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关于“包浆”的事情，于是选择了“真心话”。
  “你是怎么保持身体不腐烂的？”
  “死的时间长了，身体变得干巴巴的……干货一般放得住。”
  “下葬之前难道没对尸体有过什么特殊的处理？”
  他没有回答我的这个问题，指了指面前的匣子，示意该开始下一轮抽签了。
  这一次，我们两个抽中的都是“剪刀”。
  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彼此相互问一个问题。
  “你是怎么死的？”他问道。
  这个问题说来容易，但还真难住我了。我有当人时的记忆，也有当丧尸时的记忆，却唯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变成丧尸的。
  “不知道。”我道，“我没有那时候的记忆。”
  僵老尸没有多说什么，但看得出来，他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
  “我还是那个问题，下葬之前你有没有对尸体进行过什么特殊处理？”
  “不知道，我没有那时候的记忆。”他照搬了我先前的答案。
  我们两个谁都不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在那两个盗墓的人来之前，我只觉得睡了很长一觉……至于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什么，我完全没有印象……”僵老尸慢吞吞地解释道。
  也是，如果一直都有意识的话，他根本就算不上曾经死过，更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我跟你情况差不多，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醒来时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这样解释道，“不过根据经验，我应该是被比我更早变成丧尸的家伙给咬到了。”
  僵老尸似乎并不明白我说的“经验”是指什么，表情有点懵。
  无法，我只得硬着头皮继续给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