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野生大鱼
话说在王勇他们这个地界里，因为算是半山区，而且相邻的县里就是真正的群山环抱的山区，所以水库倒是有不少。
虽然没有精确统计过，但是王勇自己知道的还亲自过去看过的水库，大大小小的就有二十多个了。
就在王家庄镇范围内，大大小小的水库就有五个！都是拜特殊年代那些敢于战天斗地的勤劳勇敢的人们的努力，六七十年代，附近可是着实修了不少这种用来防洪灌溉的水库。
但是因为很多水库都是没有任何外来水源的死水，水库存水量完全靠老天下雨，所以库存水量都一直不高，甚至很多水库慢慢都干涸了。
也有一些干脆就被无比热爱土地的乡亲们在这几年慢慢的填平了，重新恢复成了耕地，在上面开始种上了各种庄稼果树什么的。
这种水库也能养鱼，但是一般养出来的鱼都是当年就捞起来。没办法，这里是北方，冬天的西北风一刮起来，随身不够的水库直接都冻结底，不捞出来，一条活鱼也剩不下。
因此这本地，除了那些海鱼之外，相对价格比较便宜的淡水大鱼很少能见到。不过，一般来说，农村人家也吃不起太大的鱼。一个是价格的原因，另一个就是节省了。
普通重量的两三斤左右的鱼，正好够一家人吃一顿的，太大了，一顿吃不完，虽然还可以留着下顿继续吃，但是毕竟没有新鲜出炉的好吃不是？
不过王勇是个例外，那就喜欢吃鱼冻。吃不完的鱼连鱼汤一块放到冰箱里冷冻起来，等吃的时候刮去上面厚厚一层油，那黑亮略带一丝鱼腥味的夹杂着鱼肉的鱼冻绝对是他的最爱，无论是怎么吃都吃不够。
要说以前，王勇还没把握把这些大鱼在本地销售出去的话，现在却是丝毫都不担心了。不说富裕起来的王家庄人强大的消费能力和农民固有的好显摆，好面子的性格，这种绝对让自己长脸的大家伙，在这个年根底下绝对会大受欢迎，就是农贸市场那里的来自各地的采购和商贩也能轻松的把这些稀罕的大鱼抢购一空了。
更何况，这些野生放养的大鱼不论是味道还是价格都是极有竞争力的，现在想来王勇还觉得直接卖给那些二道贩子，都有些吃亏了呢！
像这种精品的大鱼，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供应各大酒店，著名餐饮名店，这才配得上它的身份才对。
一路无话，一行人几辆车前后排成一列车队，呼啸着就驶入了王家庄农贸市场的大门口，这才减慢速度，驶向李爸的商铺。
说到这里，害的介绍一下，李爸叫李爱国，是草原省的汉族人。早年随父母当年从南方过来加入建设兵团，一待就再也没有回国老家。
李爱国十八岁当兵，在边防某团干了十来年，正营职转业干部。和媳妇是从小就认识的，等结婚之后，干脆他父母一家就从建设兵团那边搬出来，跟着媳妇在大草原上到处放牧去了。
没想到，老两口这一干还干上瘾了，即使如今儿子李爱国可是说是功成名就成为了当地最大的二道贩子，几乎当地一多半的特产都要是通过他运到王家庄这边出售，可任凭儿子儿媳怎么劝，甚至连最疼爱的小孙子的劝说也没用，就是舍不得离开这片已经待习惯的大草原。
离着老远，王勇就被门口的人群可吓了一跳。黑乎乎一大片人聚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什么群体性事件了呢。
可仔细一看，几乎都是村里人，最前面站着的就是老书记和村长王耀武。不用说，这事担心自己，第一时间就跑这里来想要去确认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事。
可惜，等推开车门下了车才知道，自己是太自以为是了。人家根本就不是来看他的，全是冲着电话里说的来自草原的野生大鱼来的。
“哎呀妈呀！这鱼果然是大啊！”
“我说你别光一人看啊？扔一条下来让大伙也看看眼！”
“你躲开，给我让个地！”
“看那条，绝对有一米多！”
“好家伙，这么大个一条还不得百十斤啊！”
“嘿！这玩意儿好！待会儿说啥得让老李匀给我几条，别说自家吃，这么稀罕的东西，送礼都被特有面子！”
“好啦，好啦，都多大个人了，怎么跟这个孩子似的。都给我滚下来，想让人家把鱼卸下来。这么多鱼，还能不够你们吃啊！”
老书记看着村里的年轻人，一个个的腿脚麻利的爬上车厢，趴着车厢边沿，一边看稀奇，一边议论纷纷。
“都下来吧，我跟老李还有******场长都说好了，先可着咱们村里人来，都回去拿家伙事，要不然你还想抱着回去啊？”王耀武也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那些眨眼就爬到车厢上的村里的年轻人，心里嘀咕不已。
好吗，在民兵训练基地练得那些把式平时没怎么注意，刚才这几个小年轻一伸手，就看他们爬车的那个利索劲儿也知道这帮小子伸手都不错啊！
听王耀武这个越来越有威信的村长这么一说，没有准备的村民立刻通过各种方式赶紧回家找盛鱼的袋子。
太大个了！
一般的盆子碗的根本装不下，只能回去找几条大塑料袋过来了。这东西，各家各户都备着不少，都是以前装玉米粒或者淀粉什么的用的。
而早有准备的人一听这话，立刻就转身跑到自家汽车那里打开后备箱，拎出来一条条的大麻袋过来装备装鱼。
“干吗？都干嘛？都去福利中心那边等着去，别在这里耽误人家干活！”王耀武指着那群粗粒精明脑袋灵的人训斥了一句，然后又继续说道：“这鱼算是村里给大家伙年底的福利之一，一会儿都去福利中心那边领，按人头领，三个人一条。”
看到有村民张嘴还要说什么，似乎早知道这点的王耀武又说道：“还想多要的待会儿去找老李，在他那统计数量，等人家卸完车在说其他的。”
听王耀武这么一说，感觉自家应该能风格两三条，足够过年用的了的些村民就嘻嘻哈哈的结伴各自回到自家的汽车跟前，打开车门，在******以及同来渔场会计，还有一个销售科长目瞪口呆中扬长而去。
一直就陪在他们身边的王勇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自然知道他们在惊讶什么，也没有立刻惊醒他们，而是等他们自己清醒过来之后才给他们解释了一下。
“在我们村里，家家户户至少都有一辆汽车，甚至附近很多村子里，也是大部分人家都买了汽车，在我们这里没啥稀奇的。”
被王勇这番土豪气十足的话给惊的又是目瞪口呆的******等人心里可真不是滋味了，看看人家这日子过的，再想象自己渔场里工人的日子，真是没法比啊！
“臭显摆什么！”
一巴掌毫无征兆的拍在王勇后脑勺，吓得王勇一激灵，缩了一下脖子，赶紧又站好准备聆听老书记的指示。
给了王勇一巴掌之后，老书记可就没工夫搭理他了，上前两步，拉着******的手及邀请他去村里的招待所。少数民族的兄弟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必须得要好好招待一下不是？咱王家庄可是出了名的人情好客的，这附近十里八村谁不知道啊？
盛情难却，无奈之下，只好留下销售科长和会计同李爱国一起称重，至于价格，那个不着急。用王勇的话说，肯定要比当地的销售价格高出不少就是了。
实际上也正是如此，等到称完重量，李爱国领着销售科长和会计过来的时候，一看到销售科长的激动的都变形的脸，******就知道这趟绝对没白跑。
“咱们这鱼啊，也不按什么品种不品种的了，以后要是那种鱼卖得好倒是可以单独定价，这第一次，咱们就干脆统一价十八块一斤怎么样？”
李爱国的话，听在老书记和王耀武耳朵里，自然惊不起什么波澜。这二位这几年绝对是见多识广，十几块钱一斤的鱼算不得有什么稀奇的。
可是听在******场长的耳朵里可就不一样了！在当地最高也就七八块钱一斤的鱼，拉到王家庄价格就能翻上两倍还多，虽然有王勇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但也着实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
“行，行，就按这个价！就按这个价，我们，我们没意见！”
“怎么没意见啊？我有意见！”
王勇突然冒出来，十分不满的盯着李爱国。
“我说李叔，这可是你老乡！您就不能大方一点吗？多少赚一点就可以了，也别赚得太狠啊！才十八一斤你就想把这批大鱼全吃下去啊！”
和王勇早就很熟悉的李爱国丝毫没有因为王勇的话恼羞成怒，而是笑呵呵地瞪了一眼王勇，才解释道：
“还不是你赶鸭子上架吗？我这头一次做这种大鱼的生意，别说我了，整个市场也没有一家卖这种野生放养的大鱼的。你说一点市场行情都不知道，就这我还担心价格太高不好卖呢！”
“好吧，那干脆也不麻烦您了，那些鱼劝交给我吧，我二十一斤全要了！”
“别呀！你这小子这是故意挤兑我是吧？信不信我抽你？”
这话音刚落还没等他有下一步行动呢，老书记就又一巴掌拍在王勇后脑勺，自然也不理会他幽怨的目光，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我看这样吧，这种大鱼在我们村这里的市场的确是没见到过。这次算是第一次试水，这个价格就先不定了，看看市场上能接受的价格再说。”
说完，又看向一脸焦急的******等人。
“不过为了让你们放心，这批鱼就先按爱国说的，按十八一斤给你们结算。如果市场反应好，再把差钱不给你们点。你们说这样行不？”
“不用，不用，真不用了！”******连连摆手，连十八一斤他来之前都没敢想过，之前他们一帮人预计能买到十块钱一斤就知足了，那还敢奢望其它啊！
不管王勇怎么劝说，憨厚的******的大叔就是不同意，非说就按十八一斤结算，他们对这个价格已经非常满意了。
见劝说无果，王勇也不想管了。干脆就就当着几个人的面，李爱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兜子钞票，直接就按十八一斤把钱给他们结算清了。
将近二十吨，近四万斤的鱼，七十多万的现金摆在他们面前，让他们三人就坐不住了，干脆就把钱装进李爱国给他们准备的大旅行包之后，立刻提出告辞，急着就要回去。
“实在是待不住啊！家里人还都等着这笔钱过年呢！下次，等下次我们再来的时候，一定好好在这里待几天，也让我们好好看看，你们村子到底是怎么富成这样的？”
见人家去意已决，老书记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之前已经听王勇介绍过了，由于他们那里地处偏僻，交通不便，经济发展十分落后，平时打出来的鱼，根本就卖不上价。
这次一下子有了这么大一笔收入，想要他们在这边好好休息两天，在王家庄走走看看，参观一下，恐怕他们真没那个心思。
“行，那就这样吧，你们回去等信吧，要是这批鱼卖得好，我们争取在春节前在帮你们卖出去一批，让你们的手头多宽裕一点。”
被老书记这句话感动的差点落泪的******拉着老书记的手一个劲儿的感谢，那么壮实的一个蒙古汉子，红着眼圈，弯着腰连连给老书记鞠躬道谢。
送走了急急忙忙回去庆功的******一行人，王勇再次走回李爱国店铺门口准备开车回家的时候，整个市场已经因为那一车野生大鱼而热闹起来。
虽然没有精确统计过，但是王勇自己知道的还亲自过去看过的水库，大大小小的就有二十多个了。
就在王家庄镇范围内，大大小小的水库就有五个！都是拜特殊年代那些敢于战天斗地的勤劳勇敢的人们的努力，六七十年代，附近可是着实修了不少这种用来防洪灌溉的水库。
但是因为很多水库都是没有任何外来水源的死水，水库存水量完全靠老天下雨，所以库存水量都一直不高，甚至很多水库慢慢都干涸了。
也有一些干脆就被无比热爱土地的乡亲们在这几年慢慢的填平了，重新恢复成了耕地，在上面开始种上了各种庄稼果树什么的。
这种水库也能养鱼，但是一般养出来的鱼都是当年就捞起来。没办法，这里是北方，冬天的西北风一刮起来，随身不够的水库直接都冻结底，不捞出来，一条活鱼也剩不下。
因此这本地，除了那些海鱼之外，相对价格比较便宜的淡水大鱼很少能见到。不过，一般来说，农村人家也吃不起太大的鱼。一个是价格的原因，另一个就是节省了。
普通重量的两三斤左右的鱼，正好够一家人吃一顿的，太大了，一顿吃不完，虽然还可以留着下顿继续吃，但是毕竟没有新鲜出炉的好吃不是？
不过王勇是个例外，那就喜欢吃鱼冻。吃不完的鱼连鱼汤一块放到冰箱里冷冻起来，等吃的时候刮去上面厚厚一层油，那黑亮略带一丝鱼腥味的夹杂着鱼肉的鱼冻绝对是他的最爱，无论是怎么吃都吃不够。
要说以前，王勇还没把握把这些大鱼在本地销售出去的话，现在却是丝毫都不担心了。不说富裕起来的王家庄人强大的消费能力和农民固有的好显摆，好面子的性格，这种绝对让自己长脸的大家伙，在这个年根底下绝对会大受欢迎，就是农贸市场那里的来自各地的采购和商贩也能轻松的把这些稀罕的大鱼抢购一空了。
更何况，这些野生放养的大鱼不论是味道还是价格都是极有竞争力的，现在想来王勇还觉得直接卖给那些二道贩子，都有些吃亏了呢！
像这种精品的大鱼，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供应各大酒店，著名餐饮名店，这才配得上它的身份才对。
一路无话，一行人几辆车前后排成一列车队，呼啸着就驶入了王家庄农贸市场的大门口，这才减慢速度，驶向李爸的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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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爱国十八岁当兵，在边防某团干了十来年，正营职转业干部。和媳妇是从小就认识的，等结婚之后，干脆他父母一家就从建设兵团那边搬出来，跟着媳妇在大草原上到处放牧去了。
没想到，老两口这一干还干上瘾了，即使如今儿子李爱国可是说是功成名就成为了当地最大的二道贩子，几乎当地一多半的特产都要是通过他运到王家庄这边出售，可任凭儿子儿媳怎么劝，甚至连最疼爱的小孙子的劝说也没用，就是舍不得离开这片已经待习惯的大草原。
离着老远，王勇就被门口的人群可吓了一跳。黑乎乎一大片人聚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什么群体性事件了呢。
可仔细一看，几乎都是村里人，最前面站着的就是老书记和村长王耀武。不用说，这事担心自己，第一时间就跑这里来想要去确认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事。
可惜，等推开车门下了车才知道，自己是太自以为是了。人家根本就不是来看他的，全是冲着电话里说的来自草原的野生大鱼来的。
“哎呀妈呀！这鱼果然是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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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躲开，给我让个地！”
“看那条，绝对有一米多！”
“好家伙，这么大个一条还不得百十斤啊！”
“嘿！这玩意儿好！待会儿说啥得让老李匀给我几条，别说自家吃，这么稀罕的东西，送礼都被特有面子！”
“好啦，好啦，都多大个人了，怎么跟这个孩子似的。都给我滚下来，想让人家把鱼卸下来。这么多鱼，还能不够你们吃啊！”
老书记看着村里的年轻人，一个个的腿脚麻利的爬上车厢，趴着车厢边沿，一边看稀奇，一边议论纷纷。
“都下来吧，我跟老李还有******场长都说好了，先可着咱们村里人来，都回去拿家伙事，要不然你还想抱着回去啊？”王耀武也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那些眨眼就爬到车厢上的村里的年轻人，心里嘀咕不已。
好吗，在民兵训练基地练得那些把式平时没怎么注意，刚才这几个小年轻一伸手，就看他们爬车的那个利索劲儿也知道这帮小子伸手都不错啊！
听王耀武这个越来越有威信的村长这么一说，没有准备的村民立刻通过各种方式赶紧回家找盛鱼的袋子。
太大个了！
一般的盆子碗的根本装不下，只能回去找几条大塑料袋过来了。这东西，各家各户都备着不少，都是以前装玉米粒或者淀粉什么的用的。
而早有准备的人一听这话，立刻就转身跑到自家汽车那里打开后备箱，拎出来一条条的大麻袋过来装备装鱼。
“干吗？都干嘛？都去福利中心那边等着去，别在这里耽误人家干活！”王耀武指着那群粗粒精明脑袋灵的人训斥了一句，然后又继续说道：“这鱼算是村里给大家伙年底的福利之一，一会儿都去福利中心那边领，按人头领，三个人一条。”
看到有村民张嘴还要说什么，似乎早知道这点的王耀武又说道：“还想多要的待会儿去找老李，在他那统计数量，等人家卸完车在说其他的。”
听王耀武这么一说，感觉自家应该能风格两三条，足够过年用的了的些村民就嘻嘻哈哈的结伴各自回到自家的汽车跟前，打开车门，在******以及同来渔场会计，还有一个销售科长目瞪口呆中扬长而去。
一直就陪在他们身边的王勇看到他们脸上的表情，自然知道他们在惊讶什么，也没有立刻惊醒他们，而是等他们自己清醒过来之后才给他们解释了一下。
“在我们村里，家家户户至少都有一辆汽车，甚至附近很多村子里，也是大部分人家都买了汽车，在我们这里没啥稀奇的。”
被王勇这番土豪气十足的话给惊的又是目瞪口呆的******等人心里可真不是滋味了，看看人家这日子过的，再想象自己渔场里工人的日子，真是没法比啊！
“臭显摆什么！”
一巴掌毫无征兆的拍在王勇后脑勺，吓得王勇一激灵，缩了一下脖子，赶紧又站好准备聆听老书记的指示。
给了王勇一巴掌之后，老书记可就没工夫搭理他了，上前两步，拉着******的手及邀请他去村里的招待所。少数民族的兄弟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必须得要好好招待一下不是？咱王家庄可是出了名的人情好客的，这附近十里八村谁不知道啊？
盛情难却，无奈之下，只好留下销售科长和会计同李爱国一起称重，至于价格，那个不着急。用王勇的话说，肯定要比当地的销售价格高出不少就是了。
实际上也正是如此，等到称完重量，李爱国领着销售科长和会计过来的时候，一看到销售科长的激动的都变形的脸，******就知道这趟绝对没白跑。
“咱们这鱼啊，也不按什么品种不品种的了，以后要是那种鱼卖得好倒是可以单独定价，这第一次，咱们就干脆统一价十八块一斤怎么样？”
李爱国的话，听在老书记和王耀武耳朵里，自然惊不起什么波澜。这二位这几年绝对是见多识广，十几块钱一斤的鱼算不得有什么稀奇的。
可是听在******场长的耳朵里可就不一样了！在当地最高也就七八块钱一斤的鱼，拉到王家庄价格就能翻上两倍还多，虽然有王勇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但也着实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了。
“行，行，就按这个价！就按这个价，我们，我们没意见！”
“怎么没意见啊？我有意见！”
王勇突然冒出来，十分不满的盯着李爱国。
“我说李叔，这可是你老乡！您就不能大方一点吗？多少赚一点就可以了，也别赚得太狠啊！才十八一斤你就想把这批大鱼全吃下去啊！”
和王勇早就很熟悉的李爱国丝毫没有因为王勇的话恼羞成怒，而是笑呵呵地瞪了一眼王勇，才解释道：
“还不是你赶鸭子上架吗？我这头一次做这种大鱼的生意，别说我了，整个市场也没有一家卖这种野生放养的大鱼的。你说一点市场行情都不知道，就这我还担心价格太高不好卖呢！”
“好吧，那干脆也不麻烦您了，那些鱼劝交给我吧，我二十一斤全要了！”
“别呀！你这小子这是故意挤兑我是吧？信不信我抽你？”
这话音刚落还没等他有下一步行动呢，老书记就又一巴掌拍在王勇后脑勺，自然也不理会他幽怨的目光，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我看这样吧，这种大鱼在我们村这里的市场的确是没见到过。这次算是第一次试水，这个价格就先不定了，看看市场上能接受的价格再说。”
说完，又看向一脸焦急的******等人。
“不过为了让你们放心，这批鱼就先按爱国说的，按十八一斤给你们结算。如果市场反应好，再把差钱不给你们点。你们说这样行不？”
“不用，不用，真不用了！”******连连摆手，连十八一斤他来之前都没敢想过，之前他们一帮人预计能买到十块钱一斤就知足了，那还敢奢望其它啊！
不管王勇怎么劝说，憨厚的******的大叔就是不同意，非说就按十八一斤结算，他们对这个价格已经非常满意了。
见劝说无果，王勇也不想管了。干脆就就当着几个人的面，李爱国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兜子钞票，直接就按十八一斤把钱给他们结算清了。
将近二十吨，近四万斤的鱼，七十多万的现金摆在他们面前，让他们三人就坐不住了，干脆就把钱装进李爱国给他们准备的大旅行包之后，立刻提出告辞，急着就要回去。
“实在是待不住啊！家里人还都等着这笔钱过年呢！下次，等下次我们再来的时候，一定好好在这里待几天，也让我们好好看看，你们村子到底是怎么富成这样的？”
见人家去意已决，老书记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之前已经听王勇介绍过了，由于他们那里地处偏僻，交通不便，经济发展十分落后，平时打出来的鱼，根本就卖不上价。
这次一下子有了这么大一笔收入，想要他们在这边好好休息两天，在王家庄走走看看，参观一下，恐怕他们真没那个心思。
“行，那就这样吧，你们回去等信吧，要是这批鱼卖得好，我们争取在春节前在帮你们卖出去一批，让你们的手头多宽裕一点。”
被老书记这句话感动的差点落泪的******拉着老书记的手一个劲儿的感谢，那么壮实的一个蒙古汉子，红着眼圈，弯着腰连连给老书记鞠躬道谢。
送走了急急忙忙回去庆功的******一行人，王勇再次走回李爱国店铺门口准备开车回家的时候，整个市场已经因为那一车野生大鱼而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