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真千金:偏执墨爷宠上天 第4节
  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窃喜被墨祁恩捕捉顿然跟着嘴角轻扬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将她搂在怀中,磁性而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嗯……良心?是个好东西」。
  可惜,你没有。
  第6章 你这是勾引人的笑,你要笑的正派点
  终于到了时家,希言将车子停稳。
  “祁恩,等会进去,你要多笑笑,不要沉着一张脸,好吗?”
  时初好紧张,像极了那种谈了个不入流的男朋友,见家长的时候深怕父母不喜欢,怕父母觉得她受委屈了。
  “好”墨祁恩虽然很不想卖笑脸,但是美人开口了,而且还唤了他的名。
  墨祁恩啊墨祁恩,这辈子是完蛋了,只是被唤了一次名,便让他在心底碎了一地柔情。
  “那你笑一遍我看看”时初不放心的要求提前「彩排」。
  一旁的希言再一次被时初逗笑,憋着不敢出声。
  墨祁恩看着眼前这个皱着一张小脸满眼愁云的小女人就想逗弄一番,忽然向她逼近一步,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对上自己的含情脉脉的双眸,嘴角噙着诱人心魂的笑,在这张妖异英朗的脸上让人不由得沦陷「这样笑吗」。
  时初耳根一红忙的推开他的手,转身避开他那穿透人心的目光,心底小鹿乱撞“你这是勾引人的笑,你要笑的正派点……”时初轻叹了口气「算了,先进去吧」。
  “好了,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的……”
  今日的回门宴还算热闹,不知是为了感激时初的替嫁,还算忌惮与墨祁恩的魔性,时家的老爷子夫妻俩和时家大房都团聚在时屹舟的别墅里。
  “不管时初之前如何,毕竟是她救了咱们时家,老祖宗的传家宝丢失了数百年,终于有幸寻回,这都是时初的功劳……”
  时屹舟正襟危坐在餐桌边,语重心长的交代;
  “以后这里就是她的家,等她到家要让她感受到家的温暖,而不是冷嘲热讽或者是不理不睬”。
  以时家的清高断不会因为墨祁恩的逼婚就向他低头,一直以来墨祁恩主战场是在商业,时家是在文学界。
  虽然墨祁恩令人闻风丧胆,可时家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也是没有什么惧怕的,只是舍不得墨祁恩开出的聘礼。
  坐在正位的时家老爷子很是同意时屹舟的说辞,轻咳了声补充道;
  「新婚回门,总归是要很重视的……」。
  “可再怎么样,还是抹灭不了她没有赶回来救妈妈的事实……”时家大小姐时韵垂着头满身怨气。
  “阿韵,你姐姐可是为了你替嫁的,她是为你闯了刀山油锅……”时屹舟训斥着女儿。
  “也不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时老夫人见宝贝孙女被责骂赶忙出声解围,手上不轻不重的打了时屹舟的肩膀;
  “那时初指不定心里想什么主意呢,从小她淑芳妈妈可没少教育她,有什么用?不还是经常出去鬼混?
  虽说这次确实是替了我阿韵,可她也要求入了咱时家的户口,这可是给了她山鸡变凤凰的机会,她哪里吃亏了”。
  “妈……什么山鸡变凤凰,我可从没把时初一家当成是佣人”。
  一旁的时韵听到「山鸡变凤凰」的字眼,眼底莫名一颤,好像心底一直埋藏着的那根弦被人踩了一下。
  “爸爸,我们回来了……”
  时初兴高采烈的笑盈盈的向时屹舟小跑去,刚刚在门口里面的谈话她听得清楚。
  感谢时屹舟为她说话,但也不怪爷爷奶奶的不喜爱,虽然有那一层血亲,但到底没有过相处,大家也都不知道,甚至在他们眼里的时初都是宁淑芳向外界造谣的那样,时家传统,两位老人不喜欢也是正常的。
  时初目光揶揄的看向时家老爷子夫妇和大房的伯伯婶婶,礼貌的打了招呼。
  时屹舟慈爱的起身迎上去拉着时初的小好好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其他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跟在时初身后进门的墨祁恩身上。
  一直以来墨祁恩很少露面,一直存在于背后,公司的一些需要露面的事情大多是希言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也是谨言在处理。
  而墨祁恩则是很少有人见过真容,大多只存在与对他的流言蜚语中。
  这个男人真的是传言中的那个手染鲜血,暴怒嗜血的大魔头?
  干净利落的黑色短发,今天穿的是时初特意给他挑的一套简单的休闲运动装,说他穿西装太严肃了,身姿高挺,英朗的轮廓,完美的五官下一双漆黑而深邃的眼睛,对大家投来一个「正派」的礼貌笑意,只一眼就能让人不可自拔,只是眼神从未离开时初一秒,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宠溺,说好的粗鄙恶魔呢?
  惊愕傻眼的时韵,这一刻后悔极了,她这是错过了怎样一个人间极品男?不自觉的就站起身来想要走过去。
  其他人也同样是被惊呆了。
  “对了,我给你们都带了礼物……”时初高兴的看向老爷子夫妻俩“大家都有……”
  几乎是她刚开口墨祁恩已经很有眼色的开始让希言把准备好的礼物纷纷送了进来,甚至不需要时初特意交代。
  这一幕的细心让时韵心生嫉妒,这本该都是属于她的荣耀,怪不得这时初这么好心的主动提出替嫁,原来早就谋划好了。
  这个贱人,真是狼子野心,不知羞耻,看到男人就上赶子主动。
  时韵恨意上涌的盯着时初,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尤其是那张脸,上天真是不公让这贱人生的如此美艳。
  目光停在她脸上忽然一怔,怎么感觉那脸是被打过的红肿?
  虽然有意用粉底遮盖但还是看的出来,这让时韵心中喜悦,那一定是被墨祁恩打的。
  欢快的开始在时初身上「找茬」,好像锁骨下面也有,只是若隐若现看不清楚。
  目光接着向下最终停留在微微红肿的膝盖上,时韵心底笑开了花,这小贱人一定是被墨祁恩发现她以前喜欢夜不归宿,到处鬼混的事情,让她罚跪的同时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想想真爽,这种极品帅哥只能是她这种大家闺秀才能配的上的。
  她时初怎么配。
  宴席开场墨祁恩主动而礼貌的向时家老爷子夫妇敬酒,这一刻他是陪着时初作为晚辈而来。
  客套了一番后。
  “姐姐,妹妹敬你一杯,都没来得及祝你新婚快乐呢……”
  时韵忽然站起身来用左手端起一杯果汁敬向时初,时初这才注意到她的右手直到小半截手臂都被包扎了起来,忽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谢谢」时初起身举杯,矜持一笑。
  第7章 谁都不可以让你受委屈,哪怕只是语言上的
  “姐姐啊,这酒妹妹敬了,可是有些话做妹妹的也得多提醒些……”
  时韵娇柔造作的将头发撩至耳后,动作极致娇媚。
  虽然是说给时初听得,可全程都是看着墨祁恩,娇滴滴又假装很真诚无辜的开口;
  “姐姐现在嫁了人了,可不比以前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夜不归宿的,我们女孩子总是在外面跟男人们混来混去肯定要吃亏的,还记得之前大半夜你哭着打电话跟我说被几个男人欺负了,告诉你以后不要跟他们来往了你还不听我的,你看我虽然每天只有学校和家里,好像很枯燥,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女孩子该有的矜持呢”。
  时韵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眼神只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墨祁恩的脸,话里话外都在表明时初多不堪,而自己多得体。
  「我什么时候打电话给」。
  时初直接抬眼扫向她起身反驳,平日里在背后造谣也就算了,她懒得搭理,现在竟然当着她的面瞎说。
  只是刚开口就被身旁坐着的墨祁恩拉着小手让她坐下,随手夹了菜放到她的碗中,动作轻柔到满是苏点,然后漫不经心的睨了眼兴风作浪的时韵,只一个眼神就让时韵浑身莫名一个机灵。
  “时小姐,这么说是在质疑我的眼光,还是在诋毁我的选择?我的夫人何须旁人来说三道四?”
  墨祁恩说的云淡风轻甚至悄无声息的递给时初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再说,时小姐是见过那些被人称之为鬼混的人,还是你认识他们?不管是认识还是见过,也都说明了时小姐也会出入那些地方,又何必在这里装清高?如若只是信口开河,那时家的家教……”他目光冷不防的看向时老爷子不屑轻笑「也不过如此」。
  有他在,没人可以让她受委屈,哪怕只是语言上的。
  这一刻让被时老爷子邀请坐下一同参宴的希言看呆了。
  这几乎是第一次听到他家墨爷跟人废话了这么多,若是往日有人在饭桌上如此出言,他根本不屑于去浪费口水反驳,只会轻抿一口酒然后离席吩咐谨言悄无声息的做了对方,然而眼下这是因为时初说的没良心,所以这会寻找良心来了?
  “你……墨先生何必如此出口伤人……”
  时韵恼羞成怒,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她,从小都被人当做名门淑女的典范何曾受过这般诬陷。
  “伤你又如何?”墨祁恩冷眼一抬,表情冷厉。
  这一眼神看得时韵心跳都漏了半拍,墨祁恩竟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着时初这个小贱人。
  这一切本该是她的,她才是该被捧在手心的那个,有了墨祁恩的宠爱她甚至可以不要时家大小姐的身份,这一切都是时初抢走了,她一定要夺回来。
  她时初凭什么,不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贱女,在外面学了些不三不四的招数勾引男人。
  “墨先生,其实……其实要嫁给你的是我,我才是时家的女儿……”
  时韵气急败坏、忘乎所以的指着时初责备;
  “是她,都是她用了肮脏的手段让我错过了你,我才是你要娶的人……”
  “坐下!”此刻一直威严端庄的时老爷子猛地将手中的拐棍重重的往地上一敲,吓得时家众人纷纷一惊。
  “屹舟,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时老爷子怒火中烧的憋了眼时韵;
  “你的乖巧懂事呢?一杯酒下肚都没了?在这胡说八道些什么?”
  看似在责骂时韵,实则是在转移话题为她解围,毕竟替嫁这事他们还不敢让墨祁恩得知。
  “墨先生见笑了,我这孙女啊,不胜酒力,平日里也没喝过酒,今天就是看你们回来了比较开心,酒后胡话,墨先生也不要放在心上……”
  时老爷子以退为进,笑呵呵的就抹去了时韵的失德之处。
  时屹舟也跟着解围道「是啊,墨先生不要见怪,是我家阿韵不懂事,定好好管教」。
  终究他们极力护着的还是时韵,时初忽的心底冷笑,也是啊,她在期待些什么呢?
  毕竟没人知道她才是时家真正的女儿呀,她怎么能用自己的认知去道德绑架呢?
  墨祁恩看到了时初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落寞,将手搭在她的肩上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二位也不用如此紧张,时初既已经以时家女儿的身份嫁与我,只要她一直在我身边,我墨祁恩自会与时家和善相处,可若是哪天我的女孩不想再回到时家,那以后商场相见就各凭本事了……”
  墨祁恩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冷漠,可话中之意已是明了,是告知了他们,对时家的一切善举皆是因为有时初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