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娇软废物在末世封神 第186节
说实话元幼杉看得眼花缭乱，过于奇特的‘异形者’肢体，让她难以分辨武器的材质和手感，挑选难度大大提升。
老徐说：“其实你测试的数据非常综合，无论你挑选什么类型、方向，我相信你都能成功驾驭。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拥有别人没有的优势，那就是你体内的孢丝融合度非常高，高到离谱，这就意味着你可以尝试一些特殊的‘刑具’。”
“特殊武器？”元幼杉问道：“是和贾教官那样的吗？”
贾教官的‘刑具’是她目前见过最特殊的，也是最眼馋的，实力非常强大。
老徐笑道：“你眼光还挺毒，贾教官的‘刑具’的确是特殊种类中的一种，但他的情况有些特殊，那是高级‘刑具’才有的选择，他也是目前教官中唯一一位拥有高级‘刑具’的处刑者。你目前暂时的情况，还是别想了。”
“高级‘刑具’？”元幼杉试着追问了一句，老徐没有含糊其辞。
“之所以你觉得他的‘刑具’好、灵活、强大，是因为他的‘刑具’并不是某个‘异形者’的肢体或一部分，那就是一个完整的‘孢体’而打磨成的武器。”
元幼杉神情惊诧，“什么？！可孢子生物不是……”
“没错，孢子生物确实难以逆转，所以这一类的高级‘刑具’，制作的原材料其实都是伴生孢子。你还记得那次外出遇到的‘三重生’，处刑者小队的人用特殊的工具盒，将一整颗伴生孢子都剥落下来，用途就是研究、改造。”
“目前咱们的科技已经进步到了能够抹除伴生孢子中的神智，相当于破坏它们的大脑，让它们变成一个只有生命的白痴工具，只不过这项技术的成功率非常低，每一件高级‘刑具’的造价都很昂贵，二级以下的处刑者是用不起的。”
怪不得贾教官的‘刑具’还有嘴巴，还能伸缩蠕动，完完全全就像一个活物。
元幼杉猜测，贾教官一定很有钱了。
老徐想到了趣事，挑眉笑道：“你知道贾教官的‘刑具’可以吞噬‘异形者’的血肉，因为在操控‘刑具’时，其实就是将人的肉体孢丝化，和‘刑具’融为一体。他和那家伙融为一体时，吞噬的‘异形者’血肉总会有一部分流入他的身体，很多时候‘异形者’的生肉滋味，贾教官都感觉得到。”
想到‘异形者’体内腥臭的腐血，元幼杉又觉得贾教官有些可怜，每次出任务不仅要忍受身体和精神上的疲惫，还有感官上的。
“行了，闲聊的话可以以后再说，我给你的推荐是这一件。中级‘刑具’，特殊能力向，是介于中级到高级之间的一把武器，是当初调查所制作高级‘刑具’时的失败品。”
元幼杉看着那‘刑具’，莫名觉得很合眼缘。
她迟疑问道：“就算是失败品，应该也挺珍贵吧，我一个新生拿走可以吗？”
“你说得没错，本来这一个应该挺抢手的，但因为使用条件太过苛刻没人能使用，已经放了好几年了。”老徐道：“我一知道你的孢丝融合率，就想到了这一把‘刑具’，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如果你也用不了，估计没人能使用它了。”
……
获得专属武器后，约莫又融合了好几天，元幼杉便可以作为‘精英培养’的专项人员，脱离第一年级的基础学习。
她才知道毕方也激活了能力，目前被选入‘精英培养’项目的待定人选，还需进一步的观察。
据说这个少年人不是剩下的人里最有天赋的，但绝对是最努力最拼的。
两人同时被送入了二年级的学习课室，虽然又引起了一波关注，但很快就融入了进去，开始啃读大量的文史和图鉴资料。
每一天，元幼杉都需要记大量的‘异形者’种类，以及他们的弱点、攻击性最强的地方、以及胸腔的位置。
做梦的时候，她仿佛都在和‘异形者’战斗。
然而让她有些疑惑的是，在‘异形者’种类图鉴的扉页，最基础的两大分支，却是这样的。
孢子寄生物种：
1、异形者。
2、伪装者。
伪装者又是什么东西？
这个世界难道不是只有‘异形者’吗，为什么这个‘伪装者’的等级会和其平级，并且在书后根本没有任何和种类图鉴。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元幼杉带着疑问去找了负责文史教学的教官，但得到的答案却是：‘伪装者’属于中级机密，只有成功晋升为处刑者后，才有资格知道。
教官安慰道：“放心吧，虽然不能告诉你‘伪装者’到底是什么东西，但这个分支在城池内部应该是没有的，你们很安全。”
越是这么说，反而越让元幼杉觉得不安、好奇。
她以为自己已经走在了很多人的前面，可越是走才发现前方待解的谜团越多。
暗暗握紧拳头，她告诉自己必须尽快成为处刑者，真正接触到这个世界的核心。
两个多月的学习后，元幼杉已经从贫瘠转为了小有见识，至少孟珂能证明，她这个学习狂魔的室友半夜还在背书。
因为在元幼杉看来，这些看似没什么用的图鉴，在关键时刻才是救命的东西。
除此之外，她还在老徐和贾教官的指点下，将曾经学过的格斗搏击和身法等等，都同‘刑具’的使用相融合。
每一天，她的进步都是飞跃般得增长。
在这期间，孟珂成为了第三掌握能力的人，于博文这个吊儿郎当的人竟成了第四个，除了他们俩外还有两个人也掌握了。
距离合并训练的时间越来越近，听多了学院派的高傲和手段，新生们的压力也就越来越大。
在这种焦灼的时间段，孟珂带来了一个消息。
“小元，快别背了，你真要成一心只有读书的书呆子了！！”
抬起眼时，元幼杉发现孟珂的神情有些激动，“怎么了？”
“你听说咱们一年级的人要组织一次聚会联谊吗，大家都累了太久了，还从来没有机会聚一聚呢。而且你从开学就不怎么在一年级了，咱们同级的人你是不是都没认全，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交流感情！”
“地点在哪儿？”
孟珂讪讪一笑，小声道：“……校外。”
元幼杉微微蹙眉，“学校不是禁止学生在非请假期间外出吗，难道你们要集体‘逃’出？”
这两个月，她们天天能发现一些鬼鬼祟祟的高年级和留级生，在她们之前看到的那个死角附近转悠，有几次还包括于博文那家伙。
几次观察后两人确定，死角后面应该有一个出校的洞口，这些人每天做的就是这个勾当。
想必这次外出联谊，也是于博文出的主意。
“我不去，你也别去，忘了于博文是个什么人了吗。”
“哎呀去吧去吧，就和大家一起吃个饭。”怎么也没劝动的孟珂叹了口气，道：“好吧那咱们就别去了，就是可惜了不能去见见世面……”
“我听说于博文邀请一年级生去的地方，是那个巨神秘的地下马戏团，在‘贵族’圈特别有名！”
元幼杉微微眯眸，“马戏团？”
第119章 马戏团
“那是什么地方？”元幼杉问。
孟珂坐在自己的床铺上,晃着双腿轻轻摇头：
“我也不清楚，我就是听家族里去过的那些人提起过，大概是一个类似于地下黑市的存在,涉及了一系列的灰色、黑色产业,就位于‘光明城’的内部。”
猛地一听‘马戏团’,元幼杉还以为是那种普通的娱乐场所，见室友神情颇有深意,她有些意外：“城市内部会有这样的地方存在吗，督查所的人不是在打击违禁物传播么？”
这个世界主要负责‘异形者’一系列的生物研究场所，是调查所，而负责城池内部安保问题和普通居民纠纷解决的部门,为督查所。
'光明城’号称人类的希望之城，至少从元幼杉生活的这段日子来看，这是一个干净、平和、井然有序的文明城市,街道上行走的居民带着轻松的笑意；甚至在科技上的进展和能源开发,也颇为先进,仿佛和外界贫瘠的黄土沙地完全不在一个世界。
孟珂不以为然地笑笑,“督查所要打击的只是表面上的东西，谁知道城市的地底又是什么样子,况且那是个很多‘光明城’的大人物都爱光顾的地方,就算督查所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元幼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听得懂孟珂话语中隐晦的意思,也猜到了作为联盟的中心，‘光明城’绝不可能像表面这样风平浪静、一派和谐。
对于所谓的交流感情，她其实毫不在乎。
本身她就属于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的人,她有一套自我的评判的标准去看待一个人是否值得交集。
很显然,这些一年级的新生在她看来没有这个必要。
因为她唯一的目标就是通关、活下来。
但孟珂口中的这个地下黑市,提起了元幼杉的一点兴趣。
她低头看了眼腰间垂挂的圆竹筒,用指尖轻轻摩擦着筒口，这是她前不久在觉醒者学校的‘刑具’库房中获得的中级特殊类‘刑具’。
按照老徐的说法，这个‘刑具’只有她能使用，但因为在库房中放置的时间太久，武器中的核心零件已经失效了，最为特殊的一点‘形变’功能、也是将这件‘刑具’和其他中级拉开差距的功能，没有零件的支持使用不出。
老徐给她申报了‘刑具’维修科，但请求被驳回了。
原因是元幼杉还不是处刑者，一个小小的觉醒者新生，能用中级‘刑具’已经是破例为之。
并且每一个核心零件的造价都不便宜，还需要专门的维修技工，维修科的人认为这个‘刑具’根本没有修理的必要。
最终老徐只能将其拿了回来，安抚她说：虽然没有特殊功效但攻防依旧能媲美中级‘刑具’。
但他们俩都知道，这是个残缺的遗憾。
元幼杉本来早已断了维修的心，如今心思又活络起来。
既然维修科不愿意接手修理，她想去地下黑市或是外面的维修铺看看，能否给‘刑具’重新置换一个新的内核零件。
她问道：“你知道那边有没有维修铺之类的地方？”
“应该会有吧，但我其实也没去过这种地方，都是听别人讲的。我只知道地下‘马戏团’绝对是个纸醉金迷的销金窟，但仅仅是这样得话似乎没什么特别之处，我还知道一点……”孟珂竖起手指，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据说那里面有‘异形’馆。”
'异形’？！
元幼杉心头一跳，“你确定吗？城池公约第一条法则，绿级生存区内部空气的孢子浓度不可超过5%，同时也绝对禁止任何‘异形者’存在于此。如果我记得没错，《末世发展史》中所记载的数据，‘光明城’中可是有近二十年都不曾有过‘异形者’的行迹了。”
“这个‘异形’馆里面的，当然不是外面那些怪物。”孟珂摇头道：“忘了你是‘贫民’出身，不知道这些腌臢内幕了。”
“我之前和你讲过学院派的选拔准则对吧，目前处刑者学院只招收拥有处刑者直系血脉、并且‘基因’序列测算为高等的孩子，凡是这样的‘贵族’子嗣报名，就会在一定年龄前往调查所，统一接种孢子，活下来的人可以获得觉醒能力，成为觉醒者。但你不知道的是，并不是所有活下来的孩子，都能成为觉醒者。”
元幼杉皱了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一小部分孩子很可怜，他们虽然是‘高等’基因，也成功活了下来，但他们的躯壳和孢丝融合却失败了。可因为体内有属于父母的处刑者血脉和基因，尽管‘杀活’失败，这一部分人也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因为承受不住孢子中的力量而崩溃而死，他们还能因为体内的一点‘基因’活下来，可身体却会被孢丝扭曲成另一种形态……”
越听她眉心拧得越紧，她沿着孟珂欲言又止的话往深处想，一股恶寒直冲心头。
每个被孢子寄生的生物，身体和血肉都会在孢丝扩散到一定程度后，发生改变。
像元幼杉当时刚刚被送到调查所，也是一副非人的模样。
她从调查所施无恙那里看到过自己入院时的拍摄视频，下半身依然是人类的双腿，但上半身发生了非常明显的‘异形’化。
从视频中看，元幼杉浑身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冰冷的玉质，仔细看时才能发现那是一种柔软而严丝合缝的白鳞；
她散在手术台上的长发铺开，也变成了指头粗细半透明触手，在手术台上还能轻轻活动，很明显具有活性，紧闭的双眼下方，还有一对青黑色的裂缝。
据说她体内的孢子种类，是一颗‘荧蝶’科。
元幼杉开始读二年级的学科后，专门在《异形者种类图鉴》上找到了这个科种完全‘异形’的样子。
老徐说：“其实你测试的数据非常综合，无论你挑选什么类型、方向，我相信你都能成功驾驭。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拥有别人没有的优势，那就是你体内的孢丝融合度非常高，高到离谱，这就意味着你可以尝试一些特殊的‘刑具’。”
“特殊武器？”元幼杉问道：“是和贾教官那样的吗？”
贾教官的‘刑具’是她目前见过最特殊的，也是最眼馋的，实力非常强大。
老徐笑道：“你眼光还挺毒，贾教官的‘刑具’的确是特殊种类中的一种，但他的情况有些特殊，那是高级‘刑具’才有的选择，他也是目前教官中唯一一位拥有高级‘刑具’的处刑者。你目前暂时的情况，还是别想了。”
“高级‘刑具’？”元幼杉试着追问了一句，老徐没有含糊其辞。
“之所以你觉得他的‘刑具’好、灵活、强大，是因为他的‘刑具’并不是某个‘异形者’的肢体或一部分，那就是一个完整的‘孢体’而打磨成的武器。”
元幼杉神情惊诧，“什么？！可孢子生物不是……”
“没错，孢子生物确实难以逆转，所以这一类的高级‘刑具’，制作的原材料其实都是伴生孢子。你还记得那次外出遇到的‘三重生’，处刑者小队的人用特殊的工具盒，将一整颗伴生孢子都剥落下来，用途就是研究、改造。”
“目前咱们的科技已经进步到了能够抹除伴生孢子中的神智，相当于破坏它们的大脑，让它们变成一个只有生命的白痴工具，只不过这项技术的成功率非常低，每一件高级‘刑具’的造价都很昂贵，二级以下的处刑者是用不起的。”
怪不得贾教官的‘刑具’还有嘴巴，还能伸缩蠕动，完完全全就像一个活物。
元幼杉猜测，贾教官一定很有钱了。
老徐想到了趣事，挑眉笑道：“你知道贾教官的‘刑具’可以吞噬‘异形者’的血肉，因为在操控‘刑具’时，其实就是将人的肉体孢丝化，和‘刑具’融为一体。他和那家伙融为一体时，吞噬的‘异形者’血肉总会有一部分流入他的身体，很多时候‘异形者’的生肉滋味，贾教官都感觉得到。”
想到‘异形者’体内腥臭的腐血，元幼杉又觉得贾教官有些可怜，每次出任务不仅要忍受身体和精神上的疲惫，还有感官上的。
“行了，闲聊的话可以以后再说，我给你的推荐是这一件。中级‘刑具’，特殊能力向，是介于中级到高级之间的一把武器，是当初调查所制作高级‘刑具’时的失败品。”
元幼杉看着那‘刑具’，莫名觉得很合眼缘。
她迟疑问道：“就算是失败品，应该也挺珍贵吧，我一个新生拿走可以吗？”
“你说得没错，本来这一个应该挺抢手的，但因为使用条件太过苛刻没人能使用，已经放了好几年了。”老徐道：“我一知道你的孢丝融合率，就想到了这一把‘刑具’，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如果你也用不了，估计没人能使用它了。”
……
获得专属武器后，约莫又融合了好几天，元幼杉便可以作为‘精英培养’的专项人员，脱离第一年级的基础学习。
她才知道毕方也激活了能力，目前被选入‘精英培养’项目的待定人选，还需进一步的观察。
据说这个少年人不是剩下的人里最有天赋的，但绝对是最努力最拼的。
两人同时被送入了二年级的学习课室，虽然又引起了一波关注，但很快就融入了进去，开始啃读大量的文史和图鉴资料。
每一天，元幼杉都需要记大量的‘异形者’种类，以及他们的弱点、攻击性最强的地方、以及胸腔的位置。
做梦的时候，她仿佛都在和‘异形者’战斗。
然而让她有些疑惑的是，在‘异形者’种类图鉴的扉页，最基础的两大分支，却是这样的。
孢子寄生物种：
1、异形者。
2、伪装者。
伪装者又是什么东西？
这个世界难道不是只有‘异形者’吗，为什么这个‘伪装者’的等级会和其平级，并且在书后根本没有任何和种类图鉴。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元幼杉带着疑问去找了负责文史教学的教官，但得到的答案却是：‘伪装者’属于中级机密，只有成功晋升为处刑者后，才有资格知道。
教官安慰道：“放心吧，虽然不能告诉你‘伪装者’到底是什么东西，但这个分支在城池内部应该是没有的，你们很安全。”
越是这么说，反而越让元幼杉觉得不安、好奇。
她以为自己已经走在了很多人的前面，可越是走才发现前方待解的谜团越多。
暗暗握紧拳头，她告诉自己必须尽快成为处刑者，真正接触到这个世界的核心。
两个多月的学习后，元幼杉已经从贫瘠转为了小有见识，至少孟珂能证明，她这个学习狂魔的室友半夜还在背书。
因为在元幼杉看来，这些看似没什么用的图鉴，在关键时刻才是救命的东西。
除此之外，她还在老徐和贾教官的指点下，将曾经学过的格斗搏击和身法等等，都同‘刑具’的使用相融合。
每一天，她的进步都是飞跃般得增长。
在这期间，孟珂成为了第三掌握能力的人，于博文这个吊儿郎当的人竟成了第四个，除了他们俩外还有两个人也掌握了。
距离合并训练的时间越来越近，听多了学院派的高傲和手段，新生们的压力也就越来越大。
在这种焦灼的时间段，孟珂带来了一个消息。
“小元，快别背了，你真要成一心只有读书的书呆子了！！”
抬起眼时，元幼杉发现孟珂的神情有些激动，“怎么了？”
“你听说咱们一年级的人要组织一次聚会联谊吗，大家都累了太久了，还从来没有机会聚一聚呢。而且你从开学就不怎么在一年级了，咱们同级的人你是不是都没认全，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交流感情！”
“地点在哪儿？”
孟珂讪讪一笑，小声道：“……校外。”
元幼杉微微蹙眉，“学校不是禁止学生在非请假期间外出吗，难道你们要集体‘逃’出？”
这两个月，她们天天能发现一些鬼鬼祟祟的高年级和留级生，在她们之前看到的那个死角附近转悠，有几次还包括于博文那家伙。
几次观察后两人确定，死角后面应该有一个出校的洞口，这些人每天做的就是这个勾当。
想必这次外出联谊，也是于博文出的主意。
“我不去，你也别去，忘了于博文是个什么人了吗。”
“哎呀去吧去吧，就和大家一起吃个饭。”怎么也没劝动的孟珂叹了口气，道：“好吧那咱们就别去了，就是可惜了不能去见见世面……”
“我听说于博文邀请一年级生去的地方，是那个巨神秘的地下马戏团，在‘贵族’圈特别有名！”
元幼杉微微眯眸，“马戏团？”
第119章 马戏团
“那是什么地方？”元幼杉问。
孟珂坐在自己的床铺上,晃着双腿轻轻摇头：
“我也不清楚，我就是听家族里去过的那些人提起过，大概是一个类似于地下黑市的存在,涉及了一系列的灰色、黑色产业,就位于‘光明城’的内部。”
猛地一听‘马戏团’,元幼杉还以为是那种普通的娱乐场所，见室友神情颇有深意,她有些意外：“城市内部会有这样的地方存在吗，督查所的人不是在打击违禁物传播么？”
这个世界主要负责‘异形者’一系列的生物研究场所，是调查所，而负责城池内部安保问题和普通居民纠纷解决的部门,为督查所。
'光明城’号称人类的希望之城，至少从元幼杉生活的这段日子来看，这是一个干净、平和、井然有序的文明城市,街道上行走的居民带着轻松的笑意；甚至在科技上的进展和能源开发,也颇为先进,仿佛和外界贫瘠的黄土沙地完全不在一个世界。
孟珂不以为然地笑笑,“督查所要打击的只是表面上的东西，谁知道城市的地底又是什么样子,况且那是个很多‘光明城’的大人物都爱光顾的地方,就算督查所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元幼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她听得懂孟珂话语中隐晦的意思,也猜到了作为联盟的中心，‘光明城’绝不可能像表面这样风平浪静、一派和谐。
对于所谓的交流感情，她其实毫不在乎。
本身她就属于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的人,她有一套自我的评判的标准去看待一个人是否值得交集。
很显然,这些一年级的新生在她看来没有这个必要。
因为她唯一的目标就是通关、活下来。
但孟珂口中的这个地下黑市,提起了元幼杉的一点兴趣。
她低头看了眼腰间垂挂的圆竹筒,用指尖轻轻摩擦着筒口，这是她前不久在觉醒者学校的‘刑具’库房中获得的中级特殊类‘刑具’。
按照老徐的说法，这个‘刑具’只有她能使用，但因为在库房中放置的时间太久，武器中的核心零件已经失效了，最为特殊的一点‘形变’功能、也是将这件‘刑具’和其他中级拉开差距的功能，没有零件的支持使用不出。
老徐给她申报了‘刑具’维修科，但请求被驳回了。
原因是元幼杉还不是处刑者，一个小小的觉醒者新生，能用中级‘刑具’已经是破例为之。
并且每一个核心零件的造价都不便宜，还需要专门的维修技工，维修科的人认为这个‘刑具’根本没有修理的必要。
最终老徐只能将其拿了回来，安抚她说：虽然没有特殊功效但攻防依旧能媲美中级‘刑具’。
但他们俩都知道，这是个残缺的遗憾。
元幼杉本来早已断了维修的心，如今心思又活络起来。
既然维修科不愿意接手修理，她想去地下黑市或是外面的维修铺看看，能否给‘刑具’重新置换一个新的内核零件。
她问道：“你知道那边有没有维修铺之类的地方？”
“应该会有吧，但我其实也没去过这种地方，都是听别人讲的。我只知道地下‘马戏团’绝对是个纸醉金迷的销金窟，但仅仅是这样得话似乎没什么特别之处，我还知道一点……”孟珂竖起手指，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据说那里面有‘异形’馆。”
'异形’？！
元幼杉心头一跳，“你确定吗？城池公约第一条法则，绿级生存区内部空气的孢子浓度不可超过5%，同时也绝对禁止任何‘异形者’存在于此。如果我记得没错，《末世发展史》中所记载的数据，‘光明城’中可是有近二十年都不曾有过‘异形者’的行迹了。”
“这个‘异形’馆里面的，当然不是外面那些怪物。”孟珂摇头道：“忘了你是‘贫民’出身，不知道这些腌臢内幕了。”
“我之前和你讲过学院派的选拔准则对吧，目前处刑者学院只招收拥有处刑者直系血脉、并且‘基因’序列测算为高等的孩子，凡是这样的‘贵族’子嗣报名，就会在一定年龄前往调查所，统一接种孢子，活下来的人可以获得觉醒能力，成为觉醒者。但你不知道的是，并不是所有活下来的孩子，都能成为觉醒者。”
元幼杉皱了眉头，“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一小部分孩子很可怜，他们虽然是‘高等’基因，也成功活了下来，但他们的躯壳和孢丝融合却失败了。可因为体内有属于父母的处刑者血脉和基因，尽管‘杀活’失败，这一部分人也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因为承受不住孢子中的力量而崩溃而死，他们还能因为体内的一点‘基因’活下来，可身体却会被孢丝扭曲成另一种形态……”
越听她眉心拧得越紧，她沿着孟珂欲言又止的话往深处想，一股恶寒直冲心头。
每个被孢子寄生的生物，身体和血肉都会在孢丝扩散到一定程度后，发生改变。
像元幼杉当时刚刚被送到调查所，也是一副非人的模样。
她从调查所施无恙那里看到过自己入院时的拍摄视频，下半身依然是人类的双腿，但上半身发生了非常明显的‘异形’化。
从视频中看，元幼杉浑身的皮肤都呈现出一种冰冷的玉质，仔细看时才能发现那是一种柔软而严丝合缝的白鳞；
她散在手术台上的长发铺开，也变成了指头粗细半透明触手，在手术台上还能轻轻活动，很明显具有活性，紧闭的双眼下方，还有一对青黑色的裂缝。
据说她体内的孢子种类，是一颗‘荧蝶’科。
元幼杉开始读二年级的学科后，专门在《异形者种类图鉴》上找到了这个科种完全‘异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