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为什么这样执著(2)
  杨敬轩握紧了手,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听见开门声,甘甜转身上前拉住了杨敬轩:“不要去问他,不要把事情闹大了。”
  杨敬轩深呼吸一口气,抬手揉了揉甘甜的头发:“何子墨知道吗?或者说,他相信简木森说的吗?”
  甘甜垂下眼眸,神色有些黯淡,半响,缓缓说道:“不管怎样,他心里多少会有些在意。你也是男人,如果你发现你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染,你不会生气吗?如果我发现了何子墨有着别的女人,我也会生气。所以,何子墨不可能不在意。”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甘甜,从甘甜刚刚的说辞、神色中,杨敬轩看出了什么,只是杨敬轩有些难以相信,简木森虽然看上去是放荡不羁,但是不至于做出什么太过的事。
  杨敬轩不想多逼问甘甜,有些事情,如果真的是如所猜想的那般,再次追问,只会让甘甜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
  拍了拍甘甜的肩膀,杨敬轩说道:“我猜,简木森这次是有些急了,才拿这个说事。毕竟男女这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我去和他谈谈,尽量劝劝他。”
  看着杨敬轩,甘甜点点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谢谢。”
  杨敬轩笑道:“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
  杨敬轩下楼的时候,看见只有杨老一个人坐在那。
  “简木森呢?”
  杨老看上去有些苦恼,说道:“回去了,他说给甘甜几天考虑的时间。敬轩,你问甘甜了,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杨敬轩笑笑,说道:“爷爷,我问了,没有的事。再说了,男女质检单这些事,本来就是说不清。”
  杨老冷哼:“我老了,跟不上你们的步伐了,我们那个年代,先上车后补票是要受到谴责的。”
  杨敬轩点点头:“是是,爷爷你们那个时候很纯洁,你和奶奶在结婚之间就是牵牵手也会脸红。”
  杨老不悦,眯眼看向杨敬轩:“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就是老古董,要是你爸爸像我一样,哪里还会有现在这些麻烦事。”
  “嗯,”杨敬轩点点头,“爷爷说的是,但是要是爷爷当初同意了爸爸和姑姑,不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麻烦事。”
  一句话戳中了杨老的伤心事,愣在那,杨老愤然地看着杨敬轩:“你就是纯心气我的,是不是?现在别说以前的事,说了也不能改变什么。我就问你,甘甜和简木森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杨敬轩长舒一口气,说道:“爷爷,你还看不出来吗,现在是简木森在追求甘甜,为了达到目的,他自然是说些有利于他的。我去和他谈谈,别把事情闹太大了,不好收场。”
  杨老点点头:“你们是同辈,商讨也好些。”
  ——
  第二天在警局,杨敬轩在法医办公室那儿找到简木森。
  简木森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小包饼干,看见杨敬轩进来,简木森笑着打了招呼,指着桌子上的饼干:“吃吗?进口货。”
  杨敬轩狐疑地看着简木森,简木森一向小气,这样大方,不得不让人怀疑。而且,有人以前上过当,把检材里的糖果吃下,后来知道是检材后,恶心地差点没去医院洗胃。
  简木森性格怪异,或许是经常和尸体打交道才会造成这样的性格。
  抱着双臂,杨敬轩看着简木森:“谢谢,我不饿。”
  “哦,”简木森点点头,“那还真是可惜了。”
  “哥。”办公室的门推开,简单走了进来,看见杨敬轩,愣了下,“哥,你有客人,那我过会再来。”
  “等等,”喊住了简单,简木森说道,“杨敬轩不是外人,大家都熟悉,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简单摇了摇头:“不必了,有的人早已经和我划清了界限。”
  杨敬轩的目光一直落在简单身上,在简单走出屋子后,杨敬轩还是一副深思的样子。
  简木森笑道:“怎么,还在惦记着我的妹妹?我和她谈过,她似乎对嫁谁都无所谓。人只有在心灰意冷的时候,才会什么都不在意。你不去和她解释解释?”
  杨敬轩握紧了手,看向简木森:“我不是非她不可,她也不是非我不可。简木森,我来找你,是想问问,你和甘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对她做了什么?”
  简木森耸耸肩:“允许你糟蹋我的妹妹,就不许我糟蹋你的妹妹了吗?我知道你心疼小鹿,所以就不对她下手,不过,你似乎也很在意你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上前,杨敬轩双手撑在简木森的办公桌上,直直地看着他:“简木森,我是在和你很认真地说,你不要开玩笑!”
  简木森耸耸肩:“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杨敬轩,从法律角度上来说,或许我对甘甜是做了违法的事情,但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打算怎样?”
  “你真的?”瞪着简木森,杨敬轩一把揪住简木森的衣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丝毫不在意杨敬轩的盛怒,简木森笑道:“我知道,至少我争取过了,就算失败,也不会后悔。不像有的人,明明喜欢,却是摆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自欺欺人!”
  “我现在说的是你的事!”几乎是吼着,杨敬轩说道,“简木森,我一直把你当作是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
  “男欢女爱,本就正常,你在担心什么?怕何子墨因为这事抛弃甘甜?”简木森扯了扯唇,“我都不在意甘甜是嫁过人的,生过孩子的。何子墨要是在意,就说明,他不够爱甘甜。如果何子墨真的不在意,那我道歉。如果他在意,那么抱歉,我,是要定甘甜了!”
  “简木森,你到底为什么这样执著!”
  简木森叹了一口气:“谁知道呢,或许是我太无聊了,又或许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