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oùщěnщù.dě 第叁十叁章伤风败俗,连
  到后来,性爱已经让陶夭夭彻底索然无味,在对方射了一次后,她就穿上掉在膝弯的内裤,把人草草打发走。
  办公室里的动向余诗了然于掌,见男同学竟然这么早退场,难免有些担忧,可一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陶夭夭坐在她的办公椅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双手撑着下巴,粉嫩的脸蛋红扑扑的,诱人采撷。
  好险是没刚刚那骨子吓人的苍白了。яοūenwu.de)
  余诗松了口气,走过去时,刻意的轻咳一声。
  陶夭夭听到动静转头看过来,见是她,立刻兴冲冲的喊:“余诗姐姐!”
  “听得见,喊这么大声做什么。”余诗笑,拉了椅子坐在一旁,“怎么,这么快就饱了?”
  “我不喜欢跟他做。”
  余诗本来想说,这种事可不是你不喜欢就不用做的,就像人类需要工作来负担一日三餐一样,妖精不物色男人,也会饿死。
  但一看陶夭夭那心猿意马的劲儿,显然是听不进去说教的,索性也不讨人嫌,取笑道:“瞧把你娇气的,又想你的警察叔叔了?”
  “不是。”
  余诗一听,倒有些诧异了,她知道夭夭不会真跟那个小警察黏糊多久,但也没想看竟然这么快就移情别恋转移目标了。
  “你看上谁了?”
  陶夭夭惊奇的睁大眼,“姐姐怎么知道我看上别人了?”
  余诗乐了,“小心思全写在脸上,姐姐能看不出来?”
  陶夭夭顿时娇憨一笑,承认下来,美滋滋道:“我喜欢上了一个教授。”
  “怎么突然喜欢上老头了?”余诗真有些措不及防,劝道:“别,夭儿,听姐姐的话,别找老男人,不适合,他们不行。”
  “那个教授一点都不老,他很年轻,很帅,笑起来很好看!”
  这三个词按理来说,已经是抽象的不能再抽象了,余诗却是一顿,脑海中立刻浮现相应人选,“你说的是顾博闻?”
  陶夭夭歪头,“那个教授叫顾博闻吗?”
  “嗯。前两年从隔壁学院调来的,顾教授有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不对,已经是妻子了,他们上个月中旬结了婚,月底本来要去蜜月旅行,但他妻子有工作,临行前在机场放了他鸽子……”
  “哇,好过分!”
  余诗笑着看她撒孩子气,这话没说上一句,人也没吃上,都开始护食了,应道:“是吧,他妻子是科研人员,工作责任感很强。”
  陶夭夭不太懂,不明所以的点点头,然后问自己关心的问题:“教授说,过两天要跟他老婆去泡温泉。姐姐,我可以去吗?”
  “去什么。”余诗娇嗔的看她,“你别看顾教授皮相好,他那温文尔雅的模样就是骗人的,其实骨子里是个又保守又刻板的人。”
  陶夭夭正是好奇的时候,身子前倾趴在桌上,兴趣盎然,“怎么个保守刻板法儿,姐姐你跟我多说说。”
  “怎么保守法儿啊……”余诗存着要吓退她的心思,指了指她趴桌的姿势,故意说:“你这样他就不喜欢,会说教你,坐没着相站没站相,还有,穿的什么伤风败俗的衣裳,连奶子都遮不住。”
  陶夭夭低头看,可不,连衣裙子是U领,本来就挺大的,这会儿因为姿势原因,白晃晃的乳肉更是满满当当盈在交叠的臂弯中,挤出深深的沟壑。
  身为桃妖,陶夭夭其实没什么羞耻心,嬉笑着说:“男人都爱看这个,姐姐你可别骗我。”
  “骗你做什么。”余诗也笑,但看到陶夭夭口不对心的一边表达不在意,一边老实坐好时,忍不住暗暗惊奇,真就那么喜欢吗?
  可小孩子的喜欢又能持续多久呢?
  那个已经失宠的警察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想到这,余诗轻叹一声,没再隐瞒的告诉她:“顾博闻出身家教森严的清贵世家,这辈子都将按部就班的生活,他那位青梅竹马的妻子,其实也是顾家长辈打小就看中的,两家联姻是迟早的事。不出意外,他妻子今年就会怀孕,最迟明年顾博闻就要当上爸爸,再过些年生二胎。他的生活不会越轨,因为他不喜欢出轨,排斥一切变数,抗拒一切新鲜和刺激。夭儿,姐姐不骗你,追他很辛苦,咱们换个人喜欢,好吗?”
  陶夭夭单手包着巴掌大的小脸儿,不说好也不说不好,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
  “夭儿……”“
  “真这样的话。”姿势原因,陶夭夭说出的话像是嘟囔,“那顾教授也太可怜了吧,一辈子都要过自己不喜欢的日子,他的人生是他的,顾家长辈凭什么做主,生气!”
  余诗辨了半晌,摇摇头,无奈的道:“听姐姐一句话,少吃些苦头。”
  陶夭夭坐正,“姐姐你是不是踢到铁板啦?”
  余诗柳眉立刻一竖,“怎么可能!姐姐向来是战无不胜,古往今来多少男人倒在姐姐石榴裙下醉生梦死。顾博闻那样的男人,姐姐不是踢到铁板,是没瞧上!”
  “是是是。”陶夭夭应声,弯弯的眉眼,掩藏着因为知道了大秘密而雀跃起来的心思,她早已急不可耐,“那姐姐,我先回去啦,晚上见哦~”
  “别去找顾教授啊。”
  “知道啦!”
  门一带,余诗轻摇头,露出无可奈何的笑,知道小孩叛逆,是劝不住的。而陶夭夭呢?她学着刚刚倚靠在封杨庭身上的学生妹,变化出一本书来抱在怀中,蹦蹦跳跳下了楼。
  迎面走来三三两两的人,她小跑上前,笑吟吟问其中一位男生,“学长你好,顾博闻教授的公开课在哪栋楼里上呀?”
  被问到的学长愣住,定定看着她,直到她再喊,才骤然回神,红着耳朵在大家的起哄揶揄下,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楼,“树人楼,阶梯教室4。”
  “谢谢。”
  旁边有人推搡他,暗示:“学妹不认识路,学长你不亲自带一下路吗?”
  学长不好意思开口,觉得唐突。
  陶夭夭闻言却眼睛一亮,“可以吗?”
  “可以。”
  学长彻底红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