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二章气得拆房子
  桑政政讥讽的口吻,娄闻天也是脑子短路了,这会儿假装听不出来,愣是跟人家嘴硬。
  “那家伙到底谁啊?成天看着那东西,你也不嫌眼疼?”
  娄闻天还跟桑政政抱怨呢!
  “赶紧让丫滚蛋!老子要把那房间重新装修一次!”
  桑政政盯着不可理喻的人,冷脸提醒他,“这里是我家,我想让谁住这里,是我的自由。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属于你的房间了,请回吧。”
  话音落下,桑政政就扭头走人。
  娄闻天这脾气,怎么可能会受桑政政的话,“你是不是有毛病啊?那是能一起住的人吗?”
  挡住桑政政的路,娄闻天说的理直气壮。
  桑政政眼神淡淡,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能不能一起住,我自己知道就行了,不劳费心。”
  “你……”
  娄闻天气得,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怼人了。
  桑政政的脾气,娄闻天是知道的,“我真是把你惯起来了是吧?”
  不再跟桑政政废话,娄闻天一个电话出去,五分钟没有,两皮卡车的人过来,为首的拿着几张纸,“爷,搞定。”
  娄闻天接过文件扫了几眼,抬手对着桑政政的家一指,“拆了。”
  “是,爷。”
  为首的发话下去,没多会儿,各种拆迁机器开过来,招摇过市的,停在桑政政的家门口。
  娄闻天招呼过来的人,都是凌云会的,自然认识桑政政。
  有人进去跟桑政政打招呼,“桑律师,爷今天看上去心情不好,你赶紧先收拾了东西,让我们开始吧。”
  桑政政从来都不明着和娄闻天对着干,对他没好处。
  客房里,楚朝早就热锅上的蚂蚁!还不是瞧着桑政政脸色不对,他才没敢出来嘛!
  桑政政过去刚敲了一下门,楚朝立刻就跑了过来,“欧尼酱,怎么回事啊外面那些人?”
  好大的阵仗,那是真吓人。
  胆儿小的,估计尿裤子了已经。
  桑政政语气如常,“把你东西都收拾了,搬家。”
  楚朝瞪大眼睛,反应了好长时间,“为什么啊?”
  桑政政没有回答他问题,他还要去收拾他的行李。
  凌云会奉命过来的负责人,倒是可以替桑政政回答这个脾气暴躁的小年轻。
  “这里被我们家老板买下来了,我们老板现在让拆了,你们只需要在动工之前搬出去就可以。”
  楚朝往闷不吭的桑政政那里看去,“怎么可能?”
  凌云会负责人但笑不语,还是很爱护祖国花朵的。
  只不过,这个花朵,有点与众不同。
  “欧尼酱,你就让人这么欺负吗?”
  桑政政能忍受的事情,楚朝受不了!
  “你可是凌云会的呀!”
  楚朝一句话吼出来,来拆房子的负责人视线顺着楚朝看了过去。
  桑政政一个行李箱收拾好,提醒楚朝,“抓紧时间。”
  楚朝还在愤愤不平,“欧尼酱!你一个电话,不就喊来百八十号人,能灭了他们吗?”
  凌云会负责人眼角跳了跳,不语。
  “磨蹭什么磨蹭?都他妈还没好?”
  娄闻天脸色不佳,暴躁的走了进来。
  负责人赶紧过去说明情况,“爷,桑律师收拾了东西就动工。”
  娄闻天站在那儿,拉着一张脸。
  任谁都能看出来,娄闻天这是在跟桑政政置气呀!只要桑政政说几句好话,这房子就保住了呀!
  可,偏偏桑政政不是会讨好娄闻天的,把主卧看了遍,收起最后一个先前蒋怀瑾留在这里的玩偶,对负责人说,“好了,谢谢。”
  看吧,他对其他人,全是好脸色,唯独对娄闻天的时候,要多不友好就有多不友好。
  娄闻天看着,更火大了!
  “拆,立刻给小爷拆了!”
  “是,爷。”
  楚朝眼看着娄闻天嚣张的转身出去,追了过去,“还有没有王法啦!这房子是你说拆就能拆的吗?”
  听到楚朝这声音,娄闻天站定,回身凑到了楚朝耳根,“在这里,爷就是王法。”
  娄闻天声音不高,甚至没有一点波动,可这几个字,钻到楚朝的耳朵眼儿里,他浑身一僵。
  感觉,从脚底板儿到头发丝,都寒了一把。
  身体里的血液,凝固了一般。
  娄闻天说完就走人,奉命过来的负责人走上前来,友情提醒楚朝,“我们家爷就是你口中凌云会的老大。”
  说着,那人开始指挥人干活儿。
  楚朝呆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娄闻天都烦死了!
  出了气,也没有多舒坦。
  娄闻天欠揍的,电话给蒋怀瑾打了过去,“小瑾,你这交的都是什么朋友?我血压都被气得升高了!”
  蒋怀瑾一头雾水的,不明所以,“怎么了呀?”
  娄闻天要说起她朋友的话,就只能是闵城和娄闻天有交集的桑政政,可这桑政政,如今和娄闻天的关系,可要比她好的多吧?
  娄闻天嘚啵嘚嘚啵嘚,好一通苦水,全倒给了蒋怀瑾,蒋怀瑾是又气又恼,“五哥!你是不是傻呀?你来c城的时候,是不是根本就没有跟人家说一声?”
  他在c城这段时间,蒋怀瑾反正是没有看到娄闻天和桑政政联系。
  他可以给很多女人通电话,不管是别人主动还是怎么滴,他就是想不到给桑政政打个。
  娄闻天那边儿迷糊脸,“昂,怎么了?”
  他习惯了别人跟他汇报情况,没习惯去把自己的行程报告给其他人。
  他压根儿就没有想过。
  蒋怀瑾深呼吸,“你说你一直住在那里,突然不回去了,都不说一声,是我我也生气呀!”
  生气了?
  娄闻天对这个词儿,比较新鲜,“那他也不能随随便便找个乱七八糟的人住我房里呀!”
  蒋怀瑾撇嘴,“那是我的房间。”
  娄闻天跟蒋怀瑾不争,“那他也不能随随便便拉个人住咱俩的房间呀!”
  蒋怀瑾,“……我是住主卧的,那不是我房间。”
  听着他那话,怎么那么怪!
  娄闻天不跟蒋怀瑾咬文嚼字,“你说那人的脾气该有多臭?比老子都难伺候!”
  蒋怀瑾笑开,“五哥,你也知道你难伺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