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节
  “我知道了,你再让我想想。”
  费云礼把戒指盒放在她的手里,“你好好想想。”
  他打开门出去,门口杨秘书找了保洁上来,正在清理门口的玫瑰花和喷雪残留。
  陆雅宁紧紧的攥住那个小盒子,打开门,“杨秘书,把侯管家和陆露,带来我办公室。”
  陆露小跑着进门之后,侯管家走在最后把办公室的门从里面反锁。
  “妈妈,你没有答应费叔叔是吗?我不喜欢费叔叔,我们搬回家住吧,要不我们搬去之前我跟岳虹阿姨住的那个房子里?反正我不要回那里住了,那里不是我的家,”陆露一脸委屈的看向陆雅宁。
  陆雅宁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表情隐晦不明的侯管家。
  “陆露,妈妈的休息室小冰箱里,有你喜欢喝的酸奶,你去喝一个,妈妈跟管家叔叔谈谈话好吗?”
  陆露下意识的看向侯管家。
  “去吧。”
  “那叔叔,你帮我劝劝我妈妈,我不喜欢费叔叔做我的爸爸,我有自己的爸爸。”
  “好的,去吧。”
  陆露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那边的休息室的隐形门中。
  “我不知道他今天要来跟我求婚,这也不是我要说的惊喜。”
  “恩?”侯管家走近,揽着她的腰用力的往上一提,“那你的意见呢?”
  “我的意见你不知道吗?”
  侯管家灰色的眼眸直直的射向她的眼睛,“你的意见我知道,是不是还有但是,可是之类的词等着我?”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费长河的手,已经开始伸向一瑞集团,我刚才签了一份供应商的合同,是他的人。”
  “那就取消合同,赔钱给他。”
  “可是取消这一份,后面肯定还有不知道多少合约的坑在等着我跳呢?我不能一家供应商都不选择,什么都不合作吧?”
  腰上的力道松了,沈铭易放开了她,“那你就嫁吧。”
  “这是你真心的话?”
  “是啊,嫁吧,我现在是一个死人,可能也给不了你什么幸福了。”
  沈铭易身形笔直的走到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来。
  陆雅宁跟着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我怎么感觉你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发毛呢?”
  “我尊重你的意见你还挑三拣四?”
  “是不太适应这么好说话的你,接下来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他很快就要笑不出来了。”
  “那我还嫁费云礼做什么?”
  “体现你的个人英雄主义。”
  “好了,沈大总裁,我错了,我也不爱做女强人,不知道是谁硬要把一瑞集团交到我的手里,那我还不得倾尽全力的替某人保住这么大的家业吗?”
  沈铭易伸手捏住陆雅宁的下颚骨,迫使她看向自己的眼睛,“这些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
  陆雅宁笑吟吟的看着他,明知故问道,“那什么最重要?”
  “想知道?”
  “想。”
  撕拉。
  陆雅宁身上穿的a字裙被人大力的扯烂,人也被他压在沙发上。
  “陆雅宁,这可是你勾引我的。”
  “我开玩笑的,陆露还在里面呢?”
  “没事,爸爸妈妈在一起一直是陆露的愿望。”
  “你不要污了女儿纯洁的思想。”
  “那你等会可要忍住,别让女儿听到,”沈铭易很快褪掉了两个人碍事的衣物。
  “可是看到你这张脸,我没什么感觉?”
  沈铭易邪魅的一笑,用白衬衫的衣袖系在她的眼睛上。
  暧昧的气息一触即发,“那今天就试试蒙着眼睛做。”
  两个人翻雨覆雨的从沙发上滚落到地上。
  “啊……”陆雅宁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撞击让结合更加的深入。
  “妈妈,”陆露从里面打开休息室的门,恩?妈妈和管家叔叔呢?
  “陆露,会休息室里睡一会,等会管家叔叔带你和妈妈去吃午饭。”
  陆露很听侯管家的话,应了声好,门要被合上的时候,陆露又小声道,“叔叔,你在跟妈妈玩捉迷藏吗?”
  有沙发的遮挡,陆露根本看不到这对不靠谱的爹妈在做什么?沈铭易用力推送了一下,陆雅宁紧紧的咬住下唇,“叔叔在劝你妈妈不要给别人结婚,你也希望爸爸妈妈在一起是吗?”
  “哦,那叔叔你要好好劝我妈妈哦。”
  “恩。”
  休息室的门被合上。
  单纯的小丫头被大灰狼骗回了休息室。
  “我不是说,要小点声吗?不过女儿已经同意了,那我就好好劝劝你。”
  “无赖。”
  “你就喜欢这样的无赖不是吗?”
  电话铃声,手机铃声,敲门声,俨然如一部交响曲,可丝毫没有影响沈铭易的兴致,这个架势仿佛要把这段时间欠下的一起补上一样。
  陆雅宁被他欺负了够。
  狼狈的拿纸巾把地上的狼藉擦拭干净,沈铭易正在扣衬衣扣子。
  陆雅宁捡起他的西装,套在身上,把自己的衣服团了团抱在怀里。
  “你哄着陆露,我要进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陆雅宁做贼一样的躲在墙边,听沈铭易,不,现在又是温和有礼的侯管家了。
  侯管家把陆露叫了出来,她趁机钻进休息室,隔着门板道,“陆露被双语学校录取了,通知书校服在我桌上。”
  “哇,我通过了考试是吗?”
  外面传来陆露惊喜的声音。
  陆雅宁长舒了口气,进到卫生间去洗澡,换上一套同色系的套装。
  这么多年,他撕裙子的毛病还没改!
  禽兽。
  第287章 被下药
  那天下了班回到费宅之后,陆雅宁戴上了费云礼给她的那只戒指。
  晚饭的时候,费长河瞥了一眼陆雅宁手上的戒指,没有作声。
  陆雅宁自然是感受到他的眼神了,也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她就装作一个被逼迫的棋子吧,反正对那个费长河提不起半点好感,甚至是无限的厌恶。
  晚饭之后,“和平使者”舒婉扣响她的房门。
  陆雅宁已然猜出她上楼来的目的,却不动声色道,“阿姨,有事吗?”
  舒婉往房间里面望了望,“陆露呢?在做什么?”
  “玩游戏呢,您有什么事吗?”
  “那我们出来聊一下。”
  “好,”陆雅宁转头跟露露说了一声,然后跟着舒婉出门,来到位于二楼的一个休息间里。
  佣人端上来了两杯牛奶,然后退了出去。
  “晚上喝牛奶可以吗?喝了茶或者咖啡,怕你等下睡不着。”
  “好的,谢谢阿姨。”
  “我看到你手上戴的戒指了,云礼跟你求婚了吗?”
  陆雅宁看着手上的戒指,有些出神。
  舒婉以为她戴上戒指就是同意了费云礼的求婚呢,没想到眼下是这种状态,“雅宁,你跟阿姨说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如果我说不同意,阿姨会站在我这边吗?”
  “可是这段时间,我看你和云礼相处的很好啊,有些时候感情是需要慢慢培养的。”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是真正能做到却很困难,阿姨,你被保护的太好,可能有些事情不会了解的那么深刻。”
  舒婉双腿倾斜,找了个相对舒适的角度靠着,“我和你费伯伯就是属于日久生情型的。”
  陆雅宁笑,“我们的状况可能还不一样,我之前有所爱的人,陆露也有爸爸,我们很相爱,只是如今一场大火,阴阳两隔。”
  舒婉目露心疼,同样都是女人,境遇怎么相差那么多,而且陆雅宁所要承担的可能还要多,要顾公司,还要管陆露。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不是你费伯伯的原配妻子?”
  陆雅宁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怎么回事?”
  关于他们这段故事,陆雅宁听了很多的版本,可是听当事人陈述,还是第一遭。
  “我们相识的时候,他只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普通人,为了自己的理想和目标努力的奋斗,当时就是他身上这股子拼劲,打动了我,我们走到了一起,一开始他已努力奋斗为由,将我们俩的婚事一拖再拖,直到我给他生下孩子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得知他是有妻子的,”说到这里,舒婉苦笑一下,纵使她再爱费长河,这件事情可能永远都是她心里无法打开的心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