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伺候娘娘是奴才的福分
  此时的高昭华和吴桂冼都吸入的大量的迷情粉,这帐篷内又只有他们二人。
  高昭华眼神有些迷离,看着吴桂冼白皙的脸庞和一头银发,觉得格外的好看。
  她轻声呢喃道:“小桂子,本宫今日觉得你甚是好看呢。”
  “娘娘貌美如花,奴才能够一直伺候娘娘,是奴才的福分。”
  吴桂冼说着,温热的手掌轻抚过她的脸颊,不自觉拿下她头上的发钗,打横将高昭华抱到帐篷内从床榻上,自己跪在床沿边亲吻她的脚尖道:“奴才,一直都倾慕娘娘的。”
  天色渐黑,二人在帐篷内纵情,围猎场上权臣和王孙贵胄众多。
  帐篷内传出一声又一声纵情的声音,来往的人们都听见了,这帐篷内住的是谁,大家心里也都清楚,元帝在秦荣儿的帐篷内照顾她,而高昭华的帐篷却传出这样的声音。
  来往的人,行色匆匆,却无人敢去通知陛下这件事情。
  于是,秦玉儿派了人将小德子引到了高昭华的帐篷外,小德子还未走近,便听到了高昭华喘息的声音,好似还有吴总管浅声说话的声音。
  小德子羞红着脸,连声自言自语:“这这这……”
  最后挥了挥浮尘,径直来到了秦荣儿的帐篷,元帝正在逗她开心,小德子是元帝的心腹,自然是敢直言不讳的。
  “陛下,奴才有事禀报。”
  元帝瞧他神色慌张,瞬间换上了一幅严肃的面容,跟小德子来到帐篷外。
  此时,却发现不少王公大臣和贵胄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向他。
  他紧蹙着眉头问道:“何事?”
  小德子犹豫半天也没说敢直接说出来,只道:“陛下,您还是前去高昭华的帐篷瞧瞧吧。”
  秦玉儿躲在自己的帐篷内,瞧见了元帝面色不佳的往高昭华的帐篷走去,顺势跟在后面,这么热闹的场面,她怎么能错过呢?
  高太师和五皇子不知道跑到什么人烟稀少的地方在谋划着什么,所以并不知道此刻这里发生的事情。
  元帝刚靠近高昭华的帐篷,就听见了里面传来寻欢的声音,脸色瞬间被气的铁青。
  高昭华真真是过分至极,竟然同太监还有私情。
  他气愤的掀开帐篷,丝毫没打算给高昭华留一丝情面,既然她自己都这般不要脸了,还有什么情面可讲。
  帐篷内里,二人衣衫凌乱,吴桂冼正跪在床沿边亲吻着她的脖颈处。
  元帝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了头顶,怒吼道:“高秀容,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荡妇。”
  高秀容是她的本名,若不是被气极其了,又怎会被元帝直呼其名。
  高昭华被元帝的怒吼声惊醒,同样吴桂冼也瞬间被惊醒,再加上外面的寒风灌进了帐篷,他们突然清醒了过来。
  高昭华看着此刻的自己和身旁的吴桂冼。这一次,被元帝亲眼捉奸在床,她即便是百口也莫辩了。
  “高秀容啊高秀容,没想到,你竟然给朕戴着好大一顶帽子啊。难怪吴桂冼在宫里,步步高升成为太监总管,想来,没少得到你的提携吧?”
  高昭华沉默不语,她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虽然她和吴桂冼一直以来,却有暧昧关系,可她从不会在这样的场合做这等事情。
  今日之事,定有蹊跷,可她自己却察觉不到问题在哪儿。
  “陛下,臣妾自知如今说什么都已经无用了,还请陛下看在老五温润听话的份上,不要将臣妾的罪责迁怒于他。”
  高昭华最后的心愿,便是五皇子能够顺利登上高位,只要元帝不赐她死罪,她仍旧是可以卷土重来的。
  “来人,将吴桂冼就地处死,高昭华废黜昭华品级,终身监禁冷宫,直到她死去。”
  吴桂冼自知死到临头了,没有任何挣扎,也没有任何求救。
  为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他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直直的插进自己的心脏。
  高秀容惊恐的看着吴桂冼的死,她想阻止,最终却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她又能阻止什么呢?
  出了这样大的事儿,元帝也没有了心情狩猎,当晚就回了皇宫。
  元帝因为高秀容的事情,还气病了,卧榻好几日,秦荣儿因为本就受了伤,又有了身孕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荣华宫内养胎。
  今年狩猎奖赏之事,也没人敢在提起。
  高太师和五皇子得到消息的时候,简直就是傻了眼,他们谁都没有想到,高秀容竟然和一个太监有私情。
  高秀容被打入冷宫后,五皇子第一个直奔冷宫去看望。
  因为,当时说好的要让秦玉儿成为自己侧妃的,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他想要娶秦玉儿的事儿,恐怕是要落空了。
  此刻,高秀容一身素衣坐在这长椅上,眼神空洞,整个人一下子像是苍老了十岁。
  五皇子还是先问了一下自己母妃的情况。
  “母妃,您……还好吧?”
  高秀容无奈的自嘲一笑,自己的儿子,又何尝不晓得他安的是什么心思。
  “好不好,也就这样了,这一生都要在这冷宫里度过了。”
  “母妃,您也别太悲观,未必不会有转机。”
  她叹息一声道:“我心里清楚。好了,你也别嘘寒问暖了,你来是想问你与秦玉儿之间的婚事吧?”
  五皇子诚实的点了点头,高秀容突然冷笑道:“胤儿啊,母妃真的是不明白,这京城贵女众多,你为何偏生看上了她?她根本就是个蛇蝎心肠的贱人,母妃被关进这冷宫,与她逃不了干系,定然是她耍了什么手段的。否则,我又怎会在那样的场合失态。如今,我丢尽了脸面,害的我父亲在朝堂上都抬不起头来,我是被陷害的啊。”
  “母妃,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向父皇说个清楚。”
  高秀容轻哼一声:“有什么用?陛下什么都看见了,即便这里面有猫腻,那也是不争的事实,逃脱不了的罪责。秦玉儿这一招,真真是够狠的。”
  “母妃,没有证据的事情,你为何一定每次都要把矛头指向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