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过的太自在了
  秦墨寒薄唇抿着,不知道为何,他感觉到了她的不悦,却又从她的脸上读不出来信息。
  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心海底针?
  嘴上说着没事,其实心里早就把自己骂了个翻天?
  “我……”他话到唇边,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看着她晶莹的双眸愣神。
  时飒飒却没有说话,给他倒了杯热水放在桌上:“先进来说。”
  秦墨寒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站在玄关处,他抿唇点头,走了进来坐下。
  双手将温热的水杯放在掌心,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温暖,就听到时飒飒开了口。
  “白翩然怎么也在京都?”她坐在秦墨寒对面的椅子上,美眸淡淡的看着他。
  情绪说不出好坏,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生气。
  秦墨寒深吸口气:“与公司的合作继续,所以她会在京都,等待。”
  “等着跟言先生签合同?”时飒飒眯着眼,继续说着:“她是蝴蝶夫人的手下,你知道。”
  “嗯。”秦墨寒闷声点头:“我知道。”
  “蝴蝶夫人收了她做养女,这几年一直都在娱乐圈里面,帮蝴蝶夫人搜集各种信息。”
  秦墨寒对时飒飒,是万般信任,所以自己知道的,都会告诉她。
  “她会出现在京都,可不是和公司续约那么简单,圣灵珠宝或许只是蝴蝶夫人的一个跳板。”她眯着美眸,早就将这件事情看了个透彻。
  秦墨寒拧眉:“你是说,白翩然是蝴蝶夫人的一颗棋子,用来接近言先生?”
  “嗯。”时飒飒冷笑一声:“那老妖婆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去接近这样的大人物?”
  “我们都知道,言先生的存在对于蝴蝶夫人来说,是多么大的一个保护伞。”
  “只要她能够攀上言先生,那么她重出江湖只是个时间问题。”
  问题很简单,蝴蝶夫人最大的梦想就是重出江湖,拿回曾经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
  报复所有伤害过自己的人,毕竟那个老妖婆是一个报复心特别强的女人。
  秦墨寒随即挑眉:“言先生的魅力,这么大?”
  时飒飒闷声一笑:“这哪里是魅力?”
  “那是什么?”他修长的身体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长腿交叠,黑眸凝视着那张俏脸。
  时飒飒还真的很配合的想了想,说道:“那可是无尽的财富和权利。”
  “哦?”秦墨寒饶有兴趣眼神亮了亮:“你这么看言先生?”
  “至少传说中是这样。”时飒飒摊手:“虽然我从来没见过他,不过,差不多吧。”
  “那,在你眼中的言先生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秦墨寒问着,这一瞬间,他很想知道,自己在这个小女人的眼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时飒飒歪着头,考虑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应该是一个大叔吧,毕竟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年纪也不小了,然后…我想他是一个挺严肃的人。”
  “大叔?”秦墨寒唇角不自然的抽了抽,他、这个年纪就要是大叔了?
  “对呀。”时飒飒很认真的点头:“难不成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就能拥有这样的社会地位?随便拿出来一点什么,就足以让人臣服?”
  要知道,言先生这个名头,在他们的圈子里,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尤其是近年来,关于言先生的传言更多,也更夸张,不过时飒飒知道,至少一部分是真的。
  秦墨寒喝了半杯水用来掩饰自己短暂的无语,没想到自己在这个小女人的心里会是这样一个人。
  “呃,其实,言先生可能也是一个很年轻的人。”秦墨寒随口说道。
  时飒飒眼睛一亮,她忽然间想起,秦墨寒很可能是见过言先生的,不然,圣灵珠宝怎么那么大气的就将秦氏的问题都解决了,还收入旗下?
  “你见过他?”她情绪颇有些激动的问着。
  还不等秦墨寒回答,她的手机就响起,看了一眼号码,她眸色一沉。
  “阿狸姐。”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时飒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足足几分钟,她一直都保持着这个表情,直到挂了电话。
  “怎么了?”秦墨寒关切的问着,极少见到她会有这样的表情。
  “秦墨寒,出事了。”她昂起头看着他,语气中有些急切:“阿狸姐被人捉了。”
  男人眼底闪过一抹阴鸷之色:“怎么?”
  “她不是去边境那边找孩子了?”
  时飒飒点头:“白夜因为有任务被紧急召回,阿狸姐一直都在那边。”
  “但是,她却偶然间发现了在边境有一股势力,把我们z国的一些国宝级股东卖到国外!”
  “她想要查下去,结果却被人发现,刚刚被捉了。”
  “我们在边境的眼线联系到了叔叔,认为阿狸姐是我们的人。”
  时飒飒简单的说了现在的情况,语气里有些急切:“叔叔已经派人过去营救。”
  “但是,阿狸姐最后传回来的信息,说很多东西,都从京都流出去的!”
  秦墨寒眸色阴沉,冷声道:“我联系恺。”
  当时,秦墨寒没有用自己的人,而是选择了恺这支队伍,为的就是不让人发现自己的身份。
  只是没想到后来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所以现在恺才是最适合去营救阿狸的人。
  “不用。”时飒飒摇头:“恺现在赶过去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在边境的人会在今晚就把她营救出来,不惜一切代价。”
  “既然是从京都流落出去的国宝,那么……”时飒飒薄唇抿着,仔细的捋了一下思路,说道:“很可能跟一个人脱离不了干系。”
  秦墨寒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我明白了,看来,他这段时间在京都过得太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