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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把信息,各科和总分确认了五六遍,江芜激动地尖叫起来,她冲出卫生间,拉着一脸懵逼的祁嘉玥蹦蹦跳跳,笑得跟个傻子一样:“你知道陈燃考了多少分吗?”
  祁嘉玥被她摇得头昏脑涨,赶紧拽着她坐下,按住她多动的手脚,立刻泼了盆冷水:“你俩现在有关系吗?”
  “……”江芜哑然,刚要尝试辩解,她劈头盖脸地继续声讨。
  “前舍友还是前炮友?江芜你冷静点,你该关心的应该是你亲爱的男朋友江灏远这个点有没有下班,有没有吃饭,有没有其他女人趁虚而入。”
  “你不是说自己爱了他很多年吗?”江芜被问住了,脸上的笑容僵住,眼神变得尴尬迷茫。
  她以为自己对陈燃有负罪感,也没有习惯江灏远女朋友这个身份,所以才会无所适从。要是她真的变心了呢,那现在的她是不是表面上死扛着所谓的自我感动式的伟大爱情,而真实的内心又选择了逃避。
  天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偏颇的,还是一开始,就是空的。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所以就算有些话很难听,我还是必须要提醒你。江芜你对待感情太自我太任性了。以前拿着只爱江灏远当幌子,恋爱没少谈,和小毛要到谈婚论嫁也是真的。人家男的对你多好,江灏远前脚刚分手,你立马甩脸跟人家也闹分手。这些事儿我也没立场骂你,不过现在你的男朋友就是那个你所谓爱了快十年的男人,你有变化吗?你比过去更过分了,江灏远为了谁回的国,为了要跟谁在一起才会去选择创业,不谈爱不爱,他是把你从地狱里拉回来的人,你至于这么对他吗?”
  “好,就当你是对陈燃有愧疚。江芜你还是舍不得对吧,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再去祸害他了,这孩子认死理,再跟你牵扯下去我怕他连命都要被你作没了。”
  看到好朋友羞愤无措的模样,祁嘉玥心里也难受,只是这些话她憋了太久了。她们是最亲密的朋友,她是唯一知道江芜过去的人,当她面无表情跟自己诉说那些恶心的遭遇时,她毛骨悚然,陪着她喝酒胡闹在海边抱头大哭,痛骂着世界的不公。所以她也知道这个从地狱里逃回来的女孩儿多么缺乏安全感,多么希望有人能包容安抚她的创伤。
  她和江灏远一样,选择纵容她。
  可是她不能一辈子拎不清。
  祁嘉玥倾身上前圈住她的身体,江芜攥紧了拳头,全身绷紧,她怕一松劲自己就会哭出来,陷下去,重新被丢到噩梦中。
  “你不要怕啊,我陪着你呢。”
  这样柔软温暖的拥抱,一瞬间击中了她的软肋。
  “对,对不起  。”对所有对她好过的人。
  她从小就明白一件事情,做错选择会被折磨死。所以为了活命宁愿被猥亵侵犯,为了防备村里男人的集体骚扰去勾搭最老实的那个,得到逃出去的机会为了掩盖丑陋的过去她可以看着别人被活活烧死,怕被江灏远抛弃就会死死抓住毛漾的弟弟……
  她本以为已经找到正确选项了。
  要是选错了,她还能回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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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是亲妈(吗),我蛾子回大别墅了,会开车了,高考成绩又很优秀,马上走上人生巅峰辣!反正,一切都在好起来啊哈哈哈~~
  51 热吻
  51  热吻
  成绩出来的那天下午,陈富国就接到学校校长的亲自致电。陈燃不光光是西桦区的理科第一名,而且是市第一。
  陈富国大手一挥,包了最好的酒楼要请谢师宴。
  陈燃倒没啥抵触的情绪,反正花的也不是他的钱,陈富国现在多花一点让自己开心,也好过等到被家里那两个外人骗走好。
  拟宴请名单的时候,陈富国提到了江芜。原本正打游戏的陈燃分神,一个不小心被人偷袭身亡。把手机扔到一旁,他懒懒回道:“你之前不是给了她三万块了吗?人家也不差这一顿饭了。”
  呵,前几天他脑袋抽风答应同学返校打球,听说他一离开小卖部就关门休业了,而那个女人自然得意洋洋地跟着自己的爱人跑了。
  也好,省得看到心烦。
  陈富国以为陈燃知道自己当时自作主张要逼着他回来的事情,连忙打了哈哈应付过去。能这样心平气和(?)的父子俩坐在一块儿说话,他不想破坏这样的气氛。
  将江芜的名字划掉,陈富国又让陈燃统计了下班上同学的人数,特地强调:“你有什么朋友的也请他们一起来,大伙儿一起开心开心。”
  陈燃想了下,默默留了个位子给赵工头。
  谢师宴定在周六晚上,不过兴致高昂的陈富国一大早就起来吹发型弄西装,整个人面色红润容光焕发。他把妻子送去美容院之后就去了酒店亲自张罗今晚的坐席和酒水。
  昨晚和同学通宵游戏,他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保姆准备好了午饭放在桌子上,简单吃完后陈燃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透过落地窗望了眼外头一碧如洗的天空,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临近陈富国打电话给正在看书的陈燃,让他换上准备好的衣服赶紧来酒店招待客人,陈燃想推拒,陈富国一句“我又不认识你的同学”,他只能妥协了。
  按照那个男人恶俗的品味,果然给他选了套花枝招展的西服套装,看了眼天气预报此刻32度的高温,陈燃忍不住冷笑一声。
  把衬衣抽出来换上,其他依旧是牛仔裤和运动鞋。
  按照他的逻辑,没有穿大裤衩已经很给陈富国面子了。看到穿的更加夸张的陈富国,陈燃真担心他汗涔涔的额头会下暴雨。
  这一夜很热闹,被父亲拉着四处走动,炫耀,祝福,喝酒。
  干杯,不停地干杯。
  几种酒下了肚,他感觉胃烧得难受。
  时间也不早了,父亲让他安排送同学们回家,陈燃趁机把赵工头喊下了。赵工头看着醉醺醺的陈燃忍不住担心道:“小陈啊,要不我送你先回去吧?”
  陈燃摆摆手,步伐有些虚。他一只手用力地按住自己的左腹,腰弓着,神色还算清明:“赵叔叔,谢谢您能过来。就是想跟你道声谢,这两年我不懂事,多亏了您的照顾了。”
  “咳,多大事儿。赵叔为你骄傲,等以后你有出息了别忘了叔就行。”
  把人都送走,陈燃没回去陪父亲招待那几桌领导。
  发了条信息,他一个人在大马路上游荡。
  不知走了多久,一辆超速的车按着长笛从他身侧擦过。
  “小心。”一只手扯住他的袖子把他拽到路边。
  马路上车灯晃眼,陈燃又喝多了眯着眼睛看不清那人的脸。他往前靠,那人就往后退,一步两步……那人把自己逼到了墙角,陈燃嘲弄得看着她拙劣的模样,一个健步上前,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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