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路过的同学看到钟栖和殷苗苗又在一起有说有笑，也投去观察的目光，暗暗讶异着，觉得这样的组合不可思议。
  感受到了那些人的目光，殷苗苗突然说：“谢谢你钟栖，一直对我那么照顾，在别人眼里，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草，根本不值得关注。”
  “胡说，我就觉得你很好，我跟你在一起最舒服。”钟栖抱着膝盖说，丝毫没觉出自己说的话多么暧昧。
  殷苗苗果然涨红了脸，但她还是咬了咬嘴唇问：“那你喜欢我什么呀？”
  “我……”这下轮到钟栖难以启齿了，他眼神飘忽起来。
  “怎么了，你说啊。”殷苗苗放下叉子说。
  钟栖的眼睛飘来飘去，最后落到她沾了奶油的唇上，又滑向了她比同龄人早早开始发育的胸部，那里鼓鼓的，钟栖看痴了，“那。”
  殷苗苗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突然“呀”了一声站起来，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然后她就跑来了。留钟栖一个人愣愣地呆着。
  下午的第一节课是地理，钟栖顾趴在桌子上想着怎么跟殷苗苗道歉，她是自己在这所学校里唯一在乎的人，也是他唯一的朋友。
  在别人眼里，这个女生是不出彩，我们身边的集体里往往都有这么一个姑娘，胖胖的白白的，性格很好，因为穿着比同龄人大几号的衣服而自卑内敛，因为提早发育要穿上胸衣而害羞，她们说话都不敢大声，夏天更是不敢举手臂，她们姿色平庸，男孩子们甚至会暗地里拿她们开玩笑，有时候还会开到面上。
  可在钟栖眼里，殷苗苗这样的女孩比班里任何人都讨他喜欢，因为她给他的感觉就像自己母亲。钟栖是个有恋母情结的人，这个他从小就知道，他迷恋一切能让他联想到母爱和关怀这一类的元素，比方说女生柔顺的性格啦，还有他从小挨着才能睡着的丰满胸部啦……都是。
  要知道他可是跟父母睡到五岁才被父亲忍无可忍的拎出去单睡的人，虽然期间也尝试过让他单睡，可每次都是半夜吓醒又被抱回来，只有母亲能让他心情平和感到安全。五岁被拎出去时，他半夜抱着枕头又偷偷溜回来，可透过门缝却发现父亲竟然对母亲在做那种事，那时他就觉得，父亲明明也是跟他一样的人，比他还迷恋女人的胸部！
  而钟栖也想明白了，除了母亲他将来也会有自己的女人，能睡一辈子的女人。对此他都计划好了，将来他要继承灵符馆，因为反正他也会因为困扰自己去做的，所以他来继承合适，然后再娶一个像殷苗苗那种温柔而丰满的女人，每天抱着睡，还可以做父亲对母亲做的事。
  这样想着，钟栖觉得道歉变得刻不容缓，他从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纸，在上面写上道歉的话，也画了一个举着“请原谅”大牌子的小人儿，看着十分可爱。
  可纸条还没送出去，就被地理老师抽走了。
  地理老师看了看纸上的内容——我真的很抱歉看你的胸部，可我只是觉得那太美了而已……
  地理老师看向钟栖，眼神变得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