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脸对着镜头
  冷安琦忙转移了话题,说一些让皇甫赫连高兴的事。
  皇甫赫连懒懒撩起眼皮:“真正的盗贼抓到了?”
  冷安琦一愣,立即会意皇甫赫连的意思。
  该死的,他还是想放夏千早出来,那个女人到底会施什么魔术,才会让皇甫赫连这样冷酷的人都恋恋不舍。
  “你希望什么时候抓到这个盗贼才好?”
  “我不介意它作为一份生日礼物。”
  冷安琦眼睛发光:“当然没问题……这是否就意味着,我受到了你生日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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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监过后,夏之星的情绪就很消极。想到她现在被囚在牢狱里,这一切都是拜皇甫赫连所赐,而她晚上却要跟自己的仇人颠鸾倒凤,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你在做什么?”爱伦放下书问。
  夏之星正在用花瓣在脸上身上到处涂抹。
  “让自己生病。”
  “生病?”
  “我对花瓣过敏……”
  没过多久,敏感性肤质的夏之星,果然如愿全身都都长满了红色的小点点。她躺在床上想,这么多红点看着都觉得很恶心,皇甫赫连应该会没兴趣了吧。
  到了晚上,她照例被抗走……
  皇甫赫连绿眸一暗,在灯光下打量着猎物——看到夏之星脸上和身上密布的红点。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保镖胆战心惊说,“当时在车上就发现她不对劲了。”
  “帝少,她看起来是不是出麻疹了?”罗德紧张地喊,“今晚还是算了?我立即找医生为她看看?”
  “不必了。”皇甫赫连扬扬眉,“皮肤过敏。“去拿过敏药来。”
  夏之星心中一沉,该死,这一招以前用过,原来已经被识破了么?
  想到今晚还是逃不过厄运,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
  皇甫赫连绿眸兴味,一直在注视着她的表情。
  “今晚一切照旧。”他忽然靠在她耳边说着。
  夏之星在心里低咒了几声,就被有力的手抱起,扔进浴室的水池里。
  皇甫赫连像昨晚那样帮她清洗身子。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他审视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
  他昨天就怀疑夏之星是清醒的状态……然而今天,看到她的“杰作”——难道她昨晚是在装昏,她的意识完全清醒的?
  皇甫赫连红唇一弯,笑容邪恶。他太喜欢她了,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这么欲罢不能。根本不用担心会腻她,她每次都让他惊喜万分,让他越来越沉溺地喜欢她!
  凉凉的药涂在身上。
  皇甫赫连有意动作温柔,轻轻地游移着,让她的肌肤颤栗。
  “她的身体很烫,”他磁感的嗓音说,“拿温度计过来,看看她是否发烧了。”
  “是。”
  “我可不想跟一个高烧患者缠绵,会被传染的。”
  他的话,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对夏之星说的,离得她很近。
  夏之星想不到那么多,心里不断懊悔,早知道她让自己发烧好了。
  她被放到大床上,一根体温计被含到了她的嘴里。
  然后夏之星就听到皇甫赫连进浴室洗漱的声音。过了会,她微微睁开眼睛,房间内一个人都没有,罗德进了浴室为皇甫赫连服务。
  她又看自己的身体,擦过了药,药效很快,红点竟已经都消失了大半。
  发高烧发高烧,她到底要怎么发高烧?!生病了就能逃脱他对她的欺负了是吗?!
  目光落在床柜冒着热气的水杯上……
  夏之星将温度计丢到杯子里。
  忽然浴室传来开门的动静,夏之星飞快将温度计放回嘴里,躺下身子。
  皇甫赫连走到床边,擦着头发,见夏之星躺的位置有偏移,手指也不安地攥着……嘴角的笑容就更惬意了。
  温度计从嘴里抽走,看到上面显示的度数。
  “44°8?”皇甫赫连在床边坐下,又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玻璃杯,“这个度数还能活着,显然奇迹。”
  罗德不明事理,将温度计拿来一看:“……我就去叫医生。”
  “不用了,既然快要烧死了,等她死了我再跟她亲热……”他漫不经心说,“这总不会被传染了。”
  罗德:“……”
  皇甫赫连的目光瞟过冒着热气的茶杯。罗德立即顿悟:“帝少说的对,当然不会传染。”
  夏之星:“……”
  心中警铃大响,怎么办?她根本没有高烧,也不会烧死……
  她感觉到皇甫赫连靠近,气息呼在她脸上,一只手也透过她的浴衣,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流连着。
  罗德识趣地退下,还关上了门。
  皇甫赫连盯着这个女人,她总是这么倔强,又充满了小聪明和他斗智斗勇。
  “身体不热了,”他说,“好像不烧了。”
  大掌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
  “怎么出汗了?”
  温软的唇轻轻吸去她额头上的汗珠。
  夏之星的身体非常听皇甫赫连的话,谁叫他是个老道的情场高手。
  他能轻易掌握她的敏感点,要她“生”她“生”,要她“死”她“死”。
  而夏之星高傲的自尊,却很抗拒受到这样的对待。
  皇甫赫连侮辱她就算了,她的身体怎么可以一次次背叛她,自取其辱。
  好想让他的手掌停止,又想他的手永远这样下去,一直不停。
  她内心纠结无比。
  皇甫赫连似乎感受得到她的纠结,再强悍,不过是个女人。他有趣地笑着,掀开她的裙子……
  痛……
  却只有一刹那。
  夏之星真的很想睁开眼,跟皇甫赫连拼个你死我活算了。
  想到生着重病的爸爸,这个时候惹恼他明显不是明智之举……她只要再忍耐半个月。
  夏之星面色冷静,可是她的怒意还是散发而出。
  昨晚皇甫赫连只急着跟她亲热,没太多的时间观察她的表情。而现在,他关注着她,觉得十分有趣。
  皇甫赫连尽情地玩耍她,欺负她。
  夏之星怎么会知道,他皇甫赫连以前日理万机,从来没空花在玩-弄女人的身上。他平时的亲热基本不做前戏,除非心情非常好……
  他对她一切的混蛋行径,都是特例。
  夏之星恨死了,就在她对他的行为再也受不了时,他终于将她的身体拖到枕头上,在一个柜子里翻出单反机,用架子支在床边。
  修长的手指脱去她的浴衣,皇甫赫连让她侧着身子,脸对着镜头。
  当然,闭着眼的夏之星毫无所知。
  皇甫赫连从身后疼爱着她,充足的前-戏已经让她彻底准备好了——他们适应了彼此。
  夏之星疼痛的表情,舒服的表情,愉悦的表情……
  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透过镜头无声记录着。
  夏之星的身体跌宕起伏着,心里很悔。早知道结果还是一样,那她就吸入迷香,直接晕过去算了。昨天一夜都没有睡,白天在监狱里要干活,今天再继续被折腾一夜的话,哪里还有体力?
  奇怪的是,皇甫赫连仿佛知道她的想法,只要了她一个小时,就让罗德进来点了有助于睡眠的熏香,抱着她睡着过去。
  或许是他也知道累。
  夏之星在他的怀里,背脊贴着他滚烫的胸膛。
  她不敢动,也不敢睡,可是太困了,加上熏香的作用,不知不觉睡着过去。
  早晨罗德来叫皇甫赫连起床时,夏之星一起醒了。
  与此同时苏醒的还有……
  她又被要了一次。
  有时候还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的精力,他白天要上班的,晚上总是这么折腾不累吗?
  夏之星诅咒他迟早精尽人亡,生不出儿子。
  皇甫赫连终于放开她,声音沙哑透了:“看在她快死的份上……让监狱今天放她的假。”
  夏之星牙齿都快咬碎了。要放她一天的假留在这里继续?
  皇甫赫连坐起身,将开了一夜的单反机拿过来,取下底片收起。
  他抱着夏之星一起洗漱,贪恋与她相处的每一秒时间,亲手为她穿上囚服,一颗颗扣上纽扣,就像照顾一个婴儿,颇有耐心。
  又将她送回车上。
  目送她离开,他暗绿的眼神闪过一抹锋芒:
  女人,好好珍惜你为数不多的“自由”。
  他已经等不及了,每天这么接来送去,他的耐心都被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