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没问这话吧。”
  张总嘴角边挂着笑盈盈，边眸底透露无奈地在说。
  电梯叮当停在三层，张总和厉寒并肩从里走出来，一齐走向办公室过去。
  与他们正要擦肩而过的女职员突然停下脚步，叫住他们。
  “张总，厉董。”
  “有事吗？”
  张总第一转头看着停下来的女职员，问。
  厉寒也回头一看，没有开口，当是张总替他问了。
  “老厉董刚来了，说要找厉董。”
  女职员说着，张总噢了一声摆摆手说，“你去忙吧，我知道了。”
  “好的。”
  女职员刚走，张总移开视线投到一边厉寒身上说，“噢，没想到你有今天啊？”
  “爷爷他怎么来了？”
  厉寒眸底掠过懵然，表情淡淡地摆出不解，自言着说。
  “寒，你应该知道爷爷操心地是什么。”
  说着，张总带笑而过去。
  厉寒想也没想，和张总一块儿走去办公室，一进办公室，张总直走去厉爷爷一边坐下来说，“爷爷，你怎么来了。”
  “找老寒。”
  厉爷爷神情有点稳重在说，“我找老寒陪我一起去人民大会堂。”
  “是看你的儿媳妇吧。”
  张总忍不住笑着问。
  “小柔。”
  厉爷爷斜眼看着一边坐着张总还在笑着不止，说，“你可要好好劝着老寒。”
  “爷爷希望我劝说什么呢？”
  张柔假装不解反问，“寒可是一向不怎么近人，爷爷希望我劝寒让他和向晴多培养感情是不可能了，再说寒和向晴的事情我管不着了。”
  说着，张柔抬眼看向坐在办公桌一边坐着厉寒，可厉寒正低头批阅文件，对他们聊着天仿佛根本不在理。
  “爷爷，口渴吗？要不我给你倒点水。”
  张柔站起身准备去一边有饮水机倒热水，厉爷爷摆手说，“不用了，老寒，现在时间很紧的，快点和我一起去人民大会堂。”
  “寒，你好陪爷爷一块儿去看吧，晚上的事情我帮你处理吧。”
  张柔也补充对厉寒说。
  厉寒放下手中的文件，神情淡然在说，“爷爷，我让张秘书送你回去吧。”
  “老寒，你不走，我也不走，就跟着你这么坐着等。”
  厉爷爷神情不悦，说着起来有点像老顽童在搞固执着。
  “寒，你是打算要爷爷陪你一起见大客户谈生意吧？”
  张柔禁不住笑着问厉寒。
  “张秘书。”
  突然话还没落音，厉寒抬起深邃的眸子淡叫了一声。
  “叫什么张秘书，老寒，你真的不走吗？”
  厉爷爷听着，语气不太好在说。
  “厉董，你叫我？”
  对面办公室，张秘书飞快地跑进来问。
  “备车。”
  “是，厉董。”
  厉寒一声说两个字，厉爷爷和张总同时在脸上摆出恍然的笑意来。
  不出几分钟，张柔伴着厉爷爷，还有厉寒一起乘电梯下去，到地下一层楼，走向车位方向时，站在2车位的私家司机在等着，一见三人影走过来，走上去问，“老爷。”
  “你先回去吧。”
  厉寒替厉爷爷淡淡道。
  “是，厉大少。”
  私家司机点头转身去发动车离开车位。
  张秘书正从位取车开过来，顺着道上停在三人一边，张柔扶着厉爷爷上后座，然后给关好车门说，“爷爷，我不去了，你和寒好好一起去看，寒有今晚的事情，我帮他处理一下。”
  “小柔。”
  车窗被摇下来，厉爷爷满脸慈祥在说，“有时间过来家里。”
  “好的，爷爷，有空我会去公馆看你。”
  “嗯。”
  “路上小心点。”
  说着，张柔目送厉寒和厉爷爷坐车离去，然后转身回去。
  一到三层，张柔走去总监办公室见菲离在忙着弄文件，淡淡问，“对了，一整天怎么没看到蓝向冰？”
  “蓝向冰昨天请假了。”
  “噢。”
  张柔问完，转身离开。
  “张总，等下。”
  菲离在一大推文件里拿出设计稿，绕过办公桌一边，走向张柔身侧递给说，“这是蓝向冰前几天设计的，我好几天忘了拿给你。”
  “蓝向冰设计的？”
  张柔挑了挑眉，接过设计稿一看，看着没几秒钟后说，“设计真是糟糕透了，没什么进步，真不知道那年她的设计稿是从哪来的。”
  菲离听着一惊，慢慢回想起那年。
  那年，蓝向冰交给参赛的设计稿，已经征服了所有的评委，还得了‘春风十里’女装冠军奖仅仅她得了冠军，后来直接被录取进公司实习。
  没出几个月，蓝向冰还设计了红白风格的女装卷席了时尚界，被批为新锐设计师。
  可是到现在，突然发现蓝向冰设计的能力渐渐不起色，反而越来越不像是她过去设计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