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薄契迷踪_22
  以下“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略。。。”省略五千字巴拉巴拉,乃们懂~和谐和谐~(ㄏ ̄▽ ̄)ㄏㄟ( ̄▽ ̄ㄟ)
  温之卿出生书香世家,祖上甚至出过前朝的宰相。只是到了温之卿祖父这一代的时候便渐渐没落了。温之卿的父亲一心想要光耀门楣,奈何资质平庸,努力了一辈子也没能使温家像过去那样辉煌,倒还累出了一身病来。年纪轻轻的便撒手人寰,留下几岁的温之卿和母亲相依为命。哪知这样的日子才过了几年,因为一场瘟疫,温母也因病去世。
  至此,温家只余温之卿一人,并几个年老忠实的老仆,还有的便是静姝河边的祖宅。
  温之卿自小便生的唇红齿白一表人才,加上出生书香世家,身上与生俱来的便有一种书生意气。他小时候就是这远近闻名的神童,无论是学堂的先生还是这附近的邻居,都一致认为他必定是个状元级的人物了。事实证明,确实如此。他不但成了状元,还险些成了皇帝的女婿。不过这已经是后话了。
  因着自小聪颖,因此温父便把复兴温家的重任放在了他的身上。温之卿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小小年纪便文采斐然。一直到他逝世,他心心念念的,也是复兴温家。
  时光若白驹过隙,弹指间,当年那个远近闻名的神童已长成了唇红齿白的翩翩美少年。
  这天正在院子中那株海棠树下看书的时候,就听见外面熟悉的说话声。温之卿透过半敞着的大门看过去,就见温伯提着东西正站在门口和人说话。
  此时朝阳刚出,静姝河边逐渐热闹起来,尽是这镇上熟悉的邻居。有个面色黝黑的精瘦汉子笑道:“温伯,这么早就买了东西回去了?你家阿卿明年要考状元了吧?”
  旁边有一个身材壮硕面色红润的妇人朗声笑着,原来是宋婶:“温伯真是好福气,我家那死小子一天到晚只知道到处疯玩,能有什么出息。哪像你们家阿卿,小小年纪就是秀才,读书读得好,以后当了大官可不要忘记我们呀。”
  温伯笑着答应,和他们客套了几句,也就拎着东西进了门。
  温之卿见温伯拎了一大堆东西进来,忙放下书准备去帮他拎一些。温伯笑着把一只手上的笔墨纸砚等物递给了他:“今日去买笔墨的时候,那老板还送我一张画儿,我瞧着不错,也就给你带回来了。”
  温之卿闻言,眼睛一亮,整张脸顿时神采奕奕起来。温伯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喜欢什么自然是了如指掌。如今看到他这副表情,就知道自己带这副画回来带对了。
  温之卿知道温伯的眼光一向是不错的,他都说那画儿好了,那就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谢谢温伯!”温之卿眼睛亮闪闪的,放下手中的书就把温伯手中的那副画接了过来。
  “这孩子,还和我客气些什么!”温伯笑呵呵的和他说了一会儿话,也就回房了。
  温之卿拿着那副画走到院子里的凉亭里,放在石桌上摊开来细细查看,只见那副画上画的是一幅水墨山水图,整张画似是笼罩在江南烟雨中一般,意境朦胧美好得不像是一幅画,倒像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景色一般。温之卿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就好像身处在这样朦胧美好的画中似的。
  只是奇怪的是,这明明是一幅风景图,温之卿却在看着这副画的时候,恍然间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影。正要仔细看时,却又看不到任何一点东西。他揉了揉眼睛,暗笑肯定是自己坐着看书看得久了,眼花了,这副画明明只是山水水墨画啊,怎么会有人影呢。
  这么一想着,再看那副画的时候又没有异状了。
  温之卿拿着画又细细的看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回房,准备把这副画挂在自己房间里。
  晚间,温之卿正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有人在轻声的叫着自己的名字:“阿卿,阿卿……”
  温之卿以为是做梦,并不理会。那声音见温之卿并不理会它,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大声了些:“阿卿,阿卿……”
  温之卿猛然从梦中惊醒,这么清晰的声音,清越而略显清脆,带着一点点少年的稚嫩,更有一股清新动人的味道。甚至在鼻间,都隐隐闻到一股氤氲清新的味道。
  “阿卿,阿卿……”那声音继续小声喊着,略略带了些笑意。
  温之卿这下算是彻底醒了,因为他看见,床边正坐着一个人,嘴角微翘,眉眼弯弯,正望着他笑。
  虽然这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可是温之卿还是被狠狠吓了一跳。这大晚上的,莫不是小偷?可是,有这么,小偷不是一般都害怕被主人发现么,这小偷怎么在看着他醒来的时候笑得更灿烂了?
  温之卿因着他那个笑心脏狠狠的抽了一下,他想不到,这世上,竟有如此好看的人。
  “你,你是谁?要干什么?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写得好困难啊,好久没写了都忘了前面写了些神马了~囧~
  ☆、苏青鸾(5)
  “你,你是谁?要干什么?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
  那少年闻言,却并不答话,反而笑得更加灿烂。温之卿刚刚躺在床上并不能看轻他脸上的所有表情,只是能从那勾起的嘴角和闪烁着星星似的眼眸里看出来。
  温之卿坐起身来,这下子算是清楚的看清他的表情了。
  那少年不知在笑些什么,一直笑眯眯的盯着温之卿看。温之卿被他看得双颊泛红,眼神不自在的躲过他含笑的眼睛,恼羞成怒道:“你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做什么!”
  那少年笑得狡黠:“自然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温之卿翻出一个白眼,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阿卿,你这样一下子问出这么多的问题,叫我先回答哪一个?”
  温之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哼声道:“你想回答哪个便回答哪个……”
  他难得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虽然年龄不大,但平日里都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认识的人没一个说他不懂事的。这样无可奈何恼羞成怒的时候还真是破天荒头一次。
  “之卿,你在和谁说话?”温伯的声音就这么传过来,脚步声随着那声音一道传来,门外也渐渐的显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子来,看来是准备过来看看。
  温伯起夜,看到温之卿房间里的灯还亮着,里面还有朦朦胧胧的说话的声音,忍不住好奇的准备过来看看。
  “这么晚了,还在温书吗?快早点休息,注意身体啊……”温伯的声音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眼瞅着就是要过来敲门的架势。
  温之卿正要说话,哪知那少年敏捷的凑过来,无比迅速的掀开被子跳上床,捞过被子就往自己身上盖,还不忘缠上来附在他耳边轻声叮嘱:“嘘,不要说有人,我先躲起来!”
  温之卿皱了皱眉,就算他不这样说他也不会和温伯说的,温伯年龄大了,这点小事还是不要打扰他的好。只是,那少年刚刚凑得太近了,温热的呼吸全部扑在他的耳边后颈上,引得温之卿不自在的瑟缩了一下。
  “我马上就睡,已经躺下了,温伯你也快去睡吧。”温之卿一边说着,一边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刚刚那少年的鼻息和温度仿佛还在自己身后,心跳就这么倏地漏了一拍。
  温伯见他回话了,絮絮叨叨的说了几句,也就回房去了。
  听着脚步声渐远,那少年这才从被子里钻出来,跳下床,嘟着嘴嘟囔:“闷死我了……”
  温之卿蹙着眉,看着眼前这个美得让人心跳不自觉加速的少年,斟酌着开口逐课:“这么晚了,你不如……”
  那少年本来端端正正的站着,闻言凑过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嘴里却道:“你们读书人不是最讲风雅的么,你总是你你你的这样叫我,这样多不好。你叫我青鸾好不好?”
  见温之卿不答话,苏青鸾又凑近了些,嘴里嘀嘀咕咕的继续:“哦,对了,我全名叫苏青鸾。我叫你阿卿好不好?他们都之卿之卿的叫你,我才不要……”
  温之卿直挺挺的坐着不说话,仍旧微微的蹙着眉头,又听他自说自话道:“……这是要下雪了啊,天色暗成这样。”
  温之卿闻言抬起头朝外看,不想这一看,却是一愣。他这话巧的就像是谶言一般,目光越过微微开着的窗棂看向外面之时,正逢第一片雪花从暗暗的天际悠悠扬扬的飘落下来。接着又是一片接着一片,洋洋洒洒,越来越密,不过数息的功夫,那一片天空都被这鹅毛大雪印得白亮了。
  苏青鸾顺着他的目光看出来,嘴角勾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朝外面努了努嘴,口气中带上了意思撒娇的意味:“你看,下这么大的雪,我要怎么回去……”
  温之卿叹了口气,耐着性子,正要说话,就撞上了苏青鸾湿漉漉的大眼睛,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该说什么好了。只得硬着头皮,朝里面挪了挪,意思不言而喻。
  少年欢天喜地的跑了过来,笑嘻嘻的:“我就知道阿卿你最好了~”
  温之卿扶额,心想这人怎么这样啊,这天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不错吧?他们以前从来没见过对吧?他还才刚刚知道他的名字呢。他怎么就能一副这么心安理得的表情呢,就跟他们好像认识了几十年似的。
  哦,对了!他还根本就没回答他刚刚的问题!
  惊觉之下往床上看去,只见那少年却是一副熟睡的样子。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现在正紧紧的闭着,再也看不出那里面的灼灼笑意。眼睫毛温温顺顺的停在眼睑上,就像停留着一双黑色的蝴蝶。嘴角微微翘着,好似正在做着一个美好的梦。
  温之卿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他怎么就遇上这么一个人呢,还来历不明的。他怎么就这么放任他留宿了呢,万一是歹徒呢?只是,他心里又迟疑了一下,这么好看纯净的少年,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什么坏人啊。
  吹了灯,在一片漆黑中,温之卿重新躺了回去。
  躺回去的瞬间温之卿舒服得简直想舒一口气,平日里就他一个人睡着,冬日的夜晚寒冷刺骨,虽说晚上睡觉前都会在床上放一个汤婆子,可是,滴水成冰的冬日,汤婆子的作用好像也不怎么明显。这下子床上多了一个人,就像是一个恒温的汤婆子一样,无论如何也不会冷的。
  刚一躺下,身边的人立刻也挨过来几寸,几乎到了肌肤相贴的地步。温之卿皱了皱眉,又往床边挪了几分。少年嘴里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似是不满意他躲开他,又纠缠着挨了过来。温之卿又动了动,已经退无可退。可是身下的被褥早已暖和了,舒服得要命,躺下半刻,睡意便开始温柔的侵蚀着他的神智,好似无形之中有无数只绵软的手伸出来,急急拉着他跌进黒\\\\\\\甜的梦乡里。
  半梦半醒之间,隐约有只手慢慢搭到了腰上。
  天刚刚蒙蒙亮时,温之卿倏然惊醒,顿时冷汗涔涔——一条沉甸甸的手臂横在肚皮上,亵衣被撩得老高,系带扯开了,襟怀大敞。他不自觉的动了动脖子,身体僵硬得更厉害了,如果他没有猜错,他现在枕着的,就是一条手臂吧?还有,搭在他大腿上的,是另一条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