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祭拜洛菁妍
做糖人的糖汁是用红糖熬的，带了一丝药味，甘甜可口，但陆九辰觉得穆清大约会比手里的糖人更加可口，一双眼睛一直盯在穆清身上。
良久之后，眼中闪过一丝可惜。
小丫头现在还太小，暂且忍忍，待养肥了再吃吧！
陆九辰心里这么想着，忽然就笑了。
见到陆九辰的笑容，穆清也随之笑了起来。
“二哥哥笑起来真好看！”
陆九辰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忙收回了傻憨憨般的笑容，略显尴尬地将头瞥向窗外。
马车已经驶入了山林，茂密的树林挡住了阳光，留下一片清凉的绿荫。
时至中午了，顾长歌停了马车：“穆小姐，到中午了，你先下来休息一会儿，过了日头再走吧！”
“好！”
穆清应了一声便下了马车。
小桃将早上带的干粮和水拿出来给穆清垫了肚子。
“小姐先将就吃点吧！”
马车颠簸了半日，穆清有些疲惫，也不愿吃东西，只喝了点水便坐到树荫下休息了。
没过多久，陆九辰和顾长歌走了过来。
穆清看着两人手里的果子不禁疑惑：“这荒山野岭的，你们去哪儿找的果子？”
“树上摘的野果，生津止渴，比那干粮好吃！”
顾长歌笑着递了一个给穆清，穆清正要去接却被陆九辰拦住了：“吃这个！”
顾长歌顿时怒了：“陆九辰，你凭什么不让穆小姐吃我的果子！”
陆九辰淡淡地看着顾长歌，吐出一个字：“脏！”
“什……什么？
？
脏？”
顾长歌怒瞪着双眼：“陆九辰，你说说，我的果子怎么就脏了？”
陆九辰鄙视地看着顾长歌：“上面有泥，没看见吗？”
说着，陆九辰将自己清洗的干干净净的果子递到穆清手里：“吃吧！”
穆清愣愣地点头，心里却泛起了嘀咕，她记得之前陆九辰从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的啊！
穆清也没说什么，接过陆九辰递来的果子咬了一口，谁知下一秒，她的脸色就变了，一股酸涩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
穆清表情痛苦，含在嘴里的那口果肉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顾长歌见此却是大笑起来：“哈哈！
陆九辰，你还嫌弃我的果子脏？
你摘得那几个果子都还没熟呢，酸的很！”
陆九辰没理会顾长歌，皱着眉看着穆清道：“不好吃就吐出来吧！”
穆清咬咬牙，胡乱嚼了两下就吞了下去。
“没事！
二哥哥，这果子就是酸了点，还是挺好吃的！”
穆清强装笑容道。
为了让陆九辰相信，穆清硬撑着快被酸倒的牙又咬了一口：“你看！
就是酸了点，还是能吃的！”
陆九辰当然知道穆清是故意这样说，看她这被酸的偷偷龇牙咧嘴的小表情，陆九辰有些好笑。
看着穆清一口接一口地吃着，顾长歌都感觉自己的牙齿发软。
“穆小姐，你还是吃这个吧，这个甜！”
顾长歌将自己手里的果子递给穆清。
“谢谢啊！”
穆清道了一声谢，然后接过果子塞到陆九辰手里：“二哥哥吃这个吧！”
“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摘给你的，你怎么能送给别人呢？”
顾长歌不满道。
“一个果子而已，别这么小气嘛！
大不了我还一个给你就是了！”
穆清将方才陆九辰摘得那些没熟的果子塞给顾长歌：“哝！
快吃吧！”
穆清笑嘻嘻地看着顾长歌。
顾长歌的脸色瞬间黑了，他给一个熟的果子换来一个没熟的果子，这生意怎么看都亏了。
“尝尝看嘛！
除了有点酸，果肉汁水还是挺足的！”
听到穆清这话，顾长歌将信将疑地咬了一口。
下一秒，他的表情开始狰狞起来，像是吃了毒药一般，正要吐出来，却看见了穆清带着威胁的眼神。
顾长歌忍着那股奇怪的味道，硬生生地吞了下去，然后猛灌了几口水，漱了半天都没能把那股味道从嘴里去除。
俗话说得好，好奇害死猫！
陆九辰瞧着顾长歌这副模样，也生出了尝一尝的心思。
趁着穆清不注意，陆九辰就着穆清手里的半个果子咬了一口。
结果可想而知，陆九辰的脸色瞬间黑了。
的确，这果子如穆清所说汁水充足，只是这味道却是一言难尽。
又酸又苦又涩，陆九辰感觉自己的舌头都麻了，连忙找了块方巾将果肉吐出来。
穆清看着陆九辰这模样，憋笑憋得小脸通红，还不忘给他递上水壶漱口。
大约一刻钟后，小桃喂饱了马和狼青，几人又继续赶路了。
大约在申时，穆清总算是看见了岷山。
此刻岷山上的杜鹃花开得正好，远远看过去山顶上一片鲜红，煞是好看。
山路上马车走不了，穆清让小桃和顾长歌留下看马车，自己和陆九辰徒步走了上去。
岷山虽然不高，但也让穆清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加上太阳当头，穆清的脸被晒得红扑扑的。
到了山顶，徐徐清风吹过，夏日的炎热瞬间一扫而光。
穆清看着眼前这大片的杜鹃花，脑海中划过洛菁妍的影子。
若是她娘亲还在，看见这么大一片花海，应该会很高兴吧！
穆清轻轻叹了口气笑道：“祖母说杜鹃花象征着热情纯真，母亲这么喜欢杜鹃，想必当年她也如这杜鹃一样活得潇洒热烈吧！”
陆九辰没有说话，在他的记忆里，他见到的洛菁妍笑得温柔明媚，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或许如穆清所言，初时的她真的如杜鹃般热情纯真，只是后来被生活磨平了棱角，亦或是隐藏了棱角。
又走了一柱香，穆清终于在山顶的柳树下看见了洛菁妍的坟墓，时隔多年，洛菁妍的墓上长了许多野草，旁边也被杜鹃花围绕。
这是穆清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来看洛菁妍，从前老太太不让她来，一是因为路途遥远，二是怕穆清看见了会伤心哭闹。
寻常时穆清只会在穆家祠堂里给洛菁妍的灵位上柱香，今年若不是穆爵盛提起，她恐怕也不会过来！
穆清缓步走上前，看见那墓碑上刻着的洛菁妍之墓五个字时，穆清的眼眶湿润了。
“娘亲，清儿来看您了！”
穆清含泪轻抚着墓碑上洛菁妍的名字。
陆九辰定定地看了墓碑许久，然后走到墓旁清理上面的杂草，他能为自己的救命恩人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吧！
穆清将带来的贡品摆在墓碑前，然后擦了擦眼泪笑道：“娘亲，祖母说您最爱吃桃花酥，这是清儿特意给您带的，您记得尝尝啊！
还有这些衣服，都是今年的最新款，是清儿特意为您挑的，等会儿就烧给您……”穆清一样一样地数着她给洛菁妍带的东西，眼泪不自觉地滴滴答答落下。
陆九辰看着洛菁妍的墓碑郑重道：“您放心，以后我会照顾她的！”
穆清转头惊讶地看着陆九辰：“二哥哥，你……”“我说过，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陆九辰俯首看着穆清，语气中带着十分的严肃和坚定。
穆清噗嗤笑了出来：“我相信二哥哥！”
在墓旁呆了一会儿，天色渐渐暗了之后，陆九辰才带着穆清下山。
以穆清的脚程，下了山后就已经天黑了，幸好岷山脚下就有客栈，陆九辰要了两间上房，穆清和小桃一间，顾长歌和陆九辰一间。
顾长歌不大愿意和陆九辰躺在一张床上，陆九辰也一样，他今晚根本没打算睡。
毕竟岷山大会明天召开，这一趟他必须得去。
这一夜陆九辰不安分，穆清也同样。
她记得前世在这个时候，陆九辰曾经偷偷摸摸地出去过一趟，回来后人似乎憔悴了许多。
那时她以为陆九辰是背着她偷偷出去干了坏事，还罚他跪了好久的青石板，弄得最后陆九辰大病了一场险些丧命。
现在想想，陆九辰那时出去定然是有要事。
虽然穆清不知道陆九辰有什么大事，但穆清不愿意看见陆九辰再次受伤，若是跟着陆九辰，说不定还能帮他避开。
第二日一早，穆清和陆九辰出来时两个人都一副虚弱得不行的模样。
“二哥哥……”“清儿……”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噤声，尴尬在二人之间蔓延。
“那个……”“我有些不舒服！”
两人又同时开口。
小桃一脸茫然的看着两人：“小姐，二公子，你们这是怎么了？
怎么都不舒服了？”
“没什么！
可能是昨天累得！”
穆清连忙道。
“那要不我去请个大夫瞧瞧吧！”
“不用！”
穆清和陆九辰又同时开口。
“哇塞！
小姐，你和二公子真有默契啊！”
小桃惊喜道。
“额……小桃，你去药店抓些安神的药回来，顺便去附近的驿站，叫他们送个口信给祖母，就说我们可能要在此多留一天，让她不必担心！”
“是，奴婢这就去！”
小桃转身离开了客栈。
穆清看向陆九辰道：“二哥哥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昨日那果子怕是不能吃，我夜里起了好几次！”
“既然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午膳让小二送到房里便可！”
陆九辰垂眸道。
“嗯！
二哥哥也好好休息吧！”
良久之后，眼中闪过一丝可惜。
小丫头现在还太小，暂且忍忍，待养肥了再吃吧！
陆九辰心里这么想着，忽然就笑了。
见到陆九辰的笑容，穆清也随之笑了起来。
“二哥哥笑起来真好看！”
陆九辰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忙收回了傻憨憨般的笑容，略显尴尬地将头瞥向窗外。
马车已经驶入了山林，茂密的树林挡住了阳光，留下一片清凉的绿荫。
时至中午了，顾长歌停了马车：“穆小姐，到中午了，你先下来休息一会儿，过了日头再走吧！”
“好！”
穆清应了一声便下了马车。
小桃将早上带的干粮和水拿出来给穆清垫了肚子。
“小姐先将就吃点吧！”
马车颠簸了半日，穆清有些疲惫，也不愿吃东西，只喝了点水便坐到树荫下休息了。
没过多久，陆九辰和顾长歌走了过来。
穆清看着两人手里的果子不禁疑惑：“这荒山野岭的，你们去哪儿找的果子？”
“树上摘的野果，生津止渴，比那干粮好吃！”
顾长歌笑着递了一个给穆清，穆清正要去接却被陆九辰拦住了：“吃这个！”
顾长歌顿时怒了：“陆九辰，你凭什么不让穆小姐吃我的果子！”
陆九辰淡淡地看着顾长歌，吐出一个字：“脏！”
“什……什么？
？
脏？”
顾长歌怒瞪着双眼：“陆九辰，你说说，我的果子怎么就脏了？”
陆九辰鄙视地看着顾长歌：“上面有泥，没看见吗？”
说着，陆九辰将自己清洗的干干净净的果子递到穆清手里：“吃吧！”
穆清愣愣地点头，心里却泛起了嘀咕，她记得之前陆九辰从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的啊！
穆清也没说什么，接过陆九辰递来的果子咬了一口，谁知下一秒，她的脸色就变了，一股酸涩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
穆清表情痛苦，含在嘴里的那口果肉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顾长歌见此却是大笑起来：“哈哈！
陆九辰，你还嫌弃我的果子脏？
你摘得那几个果子都还没熟呢，酸的很！”
陆九辰没理会顾长歌，皱着眉看着穆清道：“不好吃就吐出来吧！”
穆清咬咬牙，胡乱嚼了两下就吞了下去。
“没事！
二哥哥，这果子就是酸了点，还是挺好吃的！”
穆清强装笑容道。
为了让陆九辰相信，穆清硬撑着快被酸倒的牙又咬了一口：“你看！
就是酸了点，还是能吃的！”
陆九辰当然知道穆清是故意这样说，看她这被酸的偷偷龇牙咧嘴的小表情，陆九辰有些好笑。
看着穆清一口接一口地吃着，顾长歌都感觉自己的牙齿发软。
“穆小姐，你还是吃这个吧，这个甜！”
顾长歌将自己手里的果子递给穆清。
“谢谢啊！”
穆清道了一声谢，然后接过果子塞到陆九辰手里：“二哥哥吃这个吧！”
“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摘给你的，你怎么能送给别人呢？”
顾长歌不满道。
“一个果子而已，别这么小气嘛！
大不了我还一个给你就是了！”
穆清将方才陆九辰摘得那些没熟的果子塞给顾长歌：“哝！
快吃吧！”
穆清笑嘻嘻地看着顾长歌。
顾长歌的脸色瞬间黑了，他给一个熟的果子换来一个没熟的果子，这生意怎么看都亏了。
“尝尝看嘛！
除了有点酸，果肉汁水还是挺足的！”
听到穆清这话，顾长歌将信将疑地咬了一口。
下一秒，他的表情开始狰狞起来，像是吃了毒药一般，正要吐出来，却看见了穆清带着威胁的眼神。
顾长歌忍着那股奇怪的味道，硬生生地吞了下去，然后猛灌了几口水，漱了半天都没能把那股味道从嘴里去除。
俗话说得好，好奇害死猫！
陆九辰瞧着顾长歌这副模样，也生出了尝一尝的心思。
趁着穆清不注意，陆九辰就着穆清手里的半个果子咬了一口。
结果可想而知，陆九辰的脸色瞬间黑了。
的确，这果子如穆清所说汁水充足，只是这味道却是一言难尽。
又酸又苦又涩，陆九辰感觉自己的舌头都麻了，连忙找了块方巾将果肉吐出来。
穆清看着陆九辰这模样，憋笑憋得小脸通红，还不忘给他递上水壶漱口。
大约一刻钟后，小桃喂饱了马和狼青，几人又继续赶路了。
大约在申时，穆清总算是看见了岷山。
此刻岷山上的杜鹃花开得正好，远远看过去山顶上一片鲜红，煞是好看。
山路上马车走不了，穆清让小桃和顾长歌留下看马车，自己和陆九辰徒步走了上去。
岷山虽然不高，但也让穆清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加上太阳当头，穆清的脸被晒得红扑扑的。
到了山顶，徐徐清风吹过，夏日的炎热瞬间一扫而光。
穆清看着眼前这大片的杜鹃花，脑海中划过洛菁妍的影子。
若是她娘亲还在，看见这么大一片花海，应该会很高兴吧！
穆清轻轻叹了口气笑道：“祖母说杜鹃花象征着热情纯真，母亲这么喜欢杜鹃，想必当年她也如这杜鹃一样活得潇洒热烈吧！”
陆九辰没有说话，在他的记忆里，他见到的洛菁妍笑得温柔明媚，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
或许如穆清所言，初时的她真的如杜鹃般热情纯真，只是后来被生活磨平了棱角，亦或是隐藏了棱角。
又走了一柱香，穆清终于在山顶的柳树下看见了洛菁妍的坟墓，时隔多年，洛菁妍的墓上长了许多野草，旁边也被杜鹃花围绕。
这是穆清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来看洛菁妍，从前老太太不让她来，一是因为路途遥远，二是怕穆清看见了会伤心哭闹。
寻常时穆清只会在穆家祠堂里给洛菁妍的灵位上柱香，今年若不是穆爵盛提起，她恐怕也不会过来！
穆清缓步走上前，看见那墓碑上刻着的洛菁妍之墓五个字时，穆清的眼眶湿润了。
“娘亲，清儿来看您了！”
穆清含泪轻抚着墓碑上洛菁妍的名字。
陆九辰定定地看了墓碑许久，然后走到墓旁清理上面的杂草，他能为自己的救命恩人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吧！
穆清将带来的贡品摆在墓碑前，然后擦了擦眼泪笑道：“娘亲，祖母说您最爱吃桃花酥，这是清儿特意给您带的，您记得尝尝啊！
还有这些衣服，都是今年的最新款，是清儿特意为您挑的，等会儿就烧给您……”穆清一样一样地数着她给洛菁妍带的东西，眼泪不自觉地滴滴答答落下。
陆九辰看着洛菁妍的墓碑郑重道：“您放心，以后我会照顾她的！”
穆清转头惊讶地看着陆九辰：“二哥哥，你……”“我说过，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陆九辰俯首看着穆清，语气中带着十分的严肃和坚定。
穆清噗嗤笑了出来：“我相信二哥哥！”
在墓旁呆了一会儿，天色渐渐暗了之后，陆九辰才带着穆清下山。
以穆清的脚程，下了山后就已经天黑了，幸好岷山脚下就有客栈，陆九辰要了两间上房，穆清和小桃一间，顾长歌和陆九辰一间。
顾长歌不大愿意和陆九辰躺在一张床上，陆九辰也一样，他今晚根本没打算睡。
毕竟岷山大会明天召开，这一趟他必须得去。
这一夜陆九辰不安分，穆清也同样。
她记得前世在这个时候，陆九辰曾经偷偷摸摸地出去过一趟，回来后人似乎憔悴了许多。
那时她以为陆九辰是背着她偷偷出去干了坏事，还罚他跪了好久的青石板，弄得最后陆九辰大病了一场险些丧命。
现在想想，陆九辰那时出去定然是有要事。
虽然穆清不知道陆九辰有什么大事，但穆清不愿意看见陆九辰再次受伤，若是跟着陆九辰，说不定还能帮他避开。
第二日一早，穆清和陆九辰出来时两个人都一副虚弱得不行的模样。
“二哥哥……”“清儿……”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噤声，尴尬在二人之间蔓延。
“那个……”“我有些不舒服！”
两人又同时开口。
小桃一脸茫然的看着两人：“小姐，二公子，你们这是怎么了？
怎么都不舒服了？”
“没什么！
可能是昨天累得！”
穆清连忙道。
“那要不我去请个大夫瞧瞧吧！”
“不用！”
穆清和陆九辰又同时开口。
“哇塞！
小姐，你和二公子真有默契啊！”
小桃惊喜道。
“额……小桃，你去药店抓些安神的药回来，顺便去附近的驿站，叫他们送个口信给祖母，就说我们可能要在此多留一天，让她不必担心！”
“是，奴婢这就去！”
小桃转身离开了客栈。
穆清看向陆九辰道：“二哥哥要是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昨日那果子怕是不能吃，我夜里起了好几次！”
“既然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午膳让小二送到房里便可！”
陆九辰垂眸道。
“嗯！
二哥哥也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