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节
  原来不是她在以为的单相思,原来许从一和她一样。
  目送雒芊离开画室,许从一脖子转动,视线游移到旁边的一扇落地玻璃窗,窗户外面紧邻着波光粼粼的湖泊,也可以说,这栋房屋,就是建立在湖泊上面的。
  “耽美线还是没动静?”许从一眼睛微微眯着。
  系统给了否定的答复:“没有。”
  “不是雒伽吗?”从种种迹象来看,应该是雒伽才对。
  “不是他。”系统也疑惑,它仔细查看过,雒伽身上没有任何耽美线存在的痕迹。
  “难不成这个世界,就只有言情线?”不对,肯定不是这样,许从一捏着拳头,往墙壁上敲了一下。
  “你说,会不会是某个人,将耽美线给隐藏起来了?”他可看得很真切,雒伽眼底有一种疯狂和极端扭曲的占有欲,他喜欢他,这一点毋庸置疑。而许从一也相当笃定,这个世界有耽美线,且耽美线的攻略目标绝对是雒伽。
  除了他别无他人。
  ………
  哎,前面四千多字是临时加的,之前的稿丢了,悲伤,
  第152章 .
  在雒芊离开后,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都没有谁谁进出过这间画室,许从一就这样靠着墙, 站了整整一夜, 当然,也失眠了整整一夜。
  到绚丽的太阳从东面升起来, 许从一才隐隐有点睡意, 他闭着眼睛,眼眶下一层淡淡的黑眼圈。
  迷迷糊糊间, 听到有开门声,没有立马睁开眼,而是继续睡着,到清晰的脚步声慢慢靠近, 伴随着一股怎么都无法忽略掉的灼热注目, 许从一缓缓睁开眼睛。
  一睁开眼, 就撞见一双黑沉深邃的眼眸中。
  “睡得不好?”雒伽视线往下移了一点,看向许从一的下眼睑, 一点浅浅的黑色。
  许从一基本整夜都保持着一个姿势,浑身都酸痛得厉害, 加上很久没有喝过水, 喉咙也干渴地难受,他舔了下脫皮的嘴唇。
  “有水吗?”许从一眉头挑了一点, 用完全不生分的语气问雒伽。
  雒伽眸光瞬间亮了不少,他忽然就笑开了。
  “有,当然有。”雒伽右手里提着一个银色的金属箱子, 他弯腰把箱子放在一边的矮桌上,转身就离开房间里。
  不到两分钟时间,返回画室,手里多了一杯冰冷的水。
  雒伽把杯子递到许从一唇边,许从一声色不動地掀起眼帘,看向蒸腾出来袅袅白雾后面的雒伽,男人俊朗的眉目被白雾模糊了一点,但眼睛里隐藏起来的疯狂,让许从一捕捉到一点。
  许从一低垂下眼帘,张开嘴,潺潺的水流流进口腔,顺着喉咙,一路往腹部蜿蜒坠落。
  刚才还有的焦灼干渴,顿时缓解了不少。
  “谢谢。”许从一给了雒伽一个没有太多感情、机械的笑。
  雒伽将水杯放在金属箱子旁边,他走了过去,打开外面的锁,掀盖子,箱子在左边,许从一一时间看不太清里面具体装了什么。
  只是他没有等多久,雒伽很快就从里面拿了一个金属工具出来,一看到那个小型的工具,许从一眸光就稍稍摇曳了一番。
  “知道是什么吧。”雒伽右手拿着工具,一步迈到许从一面前,许从一明亮的目光从雒伽脸上,落到他手里的物件上。
  虽然没有直接见过,但从物件的构造上来看,因该是打洞器,打耳洞用的工具。
  要给他打耳洞?许从一面上浮出一丝不解,就只是这样吗?
  “打洞器,没有错,你猜的很对。”雒伽优雅笑着。
  许从一抿着唇,他什么都没说,但雒伽却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这一点让他不由的心生异样。
  “不过……”雒伽左臂抬了起来,往前,捏着许从一柔軟的耳垂,他看着许从一还保持着平静漠然的脸,待会他就会摧毁他的冷静,他要在他面前哭出来。
  “不是打在这里。”雒伽否定了许从一的想法,“而是打在……”
  雒伽的左手离开许从一圆润可爱的耳垂,沿着他修长的颈脖,往下,掠过往内凹陷的骨窝,到形状诱人姣好的锁骨,没有停下,钻进许从一敞开的领口,跟着进去了一点距离,停在许从一胸膛上,停在其中一个细小玲珑的突起处。
  那小粒一被冰冷的指尖触及到,就抖了一下,不止是小突起,就连许从一整个人身体,都颤了一颤。
  “打在这里。”雒伽指尖轻轻挑拨了一下。
  许从一想挥手去阻止雒伽越界的行为,似乎才后知后觉,发现手臂有千斤重,根本就没法顺利抬起来。
  “你、做了什么?”许从一有点难以置信,面孔里都是震惊。
  “是刚才的水。”
  他顿时就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
  “对,我在水里加了一点东西,放心,只是为了防止你一会不乱動而已。对你身体没有任何损害。”雒伽从许从一领口拿出手,跟着,在许从一的注视下,开始一颗颗解他的衣服纽扣。
  他速度不快,半分钟时间左右,解开所有的纽扣,于是顿时许从一整个胸膛都暴.露在外。
  “你到底是谁?”许从一盯着雒伽。
  雒伽左手摁住许从一肩膀,他凑了上去,彼此脸靠得很近,呼吸打在对方脸上,吐息是冷的,这一点提醒到许从一,面前站着的不是人类,而是血族,他偏了一点头。
  “你知道的,不是吗?”雒伽收拢手指,看着许从一墨染的眉头慢慢拧了起来。
  忽然他松开了手,缠绵的笑意重新占据整个眼瞳。
  “不要再问这样愚蠢的问题,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我开心吧。”
  “……你的开心,分明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上,你刚才不是说了,想看我哭。我可不是什么受虐狂,越痛越兴奋。”许从一眯着眼,打碎雒伽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