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从相遇开始Ⅲ_175
  “得,现在就过来吧。叶慈这有好茶。”
  挂断了电话,等未婚妻回来告诉她自己临时有事。贺晓月通情达理,叫侍者买单,AA制。文堂能让她AA制吗?干脆地买了单,她也不跟他争辩。只说自己回家就好,不用送的。
  文堂还是亲自把女孩送到停车场,看着她的车远去,才转身离开。
  到了寇兜舀,只有司徒和叶慈在。文堂跟叶慈见过几次,算得上是熟悉。因为魏奕一案,叶慈对文堂这个人非常敬佩,也有了深交的意思。也是赶巧,司徒闲着没事,给文堂打了电话。听说文堂闲着,叶慈直接让司徒把人请来。
  一壶好茶,三个好男人,把进来送账单的小伙子看的俩眼直冒星星。司徒看着小伙子面红耳赤地出去,便打趣叶慈,“你还敢招不省心的?小唐没吃醋?”
  “你想得太多。”叶慈不待见地白了一眼,继续品他的茶。
  撩拨了叶慈还不过瘾,司徒一脸坏笑地看着文堂,“听说你要结婚了?”
  闻言,文堂一愣,“你怎么知道?”
  “你哥说的。”
  “我哥?你们什么时候有了联系?”
  这话要说起来有点复杂。魏奕案告破后,萧辛伦受到很大的打击,整个人都萎靡不振。为了让他精神一点,文宗找到了温雨辰,让温雨辰去陪陪萧辛伦。但是!霍亮死活不放人,文宗只好跟司徒商量。一来二去的,俩人还挺对脾气,竟然成了朋友。
  有了文堂即将大婚的话题,三个人聊的热络起来,甚至还定下婚宴一定会在寇兜舀举行。然而,司徒却觉得有些古怪,“文堂,你看上去怎么一点不高兴呢?”
  文堂笑道:“结婚而已,高兴什么?”
  哎呦,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司徒肚子里的坏水翻腾冒泡,没几句话就把文堂说的红了脸。为了不让司徒继续挤兑自己,文堂把今天遇到有人跳楼这事拿出来说。
  叶慈的脸色变了变,“最近很流行自杀吗?”
  文堂跟着附和,“我听说已经五六个人了。司徒,你怎么看?”
  别看我!这种麻烦事老子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想、去分析?但,不可否认,司徒也觉得这事蹊跷。
  自杀的话题就此打住,文堂刻意不让司徒再想起自己要结婚的事。不多一会儿,林遥和唐朔来了,一进门看到文堂,还有点惊讶。倒是唐朔,嘻嘻哈哈地跟文堂聊天开玩笑,可见,他们也是熟悉的。
  司徒问林遥,家里那两个小的怎么没来?不是说好了晚上聚一聚吗。林遥直接翻了个白眼,说:“亮子不知道把雨辰拐哪去了,一早就没见人。下午雨辰给我发了短信,说他们俩今晚不回来了。左坤和少安去F市看小妮子,也不能来;江雨和子希要晚一点。”
  叶慈提议不用等江雨和子希,现在就去包房吧。
  大约是七点半左右,廖江雨才带着翟子希赶过来。翟子希似乎饿坏了,半天没说话光顾着吃。叶慈和文堂属于话比较少的人,只听别人聊。吃吃喝喝的到了十点,司徒跟自家小祖宗商量,“放我一会儿假,我跟叶慈带文堂出去散散心。”
  林遥使眼睛横他,“你是找借口出去喝酒吧?”
  “别不给面子啊,我保证两点前回家。”
  林遥乐了,大大方方地握住司徒的手,习惯性地在掌心里摩挲着。司徒也习惯了,由着林遥把玩自己的手。他们之间的互动看在文堂的眼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这种举动,自己那个未婚妻死活干不出来吧。不可否认,他有点羡慕。
  散了饭局,廖江雨也被扯着去喝酒了。翟子希没管他,跟唐朔搭伴儿回家,林遥走的比他们早一步,念着家里的浴缸,归心似箭。
  叶慈、江雨、算上司徒和文堂,就在寇兜舀附近找了家酒吧,叫了酒,继续聊继续喝。司徒见文堂不怎么举杯,就说他:“你现在无官一身轻,还顾忌什么?今天敞开了喝。喝多了,我带你回家睡。”
  文堂哑然失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结婚这事吧,有好有坏。”司徒开始科普,“有个人知冷知热的疼你,那感觉真的很好。可你时时刻刻都要顾着家,顾着老婆,随心所欲是不可能啦。所以呢,趁着还没被套牢,赶紧胡作非为吧。”说着,搂住文堂的肩膀,低声问,“你多久没开荤了?”
  文堂哭笑不得地提醒,“司徒,我有未婚妻。”
  “别逗我!你要是跟未婚妻有婚前/性/行为,我把眼珠子抠出来给你当贺礼。”
  文堂笑着说这种贺礼他可不敢要。司徒顺杆爬,逗弄文堂在大婚前放纵一把,别管是男是女,总得让自己痛快一回吧?胡作非为没什么不好,别把自己搞的这么压抑。
  这时候,文堂才看清司徒的用意。这人是在担心自己,只是安抚的方式似乎特别了点,生猛了点。虽然他也知道偶尔发泄一下是有好处的,可惜,文家的男人就没有胡作非为的资本。
  对于司徒教唆老实孩子犯错这事,廖江雨表示非常鄙视!倒是叶慈一反常态地支持司徒,但是放松可以有很多方式,未必要去那个那个什么……
  “听司徒说,你喜欢古董?”叶慈难得开口,一开口便抓住了文堂的兴趣。
  文堂点点头,“小时候跟我父亲养成了习惯。”
  “明天到我家来吧。”
  廖江雨和司徒立刻表示他们也想去,叶慈压根没搭理这俩货。给文堂倒了一杯酒,文堂略有惊讶地看了看叶慈。
  叶慈很少主动想要结交什么人,而对文堂来说,叶慈更对他的脾气。不像司徒,忒损!
  经过一番玩笑,三个人越聊越投机,很快一打酒见了底。文堂觉得不尽兴,一边招呼侍者继续添酒一边拿出开始嗡嗡震动的电话。
  这都快一点了,谁来电话?看看号码居然是家里的,八成是他的母亲。文堂的直觉意识到很可能是家里有了急事,离开酒桌,走去一旁接听电话。
  母亲开口便埋怨他,“你下午怎么不陪晓月?”
  “妈,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晓月出了点事。”
  她?就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性子,她能出什么事?
  母亲说,下午晓月跟文堂离开咖啡店之后接到公司的电话,去上司家里取一份很重要的设计图。没想到,那位上司死在了家里。
  “然后呢?”
  “你这孩子!晓月遇到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着急呢?”
  他该着急吗?文堂摘掉眼镜捏了捏鼻梁,“妈,你想让我干什么?”
  “问题很麻烦。”母亲说:“晓月报了警,警察到现在也没让晓月回家。”
  这几句话让文堂来了兴趣,他笑道:“贺伯父没安排人去吗?”
  “去了,但是警方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