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向晴，我刚才说错了。”
  苏果果意识到自己刚才说到程素雅，这名，张柔不知道是谁。
  “嗯，是的，她回来了。”
  张柔心里保留着疑惑，她没有想着什么，淡笑道。
  “真的？柔姐，你没有骗我吧？今天好像不是愚人节。”
  苏果果想着今天是快九月份了，不是四月的那愚人节。
  “没骗你，到了厉家，你自然会知道。”
  张柔淡笑道，先去东方明珠豪宅区接一下陈纪美，后开去厉家。
  一到厉家，苏果果耐不住心头的喜悦和激动，一下车就奔进厉家里了。
  “素雅，素雅。”
  苏果果的目光正要找熟悉的人影，正好在客厅里看到了最最熟悉的人影。
  真的是素雅回来了。
  程素雅正要坐下沙发时，忽听到有人在叫着她，她不由得转头一看，正好和苏果果的目光对上了。
  一对上有了熟悉感，程素雅的脑海里蹦出无数个画面，难得这一次没有一掠过，很清晰地演动着。
  她想起来从初中到大学，她，苏果果，顾南三人一起玩耍，一起逃课什么等……
  “果果？”
  程素雅倒是想起了一点，就认出眼前的人是苏果果，轻轻叫了一声。
  “素雅，你记得我？”
  苏果果听到素雅叫了她一声果果，一脸惊讶道。
  柔姐不是说，她失去记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吗？
  现在她好像没失忆啊。
  “嗯，好像想起了一点的画面，我确实好像想起你了。”
  程素雅一笑道。
  “素雅，太好了。”
  苏果果听懂了素雅话里的意思，这么说她对她倒是有点印象了，她高兴不得了，就飞快地过去抱着她。
  苏果果好好抱着活生生的程素雅，她喜极而泣着说，“素雅，你没有死太好了，你终于活着回来了。”
  程素雅回抱着她一下，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果果，抱歉，让你担心了。”
  “素雅，对了，你可记得你妈妈吗？”
  苏果果松开程素雅一身，边看到张柔带着陈纪美来了，指着陈纪美问程素雅。
  “妈妈？”
  程素雅偏眸一看陈纪美，看着陈纪美一脸好像苍老了不少，她看着陈纪美，忽有难过的感觉。
  “妈妈。”
  程素雅不由得脱口而出，叫了一声。
  “晴晴？”
  陈纪美看着程素雅在眼前，活生生的，她神色微微一怔，过了会儿喜极而泣地一声说，“晴晴，真的是你吗？”
  不等程素雅要回话时，陈纪美过去紧紧抱着她一身说，“晴晴，你终于回来了，妈妈知道你不会抛弃我离开。”
  “晴晴，你回来了！”
  “妈妈好想你，五年了，妈妈一直在想着你。”
  陈纪美眼眶微红，泪水流满了脸颊，她想好好抱着自己的女儿晴晴，想好好看着晴晴的脸庞。
  苏果果见阿姨好像正常了一下，有点惊讶。
  阿姨什么时候正常了？
  “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程素雅被她说的话触动到她的心，一下子就难过起来。
  “没事，没事，晴晴，你回来了，妈妈很高兴的。”
  陈纪美松开了她一身，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说，“答应妈妈，以后不要抛弃妈妈好吗？妈妈不能再失去了你。”
  “妈妈，我不会离开你。”
  程素雅很想记起妈妈，可惜，她想不起来，只好安慰着说。
  “晴晴……”
  陈纪美现在是喜极而泣，她看着晴晴的脸庞，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
  这时，另一边周然摆好了碗筷，叫着他们过来吃晚餐。
  大家闻声，走去餐桌边各入座，陈纪美牵着程素雅的手坐下在她身边，像是不肯她离开一样。
  “妈，等下，我先去抱思思下来。”
  程素雅笑着说，说着，她上楼去把思思抱着下来了。
  思思刚是睡了很长时间，从中午到傍晚，他被妈咪叫醒，被抱着下楼去。
  之前，苏果果和陈纪美同时听到了程素雅提到的思思，一脸不解。后看到程素雅抱着看似五岁左右的小男孩下来，就睁大了眼睛。
  “晴晴，这是你的孩子吗？”
  陈纪美忍不住一问。
  “是的，妈妈。”
  程素雅把怀里的思思放下在地上，后她牵起思思的小手走去陈纪美面前，对思思说，“思思，叫外婆。”
  “外婆好。”
  思思眨着天真无邪的眸光看了一下陈纪美，礼貌一声道。
  “外孙？”
  陈纪美一时没明白什么，她是不知道这孩子是哪来的，难道是晴晴生下来的？
  “妈，饭后我会给你说的。”
  程素雅淡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