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将军爱上我_47
  叶习晴手指在程毕三脖颈上抚过,开始扯他的衣领,手指轻捻,指尖横竖撇捺,似乎在练字,每个字都是挑逗。
  程毕三浑身起了战栗,奋力反攻,一挺腰身,把叶习晴掀到身底下,一边吻她眉眼,一边问道:“叶姑娘,你喜欢我么?”待会发现我不是你所想那样,还会这样动作么?
  叶习晴喘着气,声音沙哑道:“喜欢!”待会我要大大出力,你才知道什么叫喜欢。
  程毕三再问道:“不管我是什么人,你都喜欢?”
  “不管你是程万里弟弟,或者不是他弟弟,我都喜欢。”叶习晴火急火燎,寻找着程毕三的唇,想要堵住他那些无聊的问话。
  程毕三却避开她的唇,继续问道:“也不管我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一样喜欢么?”
  什么意思?叶习晴一愣,嘴里却哄着程毕三道:“都喜欢。”
  “这样我就放心了。”程毕三俯头堵住叶习晴的唇,双手也随着心意,上下游走。
  叶习晴同样不客气,想要攻下程毕三,让他答应和自己结成同盟。
  两人身子火烫,心窝似着了火,搂抱着在榻上翻滚撕扯。
  叶习晴打小便扮作女子,对于女子的种种动作和部位,早过了无数研究,她扯着程毕三的衣裳,探手入他胸口时,先察觉到不对,不由扒拉起来,想探入究竟。一边问道:“你胸口干么缚这样紧?”
  程毕三肌肤灼热,被叶习晴的手一扫抚,舒服得喊了一声,一时伏身埋到叶习晴胸前挨蹭着。
  叶习晴搂在程毕三腰上,只觉不堪一握,不由喃喃道:“这么细!”
  程毕三却是意外叶习晴看着不小,摸起来不对劲的胸口,同时开口道:“怎么回事?”
  叶习晴嘶啦一声,已是扯开程毕三衣裳,看着他胸口缚得严严实实的一圈白布,瞠目结舌。
  程毕三双手按住叶习晴的手臂,不让她再动,嗓音也不再刻意扮作低沉,而是放松了,带一丝沙哑柔媚道:“胸太大了,只好死死缚住,天天勒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叶习晴被惊住了,伸手去摸程毕三被白布缚住的胸口。
  程毕三也隔着衣裳抚在叶习晴胸前,再不作掩饰,破釜沉舟道:“叶姑娘,我和你一样是女子。”说着伸手到身后,当着叶习晴的面,解开白布。
  白布松开了,被束缚了经年的两边浑圆,先是焉巴巴搭着,很快反应过来,它们被解放了,瞬间就圆润起来,恢复了原状,傲立着让叶习晴看个够。
  叶习晴疑心自己在做春.梦,伸手去碰触程毕三的浑圆处,触手处温软生香,滑腻盈满手,一时鼻孔一热,那股压了良久的骚动化成热流,在鼻孔里喷了出来。
  鼻备喷洒在程毕三缚胸的白布上,星星点点,触目惊心。
  程毕三吓坏了,一边拿白布另一侧给叶习晴试擦,一边道:“叶姑娘,我不是存心哄骗你,我……”
  叶习晴抢过白布,狠力一擦,瞬间再把程毕三一掀,掀翻在身上,骑了上去,嘴唇俯到浑圆处,把绮梦中曾经梦到的一切手法,全用上了。
  程毕三嘴里逸出一串呻.吟,一边扭着身子想要翻身而上,偏生身子发软,一时无力反攻,只好任由叶习晴作乱。只这时,他也知道,叶习晴似乎很喜欢他的女子身体。
  喜欢就好!程毕三捧着叶习晴的头,半张着眼,看她在自己胸口左右移动,全身几乎软成一摊泥。
  叶习晴忙乱着,额角有汗滴下,知道自己再忍不了多久,这个时刻却还硬忍着,问道:“为什么?”
  程毕三知道她是问自己,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叶习晴不待程毕三回答,已是更进一步,往程毕三腰间摸去。
  程毕三也忘记了回答,伸手扯着叶习晴的衣裳。
  叶习晴的衣襟松开,两团圆形状的东西从胸口滑落,露出平坦的胸口,壮实的腰腹。
  程毕三惊叫一声道:“你……”
  叶习晴纵身挺上,伏在程毕三身上,一边急喘道:“我跟你一样,易装了。”
  醒酒汤的功效在这个时候完全发挥出来,两人顾不得细说,已是奋战在一起。
  良久良久,叶习晴松开程毕三,爱怜的给他试了试脸上的汗水,轻拥着问道:“为什么?”
  程 毕三枕在叶习晴手臂上,轻声道:“阿娘生下我时,见是一个女娃儿,害怕我跟她一样命苦,便找人算命。算命的告诉她,须得把我扮成男娃儿来养,直到二十一岁 才能恢复身份,若不然,大祸临身。阿娘信了他的话,且也知道,女娃儿在乡下会受欺负,上不得学,学不得武,将来一及笄,不管愿意不愿意,就有人来强讨了去 当媳妇。这么着,阿娘便带着我搬了地方,把我扮成男娃儿来养,谁也不告诉。待我十五岁,她又弄了药,让我按时服下,那药坏了嗓子,说话声音便有些沙,再沉 了声音,听着也就像是男子声调了。”
  程毕三抚抚叶习晴的脸,接着道:“阿娘临死前,遗言便是让我设法回将军府,让程家认下我,另一个,却是要遵照算命先生说的,不管如何都好,须得二十一岁生辰后才恢复女儿家身份。”
  叶习晴吁口气,又问道:“哪你每月?”
  程毕三道:“我有药丸,一月服一次,所以……。但也因此,身子有点亏损,以后且得好好调理才行。”
  叶习晴道:“你可真傻,回将军府了,有程万里护着,程太夫人疼着,就该说出实情,恢复身份才是。”
  程毕三抚了抚叶习晴的头发道:“和阿娘相依为命多年,我习惯了听她的话,包括她的遗言。”
  叶习晴在程毕三耳际轻轻一吻,怜惜道:“好了,以后就听我的话,由我来保护你。”
  “我以为是由我保护你。”程毕三当惯了男子,口吻不改。
  叶习晴“娇俏”一笑,把他圈到身上,笑道:“这一段,还真得由你保护我。”
  程毕三这才想起各自的身份来,问道:“哪你呢,为什么要扮成女子?”
  叶 习晴便说起自己的经历和苦衷。说完道:“祖父还在时,我必须继续扮女子,若不然,他一知道真相,恼将起来,定会上折子要求除了父亲的侯位,另让其它儿子袭 了。就是底下叔叔婶子们,也会落井下石,让我们大房的人再无颜面。最重要的是,父亲一定会怪责母亲,闹不好还会休弃她,说她哄骗他。”
  叶习晴扮惯了女子,深知女子的苦,说起母亲来,也代她心酸。
  程毕三握住她的手道:“以后有我呢!”
  两人互诉衷情,再对看一眼,都感觉又是后怕又是奇妙。
  再怎么也想不到,对方会和自己一样易了装,变换了身份。
  叶习晴道:“你进房来找我时,难道没有想过,可能会发生什么吗?”
  程毕三道:“隐约想过的,也隐约知道自己喜欢你。”
  “当时我在你眼里,是女子啊!你还喜欢?”叶习晴试探问道:“莫非你喜欢女子?”
  程毕三道:“你刚才不是知道了么,我是喜欢你,不管男女。”
  叶习晴甜蜜死了,双手环到程毕三脖子上道:“说话一点不知道含蓄。”
  程毕三低笑道:“女子也奇怪,明明听了欢喜,偏嘴里要抱怨。”
  “喂喂,谁是女子呢?”叶习晴用额角抵一下程毕三的下巴,嗔道:“你以为你易了装,就真是男子了?这脱了衣裳啊,啧!”
  “怎么样?”程毕三问道。
  叶习晴娇羞起来,哼一声不肯再说。
  程毕三心里感觉很满足,莫名觉得自己很爷们,心下更是暗暗发誓,要好好爱叶习晴,让她无忧。他移近床边,探手在案几上执了茶壶,端到床边,凑在叶习晴嘴边道:“喊了半天,你嘴唇可是干了,来,润润喉!”
  叶习晴就着程毕三手里灌了几口茶,喉咙舒服了许多,推了推茶壶,让程毕三也喝。
  程毕三把壶嘴对着嘴,也灌了几口茶,低笑着,语带双关道:“甘甜。”
  叶习晴不由捶打程毕三一下。程毕三搁了茶壶,又询问叶习晴道:“累不累?”说着给她捏肩膀,神态全是宠爱呵护。
  叶习晴这些年虽得家人宠爱,这份宠爱里,到底是藏了许多隐患,也藏了许多不可言说的痛苦,至这会,在程毕三这里,得到的才是一份完完全全的宠爱,不关身份,不关男女,只为宠爱她。
  叶习晴感动着,心下知道,自己以后纵然恢复了男子身份,多年来养成的女子习惯和女子心态使她像个女子一样,希望有人这样疼着她。若换了另一个人,未必能完全接受她这样那样的习惯,而程毕三,全程接受,而她,也喜欢程毕三这样的性格。
  从前,她其实幻想过娶妻生子,美眷如花,但隐约间,又有一丝不满意,现下这样,她是完全满意了。
  程毕三倒是想起现实问题,道:“今晚的事,你那丫头也有主意?若不然,她见我来了,怎么就跑了,还一直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