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大门走进去,温恪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边,身影修长,他没有开灯,昏暗的室内一片压抑。窗户大开着,涌进来的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有些冷。
  我有些忐忑,最近温恪他越来越让我捉摸不透了。
  我走过去把窗户关好,试探地伸手去拉他的袖子:“窗户开这么大,你不冷吗?”
  他任由我的小动作,声音低沉道:   “你迟到了。”
  “对不起啦,我的手机没电了,到家后才看到你发给我的短信,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讨好地说道。
  温恪没有回答我,他转头看着我,双眸漆黑,让人摸不透他在想什么,然后我看到他缓缓吐出几个字:
  “脱衣服吧。”
  “什么?”我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让你脱衣服,我想做了。”依然是没有温度的声音。
  “现在?在这里?”
  “现在,在这里。”
  我摇摇头,后退道:“看来你今天心情不好,我还是等你冷静下来,改天再来找你吧。”
  话音未落,温恪就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按在落地窗前,冰冷的窗户贴紧我的脸,我尖叫一声,下一刻,他沉重的身躯就从后面压过来,我被剥夺了任何可能反抗的机会。
  “温恪,你干嘛?放开我。”这下我真的有点生气了,连名带姓地叫他。
  “说过了,我想做。”
  他开始动手解我衬衫上的纽扣,甚至把一条腿插在我的腿间,用膝盖顶弄我的腿心。
  “可是我不想做,放开……”我扭动身体,想要脱离他的束缚。
  “真希望你等会还有力气这么说。”
  他凑到我的耳边说完这句话后,直接放弃脱去我的上衣,一只手直接撩起我的裙摆,开始脱里面的打底裤,对我的拒绝视若无睹。
  很快,我的下半身便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因为背对着他,我看不到他的表情,身前是透明的玻璃,我甚至可以看到江面上船只闪烁的灯光,羞耻在心中蔓延,我拼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是徒劳。
  “不要,不要……”
  拉链滑动的声音格外清晰,然后,一个炙热的东西顶住我的穴口,没有任何迟疑,坚定地,从后面插了进来。
  “啊——”
  我痛的浑身发抖,那里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他太大了,我又完全没有湿润,而且距离我们的初夜也不过才过了一个月而已。
  “别,别再进了,唔,求你……”
  我虚弱的求饶,这个姿势好像进的深,身体像是要被捅穿了一样,温恪却还是在锲而不舍地往里挤。
  他粗重地在我的耳边喘息:“乖,今天试试全部进去。”
  “不,不要……”我慌乱地摇头:“进不去的,不行,啊——”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轻点夹,就这么迫不及待吗?乖,马上给你。”
  我的腿被猛地向两边掰开,脚尖脱离地面,下一瞬,身体深处被狠狠破开。
  我沙哑地哭叫了一声,小腹疼的直打颤。
  “都进来了,你摸摸,我在你里面。”
  温恪进去之后就不动了,带着我的手放到小腹上,果然能摸到小腹被硬硬地顶起。
  我有气无力道:“温恪,我讨厌你,你这是强奸……”
  “讨厌我?”
  温恪的声音里有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安静,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如果这种程度就算是强奸的话,那么接下来该叫什么呢?”
  我瞪大了眼睛,尖叫声哽在喉头,温恪此刻像一头冰冷的野兽在我的身后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肉体间发出“啪啪”的碰撞声不绝于耳。我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我和他的交合处,光滑的玻璃让我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我的手指徒劳地抠着玻璃,留下一道道模糊的痕迹。
  “不要,求,求你,停下来……”
  小腹被捅的又酸又疼,我本来以为温恪之前在床上已经对我很不留情了,但是和现在相比,他当时简直称得上温柔二字。
  “宝贝,马上就舒服了。”
  他的一只手捏住我的乳头玩弄,另一只手往下探入我的私处,精准地按在我的阴蒂上,他的手指冰冷,激的我一个冷颤,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已经暴虐地掐揉住那一块嫩肉。
  疼痛伴随着可耻的酥麻一齐涌来,这下我连求饶都说不出口了,身体彻底软下来,任由他折腾。
  战场从窗前转移到沙发,再从客厅转移到卧室,等到快结束的时候,我已经小死了好几次了,感觉到他的呼吸开始加重,我迷迷糊糊地开口:“别,别射进来。”
  温恪没有说话,他只是激烈地挺动了一阵,然后,射到了我的身体深处,而此刻,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也没有力气跟他生气了,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陡然清醒:
  “乖,别睡,今晚我要把你的子宫射满,让你给我生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