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Chapter485,免礼平生
  “刚才对我妈和我姐抛冷眼,现在来和我套近乎?莫名其妙。”郝月冷哼了一声站起来换了个位置,那个angel伸着的手,半天才收回来,丝毫没有碰壁的自卑,反而不屈不挠地冲着郝月的方向道:
  “小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也是去欧洲屋脊,正好,我是那儿的人,你是去旅游的吧?我可以给你当向导。你下飞机人生地不熟的,肯定不知道迈左脚还是迈右脚吧?我的车停在机场,我可以带你去我家的酒店住,五星级的。你定了酒店吗?要是没定酒店,正好邀请你住我们家的酒店。”
  郝月依然是一脸嫌弃,当他空气,这家伙的脸皮还真能跟城墙比,继续推销自己道:“你们肯定不懂欧洲屋脊的语言吧?我还可以给你当翻译。你们肯定不知道玩什么吧?我还可以给你当向导。”
  郝星忍无可忍了,冲他用欧洲屋脊的语言道:“angel先生,首先一点,我们下了飞机自己的车就开过来无缝对接了,所以不需要乘你的车;第二点,我们家在欧洲屋脊也有酒店,我们住自己家的酒店,所以不劳您操心;第三点,我们制定了旅游计划,知道玩哪里,不需要向导;第四点,我妹妹对色狼深恶痛绝,所以请您自重。”
  “啊哈哈哈,笑死人了,虽然你长得很好看,但不等于说长得好看的人,吹牛就不笑掉我的大牙。你太逗了,哈哈哈哈,你在日外瓦有自己的车和自己的酒店?这是我活了三十年听见的最蹩脚的笑话。”那个叫天使的长毛笑出了智商为零的效果,令郝星极其厌恶。
  “无脑儿经常会把别人的真话当成笑话,特别是你这种白人至上的无脑儿,浅薄得可怕。虽然这是公共场合,但我还是礼貌的邀请您,离我们远点,别拉低了我的智商。”
  “好好好,请原谅我的无礼,我不该发笑,表现自己的无知,只是你的说法刷新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angel刚要听话地离远点,突然发觉了不对,突然望着郝星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你,你……?你刚才用的我们国家的语言?”以这个个个子高得可以做梯子的日外瓦男对炎黄的了解,这里的人学校学的第二语言是英语,他们欧洲屋脊压根不讲英语,懂他们的小众语言的炎黄人简直凤毛麟角。
  “承让承让,你不是也会我们炎黄的语言吗?”郝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给了他一个后背,将郝月保护在面前。
  “小姐,我没有恶意的,我就是看着这个小姐像天使,天使知道吗?和我的名字一样,感觉很亲切,我就想和她认识认识。”那个梯子在继续努力。
  “看你这样子也是在华夏学过文化的,当你想和人打交道,别人不理会的时候,证明别人不愿意和你认识,你就该适可而止,而不是使劲纠缠,招人厌恶。所以,请回到你的位置上去好吗?别再打扰我们了。”
  “你……?”angel在炎黄被崇洋媚外的野花枯草缠得喘不过气来,那些民族败类以能进入他的怀抱为荣,所以他顺势思维,以为所有的炎黄女子都下贱,今天碰到个硬茬,很有些不爽,眼睛一瞪,口中差点就飙脏话。
  “我什么我?我还不知道你的肮脏心思?歪瓜裂枣加肮脏妓女见多了,没见过正经人?没人喜欢你这种种马,所以,离我们远点。”郝星读出了他脑子中的肮脏思维,厉声喝道。
  “你,你,你……?”第一次被炎黄人义正辞严地谴责,长毛脑子顿时短路,搜罗不出言语对答。
  郝星的耐心已经用到顶了,冲小蚊子发出了暗令,“给这个人渣一点教训,吸他的脑汁。”
  “好嘞。”小蚊子感觉到了主人的愤怒,早就虎视眈眈地看着面前的大种马了,得到命令,咻的一下飞出去,找准位置就下口。
  angel刚要发作,突然头一疼,腿一软,屈膝跪在了地上。旁边的人都惊呆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人怎么在大庭广众之下下跪?
  郝星轻蔑的一笑,讽刺道:“哟,行跪拜礼道歉呀?欧洲屋脊的原居民还真有礼貌,算了,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你计较了。免礼平生!”
  这时候双语已经开始播放登机提示了,郝星一手挽着亲妈,一手挽着大妈,去登机口排队登机,将那个angel扔在身后。
  郝月跑到大姐身边问:“大姐你说的真的假的?我们下飞机就有私家车接?连酒店住的都是我们自己的?”
  郝星给每个人配备了一个同声翻译小设备,郝月觉得好玩,正用的时候,正好翻译了大姐说的话。大姐最近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每次吹的牛,最后都落到了实处。虽然这次的牛吹得有些鼓,但郝月还是选择了相信大姐的话。
  “当然,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觉得不够严谨,连忙追加道:“我说界限是从今年年初开始。”
  “大姐,接咱们的车是什么车?”
  郝星摇摇头道:“不知道。”
  郝月有些泄气了,看样子这次是真吹牛,但还不死心,继续十万个为什么道:“那咱家的酒店是什么酒店?”
  “五星级酒店。”郝星回答得极其随性,以至于前后的那些人都咧嘴暗笑。
  “酒店叫什么名字?”郝月天生就爱打破砂锅问到底,要不家里怎么就她一个人永远当学霸?
  “不知道。”郝星依然回答得相当不负责任。
  郝月失望了,撅着嘴明白了,合着那个长毛说得没错,大姐这次真的撒谎了。好吧,以我郝月的智商,怎么能相信大姐和人争执的时候说的狠话呢?想到这儿,她又释然了,精力又被排队给吸引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下跪?我生病了吗?突然之间脑袋疼得要开裂,连膝盖都是软的。”扶着椅子爬起来,转头呆呆地望着没入人群的郝月,就像一只狼在寻找肥嫩的小羊。
  郝天沐刚才站得远,没听见那个外国人说什么,问郝星怎么回事,求她干什么,还行那么大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