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娶回家织绿帽么?
  闻言,寂夏恭维唐如风一句:“唐先生真是明白人。”话说完,寂夏右手往前一甩,那水果盘就朝邹父的肚子上砸了去。
  邹父想躲,结果转身的时候绊了一跤,他朝前一扑。人是躲过了水果盘的袭击,但他滚地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邹母的身上。
  邹母被邹父压着倒在地上,脑袋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谷歌听见了,都忍不住抖了抖肩膀。
  他都替邹母感到脑袋疼。
  女保姆赶紧跑过来扶人,刚把邹父从哎哟哎哟惨叫的邹母身上扶起来,屋外就响起了警车鸣笛的声音。那警笛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他们的家门口。
  邹母泪眼朦胧地爬了起来,也顾不得骂邹父冒冒失失,也没精力骂唐如风做事狠绝。她瞪大眼睛望着那些警察从大门外往屋内走,心乱如麻。
  一把拽住邹父的手臂,邹母慌慌张张地问邹父:“她爸,孩子要被带走了,这可怎么办啊!!!”说着,邹母就扯开喉咙大哭起来。
  于是,那些在门外走来走去,围着警车看热闹的邻居,都听到了邹母嚎啕大哭。她边哭,还边喊‘怎么办,救救孩子’这类的话。
  万浪在靠窗户边的沙发上筛选邮件,忽然听到一个妇人扯开嗓子大哭,吓得一激灵。
  “我靠。”
  他放下电脑站了起来,走出门外,看见隔壁的邻居也在往邹如锦家的方向跑。万浪跟着走去看热闹,一路跟邻居搭讪。
  “尚先生,怎么了这是?听这声音,应该是邹夫人在哭吧?”
  邻居是个四十多岁的商人,他知道万浪曾经风回雪的经纪人,如今又是陆程的经纪人,对万浪态度还算和悦。
  他指着邹家的别墅方向,有所感慨地说:“听我老婆说,邹家那小姐好像犯了法,被唐二公子报了警。这会儿,警察已经到了邹家。”
  “这哭声,只怕是邹夫人...”
  万浪懂了尚先生的意思,他跟着说:“邹小姐看着温柔又端庄,她能犯什么罪?”万浪心里纳闷的嘀咕:难道现在婚前出轨了,还能被抓去坐牢?
  他不由得想到了风回雪,要真有这种法律,那风回雪肯定会被判一个无期徒刑。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若不是今早亲眼看见那些新闻,我也不敢相信邹小姐竟然...”尚先生眉头一皱,觉得那些话说出来都让他感到难以启齿,便不说了。
  尚先生是少见的有了钱后,还跟糟糠之妻恩爱如初的三好男人。他在整个小区里,是最受那些妇女们崇拜的男人了,也是那些偷偷在外包养小蜜的男人们的公敌。
  对于感情高度忠贞的尚先生来说,邹如锦这种开放的做法,他是看不习惯的,也是不耻的。
  邹如锦跟唐严熙,往小了说,那是年轻男女放得开。往大了说,那就是双方都不要脸、不知检点、丢人现眼!
  这样的女人,长得再好看又如何?
  花瓶好看还能插插花,邹如锦好看,娶回家给自己织绿帽么?
  两人很快就到了邹家门口。
  平日里,邹家门口一直都很安静,今天却像是赶集市场,闹哄哄的。他们家门口停着两辆警车,屋子里有女人的哭喊声。
  虽说邹母平时爱慕虚荣挺不受人待见,但听见她伤心的哭泣声,外面这些人听见了,心里还是觉得难受。
  屋内,警察已经将邹如锦拷了起来。
  邹如锦还穿着那套睡衣,双眼浮肿,像是古时候过年晚上挂在大门口的红灯笼。
  邹如锦脸色惨白,警察破门而入给她戴上手铐的时候,邹如锦整个人都是懵的。她脑子里响起嗡嗡之音,思绪停止。
  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警察带到了大厅。
  邹如锦是被母亲嘶声力竭的哭泣声给惊回神识的。
  邹如锦望着母亲老泪纵横的脸,心里特别难受,本以为早已经干涸的眼睛里,又滚出了泪水。邹如锦又仰头看向邹父,邹父也看着她,脸色悲怆,像是绝望了,又像是心痛。
  邹如锦从没有在父亲的脸上看见过那种失望透顶的眼神。
  邹如锦无地自容,只想找了洞跳进去。
  然而更让她感到脸颊发烫的,却是唐如风那如同看垃圾一样厌恶的眼神。
  邹如锦被警察带走,与唐如风擦肩而过的时候,她问唐如风:“你从医院醒来就说要娶我,说非我不可...”她瓮声问道:“唐如风,你是真的想娶我,还是为了骗我故意那样说?”
  谷歌听到了这话,嘴巴都快抽变形了。
  这女人好大的脸,都到这个地步了,还问这种二缺问题!
  这样的智商,怪不得能被唐严熙那变态耍的团团转。
  唐如风用冰冷刺骨的眼神看着邹如锦,他跟谷歌想一块去了,他想不明白,邹如锦为什么会有这么厚的脸皮,认为他当时就非她不可?
  唐如风的答案是:“七年前没想过跟你订婚,去年,同样没有想过。”
  闻言,邹如锦感到难堪,脚底就像被是插了一排针,她连站在唐如风面前的勇气都没有了。邹如锦将眼泪努力的憋了回去,被警察拽着出了家门。
  一来到家门口,看见门外站着的那些邻居,邹如锦愣了下。
  他们的眼神让邹如锦感到心慌。
  邹如锦赶紧将头低了下去。
  那一次低头后,她这辈子,再也没有了抬头的勇气。
  万浪看着邹如锦被警察们带走,又看见邹母哭哭啼啼地追了出来,倒是不见邹父的身影。万浪猜测邹父应该是嫌丢脸,没脸出来见邻居。
  唐如风牵着儿子,带着一群保镖走出来,见门外站着这么多人,他心里冷笑一声,就牵着儿子上了车。
  围观群众很快也散了,刚还热闹非凡的邹家大门口顿时变得寂静起来,屋里,邹母直接坐在地上哭,一边哭一边捶打自己的胸口,那悲怆的样子,叫人看了心里都难受。
  邹父用力地抹了把眼睛,他起身走到老婆身边,对她说:“收拾收拾,把贵重的东西都整理出来,房子很快就要被拍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