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h)(woo16)
  席悠此人,混天混地的长大,没什么怕的,浑身都是妖娆带点儿颓废的艺术家气质,他的导师爱惜他的才华,又对他懒懒散散的习惯咬牙切齿,但是要让他正正经经的做点儿什么事,难。
  此刻他站在家里的衣帽间里选衣服,选了他最中规中矩的一套:黑色羽绒服里面配棕色卫衣,再加上加绒的工装裤。在镜子里看了一眼,很直,很正经。
  开玩笑,自己嚷嚷了两年才让赵慈晏把男朋友给自己看看,要是在他面前太过风骚,赵慈晏不得把自己的苹果里注射福尔马林。
  吃饭的地点一开始被席悠定在B市最高档的酒店顶楼的月华餐厅,被赵慈晏逼着取消了预约。让哥哥和席悠穿着西装,小口的喝葡萄酒聊天?妈耶,想想就受不了。不就是让自己好朋友和男朋友一起吃个饭吗,怎么搞得跟两国建交一样。
  作为一名如假包换,正儿八经的贫民窟少女,她特别受不了这种高端场合,做作又尴尬。
  你们俩见面要是敢鞠躬握手,我就敢把柠檬水淋在你俩头上。赵慈晏恶狠狠的威胁席悠。
  期末考试在赵慈晏生日之前就结束了,席悠从实验室把她接了出来,看见赵慈晏也穿了件黑色的大衣,说了句凑巧。吃饭的地方是一家环境很不错的日料店,但是有小包间。坐下来之后,赵慈晏打量了一下席悠,依旧是金色头发,从后面随意的扎了一簇,看起来就像是个不羁的帅气少年。
  她和席悠点了些菜,就在这里等着哥哥过来,两个人像平常一样说话。
  “你的实验做到哪儿了?”
  “实验差不多了,这个项目是基因工程的,用PCR扩增DNA,然后看荧光标记物,图都出来了,钱教授让我先写introduction明天发给他。”赵慈晏叹气,“这几天守在实验室,一个字没动呢,今晚上估计睡不了了。”
  他俩这几年是学习战友,对方的学习内容算不上非常了解,但是也都知道个大概。
  “那你可能真的睡不了了。”席悠说。
  在她准备去拿一个寿司的时候,包间的门被推开了。席悠看着来的人,有些愣神,这个人穿着风衣,身材修长,眉目深邃,只是淡淡的走了过来,却觉得沉稳不敢轻视。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赵慈晏说他是个商人,可又带着商人没有的压迫感。
  他只是走过来的时候略微看了一眼席悠,几乎没怕过谁的席悠觉得自己仿佛被刺了一刀,心脏狂跳。
  赵慈晏回头,喊了声哥哥。他嗯了一声,坐在了赵慈晏的旁边。
  她觉得需要介绍一下,“席悠”,“我哥。”补了句“和男朋友。”
  她总是不太习惯把哥哥当成男朋友,哥哥就是哥哥,做爱亲吻和一起睡觉觉都可以的哥哥,男朋友这个词怪怪的。
  席悠跟着赵慈晏喊了句哥哥好。
  “嗯,晏晏经常说起你。”他只是用平常的语调说话,席悠却有些紧张。
  “吃饭吧,我好饿,做了一天实验,午饭都没吃。”赵慈晏拿起刚刚就想拿的寿司,咬了一口,觉得不怎么好吃就放到了赵晋易碗里。
  “午饭我不是帮你点了个外卖吗。”席悠说。
  “仪器在跑结果,我要守着,不敢去吃。”赵慈晏又夹了一个蘑菇,有些烫,放在碗里凉了凉放在了嘴里。
  “宋庆年不在?”
  “今天他有时出去了,只有我在。重复了好几遍图片都不清晰,只能发给钱教授让他看看。”她说。
  “也可以用photoshop,你发给我我试试。”这种学术界的骚操作席悠熟到不行。
  本来席悠的想法是今天可以八卦一下,他俩究竟是怎么在一起的。不过看到赵慈晏她哥的那一刻他就放弃了这个念头,谁他妈敢。
  “和那个法国小帅哥分手了?”赵慈晏发现最近那个法国小帅哥没有和席悠走在一起。
  “分了,他回国了。”
  “你和你男朋友们撒了两年狗粮,我今天也算报仇雪恨了。”赵慈晏笑嘻嘻的转身亲了一口哥哥的脸,
  默默的给她拨虾子的赵晋易撇了她一眼。
  “带着我的男朋友,不是男朋友们,我还不至于一次带两个男朋友。”席悠纠正她。
  看多了赵慈晏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拒绝别人,这两年在学校里清心寡欲立地成佛的样子,席悠看她和别人亲密的样子,有些不习惯,也有些欣慰。
  虽然对象看起来并不像是可以和她粘腻的。
  无法想象古灵精怪的赵慈晏怎么和旁边这位朝夕相处,还谈恋爱的,席悠自己和他呆在一起都忍不住紧张。
  他现在好奇心膨胀到快要飘起来,私下一定要好好问问。
  “哥哥你平时工作很忙吗,好像没来看过慈晏。”主动和赵慈晏她哥说话的席悠此刻握住筷子的手心都是汗。
  被除了赵慈晏之外的人喊哥哥,还是赵晋易人生头一回,他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是很忙,谢谢你在学校照顾她。”
  “才没有,我照顾他比较多的。”赵慈晏嘟囔了一句。
  “你的deadline不都是我催着你交的,每次你都拖到最后一秒钟。”席悠反驳。
  “精益求精懂不懂。”
  “那你今晚记得把你的论文介绍写完。”
  赵慈晏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席悠妖娆一笑,“今晚来催你。” 赵慈晏伸出手想掐他一爪,被他躲过去了。
  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和席悠说了声再见之后,赵慈晏和哥哥回了家。
  赵晋易五六岁的时候就被送到程修那里,程修这个人能从东南亚底层混起来,心思之深,暴戾残忍,所以赵晋易大部分时间都被关在地下室或者地下格斗场学装枪,拆弹,角斗,厮杀。每次到浑身没一片好皮肤,鲜血淋漓的时候,才找人给他治,留他一口气。
  后来稍微大了些又是去全世界各地帮程修做各种事,暗杀,卧底,接货,谈判,抢货,或者直接交火,无数次命悬一线,看尽人心的阴暗面。程修冷眼旁观,说他不养废物。
  在那样的生活下,他手下无数人命,对所有事都冷漠,手段比程修更残忍。他恨他,也变成了他。
  赵慈晏是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出生的,和他流着一样的血的小小肉团子,谁都不喜欢,只喜欢他。他每次任务中途总是喜欢回来看看她,哪怕衣服下面满是伤痕,她一伸出手他也会把她抱起来。一直到现在,小姑娘还是最喜欢窝在他怀里,哪怕是做爱的时候,也总喜欢喊着要抱抱。
  她以为他在念书,假期也要在外面打工,赵怀和成碧总是威胁她,你再不乖哥哥今年就不回来了,她总是会被吓哭。
  赵晋易没过过正常的生活,所以他想给他的小姑娘一个正常的童年,可以哭,可以闹,可以笑,最大的烦恼就是下个月的考试。
  今天是他第一次看到小姑娘和她同龄人在一起的样子,虽然他对她的生活了如指掌,也因为安全原因一直让人暗中看着她,但是亲眼看见她和席悠在一起说起学校里的事情,打打闹闹的样子,觉得这才是赵慈晏应该有的生活。
  他觉得他应该永远希望他的小姑娘开心,她爱他,他就是她的爱人,她爱上了别人,他就是她的哥哥。可是他突然发现,两年前他可以这么做,现在却做不到了。
  亲情的无私和爱情的排他性总是很难平衡,他的天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向爱情倾斜,所以他现在莫名的有些气闷。赵慈晏一无所知,拉着他的手问他席悠是不是长得也别好看。
  不好看。赵晋易想,从一开始进门看到他们两个人说笑,穿着打扮很和谐的样子都让他觉得很刺眼。
  这是她和她同龄人在一起的样子,轻松,也有共同的话题。
  回到家里赵慈晏也没感觉出来哥哥在吃醋,回到房间里写论文,听席悠的给她发的语音,“离明早发给钱教授你还有八个小时。”
  哥哥进了屋,看她换了睡裙,光着脚半跪在床边,把电脑放在床沿,手肘撑在床上,愁眉苦脸的看着word文档,文档里只有了了几行单词。
  “不去椅子上好好坐着?”他问。
  “没灵感。”她撇了撇嘴。“想一会儿坐在床上写。”
  突然感觉她的睡裙被人从背后撩起,一双手伸到了内裤下面,隔着丝绵的内裤捏了捏她的小核,她缠绵的啊了一声,双腿一颤,差点儿没跪住。他并没有拉下她的内裤,只是手从侧面伸了进去,揉捏着她敏感的地方。她夹紧了腿,向后靠在赵晋易怀里颤抖,娇娇的喊着哥哥。
  他让她趴着床跪,岔开双腿,褪下了她的蓝色小内裤,把手指伸了进去,在她狭窄的甬道里进出,她呼吸紧促,想让哥哥更深一些,他用手把小姑娘弄得湿得不行,再半跪下来,看小姑娘几乎瘫软在自己怀里,用硬物抵着穴口,在外面磨磨蹭蹭,但就是不进去。
  “哥。”她回过头不解的看着他,眼神纯洁又带着欲望。
  “你要写论文。”赵晋易说。
  “可我现在想要哥哥。”她声音满是委屈。
  “好好写你的论文。”赵晋易说。
  然后赵慈晏用抖着手写论文,
  【The goal of global aquaculture is to meet increasing】
  “啊”,她呻吟着,他深深的捅进来一次又抽了出去,那种眷恋的感觉让她想他一直留在她身体里。
  【demands for seafood due to world population growth and depleting fishery stock】
  又是一次的抽插,龟头破开拥挤的媚肉,戳到了她的敏感点。她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回过头泪眼婆婆娑的看着哥哥,赵晋易只是默默的把她的头转了回去。
  【Aquaculture produces more than half of the fish consumed by people 】
  手抖到几乎打不了字,沉浸于哥哥进来的那一瞬间的快感。
  【and this can be attributed to the development and refinement of rearing technologies 】
  她被哥哥拉了起来,腿站在地上,撅起白嫩嫩的屁股,上身撑在床上,屁股与哥哥的性器相撞,撞到了最深处。
  【aimed at improving fish yield and quality (Small et al. 2019).】
  她捏紧了床单,趴在床上,甬道锁紧,高潮了。
  硬物在她身体里,感觉被吸紧,他轻轻的拍了拍小姑娘的屁股,说了声乖。
  赵慈晏可以说是用尽毕生所学,死死的咬着嘴唇写论文,没有reference创造reference也要写,强制自己不要沉溺在身后一次一次的撞击,引经据典把introduction写完了。
  “写写完了。”她一边弯腰仰起头说。
  赵晋易把小姑娘捞起来,背过去,压在墙上,对准之后插得用力,每一次都顶在她敏感的地方。
  最后终于射在了她身体里,精液和花穴里的水交融在一起。
  赵慈晏一个晚上不愿意和赵晋易说话,在浴室也不愿意,赵晋易打开水,用手试了试水温,然后帮小姑娘清洗,她别过头不看他,他帮小姑娘洗着头发,看她别扭的样子,占着泡沫的手抬起她的下巴,两个人在洗发露和温水的冲洗下接吻。带着奇怪的香味的吻。
  吻着吻着赵晋易又硬了起来,抬起她一条腿,把自己放进去,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紧紧的咬着嘴唇,他就去亲吻她,让她牙关松开呻吟出来。
  最后又射了两次才算结束。
  赵慈晏没有了从浴室里出来的记忆,睁开眼就已经是第二天早晨,醒在赵晋易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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