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丑男后他被暴君缠上了_49
  谢彦斐之后直到带着裴泓装扮的人离开也没敢再去看裴泓,没办法,这长得太好也容易出事啊,他怕自己万一看裴世子女子的装扮太久眼光太好,以后看别的女子都普通这还怎么娶王妃啊。
  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谢彦斐还专门又去让影青去找了一个兜帽,至于裴泓身高高出不少,谢彦斐直接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弯着腰这样也不太显眼。
  谢彦斐直接包了那两位姑娘一整晚,所以带走也没引起太大的怀疑,只说去游画舫,影青等谢彦斐两人走了,让另外一个影卫扮成的小厮守着门口,不许任何人进来,随后匆匆跟了上去。
  到了门口,管家上前,好奇王爷怎么带着一个姑娘出来了?
  谢彦斐低咳一声:“本王要做什么还需要跟你禀告吗?难得出来一趟,听说兴乌镇画舫有歌舞,本王去逛逛,你们别跟着了!”说罢,还用眼神偷瞄一眼身边的人,目光直勾勾的,显然心猿意马醉翁之意不在酒。
  管家眼睛一亮,王爷这是在花楼没玩够这是打算带着美人去画舫玩?
  以前怎么没发现王爷这么会玩?
  他哈哈哈干笑几声:“王爷说得是说得是!”赶紧让谢彦斐上马车,吩咐好车夫之后,等马车走远了,他挠挠头,不知道是不是王爷的身板衬得了,他怎么觉得这姑娘比寻常的女子高不少也体格壮实不少?
  难道是天黑自己眼花了?
  管家也没多想,而另一边影青从另一边驾着另外一辆马车追上去。
  等到了湖边,谢彦斐打发了车夫在这等着,就揽着人走了,等绕到拐角,上了停在那里的马车,上去之后,就直奔刘府。
  他们一行人从刘府的后院进去,刘姑娘早就瞧瞧被刘员外转移到别处,除了自小伺候忠心的婢女谁也不知。
  所以谢彦斐他们过去时,刘姑娘的绣楼空空的,他们三人到了楼外,刘员外亲自在那里等着,看到谢彦斐,奇怪地问影青:“这位是?”
  影青看他一眼:“这是世子派来帮忙的人,这位是我家主子派来代替你家姑娘的,等下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出来知道吗?等人放走之后,该怎么去报案你可知晓?你放心,只要你提议,葛大人是不会暴露你的身份的,但是我们世子这次帮你的事,也不许提。”
  刘员外感激都来不及,自然不会不听,这次要不是世子提前告知,怕是他那可怜的女儿要遭一劫了:“这位公子放心,回头尽管告诉世子,小老儿保证不会把这事说出去。”
  影青嗯了声,挥手让他离开。
  等刘员外走了,他们进去,把门关了,开始把灯笼点了起来。
  裴泓等只剩三人的时候站直身体,朝影青看过去:“人安排好了吗?”
  影青颌首:“主子放心,都安排好了,为了以防万一多带了几个人,保证瞧着像是寻常小厮,只是难缠一些,到时候按照王爷的计划交手时给于容琅留下伤疤,再故意不敌放他离开。”
  裴泓嗯了声,看向一旁的谢彦斐:“王爷可还有别的要吩咐的吗?”
  谢彦斐摸摸鼻子,“没了没了。”他怎么觉得自从认识了裴世子,他只用张张嘴别的一切都能给办好了,果然不愧是书中日后要当大反派的,这行动能力就是比他这个渣渣强多了。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谢彦斐躲在暗处,裴泓则是依然戴着面纱坐在打开的窗棂下翻看一本书卷,这倒是符合在外传言刘姑娘的性子,喜静,琴棋书画都精通。
  谢彦斐看过书,知道于容琅这禽兽每次下手自诩万无一失从不失手,所以定下计划之后就会在那个时间来。
  万事俱备,谢彦斐躲在隔壁,影青则是守在窗棂下,其余几个安排好的只是在外装扮下人。
  亥时刚到,裴泓垂着眼手里拿着一本书卷翻看,耳朵却是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几乎是外面打更的声音落下,他感觉外面的院子里有细微的动静传来,伴随着树叶的沙沙声,还有属于夜晚的宁静汇成一种诡异的氛围。
  而在这种氛围中,他明显感觉到一道视线正盯着他,像是暗处的一条吐舌蛇信儿的毒蛇。
  他知道鱼儿上钩了。
  裴泓掩唇打了个哈欠,装作放下书卷,抬头朝院子里看过去,这才摇着头,揉了揉发痛的鬓角,探起身体去够搭着窗户的木头,而随着他朝外探过身,一双美目几乎被光映得像是隔着一层晕黄的纱,随着凉风将面纱浮起,一缕青丝吹起,整个人美得像是一幅画卷。
  躲在暗处的于容琅本来也只是来瞧瞧这刘姑娘是不是当真如传言是个大美人,他见惯了美人,可这一刻,却觉得心脏像是被撞击了一下,脑子嗡嗡的忘记了反应。
  于容琅好半天忘记了反应,如果是以往,他也许会觉得不对劲,为何在家里还戴着面纱,可此刻随着咣当一声窗棂落下,他满心满眼都是刚刚惊鸿一瞥看到的美人,此刻被窗棂隔开,美人再也没了身影,他忍不住痴痴往前迈出一步,想再多看一眼……
  陡然一阵凉风吹来,于容琅浑身打了个哆嗦,望着房间的目光由之前的痴迷变成掠夺与凶光势在必得。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偏院的兴乌镇竟然还有这等绝色的美人。
  光是那一双眼就足够他魂牵梦绕再也无法忘怀。
  于容琅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舌忝舌忝唇,手指虚空探过去,像极了一个变态,本来还想再等等,若是以前,他必定会等到子时,可这会儿他却是忍不住了,这样的美人,多等一刻都是煎熬。
  第21章
  于容琅站在门外一身夜行衣,仿佛能想象到隔着窗棂看到里面美人安歇时一件件脱掉衣服时的模样,理智都丧失大半,只剩下那一眼,随着灯一灭,他迫不及待飞掠过去,躲在窗棂下,用手指捣开窗纸,可惜隔着一道屏风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