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
汤永宁拿出离婚协议书让陈知瑶签字，陈知瑶不肯。”汤婧沐说完，静静的看着他的反应。
汤皓轩听完，气急败坏的突然站了起身。“原来是爸爸不肯把我保释出去！”爸爸怎么能那么狠！弄垮了外公一家！外公到底哪里对不住他！他还要跟妈咪离婚，他太过分了！
“坐下！”旁边的警察突然厉喝一声。正大光明的打量了汤婧沐一眼，心中有些奇怪。这两个人不是兄妹吗？她怎么直呼父母的名字而不是叫爸妈？
一向嚣张跋扈的汤皓轩居然真的乖乖坐下，收敛了一身的戾气，一脸恳求的看着汤婧沐。
他算是彻底明白了，爸爸把外公一家整垮了！连妈咪的银行卡也全部作废了，现在除了汤永宁，没人能把他从这个戒毒所弄出去！
“老妹，好妹妹，你去求求爸爸，让他把我弄出去。你从小到大可是神童，现在不过才十四岁，就已经考取了本市重点高中，还是有名的新锐画家。
只要你开口，爸爸肯定能满足你所有的愿望！
我保证，二哥保证，出去之后一定重新做人，好好读书！再也不吸du了！”
旁边的警察闻言，意外的看了汤婧沐好几眼，暗道这个小姑娘看上去漂亮精致，没想到学习上也如此聪明。他还以为对方跟戒毒犯一样，一无是处呢。
汤婧沐眸色沉静如水的看着汤皓轩。“二哥，你已经被学校开除了。”吸du被抓，上传网络的第二天，学校就已经单方面宣布把他开除了，谁会要一个败坏学校名誉的坏学生？
“那有什么？大不了劳资出去后在换一所学校。”有钱哪里不能读书？！汤皓轩完全不当回事。文凭对他来说，就是一张没用的废纸。
汤婧沐闻言，冷冷的道；“你还不明白吗？你必须彻底戒du之后，才能从这里出去！这是他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我们是为你好。”
☆、第104章设计的表白
汤皓轩放在桌子上的手，瞬间握紧成拳头，双眼赤红的盯着对面的汤婧沐。“为我好？就把我保释出去！”其他的废话，他一个字也不要听！
汤婧沐眸色平静的凝视着汤皓轩几秒钟，突然起身，转身就走。
“你不能走！”汤皓轩突然蹿起，人一下子跳到桌子上，一跃而下扑向汤婧沐。
警察反应过来立刻上前，就要制服汤皓轩，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汤婧沐一个转身，飞起一脚，踹在了汤皓轩的小腹上。
汤皓轩立刻倒飞出去，整个身体飞跃过桌面，一下子撞到了对面的墙壁上，发出砰地一声，身体顺着墙体滑落，摔在地上，又接连滚了两下。
警察；“……”这身手……怎么看上去比他还彪悍？目瞪口呆的再次打量着汤婧沐，越看，越感觉这小姑娘了不得。
汤皓轩捂着被踹的小腹，忍着背后撞上墙壁的剧痛，哀嚎着，眼角滑落几滴泪滴，可怜巴巴的看着汤婧沐控诉。“汤婧沐！我是你二哥，亲二哥！你居然下此毒手！”
汤婧沐嘴角抽了抽。她是条件反射好吗？身体在她的大脑意识到危险之前，就已经做出了反击的动作，等她意识过来的时候，汤皓轩已经被她一脚踹了出去。
“二哥，你明知道我学过跆拳道，身体形成了条件反射，你还……。”走上前，绕过桌子，把他扶了起来。
汤皓轩借助汤婧沐的力气起身之后，这才气势汹汹的一把推开她。“你滚！对你亲哥都能下此狠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先回去了，下个星期再来看你。”
汤皓轩眼神复杂的盯着汤婧沐离去的背影，心中彻底的恨上了，不肯把他保释出去，还要跟陈知瑶离婚的父亲！
汤婧沐出来的时候，手里仍旧提着一个塑料袋。警务人员把不能带进去的东西，又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留下的物品，表示会交到汤皓轩的手上。
汤皓轩拿着汤婧沐给他带来的内衣裤跟一些零食，紧紧的抱在怀中。
汤婧沐一进家门，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很难得，除了汤皓轩，所有人都在。
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只有她一个人面对着一大桌子的菜。
食不言寝不语，吃完饭，汤浩奕直接上了三楼。
汤婧沐坐在楼下准备看一会电视再上楼，汤永宁跟陈知瑶走了过来，分别坐在她的左右两边。
明显感觉身体两边的沙发沉了下去，汤婧沐目不斜视的依旧盯着电视。
汤永宁喝了一口茶，瞥着女儿一本正经看电视的样子，咳嗽了一声，也没引起女儿的注意，只得开口了。“婧沐，你今天是不是去看你二哥了？”
汤婧沐侧脸瞥了汤永宁一眼，点点头，拿起桌子上的葡萄吃了起来，又喝了一口西瓜汁，继续看电视。
“宝贝，你二哥他有没有受苦？”陈知瑶见女儿只是点个头就完事了，根本没有主动说儿子的事情，有些憋不住，问了出来。
汤婧沐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回应了一句；“他长胖了。”
长胖了？陈知瑶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儿子既然长胖了，那证明在戒毒所里并没有受苦。
汤永宁眉头一皱，斜睨了陈知瑶一眼，不悦的道；“他怎么可能在里边吃苦？我早跟戒毒所的所长打过招呼了。”
汤婧沐收回看电视的视线，眸光从陈知瑶的身上席卷而过。见她宛如家猫般乖巧，没有露出以往的爪牙，更没有盛气凌人的姿态，心中冷笑一声。
陈知瑶果然怕离婚，就凭这一点，就被汤永宁这个渣男吃的死死的，现在连最后的尊严也不要了。
汤永宁却并没有就此罢休，把矛头对准了陈知瑶，斥责道；“你知道你那好儿子今天又干了什么？婧沐好心好意去看他，他居然动手！”
汤婧沐闻言眉头轻蹙。戒毒所里居然也有汤永宁的人，有钱能使鬼推磨了啊。心思缜密的回忆，今天在戒毒所里有没有说过不该说的话。
回忆完确定，她只描述了事实。
“什么？宝贝，你有没有受伤？”陈知瑶惊呼一声，赶忙关心。
汤婧沐转头看向陈知瑶，面无表情的道；“我没受伤，受伤的是二哥。”
陈知瑶；“……”
汤永宁却低笑出声，夸赞道；“幸好当初爸爸同意你学了跆拳道，否则今天你就要被你二哥打了。那个孽子，进了戒毒所也不老实！”
亏他怕儿子在戒毒所里吃苦，被人欺凌，结果那个孽子居然天天在里边咒骂他！
如果不是亲生的儿子，他早就弄死对方了！
想到这里，迁怒怨恨的瞥了不肯离婚的陈知瑶一眼。这个贱人居然拿齐睿颖的死威胁他！
不离婚？行啊！他倒要看看，为了不肯离婚，为了可笑的没有他，她活不了，为了爱，她能坚持多久！
想好好看个电视也看不安稳，汤婧沐起身离开，上楼回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继续观看。
汤婧沐洗完澡躺到床上，拿着手机翻看邵卓然给她发的短信。
婧沐，还有几天我就从部队归家了，到时，我请你吃饭。
好。
晚安。
晚安。
汤婧沐关掉手机，侧身看向窗外的黑夜，闭上了眼睛。耳边听着夏季独有的蝉鸣声，渐渐入睡。
一晃，又过去了一个礼拜。汤婧沐一大早就被邵卓然的手机铃声叫起，提醒她，别忘了今天中午约她去某西餐厅吃饭。
汤婧沐挂了电话，继续睡懒觉，直到九点钟，起床刷牙洗脸，只喝了一杯牛奶，磨蹭到了约定的时间，让司机小许开车送她去约定的地点。
小许把车停在路边，汤婧沐下车之后，就让他回去了。
汤婧沐走进了邵卓然指定的西餐厅，还未走进去，两边穿着旗袍的美女服务生帮她拉开大门，其中一位保持着最美的微笑，询问她的需求。
整个餐厅采用金色系列打造，处处透着奢华。
餐厅内流淌着让人心情舒缓的美妙音乐，抬头一看，二楼建立了一个高台，上边摆放着一架钢琴，穿着一身洁白西服的琴师，正在现场演奏。
整个餐厅的一楼，都是用镂空雕刻的木墙形成了一个个卡座隔间，镂空的木墙上还攀附着各种长藤的植物，以作装饰。
美女服务员把汤婧沐带到了其中一个卡座的隔间。
汤婧沐坐下之后，看着卡座上铭牌显示的号码，正是邵卓然预订的座位，朝着美女服务员点点头。“先给我上一杯鲜榨的玉米汁，等我的朋友来了，我们在点餐。”上辈子把各种咖啡当成日常饮品，这辈子，她只喝健康饮品。
“好的，马上来，请稍等片刻。”美女服务员微笑着缓缓离去。
不到十分钟，鲜榨的玉米汁上了桌，汤婧沐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感受着玉米的浓香。
放下杯子，看着其他卡座都是一男一女，汤婧沐微微蹙眉。
邵卓然怎么会约她到这种明显是情侣的咖啡厅里来？难道他要把暗恋转变成明恋？汤婧沐心跳瞬间加速，心情愉悦的表示，她有些期待。
一边喝着玉米汁，汤婧沐一边想着邵卓然的模样。算算他今年都二十四岁，马上就要二十五了。早就过了该交女朋友的年纪，是该着急了。
玉米汁喝了一半，发现邵卓然怎么还没到。抬手看看腕表，发现离预订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就在这时，她背后的卡座，本来空无一人的卡座里，就在她抬头看腕表的时候，走进来一男一女，面对面而坐。
其中女人与汤婧沐背对背而坐，中间隔着镂空雕刻的花墙。
汤婧沐从包里掏出手机，想要拨打邵卓然的电话，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子颖，你要吃什么？”
汤婧沐浑身一僵，这声音，分明是邵卓然！
汤婧沐坐着转身，扭过头去看身后的隔间卡座，却因为上面攀附着装饰的花草，只见到一个女子背对着她，露出一些乌黑的头发。
至于女子对面的人，更加看不清。
汤婧沐见此，转回头坐直，眉头微蹙。邵卓然这是想要做什么？眼中精光乍现，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无声的举手招来美女服务员，点餐。
邵卓然看着今天穿了一身丝绸旗袍的李子颖，画着精致的裸妆，点了一份焗蜗牛，蔬菜汤，一份牛排，还有一份布丁。他自己则点了一杯咖啡，一份牛排。
趁着服务员还没有上菜，李子颖看着对面的邵卓然，好几次欲言又止。
邵卓然的眼光却飘向李子颖背后，看着汤婧沐无声的招手，点了餐，眸中阳光灿烂的微笑有些暗淡。她也太沉得住气了，明明听见了他跟李子颖说话，怎么就能无声无息点餐？好似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呢！
李子颖吃了一大半，却发现对面的邵卓然，心不在焉的吃着牛排，关心的问道；“卓然，胃口不好？还是牛排不对味？”
邵卓然嘴角微微一勾，脸上笑容阳光灿烂。“没有，牛排很好。”
李子颖看着刚刚还剩下一大半的牛排，被他三两口就给解决了。
邵卓然用湿纸巾擦擦嘴，看着李子颖问道；“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嘛？”
李子颖瞬间红了脸，低着头，小心眼的窥伺着四周。发现其他人都在安静的用餐，根本没人注意到她这边。
抬头，羞涩的看着对面一脸阳光的邵卓然，心跳突然加速。
她从小就喜欢他，已经很久很久。
她以为对方一直不交女朋友，也是喜欢她的。
可是她左等右等，身边的追求者一个接一个，也没等来对面男人的告白，却等来了他去部队当兵的消息。
如今，他好不容易从部队归来，她有些忍不住了。
毕竟，她已经二十四岁了，爸爸李正多次问她，妈妈也催她，让她把男朋友带回家。
“我……。”李子颖鼓起勇气，看着对面男人俊逸的脸，虽然黑如碳，却显得更加有男人味。几年不见，两个人之间有些生疏了，看着他的脸，她怎么也开不了口，主动告白。
汤皓轩听完，气急败坏的突然站了起身。“原来是爸爸不肯把我保释出去！”爸爸怎么能那么狠！弄垮了外公一家！外公到底哪里对不住他！他还要跟妈咪离婚，他太过分了！
“坐下！”旁边的警察突然厉喝一声。正大光明的打量了汤婧沐一眼，心中有些奇怪。这两个人不是兄妹吗？她怎么直呼父母的名字而不是叫爸妈？
一向嚣张跋扈的汤皓轩居然真的乖乖坐下，收敛了一身的戾气，一脸恳求的看着汤婧沐。
他算是彻底明白了，爸爸把外公一家整垮了！连妈咪的银行卡也全部作废了，现在除了汤永宁，没人能把他从这个戒毒所弄出去！
“老妹，好妹妹，你去求求爸爸，让他把我弄出去。你从小到大可是神童，现在不过才十四岁，就已经考取了本市重点高中，还是有名的新锐画家。
只要你开口，爸爸肯定能满足你所有的愿望！
我保证，二哥保证，出去之后一定重新做人，好好读书！再也不吸du了！”
旁边的警察闻言，意外的看了汤婧沐好几眼，暗道这个小姑娘看上去漂亮精致，没想到学习上也如此聪明。他还以为对方跟戒毒犯一样，一无是处呢。
汤婧沐眸色沉静如水的看着汤皓轩。“二哥，你已经被学校开除了。”吸du被抓，上传网络的第二天，学校就已经单方面宣布把他开除了，谁会要一个败坏学校名誉的坏学生？
“那有什么？大不了劳资出去后在换一所学校。”有钱哪里不能读书？！汤皓轩完全不当回事。文凭对他来说，就是一张没用的废纸。
汤婧沐闻言，冷冷的道；“你还不明白吗？你必须彻底戒du之后，才能从这里出去！这是他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我们是为你好。”
☆、第104章设计的表白
汤皓轩放在桌子上的手，瞬间握紧成拳头，双眼赤红的盯着对面的汤婧沐。“为我好？就把我保释出去！”其他的废话，他一个字也不要听！
汤婧沐眸色平静的凝视着汤皓轩几秒钟，突然起身，转身就走。
“你不能走！”汤皓轩突然蹿起，人一下子跳到桌子上，一跃而下扑向汤婧沐。
警察反应过来立刻上前，就要制服汤皓轩，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汤婧沐一个转身，飞起一脚，踹在了汤皓轩的小腹上。
汤皓轩立刻倒飞出去，整个身体飞跃过桌面，一下子撞到了对面的墙壁上，发出砰地一声，身体顺着墙体滑落，摔在地上，又接连滚了两下。
警察；“……”这身手……怎么看上去比他还彪悍？目瞪口呆的再次打量着汤婧沐，越看，越感觉这小姑娘了不得。
汤皓轩捂着被踹的小腹，忍着背后撞上墙壁的剧痛，哀嚎着，眼角滑落几滴泪滴，可怜巴巴的看着汤婧沐控诉。“汤婧沐！我是你二哥，亲二哥！你居然下此毒手！”
汤婧沐嘴角抽了抽。她是条件反射好吗？身体在她的大脑意识到危险之前，就已经做出了反击的动作，等她意识过来的时候，汤皓轩已经被她一脚踹了出去。
“二哥，你明知道我学过跆拳道，身体形成了条件反射，你还……。”走上前，绕过桌子，把他扶了起来。
汤皓轩借助汤婧沐的力气起身之后，这才气势汹汹的一把推开她。“你滚！对你亲哥都能下此狠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我先回去了，下个星期再来看你。”
汤皓轩眼神复杂的盯着汤婧沐离去的背影，心中彻底的恨上了，不肯把他保释出去，还要跟陈知瑶离婚的父亲！
汤婧沐出来的时候，手里仍旧提着一个塑料袋。警务人员把不能带进去的东西，又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留下的物品，表示会交到汤皓轩的手上。
汤皓轩拿着汤婧沐给他带来的内衣裤跟一些零食，紧紧的抱在怀中。
汤婧沐一进家门，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很难得，除了汤皓轩，所有人都在。
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只有她一个人面对着一大桌子的菜。
食不言寝不语，吃完饭，汤浩奕直接上了三楼。
汤婧沐坐在楼下准备看一会电视再上楼，汤永宁跟陈知瑶走了过来，分别坐在她的左右两边。
明显感觉身体两边的沙发沉了下去，汤婧沐目不斜视的依旧盯着电视。
汤永宁喝了一口茶，瞥着女儿一本正经看电视的样子，咳嗽了一声，也没引起女儿的注意，只得开口了。“婧沐，你今天是不是去看你二哥了？”
汤婧沐侧脸瞥了汤永宁一眼，点点头，拿起桌子上的葡萄吃了起来，又喝了一口西瓜汁，继续看电视。
“宝贝，你二哥他有没有受苦？”陈知瑶见女儿只是点个头就完事了，根本没有主动说儿子的事情，有些憋不住，问了出来。
汤婧沐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回应了一句；“他长胖了。”
长胖了？陈知瑶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儿子既然长胖了，那证明在戒毒所里并没有受苦。
汤永宁眉头一皱，斜睨了陈知瑶一眼，不悦的道；“他怎么可能在里边吃苦？我早跟戒毒所的所长打过招呼了。”
汤婧沐收回看电视的视线，眸光从陈知瑶的身上席卷而过。见她宛如家猫般乖巧，没有露出以往的爪牙，更没有盛气凌人的姿态，心中冷笑一声。
陈知瑶果然怕离婚，就凭这一点，就被汤永宁这个渣男吃的死死的，现在连最后的尊严也不要了。
汤永宁却并没有就此罢休，把矛头对准了陈知瑶，斥责道；“你知道你那好儿子今天又干了什么？婧沐好心好意去看他，他居然动手！”
汤婧沐闻言眉头轻蹙。戒毒所里居然也有汤永宁的人，有钱能使鬼推磨了啊。心思缜密的回忆，今天在戒毒所里有没有说过不该说的话。
回忆完确定，她只描述了事实。
“什么？宝贝，你有没有受伤？”陈知瑶惊呼一声，赶忙关心。
汤婧沐转头看向陈知瑶，面无表情的道；“我没受伤，受伤的是二哥。”
陈知瑶；“……”
汤永宁却低笑出声，夸赞道；“幸好当初爸爸同意你学了跆拳道，否则今天你就要被你二哥打了。那个孽子，进了戒毒所也不老实！”
亏他怕儿子在戒毒所里吃苦，被人欺凌，结果那个孽子居然天天在里边咒骂他！
如果不是亲生的儿子，他早就弄死对方了！
想到这里，迁怒怨恨的瞥了不肯离婚的陈知瑶一眼。这个贱人居然拿齐睿颖的死威胁他！
不离婚？行啊！他倒要看看，为了不肯离婚，为了可笑的没有他，她活不了，为了爱，她能坚持多久！
想好好看个电视也看不安稳，汤婧沐起身离开，上楼回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继续观看。
汤婧沐洗完澡躺到床上，拿着手机翻看邵卓然给她发的短信。
婧沐，还有几天我就从部队归家了，到时，我请你吃饭。
好。
晚安。
晚安。
汤婧沐关掉手机，侧身看向窗外的黑夜，闭上了眼睛。耳边听着夏季独有的蝉鸣声，渐渐入睡。
一晃，又过去了一个礼拜。汤婧沐一大早就被邵卓然的手机铃声叫起，提醒她，别忘了今天中午约她去某西餐厅吃饭。
汤婧沐挂了电话，继续睡懒觉，直到九点钟，起床刷牙洗脸，只喝了一杯牛奶，磨蹭到了约定的时间，让司机小许开车送她去约定的地点。
小许把车停在路边，汤婧沐下车之后，就让他回去了。
汤婧沐走进了邵卓然指定的西餐厅，还未走进去，两边穿着旗袍的美女服务生帮她拉开大门，其中一位保持着最美的微笑，询问她的需求。
整个餐厅采用金色系列打造，处处透着奢华。
餐厅内流淌着让人心情舒缓的美妙音乐，抬头一看，二楼建立了一个高台，上边摆放着一架钢琴，穿着一身洁白西服的琴师，正在现场演奏。
整个餐厅的一楼，都是用镂空雕刻的木墙形成了一个个卡座隔间，镂空的木墙上还攀附着各种长藤的植物，以作装饰。
美女服务员把汤婧沐带到了其中一个卡座的隔间。
汤婧沐坐下之后，看着卡座上铭牌显示的号码，正是邵卓然预订的座位，朝着美女服务员点点头。“先给我上一杯鲜榨的玉米汁，等我的朋友来了，我们在点餐。”上辈子把各种咖啡当成日常饮品，这辈子，她只喝健康饮品。
“好的，马上来，请稍等片刻。”美女服务员微笑着缓缓离去。
不到十分钟，鲜榨的玉米汁上了桌，汤婧沐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感受着玉米的浓香。
放下杯子，看着其他卡座都是一男一女，汤婧沐微微蹙眉。
邵卓然怎么会约她到这种明显是情侣的咖啡厅里来？难道他要把暗恋转变成明恋？汤婧沐心跳瞬间加速，心情愉悦的表示，她有些期待。
一边喝着玉米汁，汤婧沐一边想着邵卓然的模样。算算他今年都二十四岁，马上就要二十五了。早就过了该交女朋友的年纪，是该着急了。
玉米汁喝了一半，发现邵卓然怎么还没到。抬手看看腕表，发现离预订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就在这时，她背后的卡座，本来空无一人的卡座里，就在她抬头看腕表的时候，走进来一男一女，面对面而坐。
其中女人与汤婧沐背对背而坐，中间隔着镂空雕刻的花墙。
汤婧沐从包里掏出手机，想要拨打邵卓然的电话，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子颖，你要吃什么？”
汤婧沐浑身一僵，这声音，分明是邵卓然！
汤婧沐坐着转身，扭过头去看身后的隔间卡座，却因为上面攀附着装饰的花草，只见到一个女子背对着她，露出一些乌黑的头发。
至于女子对面的人，更加看不清。
汤婧沐见此，转回头坐直，眉头微蹙。邵卓然这是想要做什么？眼中精光乍现，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无声的举手招来美女服务员，点餐。
邵卓然看着今天穿了一身丝绸旗袍的李子颖，画着精致的裸妆，点了一份焗蜗牛，蔬菜汤，一份牛排，还有一份布丁。他自己则点了一杯咖啡，一份牛排。
趁着服务员还没有上菜，李子颖看着对面的邵卓然，好几次欲言又止。
邵卓然的眼光却飘向李子颖背后，看着汤婧沐无声的招手，点了餐，眸中阳光灿烂的微笑有些暗淡。她也太沉得住气了，明明听见了他跟李子颖说话，怎么就能无声无息点餐？好似没有看见，也没有听见呢！
李子颖吃了一大半，却发现对面的邵卓然，心不在焉的吃着牛排，关心的问道；“卓然，胃口不好？还是牛排不对味？”
邵卓然嘴角微微一勾，脸上笑容阳光灿烂。“没有，牛排很好。”
李子颖看着刚刚还剩下一大半的牛排，被他三两口就给解决了。
邵卓然用湿纸巾擦擦嘴，看着李子颖问道；“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嘛？”
李子颖瞬间红了脸，低着头，小心眼的窥伺着四周。发现其他人都在安静的用餐，根本没人注意到她这边。
抬头，羞涩的看着对面一脸阳光的邵卓然，心跳突然加速。
她从小就喜欢他，已经很久很久。
她以为对方一直不交女朋友，也是喜欢她的。
可是她左等右等，身边的追求者一个接一个，也没等来对面男人的告白，却等来了他去部队当兵的消息。
如今，他好不容易从部队归来，她有些忍不住了。
毕竟，她已经二十四岁了，爸爸李正多次问她，妈妈也催她，让她把男朋友带回家。
“我……。”李子颖鼓起勇气，看着对面男人俊逸的脸，虽然黑如碳，却显得更加有男人味。几年不见，两个人之间有些生疏了，看着他的脸，她怎么也开不了口，主动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