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别扭的男人
  宫沫沫四点到达,有一种风尘仆仆的感觉。
  “去哪了?”程漓月笑问道。
  宫沫沫这会儿还不好意思说和夜凉宬的关系,她笑道,“出差了,漓月姐,借你的衣服给我用一下,我洗个澡。”
  “好!正好我有新得没用,我给你拿来。”程漓月笑迎着她。
  宫沫沫有些奇怪的看着沙发上的宫夜霄,有些惊讶道,“哥,你怎么没去公司?”
  “在家办公也一样。”宫夜霄慵懒的回了一句。
  “哦!我知道,你这是在家陪着漓月姐吧!嘻嘻。”宫沫沫笑咪咪的说完,程漓月领着她到了她的浴室里,找出了全新的内衣裤,还在一套裙子给她穿。
  宫沫沫洗了一个澡出来,看着程漓月坐在窗前画画,而宫夜霄坐在沙发上,身边放着电脑和文件袋,她暗暗羡慕起来,其实恋人最重要的,就是时刻的陪在对方的身边。
  “最近工作怎么样?”宫夜霄朝她问道。
  “还好啊!”宫沫沫笑道,“工作对我来说,挺轻松的。”
  宫沫沫不想因为工作的事情,让家人操心,虽然她知道,接下来的工作可能不会太轻松了,因为得罪了任姗姗。
  “沫沫肯定很棒的。”程漓月也相信宫沫沫在工作上一定努力认真。
  “漓月姐,一会儿我可以陪你去接小泽吗?”
  “可以啊!他也想你。”
  程漓月说完,一看时间就该到了接小家伙了,她和宫沫沫挽着手臂出去了,宫夜霄看着她们亲似姐妹的身影,心底倒是挺欣慰的。
  在学校里,小家伙看见宫沫沫,也是十分开心,姑姑姑姑的喊个不停,嘴甜极了,在车上,小家伙又想了爷爷奶奶。
  宫沫沫立即朝他道,“等你寒假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去找爷爷奶奶玩了,他们有一个很大的农场,你肯定喜欢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妈咪,我寒假的时候,可以去找爷爷奶奶玩吗?”小家伙凑到程漓月的耳畔,软软的恳求道,“妈咪,可以吗?”
  “好,你想去就去吧!”程漓月没意见。
  “真哒,那太好了,妈咪,我好爱你哦!”说完,在她的侧脸上亲了一下,扭头,又在宫沫沫的脸上亲了一下,一脸期待道,“冬天的时候,我想要去玩雪打雪仗,堆雪人。”
  程漓月与宫沫沫相似一笑,宫沫沫朝她道,“漓月姐,你也一起去吧!我哥每年都会在过年前去一趟的,让他带着你们一起过去。”
  “嗯!到时候再看吧!”程漓月也不敢保证一定有时间去。
  宫沫沫吃过晚餐,八点半就离开了,她要回宿舍去住,年轻的女孩,还是喜欢和女孩凑一堆里。
  宫沫沫一回宿舍,两个舍友就开始八挂寻问了,宫沫沫可不敢说得罪任姗姗的事情,就随便把审训犯人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得两个女生都吓白了脸,像这样的场面,她们也是没见过的。
  晚上,小家伙有作业了,填空涂颜色,程漓月给他套了一件旧衣服,由着他怎么开动脑筋去涂,小家伙对色彩极有把握力度,涂出来的颜色,整齐又均匀,看着很有范儿。
  程漓月赞美的亲了亲他的额头,“不错,小泽棒棒的。”
  “妈咪,我这是遗传到你的,你爱画画,我也爱画画。”
  两母子正在聊天中,一句低沉的男声插入,“那我的基因呢?”
  小家伙立即嘿嘿一笑,“爹地,我长大之后,也能像你一样管理大公司的,成为第一首富。”
  “梦想不小。”宫夜霄抿唇一笑。
  程漓月抚摸了小家伙一下,“现在,别想太多,一步一步把你该走的路走好。”
  “嗯!我会乖乖听老师和妈咪的话的。”小家伙认真的点点头,黑宝石一样的大眼睛扑闪扑闪。
  程漓月越看越爱,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宫夜霄有些忌妒的看着儿子,明明长着一张同样帅气的脸,也不见得这个女人总亲他?
  太不公平了。
  侍候着小家伙睡觉,程漓月也趁机整理着父亲案子的资料,明天,她还要和陆海在法庭见。
  “别压力太大,放松一些。”宫夜霄给她端了一杯茶过来,程漓月的心一暖,抬头看着他,“嗯!我尽量放松。”
  “明天我有一个重要的会议,可能和你开庭的时间有冲突,我不一定能赶过来,你没问题吧!”宫夜霄低沉寻问道。
  程漓月虽然有些失落,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她点点头,“我能应付。”
  宫夜霄眯了眯眸,“我要去睡了,睡之前,给我一个晚安吻怎么样?”
  程漓月知道他受伤之后,失血太多,导致他现在的作息都很准时了,程漓月站起身,准备给一个晚安吻,哪知道男人健臂一扣她的后脑勺,在她嘟着红唇凑上去的时候,男人的薄唇也靠近她,直接撬开她的唇齿,男人的舌卷进去,逮住她的小舌吮住。
  程漓月微微气恼,睁大一双眼睛,入目的却是男人性感之极的面容。
  这个男人有毒,看得多了,就好像必须要爱上似的。
  没一会儿,她的眼神迷离起来,这个男人霸道的时候,令她恼,可是柔情的时候,她却是更无法拒绝,只能放任自已沉醉在他的吻里。
  不可自拔。
  男人的眼神深邃得仿佛要吞掉她一般,宫夜霄似乎还真得想在带伤的时候,一展雄风。
  程漓月查觉到他的想法,立即推开了他,“晚安吻给了,快去睡吧!”
  “你觉得我这样睡得着?”宫夜霄立即低下头看了看自已,又一脸责怪的看着她。
  程漓月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反问道,“怪我喽?”
  “不怪你怪谁?”宫夜霄咬着薄唇,这个女人还敢笑,要不是他伤口不能乱动,他会让她在床上哭出来。
  程漓月偏笑了,而且还笑得很明媚,“明明是你自已要吻的,又不是我要吻你。”
  “谁叫你这么诱人?”
  程漓月无语噎凝,这也能怪她?再说,她一身简单的衣着,头发也是乱乱的扎在脑后,没有化妆,没有涂粉的,她哪里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