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餐，宋晗买单。
  服务员很是礼貌地告诉宋晗。
  “和您同桌的先生已经买单了。”
  宋晗很是惊讶。
  陆南就没离开过餐桌，他是如何办到的？
  来不及多想，陆南已经催促宋晗快点走人。
  他好不容易和可盈搭上关系，不敢迟到。
  再说，他怎么可能让宋晗请他吃饭付钱。
  电梯里。
  “谢谢陆总请客。”
  宋晗卖乖道。
  陆南整理着西装，提醒道：“记得啊，你还欠我一顿饭。”
  这个人情，就这么留下了。
  “吃饭了吗？”
  宋晗看到程卿的消息，急忙回复。
  “嗯，刚从餐厅出来。你呢？”
  “刚吃。我下午还得继续画画，晚上才能陪你。”
  “好。”
  陆南凑上脖子，压低声音问道：“男朋友啊？”
  宋晗脸红了。
  “有空带给我见见呗。我倒是想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入得了你的眼。”
  说这话的时候，陆南像极了一只好斗的公鸡。
  “好啊，有空见见。”
  宋晗答应着，同样也是将消息转告给了程卿。
  程卿自然同意。
  在去咖啡厅的路上，宋晗问出了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
  “可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南开着车，有些意外宋晗会问这个。
  他想了想，回答道：“有人喜欢她，有人不喜欢她。”
  这算什么回答？
  “她的性格和你完全相反。她本来在国外有更好的发展，但三年前她为了男朋友回国了。”
  男朋友？
  顾立言吗？
  宋晗抿抿嘴，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肖像画和服装设计，她都挺擅长的。但是吧，我更喜欢你。”
  对于陆南突如其来的表白，宋晗已经习惯了。
  “为什么呢？”宋晗好脾气地问道。
  “可盈太高高在上，一看就是那种最危险的女人。”
  五星级酒店咖啡间。
  这么久以前，宋晗是第一次面对面见到可盈。
  红色长裙，说明这人性格张扬。
  钻石耳环，说明这人经济能力不错。
  波浪长发，身材高挑，艺术气息和容貌并存的女子。
  的确和自己完全相反。
  “vanessa？”
  可盈叫了宋晗一声，才是让宋晗回过神来。
  “不好意思，我看出神了。”宋晗礼貌地道歉。
  “没关系。”
  可盈很享受别人看她出神的感觉。
  自己早就男女通杀，就顾立言一直不冷不热。
  “可盈小姐，这是vanessa最近做出的新方案，您看看。”
  陆南拿出surface，放到可盈的面前。
  上面，是宋晗今天早上完成的创意阐述。
  认真看了几页后，可盈不得不点头认可。
  她抬起头，仔细打量着宋晗。
  长发、白色套装、淡妆。
  应该是一名温婉女子。
  “可以合作。”
  听到可盈这话，别提陆南有多高兴了。
  他叫来服务生，点了三杯香槟。
  “那，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陆南举杯道。
  可盈优雅举杯，“cheers！”
  宋晗跟着举杯。
  喝完这杯香槟，可盈主动提出道：“今天我约了未婚夫一起用餐，陆总和vanessa一起吧，大家都认识认识。”
  未婚夫？
  那不就是顾立言？
  陆南正想回答，却被宋晗抢先。
  “可盈小姐对不起。”宋晗有些着急。“我晚上，约了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