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心痛
  气氛就这样僵持着,林少堂紧紧地攥着迟蔚然的手腕。迟蔚然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
  看着迟蔚然,林少堂的心里一阵疼,虽然她表现得那样恶劣,把自己表现得那样的不堪,可是在他的眼睛里,林少堂读到了另外一种东西——伤心。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林少堂慢慢地松开迟蔚然的手腕,看着上面红红的指引,林少堂深深地愧疚着。
  “我会有什么心事!”迟蔚然把脸转到一边,端起酒杯,一口气喝光杯里的酒。从手包里掏出一张纸币,推到调酒师面前,迟蔚然走出暗夜。
  没有多想,林少堂紧随着面前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看着迟蔚然那鞋子脱下来提在手里,扯掉头上的假发,慢慢地往前走着。乌黑的发丝随着夜风飘荡,迟蔚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住眼里的泪花。
  “然然。”犹豫再三,林少堂还是走上前去拉住迟蔚然。“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迟蔚然转过脸好笑地看着林少堂。
  “林少爷,似乎这和你没有关系吧!”迟蔚然笑着。
  看着迟蔚然脸上的笑容,看着她眼睛里亮晶晶的液体,林少堂的心一阵撕裂的疼痛。
  “然然,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林少堂轻轻地握住迟蔚然的肩膀。
  “喜欢我?”迟蔚然不解地看着林少堂。真的是情场高手啊!这么认真的样子,这么真诚的眼神,怕是换了谁都不能无动于衷吧!
  “我要怎么回答呢?”迟蔚然态度依旧恶劣。
  迟蔚然的态度深深地伤到林少堂。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我该相信吗?”迟蔚然只是林少堂的眼睛。“我们只是见过几次而已,你说出这样的话我会觉得很可笑。”
  “可笑?”林少堂发反问。自己如此认真的表白,居然被他当成是笑话。
  “难道不是吗?”迟蔚然反问,“就好比现在我冲到马路中间,对着在自己面前经过的人说:我喜欢你。我想我会被人当成是疯子吧!”
  林少堂握紧拳头,他居然这样的嘲笑自己。
  “林少爷,我们不比你,我们要工作,没有时间陪你玩感情游戏。”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难道不是吗?”迟蔚然的气息扑打着林少堂的脸。
  “你……”林少堂气结。看着迟蔚然眼里那抹一闪而逝的伤痛,林少堂突然心软了。“我送你回家。”不顾迟蔚然的挣扎,林少堂吧迟蔚然塞进跑这里。一路上,迟蔚然不出声,脑袋靠在车窗上,对着夜色发呆,眼睛里那无法掩饰的伤感深深地刺痛着林少堂。
  车子停在迟蔚然的公寓楼下,迟蔚然没有打招呼,没说再见,甚至没有看他一眼,推开车门赤着脚走进公寓里。
  “迟蔚然,我会让你相信,我对你是认真的。”林少堂对着迟蔚然的背影大声喊。
  看着迟蔚然的窗口,林少堂突然觉得好笑,他林少堂居然也有认真的一天,回想着六年前公车上偶然遇到的女孩触动了他的心弦,六年前的那个女孩错过了,迟蔚然她绝对不会再错过。
  “迟蔚然,我么走着瞧,我会让你为今天自己所说过的话感到后悔!”林少堂的眼里闪过一抹坚定、一抹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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