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都是学生吗？”剑御玫问。
“是呀，他们这样做，是希望表达愤怒，因为我们国家又一次被出卖了！我们是战胜国，我们的领土却要继续被别人瓜分！”父亲说。
剑御玫很诧异，父亲其实很少对时局发表看法，不知为何，父亲总是好像在回忆很久很久以前，他很少对眼前的事情发表过多的看法，可是这回父亲也是真的也愤怒了，只是父亲努力在压制自己的火气。
剑御玫记得，后来自己才知道啥叫巴黎和会， 当时看到那些愤怒的学生，自己很是崇拜。
剑御玫记得，自己当晚曾经关着门，对着客栈房间的墙壁，背诵着那些学生的演讲。
“同胞们，朋友们，我们的国家又一次被蹂躏了，我们中国人，难道永远就这样被欺负吗，我们难道永远是列强的羔羊吗，同胞们，我们能够做些什么，才能让我们的国家摆脱被分割的命运，我们能过为我们的同胞做些什么，才能摆脱猪狗一样被轻视的命运！诸位，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依然在上海帝国主义强加给我们的租界里很多地方挂着，我们能做些什么，我们还能做些什么，我们必须要抗争！我们必须要奋斗！”剑御玫在那里一遍遍的复述着那些让他激情滂湃的句子。
剑御玫清楚的记得，那个演讲的学生演讲完毕后，周围的人都喊他的名字，“张国焘，张国焘，好样的，好样的！”
父亲去买东西回来，他被剑御玫的声音吸引了，他笑了起来，剑御玫不好意思的笑了。
“玫儿，你要不是跟着我，你去读书的话，你长大可以和他们一样优秀呢！”父亲说。
“我可以和那个叫张国焘的大哥哥一样的出色吗！”剑御玫问。
“会的！你会和他一样出色的！你很多地方都很出色，你记得那个南华寺的高僧说过，你天赋过人吗？”父亲说。
“父亲，我知道了 ，只是我现在最大的想法就是陪着你！”剑御玫说。
“好吧，过几年我们尽快安定下来，等我们真的找到一个有价值的古墓，我们就可以不干了，以后父亲就得为你找个好师父，让你出人头地！”父亲说。
剑御玫记得自己和父亲在第二天，从琉璃厂的一家古玩店老板那里拿到了那笔几百个大洋的钱后，父亲带着自己去了天安门广场。
那里很多学生依然在演讲，很多人在静坐，围观。很多人露宿在了那里，那些学生很多一看就是外地的，他们的衣服很是单薄，脸上也营养不良的样子，可是他们依然在那里坚持着。
“拒绝签字，拒绝签字！打到卖国贼！”他们在那里喊着。
父亲来到了学生的募捐箱。
“先生，捐点钱吧，让我们外地来的学生有饭吃，有回去的车票，谢谢先生了！”一个瘦弱的学生站在那里，他的衣服太薄，寒风吹起，他有些发抖。
父亲从怀里掏出了刚刚取到的几百个大洋，他只留了一点点给放回自己的怀里，其余的他全部给了那个学生。
那个学生激动的战抖了，“谢谢您，先生，谢谢您，先生真是大好人，国家会感谢你，我们爱国学生会谢谢您！”
“不客气，同学，我们都是爱国者，我们各尽其责吧，为了我们的国家！加油！”父亲说。
“好的，我们一定会努力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抛头颅洒热血我们都不怕，我们做好了一切的准备！”那个瘦弱的学生挥舞了一下手臂捏紧了拳头说。
剑御玫看着父亲，那一刻父亲的形象在自己的眼里是如此的高大。
“好的，同学，你们加油，只是国家更需要你们好好学习，眼前的事，适可而止，等你们学有所成，再好好的为国家做更大的贡献！”父亲对那个同学说。
那个同学看着父亲，“先生，我答应你，我以后还是出国留学，希望能真正找到救国救民的道路！”
“好的，同学，你真有志气！希望以后能再看到你！”父亲说。
“嗯，我的名字叫蔡和森，我是从湖南来的！希望以后能再见您！“蔡和森说。
“加油，中国就全靠你们了！”父亲说。
剑御玫在火车上，想起父亲的那个举动，他知道，父亲的行为会深深的影响到自己，父亲已经给自己做出了表率，因为在离开天安门时，父亲对自己说了一句话,“位卑未敢忘忧国！”
此刻，隔壁的孙先生和杜先生让自己安静不下来了，那里仿佛是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自己。
这种巨大的吸引力让剑御玫坐不住了，他起身往孙先生和杜先生的那边包厢走去。
“你去哪里？”父亲问。
“我去撒个尿！”剑御玫不好意思的说。
这时从剑御玫身边走过去几个人，剑御玫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脸色阴翳，目光凶狠。他们远远的打量了一下孙先生的包厢，就消失在了车厢里。
第27章革命未成功同志需努力
这时，包厢里的那两个人仿佛是一种巨大的磁石，吸引着剑御玫过去。
他站了起来，向着包厢方向前去。
他刚走到了那两个人住的包厢的外面不远处，站在门口的那两个保镖就很警惕的看着他。
剑御玫在那里站着，他只是想如果里面那两个人走出来一个，他就可以再看到他们一眼。毕竟那样的风采自己是很少看到的。
剑御玫一直呆在那里，这时那两个保镖感觉到了不安，他们对他说：“小朋友，你有啥事情吗？”
“我，我！”剑御玫也说不出来，他只是站在那里。
这时，房间门开了，毕竟这个包厢门的隔音不是很好，里面的人走出来一个。
剑御玫一看，这正是杜心五先生，剑御玫看到他后，脸涨红了，很激动的样子。
杜先生看到了剑御玫，他看到这个小朋友此刻正用仰慕的目光看着自己，他微笑了，因为杜先生自己小时候也曾经这样看到过自己的偶像，他能理解这个孩子的心情。
“小朋友，你在这里有事吗？”杜先生问。
“我只是看到杜先生您和孙先生一起，我就想看看你们！”剑御玫说。
杜先生笑了,“是吗，小朋友你以前看到我们吗？”
“我看到过呀，我看到过你和那个英国大力士在擂台上比武，你好厉害，你那样轻轻的一拍，就把那英国人打下了擂台！当时我好崇拜你！”剑御玫说。
杜先生笑了，他走了过来，摸摸剑御玫的头。
“小朋友真了不起，能够记得住！”杜先生笑了。
“我当然记得住，我一般过目不忘！更何况那日看到杜先生的拳脚是那样的出神入化，我记得，就这样一下！”剑御玫边说，边比划了起来，“就这样一下，就把那个英国人打下了擂台！当时那个英国人好像被一个巨大的力量击飞了，我们都看呆了！”
“哈哈，那得修炼很多年，那里面要有很身后的内力的！”杜先生说。
“嗯！”剑御玫点点头。
这时房间门又打开了，正是孙先生出来了。
“你们聊得很起劲嘛，来来，进来聊！”孙先生笑着说。
剑御玫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来吧，我们进房间聊，小朋友！”杜先生也笑着说。
“好吧！”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要和大人物说话的激动，驱使得剑御玫跟着杜先生走了进去。
“孙先生好！”剑御玫进去后，就对孙先生说。
“小朋友好，你叫啥名字啊！”剑御玫记得孙先生给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
“我叫剑御玫，孙先生，我刚才看到你们上车，我就一直想和你们说话，你不会怪我吧， 没有吵到你们吧！”剑御玫紧张的说。
“哦，哈哈！”孙文看着杜先生，他们对视一笑。
“老杜，你看这个是你的粉丝呢还是我的呢！难得呀，天涯何处无知音啊，更何况还是这样小，老杜，你和剑御玫好好聊聊，我看这个小朋友很有前途，你可以收个弟子哦！”孙先生笑着对杜先生说。
“好啊，可是我咋觉得剑御玫更崇拜你呢，他看我的眼神，只是激动，可是看到你，是非常激动！你要不好好聊聊。培养后备人才要从娃娃抓起，你看你现在那些兵，乌烟瘴气，都是军阀的做派，要实现共和，唉，难啊，还是好好的培养新生力量吧！”杜先生和孙先生打趣道。
“是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孙先生脸色沉重的说。
孙先生说完就笑着看着剑御玫；“剑御玫，你真了不起，能记得住杜先生，以后能记得住我吗？”
“我父亲说你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我看到你的时候也觉得是，我虽然不能做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可是我要是能有杜先生这样的功夫，一定会好好的跟随你做大事的！”剑御玫至今也知道自己为何有这样勇气说出这样的话。
也许是常年的漂泊让他渴望一种辉煌，也许是和父亲行走江湖看到了太多的苦难，他总是希望社会能更好，当他听到父亲说孙先生是一个希望社会更好，为这个而奋斗一生的人之后，他就有这样的想法。
“哈哈！不简单，剑御玫，我觉得你不简单，以后你会有大出息的！”孙先生笑着说。
“剑御玫，你长大了是希望和杜先生一样武功很厉害吗？”孙先生说。
“嗯，我从小就跟父亲到处漂泊，我对于功夫还是很喜欢的！可是我觉得光是功夫好也不够，我觉得到处都是苦难，我觉得像孙先生这样救国救民才是最高的境界！”剑御玫说。
这时，孙先生和杜先生对视一眼，孙先生有些震撼。
“哪里说没有知音，世上是有知音的啊，老杜你看我东奔西走，就是希望在我们国家实现共和，实现三民主义，可是如今我发鬓斑白，还是一事无成啊！今日看着这个孩子，我又燃起了希望了！共和有望啊，三民主义一定会实现啊！”孙先生说。
“是呀，先生，莫愁天下无知己，天下无人不识君！”杜先生说说。
正在这时，突然外面传来声音，“谁！”
这时孙先生的保镖的声音，马上就听到他们惨叫几声。
杜先生一惊，“孙先生，你趴下！剑御玫你也趴下，你们不要动，就在房间里！”
孙先生迅速过来，将剑御玫护着躲在了角落里。
杜先生走了过去，他站在门的背后侧面。
这时，门一下子就被踢开了，进来两人，他们一进来就举起了手枪，他们迅速四处打量正准备开火，可是很快杜先生冲了过去，只见他一掌一个，这两个人马上瘫软在了地上。
剑御玫看那两人的人已经翻了白眼，估计不死也残废了。在这样的紧急关头不是开玩笑的！杜先生不会手下留情的，因为外面情况是不明的，不能留下后患在这里。
这时，突然外面响起了拉枪栓的声音，杜先生大呼“小心！”他飞了过来，掩护住了孙先生和剑御玫。
第27章刺杀孙中山
这阵枪是连续不断的，一直从外面隔板打了进来，密集的子弹横飞，杜先生将他们两个都往下压，因为他是计算了外面子弹的角度的！
那阵子弹如疾风暴雨般过了后，在那个间隙，杜先生对他们喊了句，“不要动，不要起身！”
说完，他突然冲了出去，他一脚就往那个包厢的板壁踢去。
板壁裂开，外面有人叫了一声。
杜先生看着那倒下的板壁，使劲的双脚跃起起在空中飞起踩了过去。
这下，那块往外倒的板壁彻底压上了那个人，杜先生再一个横卧，他压在了板壁上，板壁此刻压在那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只有闷哼和惨叫。
杜先生才不管他的叫声，直接用肘子使劲的重击板壁。
他使劲的击，那个人在下面不断发出惨叫，直到几下后再没有声音！
这时，杜先生看到包厢的尽头又跑来两个拿枪的人，杜先生从怀里拿出两支飞镖，夹在手指间直接扔了过去，那两个人应声倒下。
可是在这同时，剑御玫突然看到一个人从火车的车窗上倒勾着将头伸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的正是一支黑乎乎的枪。
剑御玫知道不妙，他的念头是一定不要孙先生受伤。他挣脱孙先生的手臂，他反过来用身子抱住了孙先生。
剑御玫把自己的后背正对着了车窗。
这时枪声响了，“啪！”清脆而又无情。
剑御玫感到后背被重击，他永远记得这次的受伤，那种感觉，是他永远难以忘记的，直到很多年后回忆时他还记得！
剑御玫闭上了眼睛，可是他失去知觉前，他还死死的抱进了孙先生。
当杜先生在外面干掉了那两个冲过来的杀手时，他听到了房间内的枪声，他大喊：“不好！”
“是呀，他们这样做，是希望表达愤怒，因为我们国家又一次被出卖了！我们是战胜国，我们的领土却要继续被别人瓜分！”父亲说。
剑御玫很诧异，父亲其实很少对时局发表看法，不知为何，父亲总是好像在回忆很久很久以前，他很少对眼前的事情发表过多的看法，可是这回父亲也是真的也愤怒了，只是父亲努力在压制自己的火气。
剑御玫记得，后来自己才知道啥叫巴黎和会， 当时看到那些愤怒的学生，自己很是崇拜。
剑御玫记得，自己当晚曾经关着门，对着客栈房间的墙壁，背诵着那些学生的演讲。
“同胞们，朋友们，我们的国家又一次被蹂躏了，我们中国人，难道永远就这样被欺负吗，我们难道永远是列强的羔羊吗，同胞们，我们能够做些什么，才能让我们的国家摆脱被分割的命运，我们能过为我们的同胞做些什么，才能摆脱猪狗一样被轻视的命运！诸位，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依然在上海帝国主义强加给我们的租界里很多地方挂着，我们能做些什么，我们还能做些什么，我们必须要抗争！我们必须要奋斗！”剑御玫在那里一遍遍的复述着那些让他激情滂湃的句子。
剑御玫清楚的记得，那个演讲的学生演讲完毕后，周围的人都喊他的名字，“张国焘，张国焘，好样的，好样的！”
父亲去买东西回来，他被剑御玫的声音吸引了，他笑了起来，剑御玫不好意思的笑了。
“玫儿，你要不是跟着我，你去读书的话，你长大可以和他们一样优秀呢！”父亲说。
“我可以和那个叫张国焘的大哥哥一样的出色吗！”剑御玫问。
“会的！你会和他一样出色的！你很多地方都很出色，你记得那个南华寺的高僧说过，你天赋过人吗？”父亲说。
“父亲，我知道了 ，只是我现在最大的想法就是陪着你！”剑御玫说。
“好吧，过几年我们尽快安定下来，等我们真的找到一个有价值的古墓，我们就可以不干了，以后父亲就得为你找个好师父，让你出人头地！”父亲说。
剑御玫记得自己和父亲在第二天，从琉璃厂的一家古玩店老板那里拿到了那笔几百个大洋的钱后，父亲带着自己去了天安门广场。
那里很多学生依然在演讲，很多人在静坐，围观。很多人露宿在了那里，那些学生很多一看就是外地的，他们的衣服很是单薄，脸上也营养不良的样子，可是他们依然在那里坚持着。
“拒绝签字，拒绝签字！打到卖国贼！”他们在那里喊着。
父亲来到了学生的募捐箱。
“先生，捐点钱吧，让我们外地来的学生有饭吃，有回去的车票，谢谢先生了！”一个瘦弱的学生站在那里，他的衣服太薄，寒风吹起，他有些发抖。
父亲从怀里掏出了刚刚取到的几百个大洋，他只留了一点点给放回自己的怀里，其余的他全部给了那个学生。
那个学生激动的战抖了，“谢谢您，先生，谢谢您，先生真是大好人，国家会感谢你，我们爱国学生会谢谢您！”
“不客气，同学，我们都是爱国者，我们各尽其责吧，为了我们的国家！加油！”父亲说。
“好的，我们一定会努力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抛头颅洒热血我们都不怕，我们做好了一切的准备！”那个瘦弱的学生挥舞了一下手臂捏紧了拳头说。
剑御玫看着父亲，那一刻父亲的形象在自己的眼里是如此的高大。
“好的，同学，你们加油，只是国家更需要你们好好学习，眼前的事，适可而止，等你们学有所成，再好好的为国家做更大的贡献！”父亲对那个同学说。
那个同学看着父亲，“先生，我答应你，我以后还是出国留学，希望能真正找到救国救民的道路！”
“好的，同学，你真有志气！希望以后能再看到你！”父亲说。
“嗯，我的名字叫蔡和森，我是从湖南来的！希望以后能再见您！“蔡和森说。
“加油，中国就全靠你们了！”父亲说。
剑御玫在火车上，想起父亲的那个举动，他知道，父亲的行为会深深的影响到自己，父亲已经给自己做出了表率，因为在离开天安门时，父亲对自己说了一句话,“位卑未敢忘忧国！”
此刻，隔壁的孙先生和杜先生让自己安静不下来了，那里仿佛是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自己。
这种巨大的吸引力让剑御玫坐不住了，他起身往孙先生和杜先生的那边包厢走去。
“你去哪里？”父亲问。
“我去撒个尿！”剑御玫不好意思的说。
这时从剑御玫身边走过去几个人，剑御玫没有注意到他们的脸色阴翳，目光凶狠。他们远远的打量了一下孙先生的包厢，就消失在了车厢里。
第27章革命未成功同志需努力
这时，包厢里的那两个人仿佛是一种巨大的磁石，吸引着剑御玫过去。
他站了起来，向着包厢方向前去。
他刚走到了那两个人住的包厢的外面不远处，站在门口的那两个保镖就很警惕的看着他。
剑御玫在那里站着，他只是想如果里面那两个人走出来一个，他就可以再看到他们一眼。毕竟那样的风采自己是很少看到的。
剑御玫一直呆在那里，这时那两个保镖感觉到了不安，他们对他说：“小朋友，你有啥事情吗？”
“我，我！”剑御玫也说不出来，他只是站在那里。
这时，房间门开了，毕竟这个包厢门的隔音不是很好，里面的人走出来一个。
剑御玫一看，这正是杜心五先生，剑御玫看到他后，脸涨红了，很激动的样子。
杜先生看到了剑御玫，他看到这个小朋友此刻正用仰慕的目光看着自己，他微笑了，因为杜先生自己小时候也曾经这样看到过自己的偶像，他能理解这个孩子的心情。
“小朋友，你在这里有事吗？”杜先生问。
“我只是看到杜先生您和孙先生一起，我就想看看你们！”剑御玫说。
杜先生笑了,“是吗，小朋友你以前看到我们吗？”
“我看到过呀，我看到过你和那个英国大力士在擂台上比武，你好厉害，你那样轻轻的一拍，就把那英国人打下了擂台！当时我好崇拜你！”剑御玫说。
杜先生笑了，他走了过来，摸摸剑御玫的头。
“小朋友真了不起，能够记得住！”杜先生笑了。
“我当然记得住，我一般过目不忘！更何况那日看到杜先生的拳脚是那样的出神入化，我记得，就这样一下！”剑御玫边说，边比划了起来，“就这样一下，就把那个英国人打下了擂台！当时那个英国人好像被一个巨大的力量击飞了，我们都看呆了！”
“哈哈，那得修炼很多年，那里面要有很身后的内力的！”杜先生说。
“嗯！”剑御玫点点头。
这时房间门又打开了，正是孙先生出来了。
“你们聊得很起劲嘛，来来，进来聊！”孙先生笑着说。
剑御玫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来吧，我们进房间聊，小朋友！”杜先生也笑着说。
“好吧！”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要和大人物说话的激动，驱使得剑御玫跟着杜先生走了进去。
“孙先生好！”剑御玫进去后，就对孙先生说。
“小朋友好，你叫啥名字啊！”剑御玫记得孙先生给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
“我叫剑御玫，孙先生，我刚才看到你们上车，我就一直想和你们说话，你不会怪我吧， 没有吵到你们吧！”剑御玫紧张的说。
“哦，哈哈！”孙文看着杜先生，他们对视一笑。
“老杜，你看这个是你的粉丝呢还是我的呢！难得呀，天涯何处无知音啊，更何况还是这样小，老杜，你和剑御玫好好聊聊，我看这个小朋友很有前途，你可以收个弟子哦！”孙先生笑着对杜先生说。
“好啊，可是我咋觉得剑御玫更崇拜你呢，他看我的眼神，只是激动，可是看到你，是非常激动！你要不好好聊聊。培养后备人才要从娃娃抓起，你看你现在那些兵，乌烟瘴气，都是军阀的做派，要实现共和，唉，难啊，还是好好的培养新生力量吧！”杜先生和孙先生打趣道。
“是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呀！”孙先生脸色沉重的说。
孙先生说完就笑着看着剑御玫；“剑御玫，你真了不起，能记得住杜先生，以后能记得住我吗？”
“我父亲说你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我看到你的时候也觉得是，我虽然不能做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可是我要是能有杜先生这样的功夫，一定会好好的跟随你做大事的！”剑御玫至今也知道自己为何有这样勇气说出这样的话。
也许是常年的漂泊让他渴望一种辉煌，也许是和父亲行走江湖看到了太多的苦难，他总是希望社会能更好，当他听到父亲说孙先生是一个希望社会更好，为这个而奋斗一生的人之后，他就有这样的想法。
“哈哈！不简单，剑御玫，我觉得你不简单，以后你会有大出息的！”孙先生笑着说。
“剑御玫，你长大了是希望和杜先生一样武功很厉害吗？”孙先生说。
“嗯，我从小就跟父亲到处漂泊，我对于功夫还是很喜欢的！可是我觉得光是功夫好也不够，我觉得到处都是苦难，我觉得像孙先生这样救国救民才是最高的境界！”剑御玫说。
这时，孙先生和杜先生对视一眼，孙先生有些震撼。
“哪里说没有知音，世上是有知音的啊，老杜你看我东奔西走，就是希望在我们国家实现共和，实现三民主义，可是如今我发鬓斑白，还是一事无成啊！今日看着这个孩子，我又燃起了希望了！共和有望啊，三民主义一定会实现啊！”孙先生说。
“是呀，先生，莫愁天下无知己，天下无人不识君！”杜先生说说。
正在这时，突然外面传来声音，“谁！”
这时孙先生的保镖的声音，马上就听到他们惨叫几声。
杜先生一惊，“孙先生，你趴下！剑御玫你也趴下，你们不要动，就在房间里！”
孙先生迅速过来，将剑御玫护着躲在了角落里。
杜先生走了过去，他站在门的背后侧面。
这时，门一下子就被踢开了，进来两人，他们一进来就举起了手枪，他们迅速四处打量正准备开火，可是很快杜先生冲了过去，只见他一掌一个，这两个人马上瘫软在了地上。
剑御玫看那两人的人已经翻了白眼，估计不死也残废了。在这样的紧急关头不是开玩笑的！杜先生不会手下留情的，因为外面情况是不明的，不能留下后患在这里。
这时，突然外面响起了拉枪栓的声音，杜先生大呼“小心！”他飞了过来，掩护住了孙先生和剑御玫。
第27章刺杀孙中山
这阵枪是连续不断的，一直从外面隔板打了进来，密集的子弹横飞，杜先生将他们两个都往下压，因为他是计算了外面子弹的角度的！
那阵子弹如疾风暴雨般过了后，在那个间隙，杜先生对他们喊了句，“不要动，不要起身！”
说完，他突然冲了出去，他一脚就往那个包厢的板壁踢去。
板壁裂开，外面有人叫了一声。
杜先生看着那倒下的板壁，使劲的双脚跃起起在空中飞起踩了过去。
这下，那块往外倒的板壁彻底压上了那个人，杜先生再一个横卧，他压在了板壁上，板壁此刻压在那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只有闷哼和惨叫。
杜先生才不管他的叫声，直接用肘子使劲的重击板壁。
他使劲的击，那个人在下面不断发出惨叫，直到几下后再没有声音！
这时，杜先生看到包厢的尽头又跑来两个拿枪的人，杜先生从怀里拿出两支飞镖，夹在手指间直接扔了过去，那两个人应声倒下。
可是在这同时，剑御玫突然看到一个人从火车的车窗上倒勾着将头伸了进来，他的手里拿着的正是一支黑乎乎的枪。
剑御玫知道不妙，他的念头是一定不要孙先生受伤。他挣脱孙先生的手臂，他反过来用身子抱住了孙先生。
剑御玫把自己的后背正对着了车窗。
这时枪声响了，“啪！”清脆而又无情。
剑御玫感到后背被重击，他永远记得这次的受伤，那种感觉，是他永远难以忘记的，直到很多年后回忆时他还记得！
剑御玫闭上了眼睛，可是他失去知觉前，他还死死的抱进了孙先生。
当杜先生在外面干掉了那两个冲过来的杀手时，他听到了房间内的枪声，他大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