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0)
所以哪怕这次格瑞斯韦恩仅仅是拿出了一个单品，春季限定的草莓系列，也让不少人对这个代言势在必得。
从数据上来说，肯特农场每年春天都会种下五百棵草莓，除去生长时间，基本上4天一熟。也就是说，大约能收获一万份左右的草莓。一些草莓会被制成果酱或果酒，加上精酿的加成，对外售价几百到几千美金不等。
这样算下来，这个单品每年春天大约能给格瑞斯韦恩公司带来一千万美金左右的营收，当然，乔纳森实际到手的大概只有一半。和别的奢侈品品牌的爆款单品比起来，似乎微不足道。
但是别忘了，这是一款独一无二的，能达到这个营收的水果单品！
作为能接触到这个品牌的一些大明星，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更何况，这还是格瑞斯韦恩几十年来的第一次代言，更加是挤破了头。
女士夫人，您这边请，我们为您留了一个评委的位置。
节目录制开始之前，就连星球日报的总编佩里怀特也亲自来了现场，不过，他这时候却是一脸殷勤地陪同在一位女士身边。
作为总编，佩里当然比露易丝知道得多一些。比如，他虽然不知道这位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气质优雅从容，自称韦恩夫人年轻女士是谁，却知道对方绝对是所有媒体人都想巴结的那类人。
原因很简单，之所以会有今天这期节目，参赛选手囊括了大半个好莱坞一线和顶级超模，就是因为这位夫人带来了格瑞斯韦恩几十年来的首次代言，以及格瑞斯韦恩公司首席执行官桑德斯先生的全程陪同。
据说另外三家品牌其实也是这位夫人带来的，因为她同时有着三家奢侈品牌的大量股份。尽管从不参与决策运营，但股东愿意自己补贴的情况下，三家品牌也不介意配合一些公关运作。
然而佩里也不知道的是，除了品牌以外，今天的参赛选手们，也都经过了一轮仔细的筛选，一半以上的俊男美女，几乎都和布鲁斯韦恩传出过绯闻，并且都被自己的经纪公司以各种方式提醒过，星球日报是韦恩的产业，可以再炒作一下。而剩下的一半，则是本身就绯闻缠身，今天还刚好凑齐了绯闻的所有主角。
相信在今天之后，至少在美国范围内，超人和布鲁斯韦恩的流言，又会被各种各样的新瓜彻底压下去。毕竟吃瓜群众的记忆，大多只有一周嘛。
非常感谢，怀特先生，玛莎轻轻点头，不过我不太习惯出现在舞台上，我想那个位置还是交给桑德斯先生吧，给我留一个前排的位置就好。在此之前，我其实一直对媒体行业的工作有些好奇，可以带我参观一下你们工作的地方吗？
当然可以，韦恩夫人，请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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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探班
克拉克只是去上了个厕所的功夫至少时间上来说是这样再次回到办公室时, 整个办公室里已经变得兵荒马乱，大家都忙得像要打仗一样。
对于任何在职场打拼的社畜而言，这都是足以让心里咯噔一下的场景。但是对于刚刚溜去南美洲热带雨林里阻止了一场山火的超人来说，这样反而正好方便他浑水摸鱼。
尤其是当克拉克打听到, 大家这么慌乱的原因, 仅仅只是接到通知说马上有大人物要来, 佩里让大家把自己的工位都收拾下, 别太乱搞得没法见人。
实际上, 对星球日报这样的老牌媒体而言，随便哪个所谓的大人物都无法让他们有什么反应, 历任美国总统竞选期间都还要争取来这里进行电视竞选演讲呢，其他各路富豪，政要更是每天都有，普通明星都已经算是上不得台面的常客了。
所以能让星球日报的员工们这么有动力, 那还是大老板布鲁斯韦恩亲自打了招呼的关系，让他们一定要招待好这位贵客。
天大地大, 也没有自家的工资和奖金大。
克拉克倒不用收拾什么, 他平时习惯挺好的, 工位一直都算得上整洁干净, 甚至还能顺便帮旁边的露易丝收拾下。
前两天那个超人的事风向得怎么样了？克拉克随口问道, 听说转到娱乐部门那边处理了, 你知道的, 最近我甚至都不敢去他们那层楼。
还能怎么样，老样子，等热度过了就好, 露易丝摇摇头, 新闻热度的规律, 你又不是不知道。卢瑟倒是想添把火，可惜他在传媒行业的掌握上还没那么大能力，虽说入股了几个大型社交网络平台，但似乎也有人在阻止他。
那可真的太好了，克拉克觉得，要不了多久，自己的生活就能回归平静的日常了吧。也就是每天朝九晚五，一边上班，一边摸鱼拯救世界的日子，对了，今天到底来的是谁？佩里有和你说过吗？
我还想问你呢，露易丝奇怪地看着克拉克。你认识这个韦恩夫人不？是不是布鲁斯韦恩那边的人？等会儿能不能约个采访？
不知道，可能是吧？我也不认识。克拉克想了想，他也没听布鲁斯怎么提过他那边的亲戚，只知道布鲁斯父母都去世了，所以也不想去勾起他的伤心事。
不过这个韦恩夫人，说不定是布鲁斯那边的什么远房亲戚？毕竟韦恩家族也是有着一两百年历史的老牌豪门了，除了布鲁斯这一脉的直系继承人外，开枝散叶的旁系也不在少数，再加上各种联姻，跟欧洲和美国大半个豪门圈子都能拉上点关系。
比如布鲁斯的母亲玛莎韦恩，也是出身于同属哥谭四大家族之一的凯恩家族，理论上来说布鲁斯其实还是有好几个姑姑舅舅，表姑表舅什么的还活着，只是没什么来往罢了。
露易丝也猜是这样，毕竟说起有钱有势的韦恩，最先想到的肯定是哥谭那个家族。
反正姓韦恩的都是些有钱人。吉米也在忙活着收拾自己的宝贝摄影器材，叫嚷着让克拉克帮忙搭把手。
嘿，我也算是个韦恩好吧？虽然只是中间名。克拉克抗议着。
呵呵。露易丝冷笑一声，并且觉得吉米说得没错。
克拉克和露易丝他们也没有花费太多时间，也就几分钟而已，毕竟不可能影响正常的工作。
也就闲不下来的吉米奥尔森跑去看热闹了，反正作为摄影师，他在办公室里需要做的工作并不多。
哇哦，我跟你们说，那位韦恩夫人可真是一位美人！吉米很快又跑了回来，继续骚扰克拉克和露易丝，本来以为会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夫人，没想到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而且那种感觉真的很特别，那种
吉米想了想:有钱人的感觉？
有钱人的感觉是什么东西？应该是气质吧？露易丝满头黑线，不过有钱人也不一定多有气质，年轻又气质高雅的话，说不定是欧洲那边的贵族？听说韦恩家族在来美洲之前就已经是贵族了，可能是留在欧洲的远亲？
克拉克也懒得去猜这些，布鲁斯真正关心的家人他都知道，其他那些所谓的亲戚，布鲁斯自己都没听说过，恐怕也只有阿尔弗雷德才认识了，克拉克也更没有必要去认认
克拉克一抬头看到门口，表情瞬间凝固了。
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尤其是还比较年轻的那些最不想看到的尴尬场面之一，恐怕就是在大学的时候，正和同学朋友们一起活动，父母突然毫无征兆地跑来探望吧。
而比这更加尴尬的事情恐怕就是工作之后，父母跑来单位探望吧。
Mo玛莎？你怎么会在这儿？克拉克刚想喊妈，瞬间反应过来，赶紧改口。
玛莎现在的外表和她的年龄实在差太多了，就和迪克之前的误会一样，在普通人面前很难解释清楚。最好还是不要暴露这一层关系比较好，除非是对联盟里见多识广的朋友们，又或者玛莎和乔纳森同时出现的场合。
噢，布鲁斯邀请我来的，他说这里的节目很有意思，我可以来看看，当然，乔没有来，因为一些原因，你明白的，并且他最近还养了一只小鸟。玛莎非常开心地走到克拉克身边，正好你也在这里工作，我一直想来看看，亲爱的小甜心。
克拉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现在非常确定这背后绝对有乔纳森的动作。
玛莎已经很久没叫过他小甜心，小宝贝，之类的昵称了，自从克拉克上了中学之后！
不对，还有布鲁斯！克拉克现在知道是哪些人在背后搞他了，有布鲁斯参与，随便给玛莎安排个身份很简单。然后为了保密身份，玛莎用的也不是本名。
但也差不多，虽然乔纳森婚后改名成了肯特先生，但按照传统，玛莎自称韦恩夫人也没什么问题。
玛莎，这是露易丝和吉米，我的同事和朋友，露易丝，吉米，这是玛莎。克拉克飞快地给玛莎和露易丝他们做了下介绍，好了玛莎，你赶紧回去吧。
别急，我的小宝贝，玛莎摸了摸克拉克的头发，我还想和你的朋友们多认识一下。
能认识您这样美丽的女士，也是我的荣幸。吉米夸张地对玛莎行了个吻手礼，如果能邀您共进晚餐，那就更荣幸了。
露易丝给了吉米一个干得漂亮的眼神，她也很想和这位韦恩夫人约个专访，挖点新闻出来。
吉米！克拉克这下坐不住了，玛莎已经有孩子了！
是啊，我家宝贝儿子非常可爱，玛莎赞同地点头，已经一岁了，冬天里还会帮他妈妈把拖鞋衔过来，并且从来不会随地大小便，叫声也很有活力。
天呐女士，这可真是太聪明了，是一只金毛吗？露易丝也挺喜欢狗狗的，本来还想养一只，但是自从看到闺蜜养了只泰迪以后
不，是一只白色的拉布拉多，男孩子，真的非常可爱
玛莎！克拉克觉得不能让玛莎在这继续待下去了，连推带抱地把玛莎送到门口，好了你们也认识了，就这样吧下次再聊我下班了会去找你再见！
咦，我和露易丝他们聊得挺开心的啊好吧，下班别忘了噢，亲爱的小克拉克，玛莎最后还在克拉克脸上亲了一下，mua！
克拉克顶着整个办公室的注视，回到工位上，试图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照常工作。
但他心里清楚，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也许乔纳森和玛莎只是想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父母突然来查寝的爱，然而没有外星人视角的两人都忘了，玛莎现在的外表多么具有迷惑性
这已经不是保养好就能做到的了，玛莎现在的状态，不管从任何角度来讲，都完全是克拉克的同龄人！
克拉克根本没法对着那张脸向同事们解释，这个是他妈除非说是后妈，但那样玛莎肯定更不高兴。
啪，啪啪啪！
办公室里突然响起一阵掌声，克拉克一抬头，果然是以吉米为首的一群混蛋们在起哄。
吉米奥尔森克拉克咬着牙，试图恐吓吉米赶紧闭嘴。
厉害啊，大个子，吉米却丝毫没有害怕，他非常清楚这个大块头脾气有多好，你也太过分了，这么久的哥们儿了，都不说传授点经验，要是能傍上个富婆，我们也不用上班嗷！
克拉克还是没忍住给吉米肚子上来了一下，就是这家伙把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了。
先是韦恩先生，然后又是韦恩夫人，然而露易丝也在一旁调侃着，现在我们知道谁是星球日报最厉害的人了，淳朴的小镇男孩？
露易丝！这并不好笑！克拉克捂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OK，我们可以不说这个了，不过你必须回答我们的问题。露易丝拿出采访的架势。
没问题，能说的我都可以说。克拉克赶紧求饶。
首先，这位玛莎是谁？
唯独这个不可以
亲爱的，事情怎么样了？
非常完美，乔，有了你和奥瑞安他们制作的超级听力屏蔽装置，克拉克根本没发现我到大都会了，刚刚被吓了一跳。
那就好，总得给这小子一点教训，以后别什么事都瞒着我们对了，其他事怎么样了？
也没问题，布鲁斯那边也会配合，我们很快就能把舆论中心从超人身上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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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调查记者
首先, 你得发誓，接下来所说的全是真话。
OK，我发誓，接下来所说的绝对没有任何谎言。
露易丝眉头一皱, 作为一名王牌记者, 她当然明白真相和没有谎言之间的区别:你得对上帝发誓！
圣光在上, 露易丝你知道的, 我不怎么信上帝。克拉克耸耸肩。
那你就对自己发誓。露易丝有些无奈。
还有对超人发誓。
从数据上来说，肯特农场每年春天都会种下五百棵草莓，除去生长时间，基本上4天一熟。也就是说，大约能收获一万份左右的草莓。一些草莓会被制成果酱或果酒，加上精酿的加成，对外售价几百到几千美金不等。
这样算下来，这个单品每年春天大约能给格瑞斯韦恩公司带来一千万美金左右的营收，当然，乔纳森实际到手的大概只有一半。和别的奢侈品品牌的爆款单品比起来，似乎微不足道。
但是别忘了，这是一款独一无二的，能达到这个营收的水果单品！
作为能接触到这个品牌的一些大明星，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更何况，这还是格瑞斯韦恩几十年来的第一次代言，更加是挤破了头。
女士夫人，您这边请，我们为您留了一个评委的位置。
节目录制开始之前，就连星球日报的总编佩里怀特也亲自来了现场，不过，他这时候却是一脸殷勤地陪同在一位女士身边。
作为总编，佩里当然比露易丝知道得多一些。比如，他虽然不知道这位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气质优雅从容，自称韦恩夫人年轻女士是谁，却知道对方绝对是所有媒体人都想巴结的那类人。
原因很简单，之所以会有今天这期节目，参赛选手囊括了大半个好莱坞一线和顶级超模，就是因为这位夫人带来了格瑞斯韦恩几十年来的首次代言，以及格瑞斯韦恩公司首席执行官桑德斯先生的全程陪同。
据说另外三家品牌其实也是这位夫人带来的，因为她同时有着三家奢侈品牌的大量股份。尽管从不参与决策运营，但股东愿意自己补贴的情况下，三家品牌也不介意配合一些公关运作。
然而佩里也不知道的是，除了品牌以外，今天的参赛选手们，也都经过了一轮仔细的筛选，一半以上的俊男美女，几乎都和布鲁斯韦恩传出过绯闻，并且都被自己的经纪公司以各种方式提醒过，星球日报是韦恩的产业，可以再炒作一下。而剩下的一半，则是本身就绯闻缠身，今天还刚好凑齐了绯闻的所有主角。
相信在今天之后，至少在美国范围内，超人和布鲁斯韦恩的流言，又会被各种各样的新瓜彻底压下去。毕竟吃瓜群众的记忆，大多只有一周嘛。
非常感谢，怀特先生，玛莎轻轻点头，不过我不太习惯出现在舞台上，我想那个位置还是交给桑德斯先生吧，给我留一个前排的位置就好。在此之前，我其实一直对媒体行业的工作有些好奇，可以带我参观一下你们工作的地方吗？
当然可以，韦恩夫人，请随我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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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七十七章 探班
克拉克只是去上了个厕所的功夫至少时间上来说是这样再次回到办公室时, 整个办公室里已经变得兵荒马乱，大家都忙得像要打仗一样。
对于任何在职场打拼的社畜而言，这都是足以让心里咯噔一下的场景。但是对于刚刚溜去南美洲热带雨林里阻止了一场山火的超人来说，这样反而正好方便他浑水摸鱼。
尤其是当克拉克打听到, 大家这么慌乱的原因, 仅仅只是接到通知说马上有大人物要来, 佩里让大家把自己的工位都收拾下, 别太乱搞得没法见人。
实际上, 对星球日报这样的老牌媒体而言，随便哪个所谓的大人物都无法让他们有什么反应, 历任美国总统竞选期间都还要争取来这里进行电视竞选演讲呢，其他各路富豪，政要更是每天都有，普通明星都已经算是上不得台面的常客了。
所以能让星球日报的员工们这么有动力, 那还是大老板布鲁斯韦恩亲自打了招呼的关系，让他们一定要招待好这位贵客。
天大地大, 也没有自家的工资和奖金大。
克拉克倒不用收拾什么, 他平时习惯挺好的, 工位一直都算得上整洁干净, 甚至还能顺便帮旁边的露易丝收拾下。
前两天那个超人的事风向得怎么样了？克拉克随口问道, 听说转到娱乐部门那边处理了, 你知道的, 最近我甚至都不敢去他们那层楼。
还能怎么样，老样子，等热度过了就好, 露易丝摇摇头, 新闻热度的规律, 你又不是不知道。卢瑟倒是想添把火，可惜他在传媒行业的掌握上还没那么大能力，虽说入股了几个大型社交网络平台，但似乎也有人在阻止他。
那可真的太好了，克拉克觉得，要不了多久，自己的生活就能回归平静的日常了吧。也就是每天朝九晚五，一边上班，一边摸鱼拯救世界的日子，对了，今天到底来的是谁？佩里有和你说过吗？
我还想问你呢，露易丝奇怪地看着克拉克。你认识这个韦恩夫人不？是不是布鲁斯韦恩那边的人？等会儿能不能约个采访？
不知道，可能是吧？我也不认识。克拉克想了想，他也没听布鲁斯怎么提过他那边的亲戚，只知道布鲁斯父母都去世了，所以也不想去勾起他的伤心事。
不过这个韦恩夫人，说不定是布鲁斯那边的什么远房亲戚？毕竟韦恩家族也是有着一两百年历史的老牌豪门了，除了布鲁斯这一脉的直系继承人外，开枝散叶的旁系也不在少数，再加上各种联姻，跟欧洲和美国大半个豪门圈子都能拉上点关系。
比如布鲁斯的母亲玛莎韦恩，也是出身于同属哥谭四大家族之一的凯恩家族，理论上来说布鲁斯其实还是有好几个姑姑舅舅，表姑表舅什么的还活着，只是没什么来往罢了。
露易丝也猜是这样，毕竟说起有钱有势的韦恩，最先想到的肯定是哥谭那个家族。
反正姓韦恩的都是些有钱人。吉米也在忙活着收拾自己的宝贝摄影器材，叫嚷着让克拉克帮忙搭把手。
嘿，我也算是个韦恩好吧？虽然只是中间名。克拉克抗议着。
呵呵。露易丝冷笑一声，并且觉得吉米说得没错。
克拉克和露易丝他们也没有花费太多时间，也就几分钟而已，毕竟不可能影响正常的工作。
也就闲不下来的吉米奥尔森跑去看热闹了，反正作为摄影师，他在办公室里需要做的工作并不多。
哇哦，我跟你们说，那位韦恩夫人可真是一位美人！吉米很快又跑了回来，继续骚扰克拉克和露易丝，本来以为会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夫人，没想到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士，而且那种感觉真的很特别，那种
吉米想了想:有钱人的感觉？
有钱人的感觉是什么东西？应该是气质吧？露易丝满头黑线，不过有钱人也不一定多有气质，年轻又气质高雅的话，说不定是欧洲那边的贵族？听说韦恩家族在来美洲之前就已经是贵族了，可能是留在欧洲的远亲？
克拉克也懒得去猜这些，布鲁斯真正关心的家人他都知道，其他那些所谓的亲戚，布鲁斯自己都没听说过，恐怕也只有阿尔弗雷德才认识了，克拉克也更没有必要去认认
克拉克一抬头看到门口，表情瞬间凝固了。
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尤其是还比较年轻的那些最不想看到的尴尬场面之一，恐怕就是在大学的时候，正和同学朋友们一起活动，父母突然毫无征兆地跑来探望吧。
而比这更加尴尬的事情恐怕就是工作之后，父母跑来单位探望吧。
Mo玛莎？你怎么会在这儿？克拉克刚想喊妈，瞬间反应过来，赶紧改口。
玛莎现在的外表和她的年龄实在差太多了，就和迪克之前的误会一样，在普通人面前很难解释清楚。最好还是不要暴露这一层关系比较好，除非是对联盟里见多识广的朋友们，又或者玛莎和乔纳森同时出现的场合。
噢，布鲁斯邀请我来的，他说这里的节目很有意思，我可以来看看，当然，乔没有来，因为一些原因，你明白的，并且他最近还养了一只小鸟。玛莎非常开心地走到克拉克身边，正好你也在这里工作，我一直想来看看，亲爱的小甜心。
克拉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现在非常确定这背后绝对有乔纳森的动作。
玛莎已经很久没叫过他小甜心，小宝贝，之类的昵称了，自从克拉克上了中学之后！
不对，还有布鲁斯！克拉克现在知道是哪些人在背后搞他了，有布鲁斯参与，随便给玛莎安排个身份很简单。然后为了保密身份，玛莎用的也不是本名。
但也差不多，虽然乔纳森婚后改名成了肯特先生，但按照传统，玛莎自称韦恩夫人也没什么问题。
玛莎，这是露易丝和吉米，我的同事和朋友，露易丝，吉米，这是玛莎。克拉克飞快地给玛莎和露易丝他们做了下介绍，好了玛莎，你赶紧回去吧。
别急，我的小宝贝，玛莎摸了摸克拉克的头发，我还想和你的朋友们多认识一下。
能认识您这样美丽的女士，也是我的荣幸。吉米夸张地对玛莎行了个吻手礼，如果能邀您共进晚餐，那就更荣幸了。
露易丝给了吉米一个干得漂亮的眼神，她也很想和这位韦恩夫人约个专访，挖点新闻出来。
吉米！克拉克这下坐不住了，玛莎已经有孩子了！
是啊，我家宝贝儿子非常可爱，玛莎赞同地点头，已经一岁了，冬天里还会帮他妈妈把拖鞋衔过来，并且从来不会随地大小便，叫声也很有活力。
天呐女士，这可真是太聪明了，是一只金毛吗？露易丝也挺喜欢狗狗的，本来还想养一只，但是自从看到闺蜜养了只泰迪以后
不，是一只白色的拉布拉多，男孩子，真的非常可爱
玛莎！克拉克觉得不能让玛莎在这继续待下去了，连推带抱地把玛莎送到门口，好了你们也认识了，就这样吧下次再聊我下班了会去找你再见！
咦，我和露易丝他们聊得挺开心的啊好吧，下班别忘了噢，亲爱的小克拉克，玛莎最后还在克拉克脸上亲了一下，mua！
克拉克顶着整个办公室的注视，回到工位上，试图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照常工作。
但他心里清楚，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也许乔纳森和玛莎只是想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父母突然来查寝的爱，然而没有外星人视角的两人都忘了，玛莎现在的外表多么具有迷惑性
这已经不是保养好就能做到的了，玛莎现在的状态，不管从任何角度来讲，都完全是克拉克的同龄人！
克拉克根本没法对着那张脸向同事们解释，这个是他妈除非说是后妈，但那样玛莎肯定更不高兴。
啪，啪啪啪！
办公室里突然响起一阵掌声，克拉克一抬头，果然是以吉米为首的一群混蛋们在起哄。
吉米奥尔森克拉克咬着牙，试图恐吓吉米赶紧闭嘴。
厉害啊，大个子，吉米却丝毫没有害怕，他非常清楚这个大块头脾气有多好，你也太过分了，这么久的哥们儿了，都不说传授点经验，要是能傍上个富婆，我们也不用上班嗷！
克拉克还是没忍住给吉米肚子上来了一下，就是这家伙把事情搞得越来越复杂了。
先是韦恩先生，然后又是韦恩夫人，然而露易丝也在一旁调侃着，现在我们知道谁是星球日报最厉害的人了，淳朴的小镇男孩？
露易丝！这并不好笑！克拉克捂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OK，我们可以不说这个了，不过你必须回答我们的问题。露易丝拿出采访的架势。
没问题，能说的我都可以说。克拉克赶紧求饶。
首先，这位玛莎是谁？
唯独这个不可以
亲爱的，事情怎么样了？
非常完美，乔，有了你和奥瑞安他们制作的超级听力屏蔽装置，克拉克根本没发现我到大都会了，刚刚被吓了一跳。
那就好，总得给这小子一点教训，以后别什么事都瞒着我们对了，其他事怎么样了？
也没问题，布鲁斯那边也会配合，我们很快就能把舆论中心从超人身上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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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 你得发誓，接下来所说的全是真话。
OK，我发誓，接下来所说的绝对没有任何谎言。
露易丝眉头一皱, 作为一名王牌记者, 她当然明白真相和没有谎言之间的区别:你得对上帝发誓！
圣光在上, 露易丝你知道的, 我不怎么信上帝。克拉克耸耸肩。
那你就对自己发誓。露易丝有些无奈。
还有对超人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