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h)
  段衡的心跳动的是如此快速,好似要掩盖过一切世间的杂音。
  微风“簌簌”穿过林间的时候,江玉卿拇指爱怜地刮过段衡耳廓,她抬起头,看着段衡的时候,却让他感到一股居高临下的悲悯。
  “宫门快要落锁了。”她开口,不知道段衡能不能从自己的话语中听出隐隐的放任。
  段衡显然没有听出来。
  他将江玉卿抱高,仰视她,黑亮的眼瞳好似夜幕中的灿星。
  “不会的,今天不会的。——不,会锁,但是马上就会打开的”他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与她解释,捏着她大腿的双手忍不住用力,将棉裙掐得下陷。
  江玉卿就明白了,今晚也许会发生什么事。
  她没有分出心思去想这件事会是什么,食指举起,轻轻点在他唇上,江玉卿闭上眼,温热的吻落在他颤抖的眼皮。
  段衡的心头,那朵雪莲怦然盛放。
  他侧头,让她的唇瓣落在另一只眼,支离破碎的呼吸打在她腕间跳动的脉搏。
  虔诚的吮吻是僧人朝圣的脚步。
  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压在他的肩膀,段衡情不自禁半跪,带着江玉卿滑落神坛。
  罪恶的手探入圣洁的裙下,段衡的四指陷入那瓣绵软的臀,离群的拇指在半空停滞片刻。
  随后,重重地按在圣地的入口,作那最肆意的亵渎。
  “啊”
  江玉卿无力地坐在他膝上,纤细的喉管发出楚楚可怜的呻吟。
  这是神女陨落前夕的悲鸣。
  亦是欲魔苏醒前夜的嘶吼。
  爱和欲是蝴蝶的两扇鳞翅,轻振时,那些点点飘落的星尘,可以使人升华,亦可以使人沉沦。
  段衡启唇,将她颈项间那急速震颤的皮肤纳入口中。
  江玉卿体表的暖香从衣领中逃离,被他吸入鼻腔,化作催情的圣药。
  拇指已经被花泪打湿,他迫不及待地褪下她的裤,毫无阻隔地抚摩那柔嫩的花瓣。
  食指与中指同时顺着两片花瓣的脉络上下滑动,江玉卿双手忍不住抓在身后的石墙,土屑从耳畔掉落的时候,欲望奔涌而出。
  “哈,哈”
  段衡血脉喷张,面红耳赤,几乎咬破齿间的肌肤。
  他松开口,粗喘着将裤子退至臀下,然后紧盯着江玉卿紧闭微湿的眼睫,扶着自己的下体,将侵略者送上祭坛。
  这是
  何等的极乐啊
  灵魂与身体的共颤。
  生存与死亡的交汇。
  让我死,让我死在这神迹的包裹里。
  段衡卑微而狠戾地挺动起来,向死而生。
  “嗯,嗯,嗯”连呼吸都同步,段衡立着的膝盖也忍不住跪下,他双手撑在江玉卿两边,重新与她十指相扣,重重的力道恨不得将她压进墙面,让两人此刻的结合成为永恒的玉雕。
  “此君,此君,叫我,让我听见你的声音,嗯啊!不够,不够怎么才能让你明白我对你的爱?怎么样呃才可以?”过度的摩擦只能为他滚烫的男根火上浇油,紧密的包围更加凸显其他部位的空虚,段衡浑身紧绷,恨不得将整个自己一同塞进去。
  江玉卿的花瓣因为强势的入侵已经几乎与腿肉融合成为一体,小珠被他的褶皱不断磨蹭,她双腿张无可张,绣鞋挂在绷起的脚尖。
  “子观”
  双手被按在墙上,鼓胀的前胸暴露出来,随着她的喘息几乎将衣襟撑破。
  段衡将脸埋进迷人的山峰,头部的重量完全放在其上,全身的力气集中在腰臀,只知道无情地挞伐。
  甚至不愿浪费任何一丝气力做表情,他陷进柔软的脸上一派冷漠,脊背硬的如同一块巨石,只有过度疲惫的筋脉在石表跳动。
  “啪”、“啪”、“啪”、“啪”
  侵略的声响在小巷中回荡。
  江玉卿紧闭的眼皮下,双眼忍不住翻起了白。
  被分开的双臂每一次不由自主想要收紧的时候,都会被他恶狠狠地重新按回原位。
  一如已经麻木僵硬的双腿。
  纤瘦的体内容不下如此激烈的交战。
  一点一点,一滴一滴,圣水流了出来,淫液灌了进去。
  段衡故意将小腹更加贴近她微微胀起的肚子,给予她更大的压迫。
  “够了,够了,真的够了!啊!!子观,不要压,求你”
  段衡无视她带着泣音的求饶,感受到一股热流浇在自己马眼,他也忍不住释放出一点前精。
  要用自己的精华,将此君染黑。
  他兴奋已臻极点。
  “噗叽”、“噗叽”的水声从未停歇,段衡加大攻势,不断起坐,将她从下往上抛起,又借着双手的固定将她撤回。
  他画地为牢,她自投罗网。
  天地凝成一团乌墨之后,皇宫里的火把渐次亮起。
  疾奔的侍卫从旁经过,铛然的盔甲声是一切最好的掩饰。
  “放松,此君,他们不会发现的嗯!太紧了,不行!”
  段衡几乎将她的指骨捏碎,喉间挤出的气音已经是他能控制的极限。
  “不,我做不到,啊,啊!!!”
  陡高的尾音隐没在他掌下,江玉卿浑身绷直,绣鞋终于“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渐远的脚步声中,他们开始了最后的献礼。
  数不清他射了多少,也辨不明她泄了几分。
  等到一切终于归于平静,他们紧紧相拥。
  神女体内含着罗刹,罗刹面前奉着神女。
  “我爱你。”
  这是双向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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