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凌鹤发病
听到凌鹤那一句话，路九歌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毕竟她刚骂骂咧咧把话都说完了之后，迎来的就是这么一句话，她显然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刚还想接着发火的路九歌也没了发火的源头。
冷静下来的她又忽然想起来刚才凌鹤说的话:“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路九歌忽然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仍然有些不确定。
“我刚才说，门坏了，但是还没有找人修。”凌鹤说的淡然。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晚饭就没有着落了呗？”一瞬间路九歌的心情便全被那出不去，所以也吃不着饭的心情给影响了。
凌鹤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路九歌，就好像是在嘲讽她，是你自己关的门，和我有什么关系。
路九歌看凌鹤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中的怨气蹭就上来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想把我关在这？”吃不到东西，满心都是不欢喜 。
“我要是想把你关在这，我就应该先出去。”凌鹤看路九歌那一副怒气冲天的模样，忽然间也忘记了刚才要找方晴照片的事情。只是觉得眼前的女人很好笑。
路九歌也知道凌鹤不可能这么做，只不过是一时耍嘴皮子，现在冷静下来后，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那你知道这有什么别的出口吗？”路九歌问。
“喏，那呢。”凌鹤坐在原地，一点想要动的意思都没有。
路九歌顺着凌鹤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却发现那是一个三米高的巨大的窗户。
路九歌简直要暴走，这有钱人的生活一定要这么奢靡吗？
连一个杂货间都要设计那么大的窗户，干什么？看风景吗？
像是看出了路九歌心里面想的事情，凌鹤对着路九歌道:“别想着从那出去。你记得 吧，这是三楼。按照一层楼三米的高度来看，你最起码也要跳九米下去才能到地面上。当然，你要是真的想从这出去，跳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至少也是骨折，运气好点也得骨裂。”
路九歌被凌鹤这几句话说的顿时就没了脾气。
“那你手机呢？”路九歌问到。
“没带。”凌鹤淡淡道，随即却又看到路九歌手上的手机，“你手上不是有手机，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没电，刚关机。”路九歌白了一眼凌鹤，她就知道坏事总会像是有人赶着一样的凑到一起去。
看着凌鹤那坐着那么悠闲的模样，顿时也就不想出去了。
大不了等明天早上佣人或者凌老发现的时候再出去也不迟，至少饿一顿死不了。
这么想着便也就学着凌鹤那的样子坐在了地上。
“什么杂货间，连个凳子都没有。”路九歌抱怨。
“知足吧你，过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凌鹤从旁边的杂货堆里找出来了一个毯子拿了出来。
路九歌一愣，但是没有起身，在地上就那么蹭了过去。
凌鹤白了一眼路九歌，把毯子递给了她。
“嗯?”路九歌有些疑惑。
“给你你就拿着，一会晚上会冷。”虽然说的是关心的话，但是却显得有些冷漠。
“哦。”路九歌没有推辞，看得出凌鹤穿的还算多，更何况还是个男人，哪里会那么柔弱，这个毯子那么小，一个人刚好，两个人就显得有点拥挤了。
“话说，方晴是谁?一定对你很重要吧？我猜你一定很喜欢她吧。”路九歌看着两个人的气氛着实尴尬，随便找了个话题问道。
路九歌不知道要聊什么接触那种尴尬的气氛，便想起凌鹤最开始质问她的时候说出的那个名字。
“一个故人罢了，你不用了解怎么多。”凌鹤冷笑。
“额，好吧，我没有要窥探你的过去的意思，我只是随便问问。”路九歌实在是佩服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能力，这方晴明显就是凌鹤心里面放不下的人，好像也没有看见过凌鹤的母亲，也许是他母亲?也或许是他的前女友?
路九歌随意猜测着，但是却完全不敢说出来。
“你不饿吗？我就是上来找个锅，没想到还被困在这里了……”
路九歌随即岔开话题，两个人慢慢闲聊也逐渐把两人之间的隔阂消除了些。
凌鹤也慢慢感觉到好像这面前的姑娘没有先前那么生疏了。
时间慢慢的溜走，好像两个人待在一起没多久，就已经到了深夜，两个人也靠在一起，靠着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疼……嗯……”忽然，路九歌再睡梦中听见一声哼唧声。
睁开那惺忪的眼睛，却发现面前的男人满脸痛苦的样子在面前趴着。
身上的毯子也因为他的疼痛扯掉了不少。
“药，你带了药了吗？”路九歌看到这个情况哪里还有一丝睡意。
睁眼便走到凌鹤边上，慢慢的把他扶着坐稳。
“药在新房里，我身上没带。”凌鹤强忍着疼痛，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那，这怎么办啊，你这。”路九歌皱着眉头，她不知道凌鹤到底是生了什么病，也不知道怎么每一次发病都这么急，甚至于为什么他每次都这么痛苦。
她想要问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但是却又怕他再说话，让他的疼痛加剧。
而且就算她问清楚了这到底是什么病，她也不是医生，不能够根治他的病症，就算能够根治他的病症，她现在在这个杂货间里面也没有药。
这一切都等于是白费力气。
之前看哮喘病人也会像他那么不舒服，可是不会感觉疼，只是喘不过来气罢了，但是他这情况看起来好像比哮喘严重多了。
前一个小时还在跟她聊天说笑，这个时候恨不得都要疼的在地上打滚了。
“你…你忍忍，我帮你喊人。”路九歌没有办法，只能用那种最原始的交流方式叫人了。
“有人吗！快来人啊！”连续喊了好久都不见有任何人答应，果然还是富贵人家的烦恼，房子大了出了事情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知道。
“真不知道你们有钱人是怎么想的。”这个时候凌鹤已经疼的快要晕过去了，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只是隐约听到路九歌道:“明天那些人还指不定什么时候猜你发现你呢，我今天要是不救你，你不是要疼死在这了?我才刚嫁过来呢，看在门是我关上的情况下，骨折就骨折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一条腿换一条命，值了。”
这话是路九歌说给自己听的，她隐约感觉到凌鹤就要撑不下去了。
她要是不放手一搏，也许她就要和一个尸体共度一晚的时光了。
一咬牙，路九歌便朝着那三米高的窗户走了过去。
“不就是三米的窗户吗，四米高的逃生墙我都爬过了，这么个高度还能难得住我?”路九歌一边暗自心里安慰，一边看着这杂货间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有凳子，但是却有一张闲置的桌子。
而这个桌子也许能够成为这个时候最重要的东西。
但是三米的高度，这一个桌子显然不够，路九歌努力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能搬来垫脚的东西都搬来了，但是对于一个一米六几个子的女生来说，爬上去还是有些艰难。
在凌鹤昏迷之前隐约看见，那个一个小时前还说自己饿，说自己没劲的姑娘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爬上了那个恨不得有两个她那么高的窗户上。
“你给我好好活着，这门要不是我关的我才不会要救你呢。”路九歌嘴硬。
路九歌不敢承认是她在关心他，毕竟这个男人只不过是她契约上的另一半，只有这三年的时间，三年的时间一过去，她还是她，他还是他。
这么有钱的男人，有的是人去关心他，她的关心太廉价。他没必要去在乎。
但是一旦他们两个人一起在这里出了事情，路九歌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她的心里只是一种死命的执着，也许没有喜欢，没有爱，但是她却死死的坚持着。
路九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了那巨高的窗户之上。
只是她却意外发现，窗户旁边有一棵树。
但是距离也不是很近。
而且那一棵树好像也不是很大的样子，她无法保证那棵树能够承载住她的重量。
但是事情总该是要试一试的，就算没有那一棵树她也要尽力去尝试。
三层楼加上刚才的窗户，将近十二米的高度，她要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
路九歌回头看了一眼凌鹤，看他已经昏迷了的样子，心中暗下狠心。
不就是一闭眼一睁眼的事情吗，路九歌，没有什么困难的，你要相信你自己。不能再想了，再想凌鹤的命就没了。
心里面一边给自己加油，嘴上也不忘长长的吸气吐气。
眼睛一闭，路九歌便朝着那一棵看起来就不是很稳的树上跳了过去。
毕竟不是什么专业人士，路九歌只是勉强够着了那棵树。
但是这已经足够了，十二米的高度已经缩减了一米多，只要抱着这棵树滑下去就好了。
路九歌再一次深呼吸，一个猛子直接抱着那树就往下滑。
本来路九歌心中想着之前看的电视，那些男主角都那么帅气的飞檐走壁，这抱棵树滑下去应该没有什么难的。
但是果然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在滑的那一刻开始，路九歌便感受到了手上摩擦的灼烧感。
十米的距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落了地。
咔吧一下，看疼痛的程度，骨折应该不是，但是最起码也是崴了脚。
毕竟她刚骂骂咧咧把话都说完了之后，迎来的就是这么一句话，她显然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刚还想接着发火的路九歌也没了发火的源头。
冷静下来的她又忽然想起来刚才凌鹤说的话:“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路九歌忽然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仍然有些不确定。
“我刚才说，门坏了，但是还没有找人修。”凌鹤说的淡然。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晚饭就没有着落了呗？”一瞬间路九歌的心情便全被那出不去，所以也吃不着饭的心情给影响了。
凌鹤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路九歌，就好像是在嘲讽她，是你自己关的门，和我有什么关系。
路九歌看凌鹤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中的怨气蹭就上来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就想把我关在这？”吃不到东西，满心都是不欢喜 。
“我要是想把你关在这，我就应该先出去。”凌鹤看路九歌那一副怒气冲天的模样，忽然间也忘记了刚才要找方晴照片的事情。只是觉得眼前的女人很好笑。
路九歌也知道凌鹤不可能这么做，只不过是一时耍嘴皮子，现在冷静下来后，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那你知道这有什么别的出口吗？”路九歌问。
“喏，那呢。”凌鹤坐在原地，一点想要动的意思都没有。
路九歌顺着凌鹤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却发现那是一个三米高的巨大的窗户。
路九歌简直要暴走，这有钱人的生活一定要这么奢靡吗？
连一个杂货间都要设计那么大的窗户，干什么？看风景吗？
像是看出了路九歌心里面想的事情，凌鹤对着路九歌道:“别想着从那出去。你记得 吧，这是三楼。按照一层楼三米的高度来看，你最起码也要跳九米下去才能到地面上。当然，你要是真的想从这出去，跳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至少也是骨折，运气好点也得骨裂。”
路九歌被凌鹤这几句话说的顿时就没了脾气。
“那你手机呢？”路九歌问到。
“没带。”凌鹤淡淡道，随即却又看到路九歌手上的手机，“你手上不是有手机，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没电，刚关机。”路九歌白了一眼凌鹤，她就知道坏事总会像是有人赶着一样的凑到一起去。
看着凌鹤那坐着那么悠闲的模样，顿时也就不想出去了。
大不了等明天早上佣人或者凌老发现的时候再出去也不迟，至少饿一顿死不了。
这么想着便也就学着凌鹤那的样子坐在了地上。
“什么杂货间，连个凳子都没有。”路九歌抱怨。
“知足吧你，过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凌鹤从旁边的杂货堆里找出来了一个毯子拿了出来。
路九歌一愣，但是没有起身，在地上就那么蹭了过去。
凌鹤白了一眼路九歌，把毯子递给了她。
“嗯?”路九歌有些疑惑。
“给你你就拿着，一会晚上会冷。”虽然说的是关心的话，但是却显得有些冷漠。
“哦。”路九歌没有推辞，看得出凌鹤穿的还算多，更何况还是个男人，哪里会那么柔弱，这个毯子那么小，一个人刚好，两个人就显得有点拥挤了。
“话说，方晴是谁?一定对你很重要吧？我猜你一定很喜欢她吧。”路九歌看着两个人的气氛着实尴尬，随便找了个话题问道。
路九歌不知道要聊什么接触那种尴尬的气氛，便想起凌鹤最开始质问她的时候说出的那个名字。
“一个故人罢了，你不用了解怎么多。”凌鹤冷笑。
“额，好吧，我没有要窥探你的过去的意思，我只是随便问问。”路九歌实在是佩服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能力，这方晴明显就是凌鹤心里面放不下的人，好像也没有看见过凌鹤的母亲，也许是他母亲?也或许是他的前女友?
路九歌随意猜测着，但是却完全不敢说出来。
“你不饿吗？我就是上来找个锅，没想到还被困在这里了……”
路九歌随即岔开话题，两个人慢慢闲聊也逐渐把两人之间的隔阂消除了些。
凌鹤也慢慢感觉到好像这面前的姑娘没有先前那么生疏了。
时间慢慢的溜走，好像两个人待在一起没多久，就已经到了深夜，两个人也靠在一起，靠着墙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疼……嗯……”忽然，路九歌再睡梦中听见一声哼唧声。
睁开那惺忪的眼睛，却发现面前的男人满脸痛苦的样子在面前趴着。
身上的毯子也因为他的疼痛扯掉了不少。
“药，你带了药了吗？”路九歌看到这个情况哪里还有一丝睡意。
睁眼便走到凌鹤边上，慢慢的把他扶着坐稳。
“药在新房里，我身上没带。”凌鹤强忍着疼痛，从牙缝里一字一句的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那，这怎么办啊，你这。”路九歌皱着眉头，她不知道凌鹤到底是生了什么病，也不知道怎么每一次发病都这么急，甚至于为什么他每次都这么痛苦。
她想要问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但是却又怕他再说话，让他的疼痛加剧。
而且就算她问清楚了这到底是什么病，她也不是医生，不能够根治他的病症，就算能够根治他的病症，她现在在这个杂货间里面也没有药。
这一切都等于是白费力气。
之前看哮喘病人也会像他那么不舒服，可是不会感觉疼，只是喘不过来气罢了，但是他这情况看起来好像比哮喘严重多了。
前一个小时还在跟她聊天说笑，这个时候恨不得都要疼的在地上打滚了。
“你…你忍忍，我帮你喊人。”路九歌没有办法，只能用那种最原始的交流方式叫人了。
“有人吗！快来人啊！”连续喊了好久都不见有任何人答应，果然还是富贵人家的烦恼，房子大了出了事情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知道。
“真不知道你们有钱人是怎么想的。”这个时候凌鹤已经疼的快要晕过去了，意识已经有些不清醒了。只是隐约听到路九歌道:“明天那些人还指不定什么时候猜你发现你呢，我今天要是不救你，你不是要疼死在这了?我才刚嫁过来呢，看在门是我关上的情况下，骨折就骨折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一条腿换一条命，值了。”
这话是路九歌说给自己听的，她隐约感觉到凌鹤就要撑不下去了。
她要是不放手一搏，也许她就要和一个尸体共度一晚的时光了。
一咬牙，路九歌便朝着那三米高的窗户走了过去。
“不就是三米的窗户吗，四米高的逃生墙我都爬过了，这么个高度还能难得住我?”路九歌一边暗自心里安慰，一边看着这杂货间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有凳子，但是却有一张闲置的桌子。
而这个桌子也许能够成为这个时候最重要的东西。
但是三米的高度，这一个桌子显然不够，路九歌努力用最快的速度把所有能搬来垫脚的东西都搬来了，但是对于一个一米六几个子的女生来说，爬上去还是有些艰难。
在凌鹤昏迷之前隐约看见，那个一个小时前还说自己饿，说自己没劲的姑娘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爬上了那个恨不得有两个她那么高的窗户上。
“你给我好好活着，这门要不是我关的我才不会要救你呢。”路九歌嘴硬。
路九歌不敢承认是她在关心他，毕竟这个男人只不过是她契约上的另一半，只有这三年的时间，三年的时间一过去，她还是她，他还是他。
这么有钱的男人，有的是人去关心他，她的关心太廉价。他没必要去在乎。
但是一旦他们两个人一起在这里出了事情，路九歌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她的心里只是一种死命的执着，也许没有喜欢，没有爱，但是她却死死的坚持着。
路九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了那巨高的窗户之上。
只是她却意外发现，窗户旁边有一棵树。
但是距离也不是很近。
而且那一棵树好像也不是很大的样子，她无法保证那棵树能够承载住她的重量。
但是事情总该是要试一试的，就算没有那一棵树她也要尽力去尝试。
三层楼加上刚才的窗户，将近十二米的高度，她要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
路九歌回头看了一眼凌鹤，看他已经昏迷了的样子，心中暗下狠心。
不就是一闭眼一睁眼的事情吗，路九歌，没有什么困难的，你要相信你自己。不能再想了，再想凌鹤的命就没了。
心里面一边给自己加油，嘴上也不忘长长的吸气吐气。
眼睛一闭，路九歌便朝着那一棵看起来就不是很稳的树上跳了过去。
毕竟不是什么专业人士，路九歌只是勉强够着了那棵树。
但是这已经足够了，十二米的高度已经缩减了一米多，只要抱着这棵树滑下去就好了。
路九歌再一次深呼吸，一个猛子直接抱着那树就往下滑。
本来路九歌心中想着之前看的电视，那些男主角都那么帅气的飞檐走壁，这抱棵树滑下去应该没有什么难的。
但是果然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在滑的那一刻开始，路九歌便感受到了手上摩擦的灼烧感。
十米的距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落了地。
咔吧一下，看疼痛的程度，骨折应该不是，但是最起码也是崴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