第18节
“你傻了吗！”达米安吸了一口可乐：“只有底蕴悠久的家族才会有庄园和古堡，你们斯塔克家看起来就是暴发户。”
“那叫现代化！”阿什丽抗议：“高科技！瞧瞧你家，你们晚上还在点蜡烛吧！”
哼，蝙蝠洞里的装备才叫高科技！达米安不服，可是达米安必须忍住。
“你要是能成功带我见到夜翼，我就带你去对角巷！”阿什丽抛出诱惑：“上次你去我家看到很多有意思的东西吧，对角巷有更多，你去了之后，可以把整条街都买下来！”
达米安不解：“你们为什么都喜欢夜翼？我见他的后援会粉丝是最多的。”
“我也是他的后援会成员！”阿什丽举手：“他长得帅啊！”
“你们难道见过他长什么样？”达米安说道：“所有的蝙蝠家族的人看起来不都一个样吗？”
“谁跟他们一个样啦！”阿什丽撇撇嘴：“蝙蝠侠就不说了，黑黢黢的一身还有两个猫耳朵，另外两个罗宾，一个冲动暴躁，一个是个小矮子，只有夜翼，又高又帅衣服也最美！”
小矮子气的要死：“你也矮啊！你看你爸爸，才170的个子，你以后最多长到160！”
“我爸爸174！”阿什丽最恨别人说自己矮：“我妈妈高！”
“得了吧，说不定你妈妈才150。”达米安嗤笑一声：“而我就不一样了，我父亲足足有188，母亲也有173，我以后一定会长到185以上的。”
“我说你矮了吗！你干嘛人身攻击！还说我全家！”阿什丽气的甩掉达米安的手：“你也变讨厌了！”
“两个拌嘴的小朋友~”一个娇媚的女声从他们上方传来。
阿什丽抬起头，一个浅红头发的女人趴在墙头，她穿着包裹住全身的黑衣，眼带笑意地看着他们。
“快跑！”达米安一把拉过阿什丽，往前跑去。
没跑两步，阿什丽就感觉腰部被一个什么缠住了，她低头一看，一截绿色的藤蔓将她缠住，往后带去。
路上的行人陷入恐慌：“是毒藤女！快跑！”
一听这个名字就很歹毒啊！阿什丽的小肥腰被勒得生疼，她一把抓住那截藤曼：“火焰熊熊！”
并没有什么反应……阿什丽立志回学校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她使劲想着自己还能对植物系施加什么法术，折腾了半天也只给它浇了点水。
帕米拉拎过阿什丽：“钢铁侠的女儿，上次还爆发出强大的能力弄伤了哈莉。”
“我我我没弄伤哈利啊，两个哈利都是我的朋友啊！”阿什丽在半空中扑腾。
“哈莉可没有别的朋友。”帕米拉摇摇头：“就算她有了别的朋友，我也会杀了他。”
套近乎中的阿什丽迅速闭上嘴，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被绑过多少回了，这就是作为纽约首富女儿的代价吗！我还是个孩子啊，为什么要让自己过早的承受这一切！
“啊！”一个人影朝着帕米拉扑上来，她迅速闪身，又释放出几根藤蔓，被来人一一砍断。
帕米拉的脸逐渐变成了绿色，她用意念控制住周围的树干，将它们的根部在地底连接成网，破土而出，将那人缠住。
“小罗宾~”帕米拉慢慢走过去，挑起他的下巴：“想让姐姐吻吻你吗？”
达米安被树根缠住，拼命挣扎想要躲开帕米拉，却避无可避。被丢在一边的阿什丽简直没眼看下去：“够了啊，这么矮你也亲的下去啊！”
帕米拉凑过去的动作一顿，达米安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两人眼神怪异的对视一秒，帕米拉清清嗓子直起腰。
“走吧小可爱~”帕米拉假装若无其事地抓起阿什丽：“好歹我也吻过那只蝙蝠，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阿什丽被带到一个屋子里，帕米拉随手把她丢在地上，抬头冲着一个房间叫道：“快出来看看！”
“什么东西？”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只穿着内衣走出来：“哪来的小孩子。”
帕米拉走过去，伸出手顺了顺女人胡乱披在背后的淡金色长发：“你不记得她了吗？小斯塔克，钢铁侠的女儿。”
“哦。”女人懒洋洋的瞧了她一眼，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要杀了她吗？”
阿什丽抖了抖，抱住自己缩小存在感。帕米拉摇摇头：“斯塔克现在虽然不生产武器了，可仍然掌握着最核心的科技，想想吧，他得到了这些会多么开心！”
女人眼里慢慢放出光来：“没错，没错！这样他就会原谅我了！”
“哈莉。”帕米拉握住她的手：“开心一点。”
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多哈利（莉）啊！阿什丽抱头无声吐槽。还有哦，这女人到底是谁啊，看起来挺眼熟？
第二天一早，当女人坐在镜子前往脸上刷彩妆的时候，阿什丽终于顿悟了。
“小丑女！”
哈莉回过头，冲着阿什丽咧开血红的嘴：“没错，你终于认出我来了。”她继续细心的化妆：“稍等一下，我马上带你去见我的honey。”
达米安，你到底什么时候带人来救我啊！阿什丽在角落瑟瑟发抖，小丑他完全就是个疯子，万一他心情不好，没等到托尼交赎金就把自己突突突了，那就悲剧了啊！
帕米拉走进来：“你上午就把她带过去吗？”
哈莉没有回头：“越快越好。”
帕米拉沉默了一会，坐到一边：“他原谅你之后，你是不是就不会回来找我了。”帕米拉低头拨弄着一棵小盆栽：“你这么爱他，肯定再也没时间和我在一起了。”
哈莉头也没回，随口说道：“我一有时间就会来找你玩的！”
帕米拉看着哈莉的背影，没有继续说话。
哈莉化完妆以后，跳着走出去：“我去开车！”
帕米拉站起来：“要我送你吗！”
哈莉背对着她摆摆手，跑出屋子。
“你喜欢她。”阿什丽见哈莉离开，直截了当地指出。
帕米拉没有反驳，但也没有回答。
“既然你喜欢她，为什么还要放她回小丑身边？”阿什丽不解：“小丑对她一点也不好。”
“哈莉心里全是他，如果不让她回去，她会死的。”帕米拉听着窗外汽车发动的引擎声，慢慢说道：“她已经很久没出过门了，她今天这样就很好。”
这就是传说中的“爱她就放她离开”吗？阿什丽搓掉身上的鸡皮疙瘩：“我有办法让她离不开你。”她挺起胸膛让自己看起来能够更加自信一些：“我能让她一直爱你，就像她爱小丑一样爱着你。”
帕米拉警告地看了一眼阿什丽：“别想动歪脑筋。”
“我知道一种药剂，能让人发自内心地爱上下药的人！”阿什丽快速说道：“你信我一次没有损失，她这一走是不可能回来了，你难道不知道她有多么依赖小丑吗！你真的忍心和她分开吗？想想吧，和我交易，她会永远和你在一起，你们一起生活，一起养花，你们可以去别的城市，只有你们两个和一院子的花花草草！”
“我叫你，别动歪脑筋！”帕米拉控制屋里的吊篮叶子缠住阿什丽的嘴，她跌回沙发上，喃喃道：“用药物控制出来的爱，叫什么爱。”
于是，阿什丽被缠住嘴，绑成一个茧被丢在后座上。哈莉心情真的很好，她不在乎有没有人回应，一路述说着她和小丑的爱恨情仇。
“有一次，他抱着我一起跳下飞机！我以为我们要一起死了，结果快落地的时候他突然打开了降落伞！”哈莉转过头看着被绑住的阿什丽：“老天，他可真会给人惊喜！”
这特么是惊吓吧！阿什丽面无表情地看着说得手舞足蹈的哈莉，这位小姐姐你能好好握住方向盘吗，他们还没见到小丑就会先死于车祸吧。
突然一个人影跳到车的前厢上，猛地砸向玻璃。
“shit！”哈莉不仅不减速停车，反而踩死油门：“见到honey之前我要先来点前戏！”
是罗宾！小个子的那只！阿什丽简直要对他路人转粉了！
罗宾几下砸开车窗，他一只手抓住车身，半个身子探进来和哈莉搏斗着，哈莉直接脚踩油门一路飙车，两只手抵挡着罗宾的攻势。
两个大佬飙车打架，普通市民阿什丽直接从后座滚到地上。她被绑的结结实实，完全没法挣脱，只能凭着晃动感觉到车子七扭八扭飙到飞起。
“砰”地一声，车撞倒一个什么东西上面，阿什丽一头撞倒座椅上，眼冒金星。
这一撞倒是把绑住她双手的藤条扯开了，她摸摸索索挣开藤条，念着咒语打开车门，哆哆嗦嗦往外爬，外面两位大佬激战正酣，虽然哈莉手上拿着枪，但一时间也不是手握匕首的罗宾的对手。
“还不快跑！”罗宾见阿什丽已经爬出来了，抵挡住哈莉，冲她大喊道。
阿什丽头还是很晕，她抬手摸了摸额头，一手血。她心里害怕极了，回头看了一眼拼命挡住哈莉的罗宾，咬咬牙往大马路上跑去。
“砰砰”两声枪响，她回过头，罗宾的手好像受伤了，他右手无力的垂在身侧，只靠着左手打斗。
要是罗宾挂了，自己绝对跑不远，两人打得太激烈，自己那水货魔咒万一没对准打中罗宾就尴尬了。阿什丽迅速做出判断，她往回跑了两步，大喊道：“我有办法让小丑爱上你！”一句不够，她又补充道：“像你爱他一样爱你！”
打斗中的两人缠在一起，哈莉挟制住罗宾受伤的右手，罗宾的匕首划破了哈莉的肩膀，迫使她枪口朝外，两人听到阿什丽的话，纷纷转过头看着她。
“蠢货！还不快跑！”罗宾怒其不争。
“什么办法？”哈莉面露好奇。
阿什丽定了定神，把之前跟帕米拉画的大饼改了改重新抛给哈莉：“怎么样，你放我们走，我两天内就能把药剂给你。”
小丑女爱小丑爱的痴狂，这是全世界人民都有的共识。罗宾和阿什丽一句话不敢说，静静地等着哈莉做出决定。
她脸上露出各种表情，仿佛患了人格分裂，终于，她主动收手，收起手/枪：“成交！”
第25章
阿什丽和达米安失踪两天了, 韦恩庄园陷入一片混乱。
“找到了吗！”阿福检查了整个哥谭的街头监控, 也没找出两个小家伙到底去了哪里。
杰森还穿着罗宾制服，他一把扯下眼罩：“完全没有消息。”
戴安娜也回来了：“我去了好几个犯罪分子窝点, 也没找到他们。”
“等他们回来了，我一定要狠狠揍他们一顿！”娜塔莎本来就不愿意来接阿什丽，要不是托尼受了伤还在医院躺着, 她才不会答应弗瑞来接孩子：“我也找了九头蛇设在哥谭的窝点, 也没有他们的消息。”
哥谭罪犯九头蛇分部：辣鸡熊孩子，害劳资据点被端。
“我同意。”戴安娜举手赞同：“布鲁斯完全不会管教孩子。”
“所以阿什丽长成了这副样子。”娜塔莎皱着眉头：“根据资料, 她从小就爱惹是生非。”
“达米安刚来哥谭那阵, 也很混账。”戴安娜回忆道：“现在他稍微收敛了一点。”
“可能碰到了阿什丽, 他们臭味相投吧。”杰森插嘴道。
“你以为你比他们好多少？”戴安娜哼了一声：“要不是之前布鲁斯把你彻底收拾了一顿, 你还不知道错在哪！”
“好了两位女士。”阿福很着急：“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赶紧找到少爷和阿什丽小姐才对！”
“我再出去找找。”娜塔莎走出去：“我非要把那兔崽子打一顿才行！”
刚刚走出门, 就看到阿什丽一脸血地跑进来：“快！我要飞伦敦！”
娜塔莎接住她：“怎么回事！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戴安娜和阿福迎出来：“达米安呢！”
“达米安没有回来吗？”阿什丽被抱到沙发上，杰森来不及换制服，只能躲进房里。
“我在家里。”达米安穿着睡衣，胳膊吊着绷带, 从楼梯上走下来。
几个大人噎了噎, 达米安垂下头：“对不起阿什丽，我是想救你的, 可是被毒藤女打中, 撞到树上晕了过去, 刚刚才醒。”
“那叫现代化！”阿什丽抗议：“高科技！瞧瞧你家，你们晚上还在点蜡烛吧！”
哼，蝙蝠洞里的装备才叫高科技！达米安不服，可是达米安必须忍住。
“你要是能成功带我见到夜翼，我就带你去对角巷！”阿什丽抛出诱惑：“上次你去我家看到很多有意思的东西吧，对角巷有更多，你去了之后，可以把整条街都买下来！”
达米安不解：“你们为什么都喜欢夜翼？我见他的后援会粉丝是最多的。”
“我也是他的后援会成员！”阿什丽举手：“他长得帅啊！”
“你们难道见过他长什么样？”达米安说道：“所有的蝙蝠家族的人看起来不都一个样吗？”
“谁跟他们一个样啦！”阿什丽撇撇嘴：“蝙蝠侠就不说了，黑黢黢的一身还有两个猫耳朵，另外两个罗宾，一个冲动暴躁，一个是个小矮子，只有夜翼，又高又帅衣服也最美！”
小矮子气的要死：“你也矮啊！你看你爸爸，才170的个子，你以后最多长到160！”
“我爸爸174！”阿什丽最恨别人说自己矮：“我妈妈高！”
“得了吧，说不定你妈妈才150。”达米安嗤笑一声：“而我就不一样了，我父亲足足有188，母亲也有173，我以后一定会长到185以上的。”
“我说你矮了吗！你干嘛人身攻击！还说我全家！”阿什丽气的甩掉达米安的手：“你也变讨厌了！”
“两个拌嘴的小朋友~”一个娇媚的女声从他们上方传来。
阿什丽抬起头，一个浅红头发的女人趴在墙头，她穿着包裹住全身的黑衣，眼带笑意地看着他们。
“快跑！”达米安一把拉过阿什丽，往前跑去。
没跑两步，阿什丽就感觉腰部被一个什么缠住了，她低头一看，一截绿色的藤蔓将她缠住，往后带去。
路上的行人陷入恐慌：“是毒藤女！快跑！”
一听这个名字就很歹毒啊！阿什丽的小肥腰被勒得生疼，她一把抓住那截藤曼：“火焰熊熊！”
并没有什么反应……阿什丽立志回学校一定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她使劲想着自己还能对植物系施加什么法术，折腾了半天也只给它浇了点水。
帕米拉拎过阿什丽：“钢铁侠的女儿，上次还爆发出强大的能力弄伤了哈莉。”
“我我我没弄伤哈利啊，两个哈利都是我的朋友啊！”阿什丽在半空中扑腾。
“哈莉可没有别的朋友。”帕米拉摇摇头：“就算她有了别的朋友，我也会杀了他。”
套近乎中的阿什丽迅速闭上嘴，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被绑过多少回了，这就是作为纽约首富女儿的代价吗！我还是个孩子啊，为什么要让自己过早的承受这一切！
“啊！”一个人影朝着帕米拉扑上来，她迅速闪身，又释放出几根藤蔓，被来人一一砍断。
帕米拉的脸逐渐变成了绿色，她用意念控制住周围的树干，将它们的根部在地底连接成网，破土而出，将那人缠住。
“小罗宾~”帕米拉慢慢走过去，挑起他的下巴：“想让姐姐吻吻你吗？”
达米安被树根缠住，拼命挣扎想要躲开帕米拉，却避无可避。被丢在一边的阿什丽简直没眼看下去：“够了啊，这么矮你也亲的下去啊！”
帕米拉凑过去的动作一顿，达米安挣扎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两人眼神怪异的对视一秒，帕米拉清清嗓子直起腰。
“走吧小可爱~”帕米拉假装若无其事地抓起阿什丽：“好歹我也吻过那只蝙蝠，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阿什丽被带到一个屋子里，帕米拉随手把她丢在地上，抬头冲着一个房间叫道：“快出来看看！”
“什么东西？”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只穿着内衣走出来：“哪来的小孩子。”
帕米拉走过去，伸出手顺了顺女人胡乱披在背后的淡金色长发：“你不记得她了吗？小斯塔克，钢铁侠的女儿。”
“哦。”女人懒洋洋的瞧了她一眼，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要杀了她吗？”
阿什丽抖了抖，抱住自己缩小存在感。帕米拉摇摇头：“斯塔克现在虽然不生产武器了，可仍然掌握着最核心的科技，想想吧，他得到了这些会多么开心！”
女人眼里慢慢放出光来：“没错，没错！这样他就会原谅我了！”
“哈莉。”帕米拉握住她的手：“开心一点。”
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多哈利（莉）啊！阿什丽抱头无声吐槽。还有哦，这女人到底是谁啊，看起来挺眼熟？
第二天一早，当女人坐在镜子前往脸上刷彩妆的时候，阿什丽终于顿悟了。
“小丑女！”
哈莉回过头，冲着阿什丽咧开血红的嘴：“没错，你终于认出我来了。”她继续细心的化妆：“稍等一下，我马上带你去见我的honey。”
达米安，你到底什么时候带人来救我啊！阿什丽在角落瑟瑟发抖，小丑他完全就是个疯子，万一他心情不好，没等到托尼交赎金就把自己突突突了，那就悲剧了啊！
帕米拉走进来：“你上午就把她带过去吗？”
哈莉没有回头：“越快越好。”
帕米拉沉默了一会，坐到一边：“他原谅你之后，你是不是就不会回来找我了。”帕米拉低头拨弄着一棵小盆栽：“你这么爱他，肯定再也没时间和我在一起了。”
哈莉头也没回，随口说道：“我一有时间就会来找你玩的！”
帕米拉看着哈莉的背影，没有继续说话。
哈莉化完妆以后，跳着走出去：“我去开车！”
帕米拉站起来：“要我送你吗！”
哈莉背对着她摆摆手，跑出屋子。
“你喜欢她。”阿什丽见哈莉离开，直截了当地指出。
帕米拉没有反驳，但也没有回答。
“既然你喜欢她，为什么还要放她回小丑身边？”阿什丽不解：“小丑对她一点也不好。”
“哈莉心里全是他，如果不让她回去，她会死的。”帕米拉听着窗外汽车发动的引擎声，慢慢说道：“她已经很久没出过门了，她今天这样就很好。”
这就是传说中的“爱她就放她离开”吗？阿什丽搓掉身上的鸡皮疙瘩：“我有办法让她离不开你。”她挺起胸膛让自己看起来能够更加自信一些：“我能让她一直爱你，就像她爱小丑一样爱着你。”
帕米拉警告地看了一眼阿什丽：“别想动歪脑筋。”
“我知道一种药剂，能让人发自内心地爱上下药的人！”阿什丽快速说道：“你信我一次没有损失，她这一走是不可能回来了，你难道不知道她有多么依赖小丑吗！你真的忍心和她分开吗？想想吧，和我交易，她会永远和你在一起，你们一起生活，一起养花，你们可以去别的城市，只有你们两个和一院子的花花草草！”
“我叫你，别动歪脑筋！”帕米拉控制屋里的吊篮叶子缠住阿什丽的嘴，她跌回沙发上，喃喃道：“用药物控制出来的爱，叫什么爱。”
于是，阿什丽被缠住嘴，绑成一个茧被丢在后座上。哈莉心情真的很好，她不在乎有没有人回应，一路述说着她和小丑的爱恨情仇。
“有一次，他抱着我一起跳下飞机！我以为我们要一起死了，结果快落地的时候他突然打开了降落伞！”哈莉转过头看着被绑住的阿什丽：“老天，他可真会给人惊喜！”
这特么是惊吓吧！阿什丽面无表情地看着说得手舞足蹈的哈莉，这位小姐姐你能好好握住方向盘吗，他们还没见到小丑就会先死于车祸吧。
突然一个人影跳到车的前厢上，猛地砸向玻璃。
“shit！”哈莉不仅不减速停车，反而踩死油门：“见到honey之前我要先来点前戏！”
是罗宾！小个子的那只！阿什丽简直要对他路人转粉了！
罗宾几下砸开车窗，他一只手抓住车身，半个身子探进来和哈莉搏斗着，哈莉直接脚踩油门一路飙车，两只手抵挡着罗宾的攻势。
两个大佬飙车打架，普通市民阿什丽直接从后座滚到地上。她被绑的结结实实，完全没法挣脱，只能凭着晃动感觉到车子七扭八扭飙到飞起。
“砰”地一声，车撞倒一个什么东西上面，阿什丽一头撞倒座椅上，眼冒金星。
这一撞倒是把绑住她双手的藤条扯开了，她摸摸索索挣开藤条，念着咒语打开车门，哆哆嗦嗦往外爬，外面两位大佬激战正酣，虽然哈莉手上拿着枪，但一时间也不是手握匕首的罗宾的对手。
“还不快跑！”罗宾见阿什丽已经爬出来了，抵挡住哈莉，冲她大喊道。
阿什丽头还是很晕，她抬手摸了摸额头，一手血。她心里害怕极了，回头看了一眼拼命挡住哈莉的罗宾，咬咬牙往大马路上跑去。
“砰砰”两声枪响，她回过头，罗宾的手好像受伤了，他右手无力的垂在身侧，只靠着左手打斗。
要是罗宾挂了，自己绝对跑不远，两人打得太激烈，自己那水货魔咒万一没对准打中罗宾就尴尬了。阿什丽迅速做出判断，她往回跑了两步，大喊道：“我有办法让小丑爱上你！”一句不够，她又补充道：“像你爱他一样爱你！”
打斗中的两人缠在一起，哈莉挟制住罗宾受伤的右手，罗宾的匕首划破了哈莉的肩膀，迫使她枪口朝外，两人听到阿什丽的话，纷纷转过头看着她。
“蠢货！还不快跑！”罗宾怒其不争。
“什么办法？”哈莉面露好奇。
阿什丽定了定神，把之前跟帕米拉画的大饼改了改重新抛给哈莉：“怎么样，你放我们走，我两天内就能把药剂给你。”
小丑女爱小丑爱的痴狂，这是全世界人民都有的共识。罗宾和阿什丽一句话不敢说，静静地等着哈莉做出决定。
她脸上露出各种表情，仿佛患了人格分裂，终于，她主动收手，收起手/枪：“成交！”
第25章
阿什丽和达米安失踪两天了, 韦恩庄园陷入一片混乱。
“找到了吗！”阿福检查了整个哥谭的街头监控, 也没找出两个小家伙到底去了哪里。
杰森还穿着罗宾制服，他一把扯下眼罩：“完全没有消息。”
戴安娜也回来了：“我去了好几个犯罪分子窝点, 也没找到他们。”
“等他们回来了，我一定要狠狠揍他们一顿！”娜塔莎本来就不愿意来接阿什丽，要不是托尼受了伤还在医院躺着, 她才不会答应弗瑞来接孩子：“我也找了九头蛇设在哥谭的窝点, 也没有他们的消息。”
哥谭罪犯九头蛇分部：辣鸡熊孩子，害劳资据点被端。
“我同意。”戴安娜举手赞同：“布鲁斯完全不会管教孩子。”
“所以阿什丽长成了这副样子。”娜塔莎皱着眉头：“根据资料, 她从小就爱惹是生非。”
“达米安刚来哥谭那阵, 也很混账。”戴安娜回忆道：“现在他稍微收敛了一点。”
“可能碰到了阿什丽, 他们臭味相投吧。”杰森插嘴道。
“你以为你比他们好多少？”戴安娜哼了一声：“要不是之前布鲁斯把你彻底收拾了一顿, 你还不知道错在哪！”
“好了两位女士。”阿福很着急：“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赶紧找到少爷和阿什丽小姐才对！”
“我再出去找找。”娜塔莎走出去：“我非要把那兔崽子打一顿才行！”
刚刚走出门, 就看到阿什丽一脸血地跑进来：“快！我要飞伦敦！”
娜塔莎接住她：“怎么回事！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戴安娜和阿福迎出来：“达米安呢！”
“达米安没有回来吗？”阿什丽被抱到沙发上，杰森来不及换制服，只能躲进房里。
“我在家里。”达米安穿着睡衣，胳膊吊着绷带, 从楼梯上走下来。
几个大人噎了噎, 达米安垂下头：“对不起阿什丽，我是想救你的, 可是被毒藤女打中, 撞到树上晕了过去, 刚刚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