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文工团里当台柱[七零] 第177节
  丁双琴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怎么这么突然?”
  “京城突然有点事。”
  收拾好东西,林夏过去抱了丁双琴一下说:“抱歉,没办法参加你的婚礼了,这是我的心意。”
  林夏塞了个红包给丁双琴,背着行李走了。
  龚越觉得自己在军区门口没有等多久,林夏就背着行李走出来。
  龚越直接拿过她的行李,背一个提一个。
  林夏向他伸手说:“一起提。”
  跟着龚越,其他的不说,坐火车是卧铺这条挺让她喜欢的。
  从锦城到京城,两天两夜的路程,林夏白天看书,晚上睡觉。
  没有遇到特别恶心的人,就是隔壁的小孩一到晚上就哭,让她睡得不是太好,其他的还好。
  下了火车,林夏和龚越走出火车站,外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
  不过依旧还是很冷。
  林夏里面穿着棉服,外面套着军装外套,她怕冷,里面的衣服向来塞得多。
  因为她瘦,倒也没显得很臃肿。
  下了公交车,龚越没有和林夏多说几句话,就匆匆忙忙说了句再见,背上背包进了学校。
  林夏的学校还没有开学。
  过年嘛,全校师生除了家就是学校的老师,基本上都回老家了,苗云兰也不例外。
  所以林夏到宿舍时,整栋楼都只有她一个人。
  而她们宿舍积了一层的灰。
  林夏把凳子擦了擦,包放上去后,就开始打扫宿舍。
  先把被子拿到外面晒起来,还好今天的太阳大。
  接着擦桌子扫地拖地。
  不到一小时,宿舍焕然一新。
  林夏把门关上,开始检查他空间里储备的药。
  在家的时候,她已经给了哥哥一大部分了。
  每次她见了林春都会给的。就算在军校,林夏也知道是会受伤的,所以她给哥哥药毫不手软。
  现在林夏很庆幸自己一直以来的这个习惯。
  因为哥哥和龚越以前都是熟悉西南边境的人,发生战争,很大可能会让他们去。
  有了药,就有了一定的保障。
  把空间内剩下的所有药材制成药,又加上之前剩的,林夏全部装进一个一个木头做成的小葫芦里。
  这是林夏为了她哥哥随身携带方便,在家里找木匠专门做的,一个小葫芦里不过大拇指长,却可以装很多药,上面的绳子系在身上也不怕掉。
  最重要的,不管怎么摸爬滚打,都不怕药被挤碎,或者沾水了不能用,也不怕瓶子摔碎。
  收拾好所有的药,林夏用布袋装着,下了楼,先给她哥哥打电话,没有接通。
  林夏挂了电话,脚步飞快地来到了龚越的学校,生怕赶不及。
  不过她到了龚越学校,也没有很快等来龚越,听说在开会。
  全体师生。
  知道龚越还在学校,林夏不急了,在门外找了地,用书包垫在石头上,坐着看书,等龚越过来。
  外面虽然挺冷的,但是林夏戴着围巾帽子手套,还有太阳晒着,倒没觉得很冷。
  因为是假期,林夏也没有在图书馆借书,她随意在桌子上抽的一本书,谁知道是放假前方芝放在她桌子上的小说。
  写的挺有意思的,林夏看得都有点入迷了。
  听到龚越叫她名字时,还以为是幻听。
  叫她好几声,林夏才懵懵地抬头看向铁栅栏围墙里,龚越正有些着急的看着她。
  和她的视线对上,龚越脸上的着急消失,转而对着她笑起来。
  林夏把书收起来,走过去问:“你们会开完了?”
  “嗯,有事找我?”
  龚越伸出手摸了摸林夏毛绒绒的帽子,用羊毛线勾成的帽子上带着一个粉色小球,摸起来特别软和。
  摸着龚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神色也越来越温和。
  刚刚跑过来时,他身上一片肃杀的气息。
  “这些给你。”
  林夏把布袋塞到龚越手上说:“每次见到我哥哥,我都会给他准备这些。分开前忘了把准备好的给你了。”
  “是什么?”龚越心情有点好地打开布袋,就看到了一布袋的药。
  每个小葫芦药瓶上,林夏都写上了什么药。
  龚越看到那些药,先是一愣,随即神色复杂地看向林夏。
  林夏看着他对他笑着,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给他的是很普通的东西一样。
  “我也是军人,我能猜到要发生什么事。越哥,战争向来复杂,注意环境。还有,就是老弱妇孺,也得小心。”
  林夏这些话说得很小声,说完之后,不顾龚越眼里的惊讶,继续道:“这些话我希望你记住,也希望你能和我哥哥说。”
  “好。”
  龚越向林夏敬了个军礼:“夏夏,对不起。”
  他脸上带着愧疚,他自己也有军事敏感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是他身为军人的职责,他对得起职业,对得起国家,唯独对不起亲人和爱人。
  林夏不是很在意地挥挥手说:“没关系。我在学校会过得很充实,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嗯!”
  因为一墙之隔,龚越只能隔着栅栏抱了抱林夏。
  回到学校的林夏,又给哥哥所在的学校打电话,这次接通了,但是能听出来他们很忙。
  林夏等了好一会儿等到跑得气喘吁吁的林春。
  “妹妹,怎么了?”
  林春还以为林夏遇到了什么大事,急得不行。
  “哥哥,我没事。我只是想和你说,一切小心,我和娘都在家等着你呢。”
  林春瞬间明白,眼眶有点热:“我知道。”
  “还有,哥哥药要随身一直带着,小心环境,小心所有的人,包括老弱妇孺,不要心软。”
  怕龚越给林春说的不及时,既然联系上了哥哥,林夏不介意再说一遍。
  而且她这话里也没什么问题,什么都没提,不怕被人听到。
  林春并不理解自己妹妹的意思,但是不妨碍他听林夏的话,直接点头:“妹妹,我都记在心里了。”
  “嗯。”
  林夏最喜欢的就是她哥哥这一点,向来不会怀疑她。就算她说的话再没有理由,再奇怪,都会照做。
  该做的都做了,林夏稍微放下了点心,剩下的她帮不了什么忙,只能心里给林春和龚越祈福。
  第二天林夏再去找龚越,就听说他已经不在学校了。
  林夏只感觉心一慌,没有多问,她知道是怎么回事,快速离开了军校门口。
  走在街上,林夏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脑子有点乱。
  忽然一阵急促的自行车铃声在身后响起。
  林夏扭头,就发现一辆自行车快速朝她冲过来,明明她走的是路边,但是车子明显是失控了。
  这是一个下坡。
  顾不得思考,林夏依靠本能快速往旁边一躲,刚躲开,自行车“刷”一下穿过她面前,带起她几缕碎发。
  “啪嗒!”
  没多远,自行车撞到了路边的石头上,连人带车摔了。
  林夏看了看被摔的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孩子,没什么大事,他拍拍屁股,呲牙咧嘴地站起来,看起来有点滑稽。
  没有事,林夏就没多管,淡淡地看他一眼,从他旁边走过去。
  男孩在身后“哎哎”地叫她,林夏没搭理他。
  本来他摔倒就给她没关系,她还差点被撞了呢,如果她要计较,完全可以找男孩要损失。
  现在她不想计较,也不想和男孩多说什么。
  没有其他什么事,林夏想起来了方芝给她回信时写的地址,让她回校了去找她。
  说实话,林夏也想看看方芝这假期生意做的怎么样了。
  但是方芝的家在哪个方向?她还真不知道,毕竟京城那么大,她出去逛的次数也不多。
  和龚越出去时,也不用她操心,她直接跟着龚越走就好了。
  问了好几个人,林夏才问到去方芝家里坐哪个公交车。
  下了车,又问了几个人,林夏找到了方芝的家。
  在一个比较安静的胡同里,也是个四合院,只不过这四合院不大,就是普通的住户人家。
  林夏敲门,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声音响起。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