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结婚对象的雄虫刚成年_193
  所以这件事还真的与王室无关,海德威尔陛下不过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罢了。
  他道:“求偶期是谁在陪伴冕下?需要帝国的协助吗?我这里有几个漂亮的孩子,他们都是风暴之眼的虔诚信徒。”
  耀扫了一眼,讥笑:“衣服都不会穿吗?我能清楚看到里面。”
  皇帝陛下严厉了神色,提高声音嚷道:“别闹了,耀,让我进去看看,筑巢期可不是小事,缺乏长辈的指导,冕下恐怕什么也不会做。”
  耀祭司怒气值蹭蹭上涨。
  小修士拽拽他的衣袖:“大人,随侍回来了,还有……呃,其他军雌。”
  走廊上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走在前面的是随侍,后面是一溜军雌。
  军雌很快超过随侍,先赶了过来。
  面对这些个子高大,气息强悍的家伙,修士们自发的围在门口,由耀出门谈话。
  几位指挥官七嘴八舌,你说完我说,谈话之间,推出了几个身材完美,颜值爆表的军雌,试图推荐给冕下。
  其中有的居心叵测,有的按捺不发,有的单纯直率,就是听说冕下到了筑巢期,所以踊跃报名来奉献自己。
  皇帝陛下有些压不住场面。
  修士们则完全没有见过这么吵闹的雌虫,他们一个比一个严肃,用精神力丝线把军雌往外推。
  耀祭司逐渐头大,抓着被挤成干的随侍,质问:“阿瑟兰·提莫休呢?”
  随侍可怜巴巴:“少将说,他从窗户飞进去。”
  此时的屋内。
  阿瑟兰掐住埃文的脸,把他不停拱过来的脑袋推开:“给我滚开一点,操蛋,别凑这么近,知道什么是友情距离吗?你他虫蛋的给老子忍着,你雌君呢?”
  埃文不甘心,奋力挤过去,结果被雌虫卷进被子,暴力扔到床上。
  埃文委委屈屈的缩到一边,阿瑟兰说:“你们那个随侍说话不清不楚的,我再问一遍,你雌君呢?”
  埃文努力捋直舌头,仰着头发出了字正腔圆的一声:“唧!”
  阿瑟兰烦躁的撸着头发:“别闹,好好说话。”
  刚才几乎是本能反应,只想快点抵达他身边,到了之后,阿瑟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来来回回的拉锯是个虫族都累,他本来都死心,打算用个一二十年把这段感情放一放。
  谁知道埃文突然就步入筑巢期,而且这次来势汹汹,看他撕心裂肺的唧唧就知道了。
  阿瑟兰揉了揉眉心,在被窝卷里挣扎的雄虫吧嗒吧嗒的淌着眼泪,脸上从执拗到受惊,红着眼睛不停往他的方向拱。
  阿瑟兰心里难受的要命,脸上一点痕迹也不露,粗声吼他:“你唧唧什么,万一你醒过来后悔,那怎么办?你雌君怎么办?咱们谁也不能犯这个错误,憋着,知道吗?”
  埃文不知道听明白没有,被拒绝两次,他筋疲力尽的丧成一条,默默地蜷缩着身体,不出声。
  阿瑟兰拿烟的手指头一直在抖,思维乱成一团,他其实很想揉揉埃文的脑袋,吻吻他的脸颊,告诉他,我其实没有表现的那么不在意。
  但不行。
  阿瑟兰声音沉闷,拍被子:“别哭,我出去给你找人。”
  说完他又忍不住骂了句脏话,脑子一热飞进来,现在想走迈不动腿。
  埃文缩在被子里,努力收回自己的气息,他无法驱逐这个雌虫,也没法靠近。
  太坏了,实在是太坏了。
  脑袋里来来回回的浮现这句话,眼泪在墨绿色的瞳孔里打转。
  他听到雌虫的脚步声走到门口,停顿了一会,又快速走回来,一股大力拽着被窝卷,他哭的劈叉,吃惊的抬眸,被雌虫压在胸口。
  雌虫无比暴躁的说:“我明明种了很多花,我很想你,但老子居然通通没法和你说,你为什么是什么见鬼的风暴之眼,你不是流民吗?为什么要是风暴之眼。”
  埃文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不明所以的被胡乱的啾了额头,他努力从被窝卷里挣扎出来。
  阿瑟兰一直紧绷的神情松懈,他觉得愧疚,耻辱,强烈的道德感告诉他,不能再那么做了,应该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