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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笑?”
  “明明小柚和薛薛都是薛柚,可他却好像把你当成了两个不同的人。”
  听张鸣这么说,薛薛心滋味颇是五味杂陈。
  “后来他烧退了人清醒过来后,我跟他说起这事儿,他只是云淡风轻的说自己大概是烧的分不清梦里和现实了。”
  “不过也挺好笑的,明明烧到快三十度了,可我带他去给医生看,医生却说他没有感冒症状,更像是药物引起的过敏反应,不过抽血检查后啊,什么都没有。”
  这句话,让薛薛脑灵机一动。
  她把刀叉放下。
  “他那天什么时候到你家的?”
  “啥?”
  “发烧那天。”
  “哦……早上七点多快八点吧,我正准备出门吃早餐呢,哪想的到一开门他人就蹲在我家门口。”张鸣说到这里,忍不住就替好兄弟抱怨了句。“不是我说,他那天那样的状况,你怎么还忍心大清早的把他赶出来啊?”
  “不是我。”
  “也太没良心了……嗯?什么不是你?”
  “我们吵架是前一天傍晚的事,那个晚上,他整夜都没有回来。”
  闻言,张鸣愕然。
  “不会吧?那他晚上睡哪里?而且我十点多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有个女人接了……”
  张鸣似乎会意过来自己好像无意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声音越来越低,也越来越含糊。
  他偷偷觑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薛薛。
  “那个,可能是手机自己设定的……”
  “我没事,张鸣,你不用那样看我。”薛薛说着,拿起奶茶啜了一口。“这些事,你也不用和木景说了。”
  “啊?”
  张鸣眨眨眼,盯着薛薛平静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目光,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薛薛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对不起,我误会你了,原来,原来你还是爱季木景的,而季木景还是那个混蛋。”
  张鸣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薛薛却听懂了,不过听懂了后更觉得匪夷所思,完全不懂张鸣的脑回路怎么接的。
  她一把甩开男人的手。
  “你说季木景在哪?研究室?”
  见薛薛拎起包看着就是要离开准备找人算账的架式,张鸣有些担心女人一时冲动下会丧失理智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那,那个,你,你可千万别太生气啊,当然,这种事生气也是应该的,不过这都怪我,那时候他打电话来问,我就不该大嘴巴说张放喜欢你,欸……”
  虽然不想理会张鸣的胡言乱语,可薛薛还是很快捕捉到了男人话里的关键词。
  “你说什么?什么张放喜欢我?”
  薛薛的眼神眯起,气势全开,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嘴快又闯祸了的张鸣,只能苦哈哈的笑着,盼能掩饰过去。
  不过,薛薛不给他这个机会。
  将包包重新放下,双臂抱胸,薛薛好整以暇的盯着一脸心虚的男人。
  “张鸣,把话给我说清楚,否则,你今天别想走了。”
  世界三、闺蜜男友(19)h
  “其实也没什么。”
  “就是,季木景那天下午突然打给我问我张放和你什么关系。”
  “我就说,大概是暗恋者和被暗恋者的关系吧,张放从大学的时候就对你挺有好感的。”
  “结果他就把电话挂了。”
  薛薛坐在车上,看着沿路一帧帧变换的街边景致。
  如此一来,就都说得通了。
  季木景兴致匆匆给自己带了礼物回来,结果也不知怎地就看到被她收在柜最内层的张放曾经送的礼物,如果只是一般的礼物倒也还好,偏偏那对耳饰又有这样一层意思。
  如果不是仔细的研究了下,薛薛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注意到,木纹盒内垫着的丝绒下,还刻有赠送者与被赠送者的名字。
  所以,季木景那番反应其实就是吃醋了。
  薛薛并非不能理解。
  角色对调,换成是她估计心里也会有疙瘩,何况就在不久前,她才跳槽到张放的基金会工作,接着张放的注资就来了,难免令人浮想联翩。
  可是,薛薛还是觉得季木景处理这件事的方式挺糟糕的。
  但凡男人主动问自己一句,就算是质疑,她也有解释的机会,而不是像这样先想用强的来证明某些事,不成后就干脆离开,途除了一句没头没尾的问句,前因后果连提都没提。
  反而给了有心人可趁之机。
  季木景估计想也没想到。
  不过不论如何,就任务执行者的角色而言,能把整个轨迹往达成任务的有利方向推进,薛薛还是挺高兴的。
  只不过这份高兴比起纯粹的高兴,似乎又多了点难言的滋味。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阴差阳错,不知该是怪命运作弄,还是自己一时懦弱。
  薛薛心唏嘘的同时,出租车停了下来,司机转头,对她道了句。
  “小姐,您的目的地到了。”
  薛薛看了窗外蛋形的建筑物一眼。
  “嗯,麻烦您了。”
  季木景没想到会看见薛薛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他脸上的错愕尚且来不及掩饰,转身就想走。
  不过薛薛没给他这个机会。
  “站住。”
  季木景不想的,但身体彷佛有自我意识一般,听从了薛薛的命令。
  见季木景当真停下脚步,薛薛唇角微挑,起身走到男人身后。
  “为什么不说?”两条藕臂一圈,恰好圈住劲瘦的腰腹,引的季木景浑身一震。“你怀疑我和张放的关系,为什么不说?”
  季木景没有回答。
  薛薛也不急,只是小手不安分的在男人敏感的腰窝上头打着转儿。
  一圈,两圈,三圈……季木景的呼吸声逐渐粗重起来。
  他倒是能忍。
  薛薛心想着,手指忽然改了方向,落到男人的西裤皮带边缘,只不过都还没动作,就被大掌给一把握了个正着。
  “别闹。”
  男人的声音粗哑的不可思议。
  闻言,薛薛“嗤”了一声。
  像是嘲笑,或是讽刺。
  “在你看来,我这就是在闹吗?”季木景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却忽略掉她还有另外一只手。“再装就没意思了,季木景,看看你这都硬的跟什么一样了?”
  话落的那一刻,薛薛左手精准的落到男人胯间突起的小帐篷上,五指没有半分犹豫的,像抓小鸟一样将整团肉物给拢在了掌心间。
  沉甸甸的份量,却是无法一手掌握。
  不过对男人来说,这样的杀伤力已经足够致命。
  季木景几乎是在同时就翻身将薛薛给扣住了。
  动作干脆利落的,堪比练家。
  薛薛抬眸看他。
  男人的眼血丝满布,双颊削瘦,下巴上头还有青青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