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节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就交代一句，你们一定要仔细再仔细，认真再认真，对这期节目珍之重之，明白了吗？”
之后节目组又继续讨论了一下相关的题，散会前，高总语重心长地叫住了有人，再嘱咐起来。
“记住，千万不要在背后搞小动作。”
高总的视线瞥过现场的每一个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底划过一道冷冽的光芒。
“搞砸了，后果会很严重。”
有人都是一怔，心说高总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这么严肃的样子？
只有高总才明白，这一次的节目有多重要。
已经提醒到这个抵不，仁至义尽，要是再有人听不进劝，那也不怪他冷眼旁观。
接下来，就看嘉宾们自己的造化了。
第89章 冰上项目
在《偶像全明星》开始录制前, 节目组通知了所有参加拍摄的嘉宾到公司里一起开个事前的讨论，确认部分规则和章程。
为这一期的主题带有比赛的性质，所涉及到的项目需要一定的专业性, 嘉宾们在节目开拍前参加相关的培训，所以这次会议的主要人物就是确定下来每一名嘉宾报名的项目。
乔槑走进议室的时候, 里面已经坐着不少人了。
“你觉得射箭项目怎么样？”
“挺好的呀，观赏性强, 在舞台上展现出来肯定好看！”
“游泳也很好啊, 之前eleven少女成团夜的开场秀不就是用了游泳的元素？都爆出圈了。”
一群嘉宾们正坐在一起互相讨论着自己想选的项目，一抬头就看见乔槑走了进来, 表情一怔, 随即语气变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打趣地自嘲道：“本尊来了, 看来水上项目和我们无缘了。”
要是这说的是别人，或许还有人会觉得不服气。
大家都是来参加节目的嘉宾，凭什么有人就好像可以理所应当地指定项目？不应该是公平竞争，技高者得吗？
但是在他们看见乔槑的时候，乎是所有人都默认对方一定选择水上项目，并且隐隐地在心中勾勒出一幅想象的画卷，忍不住轻轻猜想：乔槑的表演是怎么样的呢？
少女只是站在那里，她的身旁好像就有缱绻的水光, 摇晃的波纹，将人带进一个梦幻柔美的水中世界。
她好像就是水中精灵, 没有人比她更合适了。
“大家好。”
身为后辈, 乔槑礼貌地向议室中的其余人一一问好，有些出道比乔槑早、但是人气远远不如她的嘉宾顿时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圈内如今最红的人气新人脾气竟然这么好, 说起来就像是软乎乎的糯米团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戳戳她娇嫩的脸蛋。
“副导演。”
节目组的副导演正准备往议室里去，才走出几步就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回头一看才发现是妮娜，于是有些意外地停下了脚步，道：“妮娜？”
妮娜冲着副导演笑了一下，视线飞快地瞥过对方手中拿着的一叠资料，随即轻轻地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有些身体不适地说道：“我突然有点不太舒服，待的讨论去不了了，真是不好意思。”
副导演听了赶紧往妮娜的身边走了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不要紧吧？没关系，还是身体要紧。”
妮娜感激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便继续担忧地说道：“可是要参加的项目……”
她说着瞥了一眼副导演的神色，对方听她这么说也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只是先顿了一下，然后便笑着猛地一拍掌，大声说：“这有什么可担心的！你直接跟我说一声你想要什么项目，我帮你给报上，待我再去和别的嘉宾解释。这谁没有特殊况的时候？他们肯定可以理解的。”
听副导演这么说，妮娜在心里轻笑了一声，嘴上还是推脱
地回答道：“那多不好意思，真是麻烦您了。”
副导演倒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小意思小意思。”
两人又客套地寒暄了句，眼看马上就要到开的时间了，妮娜便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用手指在副导演手中的资料上点了一下，道：“我想要水上项目。”
妮娜的音刚落，副导演便不意外地仰起了自己的头来，视线在妮娜的脸上停顿了一下，随即便笑着点头附和道：“哦，水上项目？这个好啊，这个好。”
副导演一边笑着，一边帮妮娜把名字写在了水上项目那一栏后面，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却没有多说什么。
看到副导演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名单也已经确认，妮娜这才松了一口气，笑着向副导演表示了感觉，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谁不知道水上项目观赏性强，是块大部分嘉宾都眼馋的蛋糕？更何况乔槑接连次都靠着与水相关的主题大出风头，如果让她拿到了水上项目的参加资格，简直可以说是如虎添翼，而妮娜绝不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妮娜离开后，副导演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眯着眼睛扫了一眼手中的名单，没说，似乎是觉得好笑地摇了摇头。
妮娜啊妮娜，果真还是太年轻了。
中年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捏着手中的资料往议室走去。
他在圈里待了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人，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甭管这些参加节目的嘉宾有什么小心思，副导演一眼就能看出来，要不然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他还做什么节目？岂不是天天都要被嘉宾们耍得团团转？
妮娜一开口，他就知道对方是在装病，为的就是绕过讨论拿走水上项目的名额。
副导演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毕竟谁不知道妮娜和乔槑现在都在参加年度总选，而且前段时间妮娜被骂假洋鬼子的事可以说在圈里圈外闹得沸沸扬扬，要说妮娜一点都不着急，那谁信啊？这人一着急，指不定就想要动什么旁门左道了。
看着副导演一副一点都不在意的表情，跟在他身边的助理却是愤愤不平地说道：“妮娜提前选了项目不是对其他人不公平吗？我们开讨论，不就是想让嘉宾们之间有个商量，把节目效果做出来，妮娜这样有点过分吧？”
副导演挥了挥手，示意这个话题打住别说了，然后便踱着步往前走去，一边跟自己的这个小助理说道：“你小子还真以为这讨论是让嘉宾们一起讨论啊？你着看吧，还不是看谁家咖位大，他说要什么项目别人保准就不再提了，这人都精着呢。妮娜毕竟是前辈，背后的公司也事多，她说她想要水上项目，谁敢跟她抢啊？迟早都是要给她的，这还免得待闹出乱子来。”
助理是个年轻人，他的女朋友是乔槑的粉丝，特地嘱咐他多关照点他们家呆呆妹妹，此助理也想着能帮上忙的地方就多帮着点，谁想到开门不利，节目都还没有开始，就眼睁睁看着妮娜挑走了最好的项目，心里一阵郁闷。
看出来自己的助理似乎遭受了打击，副导演忽然
笑了笑，安慰道：“你呀，也别觉得不公平，这世上哪里有稳赚不赔的买卖呢？”
虽然妮娜把最吸引人的项目攥在了手里，但同时这可也是一柄双刃剑，有乔槑珠玉在前，妮娜要是不拿出点让人心服口服的结果来，岂不是白白地闹个笑吗？
听副导演这么说，助理才点了点头，不过仍然忍不住地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地说道：“我还以为能看见乔槑选水上项目呢。”
助理的也是绝大多数观众的想法，虽然每一个运动项目都可以有若干名嘉宾报名，但是显然乔槑是不选择和妮娜加入同一组的，那么乔槑势必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转而选择其他的项目进行比赛。
“放心，高总都那么交代了，我还能让节目搞砸啊？”
副导演笑了一下，说完就刚好走到会议室的门口，就推门走了进去。
进屋前，副导演将手中的资料往助理手中一放，轻声说道：“再说了，人家也未必想选水上项目啊。”
助理一怔，还来不及细想副导演的是什么意思，副导演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会议桌前，热情洋溢地跟房间里的人们问好。
“大家坐，今天叫大家来就是为了商量一下报名的项目……”
耳边是副导演例行公事的客套，助理这才渐渐回过味了，顿时大吃一惊。
也就是说，乔槑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选水上项目？
那她想选的是什么？
……
晚上七点，粉丝们早早就涌入了《偶像全明星》的官博，待官方公布最新一期嘉宾的报。
【听说是运动主题？】
【！！！所以可以期待一波我们呆呆的水上项目吗？】
【呆呆肯定是游泳吧？激动啊，我又能看见人间在逃美人鱼了吗！】
就在各家粉丝激动地讨论他们的偶像可能会选的运动项目的时候，官方公布了最新的报，乔槑的粉丝定睛一瞧，当时就愣住了。
【？？？滑冰！？】
【我们呆呆妹妹原来还滑冰的吗？】
得知乔槑选择了冰上项目，粉丝们忽然觉得有些担心。
诚然，花样滑冰是极其容易出彩的运动项目，可是它难啊！
就算节目组在拍摄前给嘉宾们进行培训，可是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别说是从入门到精通，能熟练掌握基本技巧就不容易了，更别提最后还要结合花滑元素进行舞台演出。
他们呆呆做得到吗？
……
“滑冰？真的是滑冰吗？”
而在另一头，刚在盛世开完的陆妙一出会议室就看到了《偶像全明星》节目组公布的项目名单，当她的视线落到乔槑的名字上的时候，轻轻地一顿。
这孩子的运气可真是好。
这么多的项目，竟然刚好就选中了冰上项目。
这么想着，陆妙忽然笑了出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扭头冲助理吩咐道：“去，帮乔槑联系最好的教练和训练场。”
第90章 嗯？是很好
冰场上, 几名身穿训练服的星正在教练的指导下艰难地在冰面上滑行着。
“腿打直，不要佝偻着腰！大胆往前滑，姿态都给我打开了！”
看着眼前一群忸忸怩怩、神态躲闪的年轻人, 张教练看得只摇头，这要是他们学习里的学生, 早就被他给拖着在冰场里滑完全程了！
给乔槑他们这些参加冰上项目培训的教练，是体育学院冰雪专业的任课老师, 对方是花滑省队退役的运动员, 后来才进了高校教书，这次是被节目组专程请来指导嘉宾的。
“张教练, 大家练习得怎么啊？”
趁着休息的时间,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堆着笑脸迎了上来，冰场里的气温远比室外低, 因此一进来男人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往上拉了拉自己衣服的拉链，然后才往张教练的方向去。
张教练瞥了一眼正在练习外刃滑行单足滑行的星们，脸上的表情也没多大的变化，让人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生气，只是语气平淡地开道：“马马虎虎吧，毕竟你们这是冰上表演又不是花滑比赛，能熟练地滑完全程也就可以了。”
工作人员听这话也不多说什么, 虽然他也想让张教练多夸夸这些嘉宾，可是人家到底是省队的退役选手, 专业业余的差别他们节目组也心里有数, 也不能强求对方闭着眼睛夸人啊。
不过话是这么说，但工作人员的心里也忍不住犯起了愁，这要是一直都拿不出成果来, 到时候的公演可该怎么办？就算通过后期剪辑勉强把演出剪得可以看一看，可是这现场的表演可是糊弄不了观众的啊。
正担心着，工作人员就听到坐在一旁的张教练忽然开道：“不过你们有个小丫头倒还是挺不错的，胆子大、姿态也放得开，学起来快。”
工作人员一听还以为张教练是在给他台阶下，以免他觉得太难堪，刚想说不用这么客气现场就传来一阵小小的惊呼，一抬眼就看见了冰上乔槑的身影。
雪白的冰面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像是一只姿态优美的鹅展开双臂，她单足滑行前外刃进入，在空中旋转转体半周，稳稳地落在了冰面上，完成了一个华尔兹跳，周围开始响起稀稀拉拉的喝彩声。
工作人员：“？！”
这不是跳得挺的吗？
这么想着，工作人员脸上的表情也不由得缓了下来，语尾控制不住地微微上扬，兴奋地冲张教练道：“教练您说的是乔槑啊？她原先学过跳舞，对了，前段时间网上大红的那个非遗视频里也有她呢。”
张教练不怎么关注娱乐圈的事，不过听到工作人员的话却记起了似乎是有这么回事，瞥了冰场中练习的乔槑一眼，语气稍稍缓了几度，开道：“难怪，跳过舞的还是有基础，你说的非遗视频，她是哪个啊？”
之后节目组又继续讨论了一下相关的题，散会前，高总语重心长地叫住了有人，再嘱咐起来。
“记住，千万不要在背后搞小动作。”
高总的视线瞥过现场的每一个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底划过一道冷冽的光芒。
“搞砸了，后果会很严重。”
有人都是一怔，心说高总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这么严肃的样子？
只有高总才明白，这一次的节目有多重要。
已经提醒到这个抵不，仁至义尽，要是再有人听不进劝，那也不怪他冷眼旁观。
接下来，就看嘉宾们自己的造化了。
第89章 冰上项目
在《偶像全明星》开始录制前, 节目组通知了所有参加拍摄的嘉宾到公司里一起开个事前的讨论，确认部分规则和章程。
为这一期的主题带有比赛的性质，所涉及到的项目需要一定的专业性, 嘉宾们在节目开拍前参加相关的培训，所以这次会议的主要人物就是确定下来每一名嘉宾报名的项目。
乔槑走进议室的时候, 里面已经坐着不少人了。
“你觉得射箭项目怎么样？”
“挺好的呀，观赏性强, 在舞台上展现出来肯定好看！”
“游泳也很好啊, 之前eleven少女成团夜的开场秀不就是用了游泳的元素？都爆出圈了。”
一群嘉宾们正坐在一起互相讨论着自己想选的项目，一抬头就看见乔槑走了进来, 表情一怔, 随即语气变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打趣地自嘲道：“本尊来了, 看来水上项目和我们无缘了。”
要是这说的是别人，或许还有人会觉得不服气。
大家都是来参加节目的嘉宾，凭什么有人就好像可以理所应当地指定项目？不应该是公平竞争，技高者得吗？
但是在他们看见乔槑的时候，乎是所有人都默认对方一定选择水上项目，并且隐隐地在心中勾勒出一幅想象的画卷，忍不住轻轻猜想：乔槑的表演是怎么样的呢？
少女只是站在那里，她的身旁好像就有缱绻的水光, 摇晃的波纹，将人带进一个梦幻柔美的水中世界。
她好像就是水中精灵, 没有人比她更合适了。
“大家好。”
身为后辈, 乔槑礼貌地向议室中的其余人一一问好，有些出道比乔槑早、但是人气远远不如她的嘉宾顿时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圈内如今最红的人气新人脾气竟然这么好, 说起来就像是软乎乎的糯米团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戳戳她娇嫩的脸蛋。
“副导演。”
节目组的副导演正准备往议室里去，才走出几步就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回头一看才发现是妮娜，于是有些意外地停下了脚步，道：“妮娜？”
妮娜冲着副导演笑了一下，视线飞快地瞥过对方手中拿着的一叠资料，随即轻轻地皱起了眉头，看起来有些身体不适地说道：“我突然有点不太舒服，待的讨论去不了了，真是不好意思。”
副导演听了赶紧往妮娜的身边走了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不要紧吧？没关系，还是身体要紧。”
妮娜感激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便继续担忧地说道：“可是要参加的项目……”
她说着瞥了一眼副导演的神色，对方听她这么说也没什么特殊的反应，只是先顿了一下，然后便笑着猛地一拍掌，大声说：“这有什么可担心的！你直接跟我说一声你想要什么项目，我帮你给报上，待我再去和别的嘉宾解释。这谁没有特殊况的时候？他们肯定可以理解的。”
听副导演这么说，妮娜在心里轻笑了一声，嘴上还是推脱
地回答道：“那多不好意思，真是麻烦您了。”
副导演倒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小意思小意思。”
两人又客套地寒暄了句，眼看马上就要到开的时间了，妮娜便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用手指在副导演手中的资料上点了一下，道：“我想要水上项目。”
妮娜的音刚落，副导演便不意外地仰起了自己的头来，视线在妮娜的脸上停顿了一下，随即便笑着点头附和道：“哦，水上项目？这个好啊，这个好。”
副导演一边笑着，一边帮妮娜把名字写在了水上项目那一栏后面，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却没有多说什么。
看到副导演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名单也已经确认，妮娜这才松了一口气，笑着向副导演表示了感觉，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谁不知道水上项目观赏性强，是块大部分嘉宾都眼馋的蛋糕？更何况乔槑接连次都靠着与水相关的主题大出风头，如果让她拿到了水上项目的参加资格，简直可以说是如虎添翼，而妮娜绝不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妮娜离开后，副导演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眯着眼睛扫了一眼手中的名单，没说，似乎是觉得好笑地摇了摇头。
妮娜啊妮娜，果真还是太年轻了。
中年男人深吸了一口气，捏着手中的资料往议室走去。
他在圈里待了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人，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甭管这些参加节目的嘉宾有什么小心思，副导演一眼就能看出来，要不然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他还做什么节目？岂不是天天都要被嘉宾们耍得团团转？
妮娜一开口，他就知道对方是在装病，为的就是绕过讨论拿走水上项目的名额。
副导演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毕竟谁不知道妮娜和乔槑现在都在参加年度总选，而且前段时间妮娜被骂假洋鬼子的事可以说在圈里圈外闹得沸沸扬扬，要说妮娜一点都不着急，那谁信啊？这人一着急，指不定就想要动什么旁门左道了。
看着副导演一副一点都不在意的表情，跟在他身边的助理却是愤愤不平地说道：“妮娜提前选了项目不是对其他人不公平吗？我们开讨论，不就是想让嘉宾们之间有个商量，把节目效果做出来，妮娜这样有点过分吧？”
副导演挥了挥手，示意这个话题打住别说了，然后便踱着步往前走去，一边跟自己的这个小助理说道：“你小子还真以为这讨论是让嘉宾们一起讨论啊？你着看吧，还不是看谁家咖位大，他说要什么项目别人保准就不再提了，这人都精着呢。妮娜毕竟是前辈，背后的公司也事多，她说她想要水上项目，谁敢跟她抢啊？迟早都是要给她的，这还免得待闹出乱子来。”
助理是个年轻人，他的女朋友是乔槑的粉丝，特地嘱咐他多关照点他们家呆呆妹妹，此助理也想着能帮上忙的地方就多帮着点，谁想到开门不利，节目都还没有开始，就眼睁睁看着妮娜挑走了最好的项目，心里一阵郁闷。
看出来自己的助理似乎遭受了打击，副导演忽然
笑了笑，安慰道：“你呀，也别觉得不公平，这世上哪里有稳赚不赔的买卖呢？”
虽然妮娜把最吸引人的项目攥在了手里，但同时这可也是一柄双刃剑，有乔槑珠玉在前，妮娜要是不拿出点让人心服口服的结果来，岂不是白白地闹个笑吗？
听副导演这么说，助理才点了点头，不过仍然忍不住地叹了口气，有些惋惜地说道：“我还以为能看见乔槑选水上项目呢。”
助理的也是绝大多数观众的想法，虽然每一个运动项目都可以有若干名嘉宾报名，但是显然乔槑是不选择和妮娜加入同一组的，那么乔槑势必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转而选择其他的项目进行比赛。
“放心，高总都那么交代了，我还能让节目搞砸啊？”
副导演笑了一下，说完就刚好走到会议室的门口，就推门走了进去。
进屋前，副导演将手中的资料往助理手中一放，轻声说道：“再说了，人家也未必想选水上项目啊。”
助理一怔，还来不及细想副导演的是什么意思，副导演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会议桌前，热情洋溢地跟房间里的人们问好。
“大家坐，今天叫大家来就是为了商量一下报名的项目……”
耳边是副导演例行公事的客套，助理这才渐渐回过味了，顿时大吃一惊。
也就是说，乔槑一开始就没有打算选水上项目？
那她想选的是什么？
……
晚上七点，粉丝们早早就涌入了《偶像全明星》的官博，待官方公布最新一期嘉宾的报。
【听说是运动主题？】
【！！！所以可以期待一波我们呆呆的水上项目吗？】
【呆呆肯定是游泳吧？激动啊，我又能看见人间在逃美人鱼了吗！】
就在各家粉丝激动地讨论他们的偶像可能会选的运动项目的时候，官方公布了最新的报，乔槑的粉丝定睛一瞧，当时就愣住了。
【？？？滑冰！？】
【我们呆呆妹妹原来还滑冰的吗？】
得知乔槑选择了冰上项目，粉丝们忽然觉得有些担心。
诚然，花样滑冰是极其容易出彩的运动项目，可是它难啊！
就算节目组在拍摄前给嘉宾们进行培训，可是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别说是从入门到精通，能熟练掌握基本技巧就不容易了，更别提最后还要结合花滑元素进行舞台演出。
他们呆呆做得到吗？
……
“滑冰？真的是滑冰吗？”
而在另一头，刚在盛世开完的陆妙一出会议室就看到了《偶像全明星》节目组公布的项目名单，当她的视线落到乔槑的名字上的时候，轻轻地一顿。
这孩子的运气可真是好。
这么多的项目，竟然刚好就选中了冰上项目。
这么想着，陆妙忽然笑了出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扭头冲助理吩咐道：“去，帮乔槑联系最好的教练和训练场。”
第90章 嗯？是很好
冰场上, 几名身穿训练服的星正在教练的指导下艰难地在冰面上滑行着。
“腿打直，不要佝偻着腰！大胆往前滑，姿态都给我打开了！”
看着眼前一群忸忸怩怩、神态躲闪的年轻人, 张教练看得只摇头，这要是他们学习里的学生, 早就被他给拖着在冰场里滑完全程了！
给乔槑他们这些参加冰上项目培训的教练，是体育学院冰雪专业的任课老师, 对方是花滑省队退役的运动员, 后来才进了高校教书，这次是被节目组专程请来指导嘉宾的。
“张教练, 大家练习得怎么啊？”
趁着休息的时间,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堆着笑脸迎了上来，冰场里的气温远比室外低, 因此一进来男人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赶紧往上拉了拉自己衣服的拉链，然后才往张教练的方向去。
张教练瞥了一眼正在练习外刃滑行单足滑行的星们，脸上的表情也没多大的变化，让人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生气，只是语气平淡地开道：“马马虎虎吧，毕竟你们这是冰上表演又不是花滑比赛，能熟练地滑完全程也就可以了。”
工作人员听这话也不多说什么, 虽然他也想让张教练多夸夸这些嘉宾，可是人家到底是省队的退役选手, 专业业余的差别他们节目组也心里有数, 也不能强求对方闭着眼睛夸人啊。
不过话是这么说，但工作人员的心里也忍不住犯起了愁，这要是一直都拿不出成果来, 到时候的公演可该怎么办？就算通过后期剪辑勉强把演出剪得可以看一看，可是这现场的表演可是糊弄不了观众的啊。
正担心着，工作人员就听到坐在一旁的张教练忽然开道：“不过你们有个小丫头倒还是挺不错的，胆子大、姿态也放得开，学起来快。”
工作人员一听还以为张教练是在给他台阶下，以免他觉得太难堪，刚想说不用这么客气现场就传来一阵小小的惊呼，一抬眼就看见了冰上乔槑的身影。
雪白的冰面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像是一只姿态优美的鹅展开双臂，她单足滑行前外刃进入，在空中旋转转体半周，稳稳地落在了冰面上，完成了一个华尔兹跳，周围开始响起稀稀拉拉的喝彩声。
工作人员：“？！”
这不是跳得挺的吗？
这么想着，工作人员脸上的表情也不由得缓了下来，语尾控制不住地微微上扬，兴奋地冲张教练道：“教练您说的是乔槑啊？她原先学过跳舞，对了，前段时间网上大红的那个非遗视频里也有她呢。”
张教练不怎么关注娱乐圈的事，不过听到工作人员的话却记起了似乎是有这么回事，瞥了冰场中练习的乔槑一眼，语气稍稍缓了几度，开道：“难怪，跳过舞的还是有基础，你说的非遗视频，她是哪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