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翎：“现在好多人都在猜测，杨九明和杨嘉年是不是亲戚。”
  苏钰：“？？？”
  ……不是吧？
  这究竟是怎么想的？
  似乎是看出苏钰眼神中的怀疑，程翎道：“我们一群人都分析了一下。你看，他们都姓杨，杨嘉年还是销售部的，很可能之前和杨九明串通好了，否则杨九明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被发现？当初杨九明走后，杨嘉年不是还特意来找过你？虽然你一直没说你们说了什么，但我猜测，应该就是为了杨九明的事情吧？”
  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苏钰。
  苏钰：“……你可真会想。”
  “那当然了。不然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杨嘉年在杨九明被抓之后，立刻就辞职了？这个时间点也有点太敏感了。”
  苏钰想了想：“可能是因为爱情？”
  程翎：“？？？”
  程翎面上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表情，他沉默半晌，才说：“你是说杨嘉年喜欢杨九明？不行吧，这不就是兄弟乱那个什么了，不符合社会主义价值观吧？”
  苏钰：“……”
  苏钰：“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那他当初找你，到底是为什么啊？”
  苏钰想了想，觉得当初的事情，如果直接说出来，对杨嘉年来说可能会有点羞耻，毕竟是人家的私事儿，便斟酌着改了一下内容：“他家里挺有钱的，对湛峥有想法，就过来湛峥的公司实习，想和湛峥培养感情，不过湛峥对他没心思，他就过来找我问问湛峥的喜好。”
  苏钰说的这段话，和真相差的不是特别远。
  说完，苏钰点点头。
  程翎愣了愣：“就这样？”
  “不然呢？”苏钰耸耸肩，“后来他可能是觉得自己没戏，所以就辞职了，不过他和杨九明绝对不是兄弟。”
  杨九明的家庭条件，公司的人都扒出很多了，据说之前还挺穷的。
  “你嘴里的那个有钱的杨家……是我想的那个杨家吗！”
  “应该是吧？”
  苏钰也不知道程翎想的哪个杨家，他对弄城的高层圈子不熟悉，也不知道有几个有钱的杨家，但看程翎的表情，好像很羡慕的样子，应该说的是同一个？
  “……卧槽，那莫瑞真的是卧虎藏龙！没想到——湛峥竟然还挺抢手的。”程翎十分兴奋，道，“不过道理我都懂，这种八卦我是不会随便分享出去的！你放心。”
  “好。”苏钰笑了笑。
  程翎一向都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所以当初湛峥对程翎就很放心，大多数事情都告诉了程翎。
  两人一起走进电梯。
  “对了。”程翎说，“你以后可别跟我说吴新利温柔的事情了。”
  苏钰：“？”
  程翎：“那天他给我电话，问我有没有把你送回家，那语气差点儿没把我吓死。”
  苏钰哈哈大笑：“不至于吧。”
  他回想了一下和自己相处时的吴新利，觉得后者一直都是一个幽默风趣的人，怎么同学会回来后，湛峥和吴新利吵架，程翎也说吴新利很吓人？
  苏钰皱了皱眉头：“同学会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程翎：“哇，我都和你们不坐一桌，我也想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苏钰叹息一声：“我那天喝醉了。”
  看来这事儿只能问吴新利和湛峥，不过苏钰已经尝试过，可湛峥并没有告诉他，他总觉得，即便去问吴新利，吴新利大概也不会如实告诉他。
  ——难不成湛峥不小心说漏嘴，让吴新利知道他和湛峥形婚的事情了？
  不应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