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不行，可以
这个世界谁活得不容易，哪怕是王校长。
尤其是王校长还属于年纪不大，很有追求的校长，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而作为一个校长想要进步，当然就是学校的学生们能有一个好成绩。
这要求可绝对算不上过分。
唐布丁想了想后，开口道：“其实我觉得也没陈局说的那么麻烦。”
“哦？”王校长眼睛亮了亮，不过还是先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陈局长。
“哈哈，如果小唐同学有好办法让星城八中率先成为试点中学那当然是好的。”陈局长笑着说道。
“其实这次我来的时候跟一位楚先生在飞机上聊的很愉快，那位楚先生也说了近期会在华夏小范围推广这项技术。我理解的近期大概应该就在这段时间内吧？他给我留了个电话，回头我强烈要求给咱们母校星城八中留一个名额。”唐布丁解释道。
“真的啊？”这下王校长是真的惊讶了。
那位陈局也抖了抖眉毛。
楚先生？还能有哪位楚先生？楚先生前几天来星城调研的消息内部早已经传遍了，这种事儿内部根本瞒不了的。只是谁也不会到处去说而已。
现在大家也知道了，原来楚先生是跟唐布丁同学一起来的，这中间可就很多讲究了。
不用说，商讨的肯定是关于睡梦学习技术推广的事情。这个时候唐布丁说句话的分量的确够大。
“老王啊，你们星城八中以后肯定不得了啊！”陈局感叹了句。
不得不说，老王的运气简直太好了。
不说别的，光是有唐布丁这层关系，都能未来可期啊！
“哈哈，谢谢陈局，也谢谢我们的唐布丁同学啊！我就等布丁同学的好消息了。来来啦，我敬布丁同学一杯。”
……
一餐饭吃得宾主尽欢，起码表面上是如此。
不过坐上陈诚的车，唐布丁便痛心疾首的开始念叨了：“秦瑶同学啊，你知道一句捐赠让我们损失了多少钱吗？”
“嗯？”秦瑶瞥了唐布丁一眼，丝毫看不出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我就这么给你算啊，咱们的设备如果推向市场二十万一套保证无数学校跟家长抢着要你信不信？而且多订还不打折的那种！”唐布丁掰开手指打算跟秦瑶算账了。
“我信！”秦瑶点了点头。
为了孩子的教育，别说二十万了，就算几百万的学区房无数家庭咬咬牙也要买，二十万一套设备算什么？
华夏还有无数的教育机构，私立贵族学校，这些都是这套设备潜在的购买者。别说二十万了，如果华清杂学院找工厂贴牌生产，在学某些著名的互联网企业玩饥渴营销那一套，有人为了拿到第一手的产品打起来秦瑶都相信。
没办法，谁让华夏人都看重子女教育呢。
这其实已经是一个国家在不断进步的表现了。时间倒回到四十年前改革开放之前，那个时候的人可不会像现在这样重视教育。
“来来来，我跟你算笔账，就算1600套设备，一套二十万，你随便一张口就送出去3.2个亿啊！3.2个亿啊，小目标能完成3个了！”唐布丁一脸唏嘘道。
开车的陈诚没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
我滴个乖乖，自家老板果然是土豪咧，随便参加个学校活动，就捐出去3.2个亿，这大腿必须得抱紧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想到自家老板买的那些别墅，想到不知道从哪里聘请的那些保镖，以及唐布丁网络上的名声，陈诚又能坦然了。
自家老板，不缺钱。
至于那个大赌局……
十赔一而已，唐布丁会赔不起么？
“那我也跟你算笔账。首先咱们华清杂学院推出的睡眠学习技术在没有得到官方认可之前，咱们的设备也不能光明正大的上市销售。所以二十万的售价就是无稽之谈。”
“其次，如果想要官方认可，小范围的推广是必须的。不管是用哪种形式，前期的投入都是应该的。甚至我们还应该感谢母校对于我们的信任，愿意使用我们的技术跟设备。”
“再次，捐赠不能用销售价格来算，而是应该用生产成本跟物流成本来计算。如果设备能批量生产并在全国推广，我觉得生产成本加上物流成本你肯定有办法控制在一万以下，也就是说算下来最多也就不过1600万！”
“最后，这种捐赠还可以享受申报减税优惠，这方面的优惠可能覆盖掉大半成本。换而言之，我们大概也就是用了几百万，不但推广了产品，还回馈了母校，更重要的是你还得到了一个好名声，所以真的很亏吗？”
秦瑶瞪了唐布丁一眼，逐条反驳道。
唐布丁有些烦。
你瞧瞧，你瞧瞧……
这才去华清多久，自家猪就长大啊，变得不可爱了啊。
换了在星城八中的时候，这小妮子脑袋里哪可能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
现在还学会反驳了，还总结得一条条得，都非常有道理。
当然，秦瑶说的这些他都懂，甚至他压根连几百万都不打算花，但是这样的话他以后还怎么让秦瑶同学产生负罪感？他的计划怎么完成？
“嘿，长心眼了啊？你还挺有道理？怎么？几百万不是钱啊？我们的产品需要推广吗？我需要那个名声吗？我干嘛要回馈母校啊？”唐布丁非常没有觉悟的争辩道。
“好吧，那我错了，说吧，你想怎么样？今天都依你。”秦瑶瞟了眼正不停偷偷透过倒视镜偷窥后排两人的陈诚，叹了口气问道。
谁说只有女人在恋爱中才耍无赖？男人耍起无赖来才是无敌的，尤其是在身边还有其他人的时候。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
唐布丁立刻精神起来，随后将脑袋凑到了秦瑶的耳旁，轻声说道：“那今天我们就不回家了，我知道一家酒店，那家的床特别大特别舒服，据说是难得一睡水床哦！当然，我可没有什么歪心思。我就是觉得房间里还有各种职业的服装，我们可以去了一起参考一下，看里面有没有合适的款式，可以借鉴一下未来给我们华清杂学院做制服！”
秦瑶整张脸迅速涨红，直接红到了耳根子。
虽然用唐布丁的话说，两人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曾经的承诺秦瑶还没完成过，主要还是放不开，而想到唐布丁描述的那间房，在想到两人曾经的约定……
唐布丁压根没等秦瑶再开口，便冲着陈诚吩咐道：“老陈啊，我们先不回家了，直接到龙艺艺术酒店啊！”
“龙艺艺术酒店？好的！”陈诚愣了愣，这家酒店好像从没听说过，不过还好这个时代有万能的导航，不至于让他迷路。
半分钟后，陈诚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瞟了一脸红晕的秦瑶一眼。
其实陈诚是想看看唐布丁的不幸运的是这个角度不对，想看眼这货当然不是因为陈诚突然觉得唐布丁很帅，而是陈诚感觉到自己的九年义务教育遭到了奇耻大辱。
二十分钟后，所谓“龙艺艺术酒店”的门口，秦瑶有些迈不动步子。
酒店招牌太显眼了些，更麻烦的是秦瑶是识字的。
“走啊，愣着干什么？”唐布丁昂首挺胸的就要带着秦瑶往里闯。
“还是不要了吧，晚上我们还是回家吧？大不了我随便你怎么样。”秦瑶红着脸说道。
“小陈已经走了，我们现在去哪？再说了，来都来了！”唐布丁指了指酒店外的街道说道。
跟领导吃完饭已经近十点了，路上又耽误了些时间，此时已经快深夜十一点。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淡淡得薄雾笼罩着昏黄的灯光，的确是哪里都不方便去了。
尤其是唐布丁抛出了华夏人最喜欢说的那句话，来都来了。
“可是……”
“别可是了，咱们又不是普通的情侣关系，我们可是已经结婚了，有证得，懂嘛？”唐布丁理直气壮得嚷嚷道。
尤其是“有证的”三个字，那说得叫个理直气壮荡气回肠。
如果两人还是同学加情侣的关系，唐布丁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直接。毕竟女孩子的面子还是要照顾的，但是拿了证那就不一样了，不但合情合理合法还符合华夏人的道德规范，走到哪唐布丁都能理直气壮的讲道理。
这才是最重要的。
“问题是……”
秦瑶红着脸刚想争辩，又被唐布丁直接打断。
“没有问题！就这么决定了，而且你不觉得我们一直站在这里来来往往的让人看了更惹笑话吗？”唐布丁蛊惑道。
不得不说这句话的杀伤力才是最大的，秦瑶叹了口气，也不再抗拒，乖乖的红着脸跟唐布丁走进了酒店内。
不得不说酒店的服务人员那是相当专业的。
并没有露出任何让人不适的表情，热情而周到按照唐布丁的要求开好了房间，然后唐布丁便带着秦瑶刷卡，走进了自己的专门订的房间内。
刚走进房间，青春的女孩儿便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后便感觉一阵脸热……
眼前的房间很大，绝对对得起一晚不到四位数的价码。
最骚气的大概就是水床顶层竟然还是一面大镜子……没错，真的是大镜子！
卫生间就在床对面的右侧，玻璃的，不管从内向外还是从外向内，如果不拉上帘子，可以一览无余那种玻璃，里面硕大的浴缸看上去分外显眼。
“砰！”唐布丁已经在身后直接关上了大门，还很贴心的把门给反锁，顺便加上了链子。
“哎，别担心，真的，我就是想着随便找个地方睡一觉而已，不如为了节省时间，我们一起洗个澡然后早点睡吧！你还别说今天演讲真的很累了……哈欠……”说完，唐布丁捂着嘴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布丁，刚才我一直想说话你不让，我只能现在跟你说了，我今天不方便！”秦瑶嘟着嘴说道。
“睡觉还有什么方便不方……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不方便？你家有亲戚来了？”唐布丁眨了眨眼睛，问道。
秦瑶红着脸点了点头……
“哈哈哈，你这丫头真会开玩笑！”唐布丁觉得秦瑶真的学坏了，竟然跟他学会演戏了。
难道这小女生不知道这种谎言迟早就会他这个现代福尔摩斯无情拆穿？
“没开玩笑，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好，出门的时候我专门带了那东西。吃饭中途感觉不对，我去了次厕所你忘了吗？果然是亲戚来了呢！”秦瑶红着脸说道。
随后还从随身包包里掏出一包东西在唐布丁面前晃了一下。
如果一切真的只是演技支撑的话，唐布丁觉得秦瑶同学演技真的太好了。比那些拿了奥斯卡影后的专业演员都不逞多让！
当然，作为一个下意识怀疑一切的科学家，唐布丁是觉得不会因为演技好就相信这一切的。
“哎……干嘛……啊，你坏死了！”
嗔怪之后唐布丁发现似乎一切都是真的……真的……
“咳咳，虽然我们不能真的那啥，但是我可以换那些衣服给你看啊……”闹过之后，女孩儿羞赧的说道。
尤其是王校长还属于年纪不大，很有追求的校长，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而作为一个校长想要进步，当然就是学校的学生们能有一个好成绩。
这要求可绝对算不上过分。
唐布丁想了想后，开口道：“其实我觉得也没陈局说的那么麻烦。”
“哦？”王校长眼睛亮了亮，不过还是先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陈局长。
“哈哈，如果小唐同学有好办法让星城八中率先成为试点中学那当然是好的。”陈局长笑着说道。
“其实这次我来的时候跟一位楚先生在飞机上聊的很愉快，那位楚先生也说了近期会在华夏小范围推广这项技术。我理解的近期大概应该就在这段时间内吧？他给我留了个电话，回头我强烈要求给咱们母校星城八中留一个名额。”唐布丁解释道。
“真的啊？”这下王校长是真的惊讶了。
那位陈局也抖了抖眉毛。
楚先生？还能有哪位楚先生？楚先生前几天来星城调研的消息内部早已经传遍了，这种事儿内部根本瞒不了的。只是谁也不会到处去说而已。
现在大家也知道了，原来楚先生是跟唐布丁同学一起来的，这中间可就很多讲究了。
不用说，商讨的肯定是关于睡梦学习技术推广的事情。这个时候唐布丁说句话的分量的确够大。
“老王啊，你们星城八中以后肯定不得了啊！”陈局感叹了句。
不得不说，老王的运气简直太好了。
不说别的，光是有唐布丁这层关系，都能未来可期啊！
“哈哈，谢谢陈局，也谢谢我们的唐布丁同学啊！我就等布丁同学的好消息了。来来啦，我敬布丁同学一杯。”
……
一餐饭吃得宾主尽欢，起码表面上是如此。
不过坐上陈诚的车，唐布丁便痛心疾首的开始念叨了：“秦瑶同学啊，你知道一句捐赠让我们损失了多少钱吗？”
“嗯？”秦瑶瞥了唐布丁一眼，丝毫看不出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我就这么给你算啊，咱们的设备如果推向市场二十万一套保证无数学校跟家长抢着要你信不信？而且多订还不打折的那种！”唐布丁掰开手指打算跟秦瑶算账了。
“我信！”秦瑶点了点头。
为了孩子的教育，别说二十万了，就算几百万的学区房无数家庭咬咬牙也要买，二十万一套设备算什么？
华夏还有无数的教育机构，私立贵族学校，这些都是这套设备潜在的购买者。别说二十万了，如果华清杂学院找工厂贴牌生产，在学某些著名的互联网企业玩饥渴营销那一套，有人为了拿到第一手的产品打起来秦瑶都相信。
没办法，谁让华夏人都看重子女教育呢。
这其实已经是一个国家在不断进步的表现了。时间倒回到四十年前改革开放之前，那个时候的人可不会像现在这样重视教育。
“来来来，我跟你算笔账，就算1600套设备，一套二十万，你随便一张口就送出去3.2个亿啊！3.2个亿啊，小目标能完成3个了！”唐布丁一脸唏嘘道。
开车的陈诚没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
我滴个乖乖，自家老板果然是土豪咧，随便参加个学校活动，就捐出去3.2个亿，这大腿必须得抱紧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想到自家老板买的那些别墅，想到不知道从哪里聘请的那些保镖，以及唐布丁网络上的名声，陈诚又能坦然了。
自家老板，不缺钱。
至于那个大赌局……
十赔一而已，唐布丁会赔不起么？
“那我也跟你算笔账。首先咱们华清杂学院推出的睡眠学习技术在没有得到官方认可之前，咱们的设备也不能光明正大的上市销售。所以二十万的售价就是无稽之谈。”
“其次，如果想要官方认可，小范围的推广是必须的。不管是用哪种形式，前期的投入都是应该的。甚至我们还应该感谢母校对于我们的信任，愿意使用我们的技术跟设备。”
“再次，捐赠不能用销售价格来算，而是应该用生产成本跟物流成本来计算。如果设备能批量生产并在全国推广，我觉得生产成本加上物流成本你肯定有办法控制在一万以下，也就是说算下来最多也就不过1600万！”
“最后，这种捐赠还可以享受申报减税优惠，这方面的优惠可能覆盖掉大半成本。换而言之，我们大概也就是用了几百万，不但推广了产品，还回馈了母校，更重要的是你还得到了一个好名声，所以真的很亏吗？”
秦瑶瞪了唐布丁一眼，逐条反驳道。
唐布丁有些烦。
你瞧瞧，你瞧瞧……
这才去华清多久，自家猪就长大啊，变得不可爱了啊。
换了在星城八中的时候，这小妮子脑袋里哪可能有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
现在还学会反驳了，还总结得一条条得，都非常有道理。
当然，秦瑶说的这些他都懂，甚至他压根连几百万都不打算花，但是这样的话他以后还怎么让秦瑶同学产生负罪感？他的计划怎么完成？
“嘿，长心眼了啊？你还挺有道理？怎么？几百万不是钱啊？我们的产品需要推广吗？我需要那个名声吗？我干嘛要回馈母校啊？”唐布丁非常没有觉悟的争辩道。
“好吧，那我错了，说吧，你想怎么样？今天都依你。”秦瑶瞟了眼正不停偷偷透过倒视镜偷窥后排两人的陈诚，叹了口气问道。
谁说只有女人在恋爱中才耍无赖？男人耍起无赖来才是无敌的，尤其是在身边还有其他人的时候。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
唐布丁立刻精神起来，随后将脑袋凑到了秦瑶的耳旁，轻声说道：“那今天我们就不回家了，我知道一家酒店，那家的床特别大特别舒服，据说是难得一睡水床哦！当然，我可没有什么歪心思。我就是觉得房间里还有各种职业的服装，我们可以去了一起参考一下，看里面有没有合适的款式，可以借鉴一下未来给我们华清杂学院做制服！”
秦瑶整张脸迅速涨红，直接红到了耳根子。
虽然用唐布丁的话说，两人已经算是老夫老妻了，但是曾经的承诺秦瑶还没完成过，主要还是放不开，而想到唐布丁描述的那间房，在想到两人曾经的约定……
唐布丁压根没等秦瑶再开口，便冲着陈诚吩咐道：“老陈啊，我们先不回家了，直接到龙艺艺术酒店啊！”
“龙艺艺术酒店？好的！”陈诚愣了愣，这家酒店好像从没听说过，不过还好这个时代有万能的导航，不至于让他迷路。
半分钟后，陈诚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瞟了一脸红晕的秦瑶一眼。
其实陈诚是想看看唐布丁的不幸运的是这个角度不对，想看眼这货当然不是因为陈诚突然觉得唐布丁很帅，而是陈诚感觉到自己的九年义务教育遭到了奇耻大辱。
二十分钟后，所谓“龙艺艺术酒店”的门口，秦瑶有些迈不动步子。
酒店招牌太显眼了些，更麻烦的是秦瑶是识字的。
“走啊，愣着干什么？”唐布丁昂首挺胸的就要带着秦瑶往里闯。
“还是不要了吧，晚上我们还是回家吧？大不了我随便你怎么样。”秦瑶红着脸说道。
“小陈已经走了，我们现在去哪？再说了，来都来了！”唐布丁指了指酒店外的街道说道。
跟领导吃完饭已经近十点了，路上又耽误了些时间，此时已经快深夜十一点。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淡淡得薄雾笼罩着昏黄的灯光，的确是哪里都不方便去了。
尤其是唐布丁抛出了华夏人最喜欢说的那句话，来都来了。
“可是……”
“别可是了，咱们又不是普通的情侣关系，我们可是已经结婚了，有证得，懂嘛？”唐布丁理直气壮得嚷嚷道。
尤其是“有证的”三个字，那说得叫个理直气壮荡气回肠。
如果两人还是同学加情侣的关系，唐布丁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直接。毕竟女孩子的面子还是要照顾的，但是拿了证那就不一样了，不但合情合理合法还符合华夏人的道德规范，走到哪唐布丁都能理直气壮的讲道理。
这才是最重要的。
“问题是……”
秦瑶红着脸刚想争辩，又被唐布丁直接打断。
“没有问题！就这么决定了，而且你不觉得我们一直站在这里来来往往的让人看了更惹笑话吗？”唐布丁蛊惑道。
不得不说这句话的杀伤力才是最大的，秦瑶叹了口气，也不再抗拒，乖乖的红着脸跟唐布丁走进了酒店内。
不得不说酒店的服务人员那是相当专业的。
并没有露出任何让人不适的表情，热情而周到按照唐布丁的要求开好了房间，然后唐布丁便带着秦瑶刷卡，走进了自己的专门订的房间内。
刚走进房间，青春的女孩儿便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后便感觉一阵脸热……
眼前的房间很大，绝对对得起一晚不到四位数的价码。
最骚气的大概就是水床顶层竟然还是一面大镜子……没错，真的是大镜子！
卫生间就在床对面的右侧，玻璃的，不管从内向外还是从外向内，如果不拉上帘子，可以一览无余那种玻璃，里面硕大的浴缸看上去分外显眼。
“砰！”唐布丁已经在身后直接关上了大门，还很贴心的把门给反锁，顺便加上了链子。
“哎，别担心，真的，我就是想着随便找个地方睡一觉而已，不如为了节省时间，我们一起洗个澡然后早点睡吧！你还别说今天演讲真的很累了……哈欠……”说完，唐布丁捂着嘴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布丁，刚才我一直想说话你不让，我只能现在跟你说了，我今天不方便！”秦瑶嘟着嘴说道。
“睡觉还有什么方便不方……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不方便？你家有亲戚来了？”唐布丁眨了眨眼睛，问道。
秦瑶红着脸点了点头……
“哈哈哈，你这丫头真会开玩笑！”唐布丁觉得秦瑶真的学坏了，竟然跟他学会演戏了。
难道这小女生不知道这种谎言迟早就会他这个现代福尔摩斯无情拆穿？
“没开玩笑，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好，出门的时候我专门带了那东西。吃饭中途感觉不对，我去了次厕所你忘了吗？果然是亲戚来了呢！”秦瑶红着脸说道。
随后还从随身包包里掏出一包东西在唐布丁面前晃了一下。
如果一切真的只是演技支撑的话，唐布丁觉得秦瑶同学演技真的太好了。比那些拿了奥斯卡影后的专业演员都不逞多让！
当然，作为一个下意识怀疑一切的科学家，唐布丁是觉得不会因为演技好就相信这一切的。
“哎……干嘛……啊，你坏死了！”
嗔怪之后唐布丁发现似乎一切都是真的……真的……
“咳咳，虽然我们不能真的那啥，但是我可以换那些衣服给你看啊……”闹过之后，女孩儿羞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