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chapter 37
“我又不是和你同居，能发生什么事情呢？”纪半乔说完就又紧抿起唇，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可爱的小鹿。
陆恪笑得眼睛弯起，整个人看起来温柔的不像话，“为什么非得同居才能发生点事情呢？”
纪半乔没吭声，反正在陆恪面前她就觉得自己退化到幼儿园水平，不，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比她能说会道。
“你真的不试试吗？”陆恪慢慢直起身，但视线依然紧追着纪半乔。
纪半乔摇了摇头，也站直了身子，有些咬牙切齿地回他：“鬼才跟你试试呢！你大还是小关我屁事。”
陆恪笑得叹气，又伸手摸了摸她头顶的软发，温声细语道：“你以后会不会后悔你今天说的话啊？”
纪半乔再次摇了摇头，“又不是我用，我后悔什么。还有，不许再摸我头顶，我长不高就是你的错。”
“嗯，都是我的错。”陆恪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纪半乔被他悠然自得的样子气到，“那些叫你‘阿恪哥哥’的知道你私底下是这样的人吗？要是知道了，滤镜得碎一地。”
陆恪觉得面前的女孩实在可爱的过分，语气宠溺地回她，“我说过啊，我只在你面前这样。在其他人面前这样不就有点给人误导的意思了吗？”
闻言，纪半乔眼睛瞪得更大了，“那为什么在我这就不是误导了呢？”
“因为我喜欢你啊！”陆恪忽地眨了眨眼睛，“因为……”
“因为你在耍流氓！”纪半乔抢在陆恪出声之前说出这句话。话落，女孩倏地笑出声，眉眼弯弯，笑眼盈盈，像个石头剪刀布终于赢了大人的天真小孩子。
闻声，陆恪眉梢微佻，“那我也只对你耍流氓！”
纪半乔“切”了一声，越过陆恪准备回屋。
这次，陆恪立即跟上了。
纪半乔察觉到陆恪跟在她身后，加快脚步，走到门口时却被陆恪低声叫住。
“雀雀？”
这是陆恪第一次唤纪半乔的小名，就像股电流穿进纪半乔的耳朵，明明没喝酒，却惹得人发醉。
纪半乔顿住，而后转过身，凝眸望着陆恪，声音温软，“你叫我干嘛？”
陆恪长这么大，第一次发觉经常笑其实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只要看到纪半乔，他的唇角就止不住的想勾起，“我第一次叫你的名字。”
“我知道啊！”纪半乔杏眼滴溜溜地转着，“所以，你叫我有什么事情啊？”
陆恪摇了摇头，“进去吧！记得叫哥哥，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纪半乔稍稍侧身，在陆恪经过她进屋的时候，发出今天的第二次“切”。
陆恪听到了，没回身，只是笑了笑，小姑娘饶是可爱的过分。
纪半乔也跟着进了屋。
叶琳和陆一婷好久未见，聊起曾经聊到未来，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
门在开着，陆恪停在门口，还是敲了敲门框。
两位长辈抬头循着声音望去，看到是陆恪，都稍微惊讶了下。
“阿恪？你收拾好了？”陆一婷柔声询问陆恪。
陆恪颔首，“嗯。”而后陆恪面向叶琳，微微鞠了一躬，“刚才没能和您打声招呼。您好，我是陆恪。好久不见，叶姨。”
叶琳被陆恪的正式惊到，但毕竟是长辈，面上表情不变，仍旧温和，“你好呀！阿恪，好久不见？对了，你和雀雀认识没？”
雀雀正靠墙站着，双手环在胸前，脚尖点着地，时不时地听着从房间里传出的欢声笑语。
没过一会，陆恪就出来了，侧眸看向纪半乔，“妹妹，你妈妈叫你。”
纪半乔小声嘟囔了句“不要叫我妹妹”，顺便在心里又嘀咕陆恪千遍：比我大一岁就叫我妹妹，哼。
“雀雀？你看好了吗？”叶琳起身牵过纪半乔的小手，“刚才听你阿恪哥哥讲，你们很早就认识了？”
纪半乔在心里不知第几次叹气，她觉得“阿恪哥哥”这四个字实在太别扭。
“看好了。认识，周钏是学长室友，一起吃过饭。”纪半乔老老实实地回答母亲。
一听她们早就约过饭，那肯定是还算熟悉的，叶琳稍稍放下心来，“哦！这样啊！那以后阿恪，我家雀雀可能要多多麻烦你了。”后一句是和陆恪说的。
“没事的，阿姨。雀雀她挺乖的，您不用担心。我可以在隔壁照应着。”陆恪沉稳地回答叶琳。
纪半乔蹙眉看着陆恪面上得体的微笑，太不可思议了，刚刚在她面前“耍流氓”的彷佛不是他。
“那既然雀雀看好了的话，我们就去吃饭吧。”陆一婷提议道。
——
还没到饭点的时间，餐厅里的人不多。
陆一婷选了张靠窗的位置，隔一条马路，对面就是临川大学。自然而然，附近大多数涌荡的都是学生。
桌上只有甥侄两人。纪半乔还没落座，就被叶琳叫去陪她去卫生间。
“什么时候留学？上次，你妈还在和我讲你这个事呢。”陆一婷翻了翻菜单，间隙之中，稍稍抬眼打量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外甥。小时候白糯糯的小团子一眨眼就长成了帅小伙。时光不等人，陆一婷都有些后悔做丁克一族了。
“原本定的今年，但是我导师建议我毕业后再去。”陆恪温和地说。
“是你导师说的？还是你自己做的决定？”没给陆恪回答的机会，陆一婷又问他，“喜欢人家小姑娘？”
陆恪点了点头，“小姨，你都看出来了还问我？”
陆一婷瞥见陆恪红了的耳尖，笑了笑，“哟，要不是你表现的过于明显，我能看得出来。”
“也挺好的，两家知根知底的，而且你爸和雀雀家也有生意上的往来。不过，你追到手没？”陆一婷合上菜单，皱着眉询问陆恪。
陆恪没肯定也没直接否认，而是说：“她和我一样，都没谈过恋爱。两个青铜混在一起说不定就成王者了。”
“说什么呢？”陆一婷低声严厉道。
“没什么啊，她想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我愿意陪着她。”陆恪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继续说，“我有把握，而且她也喜欢我。”
陆一婷原本没想再笑，听到陆恪的最后一句，没忍住，笑出声，“你小子怎么和小时候一样臭屁。还有啊，人家年龄比你小，你做哥哥的要谦让，更重要的是不要强取豪夺。”
“强取豪夺？”陆恪眼皮跳了跳，“小姨，你小说看多了。”
陆一婷抿着唇没说话，她看小说的确看得多，但其实她更想提醒陆恪，让他照顾人家不要照顾照顾着最后照顾到了床上。
“小姨？你千万别乱想好吗？你外甥是那样的人吗？”陆恪想笑又笑不出来，转念一想，还是给小姨转移一下注意力，“我小姨夫说得真对。”
“你小姨夫跟你说了啥？讲我坏话没？这个老男人行啊！在小辈面前讲我坏话！我就看小说！又没花他的钱！我支持正版打赏作者我开心！”
陆恪沉默着。他小姨虽然有点轴喜欢刨根问底，但唯独在他小姨夫的事情上可以自言自语说个三天三夜。一物降一物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我小姨夫说你是个好老师！”陆恪说得是实话。他也认同这句话，陆一婷刚才说得也没错。
“啊？是吗？哈哈哈？”陆一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别看你小姨夫平时挺腼腆的，其实他也挺好的。”
陆恪再次点了点头。
“一婷？”叶琳回来了，回来的还有纪半乔。
叶琳坐到了陆一婷旁边，只有四个位置，纪半乔只能坐到陆恪身边。
见人到齐了，陆一婷才按了铃让服务员开始上菜。
餐厅里的公共投屏上正播放某选秀节目的片段。
饶是长辈在场的缘故，两个年轻人都有些拘束。
纪半乔抬眸看向公共投屏，这档选秀节目年初就已经播完了，很火，火到她不追星的妈妈都给里面的某位男孩随手投了两票。
陆恪余光中瞄到纪半乔的小动作，她在搓手。很冷吗？陆恪想。
服务员把菜上齐了，纪半乔才收回视线。
陆恪看着纪半乔把起了小疙瘩的手从桌底拿出来才明白，原来她只是手痒了。
两位长辈有说有笑，两位小辈安静得彷佛处于不同的空间。
陆恪付得钱，他是在场的唯一男性，趁着去卫生间的空荡偷偷去前台把钱付了。
两位长辈都是忙人，纪家的司机来把她们一起接走了。
临走前，陆一婷还在嘱咐陆恪，要好好照顾妹妹。叶琳也抱了抱纪半乔，把她揣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明天就来看她。
纪半乔觉得叶琳女士的行为有些肉麻，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她把女儿嫁了。
“妈，你明天不用来啦！”纪半乔瞟了一眼叶琳的肚子，“什么都弄得好好的，我缺什么就会自己买，又不是小孩子了。”
叶琳点头答应，陆一婷直夸纪半乔独立省心。
陆恪在旁边安静站着，不语一言。
直到黑色的路虎拐了弯，陆恪才悠悠然道：“走吧，妹妹，哥哥送你回家。”
“我又不是和你同居，能发生什么事情呢？”纪半乔说完就又紧抿起唇，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可爱的小鹿。
陆恪笑得眼睛弯起，整个人看起来温柔的不像话，“为什么非得同居才能发生点事情呢？”
纪半乔没吭声，反正在陆恪面前她就觉得自己退化到幼儿园水平，不，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比她能说会道。
“你真的不试试吗？”陆恪慢慢直起身，但视线依然紧追着纪半乔。
纪半乔摇了摇头，也站直了身子，有些咬牙切齿地回他：“鬼才跟你试试呢！你大还是小关我屁事。”
陆恪笑得叹气，又伸手摸了摸她头顶的软发，温声细语道：“你以后会不会后悔你今天说的话啊？”
纪半乔再次摇了摇头，“又不是我用，我后悔什么。还有，不许再摸我头顶，我长不高就是你的错。”
“嗯，都是我的错。”陆恪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纪半乔被他悠然自得的样子气到，“那些叫你‘阿恪哥哥’的知道你私底下是这样的人吗？要是知道了，滤镜得碎一地。”
陆恪觉得面前的女孩实在可爱的过分，语气宠溺地回她，“我说过啊，我只在你面前这样。在其他人面前这样不就有点给人误导的意思了吗？”
闻言，纪半乔眼睛瞪得更大了，“那为什么在我这就不是误导了呢？”
“因为我喜欢你啊！”陆恪忽地眨了眨眼睛，“因为……”
“因为你在耍流氓！”纪半乔抢在陆恪出声之前说出这句话。话落，女孩倏地笑出声，眉眼弯弯，笑眼盈盈，像个石头剪刀布终于赢了大人的天真小孩子。
闻声，陆恪眉梢微佻，“那我也只对你耍流氓！”
纪半乔“切”了一声，越过陆恪准备回屋。
这次，陆恪立即跟上了。
纪半乔察觉到陆恪跟在她身后，加快脚步，走到门口时却被陆恪低声叫住。
“雀雀？”
这是陆恪第一次唤纪半乔的小名，就像股电流穿进纪半乔的耳朵，明明没喝酒，却惹得人发醉。
纪半乔顿住，而后转过身，凝眸望着陆恪，声音温软，“你叫我干嘛？”
陆恪长这么大，第一次发觉经常笑其实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只要看到纪半乔，他的唇角就止不住的想勾起，“我第一次叫你的名字。”
“我知道啊！”纪半乔杏眼滴溜溜地转着，“所以，你叫我有什么事情啊？”
陆恪摇了摇头，“进去吧！记得叫哥哥，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纪半乔稍稍侧身，在陆恪经过她进屋的时候，发出今天的第二次“切”。
陆恪听到了，没回身，只是笑了笑，小姑娘饶是可爱的过分。
纪半乔也跟着进了屋。
叶琳和陆一婷好久未见，聊起曾经聊到未来，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
门在开着，陆恪停在门口，还是敲了敲门框。
两位长辈抬头循着声音望去，看到是陆恪，都稍微惊讶了下。
“阿恪？你收拾好了？”陆一婷柔声询问陆恪。
陆恪颔首，“嗯。”而后陆恪面向叶琳，微微鞠了一躬，“刚才没能和您打声招呼。您好，我是陆恪。好久不见，叶姨。”
叶琳被陆恪的正式惊到，但毕竟是长辈，面上表情不变，仍旧温和，“你好呀！阿恪，好久不见？对了，你和雀雀认识没？”
雀雀正靠墙站着，双手环在胸前，脚尖点着地，时不时地听着从房间里传出的欢声笑语。
没过一会，陆恪就出来了，侧眸看向纪半乔，“妹妹，你妈妈叫你。”
纪半乔小声嘟囔了句“不要叫我妹妹”，顺便在心里又嘀咕陆恪千遍：比我大一岁就叫我妹妹，哼。
“雀雀？你看好了吗？”叶琳起身牵过纪半乔的小手，“刚才听你阿恪哥哥讲，你们很早就认识了？”
纪半乔在心里不知第几次叹气，她觉得“阿恪哥哥”这四个字实在太别扭。
“看好了。认识，周钏是学长室友，一起吃过饭。”纪半乔老老实实地回答母亲。
一听她们早就约过饭，那肯定是还算熟悉的，叶琳稍稍放下心来，“哦！这样啊！那以后阿恪，我家雀雀可能要多多麻烦你了。”后一句是和陆恪说的。
“没事的，阿姨。雀雀她挺乖的，您不用担心。我可以在隔壁照应着。”陆恪沉稳地回答叶琳。
纪半乔蹙眉看着陆恪面上得体的微笑，太不可思议了，刚刚在她面前“耍流氓”的彷佛不是他。
“那既然雀雀看好了的话，我们就去吃饭吧。”陆一婷提议道。
——
还没到饭点的时间，餐厅里的人不多。
陆一婷选了张靠窗的位置，隔一条马路，对面就是临川大学。自然而然，附近大多数涌荡的都是学生。
桌上只有甥侄两人。纪半乔还没落座，就被叶琳叫去陪她去卫生间。
“什么时候留学？上次，你妈还在和我讲你这个事呢。”陆一婷翻了翻菜单，间隙之中，稍稍抬眼打量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外甥。小时候白糯糯的小团子一眨眼就长成了帅小伙。时光不等人，陆一婷都有些后悔做丁克一族了。
“原本定的今年，但是我导师建议我毕业后再去。”陆恪温和地说。
“是你导师说的？还是你自己做的决定？”没给陆恪回答的机会，陆一婷又问他，“喜欢人家小姑娘？”
陆恪点了点头，“小姨，你都看出来了还问我？”
陆一婷瞥见陆恪红了的耳尖，笑了笑，“哟，要不是你表现的过于明显，我能看得出来。”
“也挺好的，两家知根知底的，而且你爸和雀雀家也有生意上的往来。不过，你追到手没？”陆一婷合上菜单，皱着眉询问陆恪。
陆恪没肯定也没直接否认，而是说：“她和我一样，都没谈过恋爱。两个青铜混在一起说不定就成王者了。”
“说什么呢？”陆一婷低声严厉道。
“没什么啊，她想怎么样我就怎么样，我愿意陪着她。”陆恪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继续说，“我有把握，而且她也喜欢我。”
陆一婷原本没想再笑，听到陆恪的最后一句，没忍住，笑出声，“你小子怎么和小时候一样臭屁。还有啊，人家年龄比你小，你做哥哥的要谦让，更重要的是不要强取豪夺。”
“强取豪夺？”陆恪眼皮跳了跳，“小姨，你小说看多了。”
陆一婷抿着唇没说话，她看小说的确看得多，但其实她更想提醒陆恪，让他照顾人家不要照顾照顾着最后照顾到了床上。
“小姨？你千万别乱想好吗？你外甥是那样的人吗？”陆恪想笑又笑不出来，转念一想，还是给小姨转移一下注意力，“我小姨夫说得真对。”
“你小姨夫跟你说了啥？讲我坏话没？这个老男人行啊！在小辈面前讲我坏话！我就看小说！又没花他的钱！我支持正版打赏作者我开心！”
陆恪沉默着。他小姨虽然有点轴喜欢刨根问底，但唯独在他小姨夫的事情上可以自言自语说个三天三夜。一物降一物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我小姨夫说你是个好老师！”陆恪说得是实话。他也认同这句话，陆一婷刚才说得也没错。
“啊？是吗？哈哈哈？”陆一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别看你小姨夫平时挺腼腆的，其实他也挺好的。”
陆恪再次点了点头。
“一婷？”叶琳回来了，回来的还有纪半乔。
叶琳坐到了陆一婷旁边，只有四个位置，纪半乔只能坐到陆恪身边。
见人到齐了，陆一婷才按了铃让服务员开始上菜。
餐厅里的公共投屏上正播放某选秀节目的片段。
饶是长辈在场的缘故，两个年轻人都有些拘束。
纪半乔抬眸看向公共投屏，这档选秀节目年初就已经播完了，很火，火到她不追星的妈妈都给里面的某位男孩随手投了两票。
陆恪余光中瞄到纪半乔的小动作，她在搓手。很冷吗？陆恪想。
服务员把菜上齐了，纪半乔才收回视线。
陆恪看着纪半乔把起了小疙瘩的手从桌底拿出来才明白，原来她只是手痒了。
两位长辈有说有笑，两位小辈安静得彷佛处于不同的空间。
陆恪付得钱，他是在场的唯一男性，趁着去卫生间的空荡偷偷去前台把钱付了。
两位长辈都是忙人，纪家的司机来把她们一起接走了。
临走前，陆一婷还在嘱咐陆恪，要好好照顾妹妹。叶琳也抱了抱纪半乔，把她揣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明天就来看她。
纪半乔觉得叶琳女士的行为有些肉麻，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她把女儿嫁了。
“妈，你明天不用来啦！”纪半乔瞟了一眼叶琳的肚子，“什么都弄得好好的，我缺什么就会自己买，又不是小孩子了。”
叶琳点头答应，陆一婷直夸纪半乔独立省心。
陆恪在旁边安静站着，不语一言。
直到黑色的路虎拐了弯，陆恪才悠悠然道：“走吧，妹妹，哥哥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