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我们只是交易嘛?
  “陆见深,你……你别这样,我……我真的不行,我……”
  到了嘴边的话没说完,陆见深忽然翻身将她搂在怀里,缓缓的闭上了眼。
  瞪圆的双眸中闪过一抹惊异,景初望着他的侧脸,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
  “你……”
  “不行,今天状态不好,满足不了你了。”
  重重的拍了他一把,祁浓想要站起身却被他搂得更紧,“乖,陪我睡会儿。”
  祁浓今天也累了,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理。
  躺在他怀里,祁浓迷迷糊糊的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阵铃声吵醒了床上熟睡的人儿。
  接通电话,是陈慕云。
  不想接听,祁浓斟酌片刻却还是接听了。
  “小浓,医院那边来消息,那些中毒的病人已经接受了和解。“
  接受和解?
  “今天一大早,医院的那些病人家属亲自跟我们联系的,说可以接受和解,只要我们支付住院的费用就好,其他的就不用我们管了。”
  刚好,浴室的门打开,陆见深腰间围着她的浴巾走了出来。
  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他的肩头,顺着他紧实的胸肌一点点的滑到腰腹的浴巾处消失不见。
  所谓美男出浴,也不过如此。
  祁浓不由吞咽一口。
  “姐姐,口水~”
  祁浓立马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才发现自己被骗了。
  “陆见深!”一个抱枕砸过去,被陆见深轻而易举的抓住,抱进怀中。
  “看来恢复体力了,不如我们来个晨间运动?”
  丢下抱枕,陆见深捏着浴巾就要解开。
  “臭流氓!除了那事儿你还能干吗!”
  祁浓别过头,脸颊倏然红到了脖子根。
  这个臭男人,每句话都能够拐外抹角到了那件事情上。
  烦死了!
  陆见深解开浴巾,黑色的四角裤下一双修长劲壮的双腿迈动着朝着床边走去。
  一道阴影砸了下来,祁浓一时没反应就被他按回到了床上。
  滚烫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后,“别皱眉,我不喜欢。”
  薄凉的嘴唇轻吻着她的眉头,“放心交给我,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
  想到刚才陈慕云电话里说的,病患都答应和解了,所以是他?
  “你找的那些人?”
  陆见深一下一下漫不经心的亲吻着她的额头,鼻梁,脸颊,耳垂,嗓音低哑,“只要让我高兴了,这些事情都会给你摆平。”
  祁浓眼眸瞬间睁大。
  他什么意思?
  是让她陪好他,这样他才会帮忙?
  心里一阵空荡,仿佛有什么东西落入了尘埃。
  “这是交易?”
  从她脖间抬起头,陆见深深邃的眼眸望着她,“什么?”
  回瞪着他的目光,“我说,这是跟我交易吗?”
  “如果这么想你心里会好受……”陆见深顿了顿,眉角飞扬,“那就算是。”
  所以,这一切在他眼中就只是交易!
  心里说不出来的苦闷,刚刚才升起的火苗瞬间熄灭。
  祁浓猛然抬起膝盖,照着他的某处撞去。
  “嗯!”一声闷声,陆见深捂着下腹从祁浓身上翻到一旁。
  坐起身,祁浓看着躺在自己床上哀嚎的男人,一脚便将他从床上踹了下去。
  人摔在地上,陆见深疼的咬牙切齿,“祁浓,你想谋害亲夫啊!”
  亲夫?
  嘴角闪过一抹冷笑,祁浓甩了把长发,“陆见深陆总,我们充其量只是炮友……”
  说着,祁浓忽然顿了下,一副恍然的样子,“哦,不对,我们连炮友都不是,我们是交易的甲方乙方。”
  陆见深愤怒的表情一顿,原来她是因为这个生气啊。
  从地上爬起来,路建设一个飞扑便将祁浓一下子按在了床上。
  “姐姐,生气了?”
  祁浓用力的挣扎着,却被他如烙铁一般的禁锢着,她无能为力。
  放弃挣扎,祁浓咬牙看他,“放开我!”
  陆见深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轮廓,“回答我,生气了?”
  “没有。”祁浓侧头不去看他,“您可是陆总,我怎么敢生你的气。”
  还说没生气,这语气冷的冰冻三尺了。
  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头,陆见深哄着说道,“好了,别生气了,我跟你开玩笑呢。”
  清冷的眼眸有了一丝动容,祁浓依旧侧着脸,不愿搭理他。
  “我陆见深的人怎么能被人这么欺负,他咬你一口,我就剜他一块肉。”
  被他语气惊到,祁浓晃晃的扭头看他。
  他眼神太过于深邃,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深渊,拉着她不断下坠。
  耐着心里莫名的情绪,祁浓诚然开口,“谢谢。”
  嘴角一 扬,“一句谢谢就完了?我好歹是出钱又出力呢。”
  有这一次,他轻而易举被推开,祁浓拉开床边抽屉拿出纸笔,快速的写了一张欠条递到他面前。
  “这是欠你的,等事情结束,我会连本带利还你的。”
  看着欠条上的空缺的钱数,陆见深忽然笑了。
  “空头支票?”
  祁浓摇头,“不知道花费多少,所以没法填,等到一切结束,你要多少都行。”
  “多少都行?”
  “当然实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祁浓有些后悔了,她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嘛。
  “好,我收了。”将欠条塞进自己四角裤内,陆见深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钱,我不缺,不过人嘛……”
  欲言又止的话,却引的祁浓心里发毛。
  他该不会……
  “陆见深,你别想歪了,我只是……”
  ‘嘭!’一阵关门声,将一切隔绝。
  祁浓懊恼的捶了几下自己的脑袋,她怎么就着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