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怀不轨
送悦柠回宿舍的路上，舒清枫发现她一直沉默不语着，方才还像个活泼乱跳的麻雀，这会儿倒像蔫了吧唧的茄子，“怎么不说话？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
欸？大神又在嫌弃她了吗？我的天啊，我怎么这么招大神烦啊？
悦柠这下变得更郁闷了，“没……”
舒清枫侧过身看她，以为她累得走不动了，“是太累了吗？要不要……”
悦柠抿着嘴摇摇头，抬头看向舒清枫，心里没什么底气，但她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心里想着什么，会忍不住说出来或者表现出来，就比如喜欢大神这件事，虽然她偷偷藏在心里，可她演技拙劣，不善隐藏，言行举止早就出卖了她的心思，身边不少人都看出来了，她接近舒清枫是别有心机的。
她承认，的确心怀不轨，可她喜欢得坦坦荡荡啊，她喜欢一个人时，会想方设法地追他，费尽心思地对他好，甚至讨好他。
这有什么错呢？她只是喜欢得有些卑微了而已。
“大神，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人？”悦柠支支吾吾地说出自己的心思。
舒清枫一头雾水，“你怎么会这么想？”
“就是我自己觉得，我经常给你发信息，你都不怎么回我……”
悦柠为打扰大神而觉得过意不去，可她常常情难自控，想起大神时，就忍不住想和他多说会话，哪怕是对着手机。
看着悦柠沮丧的表情，舒清枫解释着，“我很少上qq，看到信息，我还是会回的。”
“那大神你会觉得我很烦人吗？”
舒清枫拍了拍她的脑袋，“不会，虽然话多了点，但挺有趣的。”
有趣？这么说来大神并不嫌弃她？舒清枫的话让悦柠跟打了鸡血似的，看着他高瘦的背影，殷殷期待道：“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发信息，可以吗？”
舒清枫顿住脚步，转过身看向她，“你不是已经这么做了吗？”
“所以……”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悦柠不死心，目不转睛地盯着舒清枫那双棕黑色的丹凤眼。
舒清枫冷静地看着前方的夜色，“你喜欢，但我未必会回。”
悦柠闻言，笑逐颜开道：“大神，你可以不用回的。”
喜欢，本就是一个人的事情嘛，她虽然期待着大神能回应，可大神如果没有回应，她也绝不强求，她要的从始至终是大神的心甘情愿，不是怜悯、不是施舍，也不是勉强。
“你到了。”
悦柠看了眼宿舍楼，向舒清枫挥了挥手，虽然明天还是能见到，但还是挺不舍的，“晚安，大神。”
“嗯，晚安。”舒清枫看着悦柠的背影从眼前消失，转身离去。
*****
回到宿舍，顾恬已经洗完澡了，正捧着书看。
果然，能考进双一流大学的学生都是勤奋的鸟儿，不像她，一到晚上，不是想着和舒清枫聊天，就是想着睡觉，珠玉在侧，觉我形秽啊，悦柠在心里狠狠地鄙视着自己，鄙视完后，通身舒畅，轻手轻脚地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
顾恬从书中抬头，看了她一眼，“洗发水沐浴露有带吗？”
“有的有的。”悦柠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透明袋，里面装着小瓶的洗漱用品，洗发水、沐浴露、洗面奶……应有尽有，以前和家人出门，她就养成了自己带洗漱用品的习惯。
“那个……谢谢你能收留我。”可能是顾恬给人冷冷清清的感觉，悦柠觉得她有点难相处，和她说话时总是小心翼翼的，“改天我请你吃饭吧。”
“你请我？”顾恬勾唇坏笑着，“不用，我找舒清枫。”
欸？悦柠想不通她为什么要找舒清枫请客？该不是她喜欢舒清枫，想找和他多独处的机会？有可能，她好像挺在乎舒清枫的。
一想到这里，悦柠起起伏伏的心情又突然阴云密布了，“我觉得这样不好。”
顾恬盯着她看，“哪里不好了了？”
“舒清枫是舒清枫，我是我，我欠你的人情为什么要舒清枫还？”
“你们还分彼此了？”顾恬微微勾唇笑着，不像之前那种带着玩味的坏笑，这次她笑得很温和，左边脸颊勾起一道浅浅的梨涡，还挺迷人的。
悦柠忍不住看呆了，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想着顾恬方才那句话，“难道我们不应该分彼此吗？”舒清枫只是她暗恋对象而已。
“榆木脑袋。”顾恬垂头看书，“反正我是看在舒清枫的份上才收留你的，你要谢就谢他吧。”
悦柠哦了一声，呆呆地看着她不说话，有件事她没想明白，如果顾恬不喜欢舒清枫，她怎么会事事这么在意他？如果她喜欢舒清枫，面对她主动追求舒清枫这一点，她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不生气、不吃醋？
悦柠想了片刻也没想通，索性便不想了，不如开口问来得直接，“你是不是喜欢舒清枫啊？”
顾恬缓缓地抬头看向悦柠，表情古怪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果然！悦柠的心像被裹了层雾霾，闷闷的，很压抑，如果对手是她，那她和舒清枫肯定是没机会的，可不对啊……
顾恬打量着悦柠的表情，跟生吃了苦瓜似的，一脸苦相，“怎么不说话？”
悦柠幽幽叹气，如实道：“我在想，对手是你的话，我就没竞争机会了。”
顾恬听后，手抵唇轻笑了起来，笑完后不急不缓道：“哎，我眼光有这么……独特？”
悦柠这下更不解了，什么逻辑？喜欢舒清枫，就眼光独特了？
“我喜欢暖男，舒清枫……”顾恬摇摇头，“他性格太冷了，我不喜欢。”
“欸？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悦柠低落的情绪转瞬即逝，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现在安心了？”
悦柠高兴地点头，上前握住她的手，“只要对手不是你，我就超级安心的。”
“可追他的女生还挺多的，成绩比你优秀的，长得比你美的，手段比你厉害的，最重要的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机会不大啊。”顾恬好心提醒着。
“没关系，我再努努力，或许有机会……”悦柠对顾恬浅笑道：“我去洗澡了。”
顾恬点了点头，看着她的背影，很欣赏她对爱情的态度——果断，喜欢一个人时，会放下自己的骄傲和矜持去追求，她就不行，她没这个勇气。
寻思了半响，顾恬合上书，给舒清枫发了信息：给你讲个笑话——顾恬喜欢舒清枫。
舒清枫：一点都不好笑。
顾恬：我也觉得不好笑，可你家那位小可爱把我逗笑了。
舒清枫：笑点太低。
顾恬：你欠我一个人情。
舒清枫：祁肆欠我一个人情，你找他，祝好运。
顾恬：那我也祝你好运？
舒清枫：不知道。
洗完澡，悦柠身心舒适，匆匆吹干头发后，便躲进被窝里，手机没什么电，正在充电，闲得慌，望着天花板发呆，想着她和舒清枫在一起的可能性有多大，一刻钟不到，什么也没想明白，反倒睡意来了，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下了。
半睡半醒中，她好像忘记做什么事情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快到12点时，悦柠突然惊醒，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手机，然后打开qq，给舒清枫发了条信息：大神，晚安~
发完信息后，悦柠也没等舒清枫会不会回复，便放下手机，继续睡觉，太累的缘故，这一次，倒是睡得格外香甜沉稳。
舒清枫看着右下角不停闪烁的企鹅，点开一看，不知该做何表情，但是心里却暖暖的，她真是无时无刻不忘给他道早晚安，还时常叮嘱他要按时吃饭。
有时候，被人这么牵挂的感觉还挺好的，至少，长这么大，还没有谁像她这样在意过他，就连他的父母也没这样不厌其烦地叮嘱过他。
第二天，是个晴天，秋风习习，稍带凉意，给人一种舒适清爽的感觉。
悦柠起了个早，和顾恬去饭堂吃早餐，吃完后，给舒清枫买了早餐，来到他宿舍楼下，正想给他打电话，恰好遇到穿着短袖运动装配着一双拖鞋的贺捷。
贺捷主动和她打招呼，“给舒清枫送早餐呢？”
悦柠注意到他手上也拎着早餐，甜甜笑道：“早上好。”
贺捷揶揄道：“帅哥的待遇果然和我这等凡夫俗子不一样啊，这一大早的，还有美女送早餐啊。”
悦柠垂头腼腆地笑了笑。
“哎，要不要我把舒清枫叫下来啊？”
悦柠脸上一喜，“好啊，方便吗？”
“方便，我是他隔壁宿舍的，不过这会儿，他可能还没有醒，昨晚他们宿舍好像凌晨一两点才睡的。”
那么晚才睡？大神这么拼的吗？她那时在做梦吧，悦柠很是自惭形秽。
“不用叫他下来了，让他多睡一会吧，麻烦你帮我把早餐带给他了。”悦柠将手上的袋子递给贺捷，“谢谢。”
贺捷接过早餐，“那你呢？”
“我四处逛逛吧。”悦柠笑了下，向他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贺捷看着悦柠的背影，叹了口气，真是没天理了，这么贴心的女生怎么就喜欢舒清枫那混蛋？
贺捷把悦柠买的那份早餐放到舒清枫的桌上，拿了个衣架戳了戳还在被窝里熟睡的舒清枫，“嘿，醒醒！”
舒清枫皱了下眉，从被窝里露出那双明显没睡饱的眼睛，不耐地看着他，“干嘛？”
贺捷边吃着包子边说：“吃早餐！”
舒清枫把被子一盖，“不吃！”
“看你傲娇的！”贺捷没好气道：“是小可爱买的。”
欸？大神又在嫌弃她了吗？我的天啊，我怎么这么招大神烦啊？
悦柠这下变得更郁闷了，“没……”
舒清枫侧过身看她，以为她累得走不动了，“是太累了吗？要不要……”
悦柠抿着嘴摇摇头，抬头看向舒清枫，心里没什么底气，但她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心里想着什么，会忍不住说出来或者表现出来，就比如喜欢大神这件事，虽然她偷偷藏在心里，可她演技拙劣，不善隐藏，言行举止早就出卖了她的心思，身边不少人都看出来了，她接近舒清枫是别有心机的。
她承认，的确心怀不轨，可她喜欢得坦坦荡荡啊，她喜欢一个人时，会想方设法地追他，费尽心思地对他好，甚至讨好他。
这有什么错呢？她只是喜欢得有些卑微了而已。
“大神，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人？”悦柠支支吾吾地说出自己的心思。
舒清枫一头雾水，“你怎么会这么想？”
“就是我自己觉得，我经常给你发信息，你都不怎么回我……”
悦柠为打扰大神而觉得过意不去，可她常常情难自控，想起大神时，就忍不住想和他多说会话，哪怕是对着手机。
看着悦柠沮丧的表情，舒清枫解释着，“我很少上qq，看到信息，我还是会回的。”
“那大神你会觉得我很烦人吗？”
舒清枫拍了拍她的脑袋，“不会，虽然话多了点，但挺有趣的。”
有趣？这么说来大神并不嫌弃她？舒清枫的话让悦柠跟打了鸡血似的，看着他高瘦的背影，殷殷期待道：“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发信息，可以吗？”
舒清枫顿住脚步，转过身看向她，“你不是已经这么做了吗？”
“所以……”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悦柠不死心，目不转睛地盯着舒清枫那双棕黑色的丹凤眼。
舒清枫冷静地看着前方的夜色，“你喜欢，但我未必会回。”
悦柠闻言，笑逐颜开道：“大神，你可以不用回的。”
喜欢，本就是一个人的事情嘛，她虽然期待着大神能回应，可大神如果没有回应，她也绝不强求，她要的从始至终是大神的心甘情愿，不是怜悯、不是施舍，也不是勉强。
“你到了。”
悦柠看了眼宿舍楼，向舒清枫挥了挥手，虽然明天还是能见到，但还是挺不舍的，“晚安，大神。”
“嗯，晚安。”舒清枫看着悦柠的背影从眼前消失，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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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顾恬已经洗完澡了，正捧着书看。
果然，能考进双一流大学的学生都是勤奋的鸟儿，不像她，一到晚上，不是想着和舒清枫聊天，就是想着睡觉，珠玉在侧，觉我形秽啊，悦柠在心里狠狠地鄙视着自己，鄙视完后，通身舒畅，轻手轻脚地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
顾恬从书中抬头，看了她一眼，“洗发水沐浴露有带吗？”
“有的有的。”悦柠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透明袋，里面装着小瓶的洗漱用品，洗发水、沐浴露、洗面奶……应有尽有，以前和家人出门，她就养成了自己带洗漱用品的习惯。
“那个……谢谢你能收留我。”可能是顾恬给人冷冷清清的感觉，悦柠觉得她有点难相处，和她说话时总是小心翼翼的，“改天我请你吃饭吧。”
“你请我？”顾恬勾唇坏笑着，“不用，我找舒清枫。”
欸？悦柠想不通她为什么要找舒清枫请客？该不是她喜欢舒清枫，想找和他多独处的机会？有可能，她好像挺在乎舒清枫的。
一想到这里，悦柠起起伏伏的心情又突然阴云密布了，“我觉得这样不好。”
顾恬盯着她看，“哪里不好了了？”
“舒清枫是舒清枫，我是我，我欠你的人情为什么要舒清枫还？”
“你们还分彼此了？”顾恬微微勾唇笑着，不像之前那种带着玩味的坏笑，这次她笑得很温和，左边脸颊勾起一道浅浅的梨涡，还挺迷人的。
悦柠忍不住看呆了，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想着顾恬方才那句话，“难道我们不应该分彼此吗？”舒清枫只是她暗恋对象而已。
“榆木脑袋。”顾恬垂头看书，“反正我是看在舒清枫的份上才收留你的，你要谢就谢他吧。”
悦柠哦了一声，呆呆地看着她不说话，有件事她没想明白，如果顾恬不喜欢舒清枫，她怎么会事事这么在意他？如果她喜欢舒清枫，面对她主动追求舒清枫这一点，她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不生气、不吃醋？
悦柠想了片刻也没想通，索性便不想了，不如开口问来得直接，“你是不是喜欢舒清枫啊？”
顾恬缓缓地抬头看向悦柠，表情古怪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果然！悦柠的心像被裹了层雾霾，闷闷的，很压抑，如果对手是她，那她和舒清枫肯定是没机会的，可不对啊……
顾恬打量着悦柠的表情，跟生吃了苦瓜似的，一脸苦相，“怎么不说话？”
悦柠幽幽叹气，如实道：“我在想，对手是你的话，我就没竞争机会了。”
顾恬听后，手抵唇轻笑了起来，笑完后不急不缓道：“哎，我眼光有这么……独特？”
悦柠这下更不解了，什么逻辑？喜欢舒清枫，就眼光独特了？
“我喜欢暖男，舒清枫……”顾恬摇摇头，“他性格太冷了，我不喜欢。”
“欸？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悦柠低落的情绪转瞬即逝，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现在安心了？”
悦柠高兴地点头，上前握住她的手，“只要对手不是你，我就超级安心的。”
“可追他的女生还挺多的，成绩比你优秀的，长得比你美的，手段比你厉害的，最重要的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机会不大啊。”顾恬好心提醒着。
“没关系，我再努努力，或许有机会……”悦柠对顾恬浅笑道：“我去洗澡了。”
顾恬点了点头，看着她的背影，很欣赏她对爱情的态度——果断，喜欢一个人时，会放下自己的骄傲和矜持去追求，她就不行，她没这个勇气。
寻思了半响，顾恬合上书，给舒清枫发了信息：给你讲个笑话——顾恬喜欢舒清枫。
舒清枫：一点都不好笑。
顾恬：我也觉得不好笑，可你家那位小可爱把我逗笑了。
舒清枫：笑点太低。
顾恬：你欠我一个人情。
舒清枫：祁肆欠我一个人情，你找他，祝好运。
顾恬：那我也祝你好运？
舒清枫：不知道。
洗完澡，悦柠身心舒适，匆匆吹干头发后，便躲进被窝里，手机没什么电，正在充电，闲得慌，望着天花板发呆，想着她和舒清枫在一起的可能性有多大，一刻钟不到，什么也没想明白，反倒睡意来了，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下了。
半睡半醒中，她好像忘记做什么事情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快到12点时，悦柠突然惊醒，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手机，然后打开qq，给舒清枫发了条信息：大神，晚安~
发完信息后，悦柠也没等舒清枫会不会回复，便放下手机，继续睡觉，太累的缘故，这一次，倒是睡得格外香甜沉稳。
舒清枫看着右下角不停闪烁的企鹅，点开一看，不知该做何表情，但是心里却暖暖的，她真是无时无刻不忘给他道早晚安，还时常叮嘱他要按时吃饭。
有时候，被人这么牵挂的感觉还挺好的，至少，长这么大，还没有谁像她这样在意过他，就连他的父母也没这样不厌其烦地叮嘱过他。
第二天，是个晴天，秋风习习，稍带凉意，给人一种舒适清爽的感觉。
悦柠起了个早，和顾恬去饭堂吃早餐，吃完后，给舒清枫买了早餐，来到他宿舍楼下，正想给他打电话，恰好遇到穿着短袖运动装配着一双拖鞋的贺捷。
贺捷主动和她打招呼，“给舒清枫送早餐呢？”
悦柠注意到他手上也拎着早餐，甜甜笑道：“早上好。”
贺捷揶揄道：“帅哥的待遇果然和我这等凡夫俗子不一样啊，这一大早的，还有美女送早餐啊。”
悦柠垂头腼腆地笑了笑。
“哎，要不要我把舒清枫叫下来啊？”
悦柠脸上一喜，“好啊，方便吗？”
“方便，我是他隔壁宿舍的，不过这会儿，他可能还没有醒，昨晚他们宿舍好像凌晨一两点才睡的。”
那么晚才睡？大神这么拼的吗？她那时在做梦吧，悦柠很是自惭形秽。
“不用叫他下来了，让他多睡一会吧，麻烦你帮我把早餐带给他了。”悦柠将手上的袋子递给贺捷，“谢谢。”
贺捷接过早餐，“那你呢？”
“我四处逛逛吧。”悦柠笑了下，向他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贺捷看着悦柠的背影，叹了口气，真是没天理了，这么贴心的女生怎么就喜欢舒清枫那混蛋？
贺捷把悦柠买的那份早餐放到舒清枫的桌上，拿了个衣架戳了戳还在被窝里熟睡的舒清枫，“嘿，醒醒！”
舒清枫皱了下眉，从被窝里露出那双明显没睡饱的眼睛，不耐地看着他，“干嘛？”
贺捷边吃着包子边说：“吃早餐！”
舒清枫把被子一盖，“不吃！”
“看你傲娇的！”贺捷没好气道：“是小可爱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