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厂千金综艺纪实 第17节
但是在左下角开了三个小窗口，分别是唐梦飞、孟天扬、陈田田的动态头像，旁边配上带有陈氏水泥logo的提示条：让我们听听他们仨当时在想什么。
草莓站的年轻人喜欢这样的套娃行为！他们正在看嘉宾看他们自己的反应。
唐梦飞：我当时在想什么，刚才大爷是这么教的吗？这个角度对吗？天扬怎么这么快，会不会显得我特别弱。怎么田田也这么快，不行了我得加速加速加速。
-飞哥看起来稳重，内心戏好多，一直担心弟弟妹妹超过去。
陈田田：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快快快快快快，最后一根最后一根最后一根。
陈田田表示这就是她当时最真实想法。
-妹妹好搞笑，是谁在照镜子？是我！
孟天扬：我当时好像没想什么，如果什么都没想，我是不是可以不说话？
然后这个问句就被放进了节目正片。
-大松鼠是什么小可爱，怎么这么实诚！
-好像智商不太够的亚子，你杠你对！
-强烈同意！铁憨憨！
屏幕外的观众们看着他们仨知道真相后信念崩塌的样子，不约而同刷了满屏的哈哈哈，怎么办，虽然他们很可怜，但是看他们被坑真的好好笑！
看到他们从一个坑果断地跳到另一个坑，并且在坑里挣扎的样子，大家纷纷感慨杨导的套路屡试不爽，可真是掌握了流量密码，他怎么这么清楚他们喜欢的口味。
作为粉丝，不仅不心疼还要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第一期节目在杨小虎同学的哭声中结束。眼尖的朋友已经认出来，这就是先导片里的小男孩，竟然还是杨导侄子，他还真是物尽其用。
看着屏幕上的互动，数量虽然还不算很多，质量好像还可以。杨导终于松了一口气，第一步就这么迈出去了？
他永远相信自己的能力，但是他怕这个世界和他背道而驰。
忽视孟天扬在群里索要红包的可耻行为，杨导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不再压抑，一边笑一边哭。
不过总算能继续录下去了。
好事成双，当天晚上杨导接到了仍然负责与他们进行对接的草莓站运营-布丁的电话。
电话里布丁先是恭喜杨导正片上线后，播出效果还不错，紧接着还带来一个好消息，草莓站的年框合作客户加油气泡水对《山村小生活》感兴趣，不知道节目组愿不愿意接受。
杨导内心疯狂点头，恨不得把尾巴具现化，摇出螺旋桨原地起飞。
语气还是淡淡的说可以聊聊。
放下电话后，布丁摸不准杨导的意思，这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啊？
第十八章 这哪够？
布丁心里没底，立即反馈给草莓站内部的商业化部门，大家听到后都感到分外头疼。
虽然《山村小生活》是他们平台第一次推出的长视频内容，但是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商务经验。相反，因为有庞大的up主基底，草莓站的商务经验甚至比很多长视频网站还要丰富。
草莓站的up主基本都是90到00后的年轻人，对应的用户也是所有平台中最终年轻的，他们的购买力和购买需求日益增大，是广告主最需要的人群。
以往只要工作人员找到他们说明缘由，大家都兴高采烈喊着宝，我来了，快乐恰饭。极少数情况下才能碰到兴致不高的up主
现在碰到杨导这种不走寻常路，看不出意愿的情况，草莓站内部也在犯嘀咕，他们不会碰到了难啃的硬骨头吧。
这次想要试水合作的，是一款快销饮料，也是草莓站的年框客户，加油气泡水。
看到《山村小生活》正片后上，客户认为这也许是一次风口，愿意在年框预算中拿出一部分做一些尝试。如果成功了，那就是锦上添花，如果失败了，其实损失也不会太大。
对草莓站来说，这可不仅仅是一次小体量的合作，虽然客户表示只是试水，失败也没关系，但是毕竟是大客户，他们不敢冒一点险，内部决定拿出十二分认真地态度。
为此他们从商业化部门借调了一个资深的商务导演，并且提前做了充足的准备，连夜整理了他们站内还有其他平台的商业化合作案例。
出发前更是下了决心，一定要促成这次合作，为接下来的长视频开发开个好头！
要不怎么说能在大厂上班，都是人均卷王，只恨时间不够没有准备到位，绝不打没把握的仗。
草莓站的商务导演为了表现重视，直接约了杨导线下开会，带着资料飞向节目后期制作的所在地。
等待的时候，杨导内心的小人儿已经快乐地上窜下跳，表面上还是嘴角微微下压。
见面后先是面无表情的握了下手，然后就一言不发，给草莓站的商务导演，带来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看来这一次的合作方真的有点难搞，又要从头教育，真是麻烦。
会上，商务导演先是给杨导介绍了一下商务合作的方式，以及对《山村小生活》感兴趣的广告主的相关介绍，最后一部分是他们请内部的策划同学，定向脑洞的一些可能在《山村小生活》中可以实现的商务结合方式。
草莓站的商务导演一边讲一边观察杨导的表情。发现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感兴趣的意思，多少有点慌张，于是讲得更大声、更卖力，希望以此让杨导看到他们的重视程度。
看杨导仍然没有说话的意思，商务导演继续打开了经他们内部评估过，品牌在节目内小体量合作的资源包，表格中的明细部分写明了具体要求和最终商务呈现的形式。
料想杨导看过之后会有强烈的抵抗情绪，她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翻出案例，有理有据的逐条说服。
以前他们偶尔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和有些up主沟通合作的时候，一些非常在意自己内容质量的up主，因为过于珍重，把商务合作看作是破坏自己作品的敌人。
每次碰到这样的情况，他们只能付出用更多的精力，去解释、去证明，有效的商务合作不仅不会损害他们的作品，反而会增加他们的商业价值。资源包内平台的推广资源，也能让这些共创的作品被更多人看到，他们也有更多的经费追求自己的艺术创作。
商务导演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说干了，现在眼巴巴地等着杨导看过资源包的反应，内心不断祈祷，希望这是一次可沟通的合作。
杨导沉思了一下，抬头说：“我叫你小张，可以吧？不是我说，这个叫加油气泡水的品牌，是你们的年框客户吧，咱们既然合作了，那就是一家人，怎么能就放这么点儿权益呢？你这是把我们当外人了。”
什么？！
平时在公司被新同事尊称为张姐的资深商务导演小张，此刻怀疑自己的耳朵失聪了。她在这一行也从事了好几个年头了，第一次听见这样的答复，怪怪！
以她的经验，合作的up主只要不排斥商务合作，在内部就已经被判断为好沟通，如果现场愿意多说一两句，他们直接感恩戴德升级为商务之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说他们平台给的权益少，主动要求增加的情况！
“杨导，您的意思是，我们资源包里给的权益太少了，是这样吗？”商务导演谨慎地再次确认。
“对呀，你们给的这个频次也太少了吧？这哪里够！”杨导一脸认真。
开玩笑，除了陈氏水泥，这可是第一个要和他们合作的客户，他必须要打个样儿！
“杨导，我们是为了你们着想，当然如果频次可以给得更多，我们当然愿意，但是会担心你们执行上会有很大压力。因为我们以前也碰到过，艺人现场不配合的情况。您看需不需要回去再考虑一下。这周五之前，给我反都可以。再晚的话，客户会来不及准备物料，就赶不上推广周期了。”商务导演还是希望杨导能谨慎考虑，她当然想多给一些权益，但是既然合作了，她也想把他们当成一家人，盲目答应的风险还是要提前告知的，不然不管对节目还是平台都有损害。
“不用回去考虑，你要是实在担心，这样，我拉一个视频会议，把他们都喊上线，我们直接沟通。”
“好的。”草莓站的商务导演被杨导的高效率折服了。
孟天扬第一个进入房间，背景是嘈杂的后厨，他把手机支在桌子上。一边洗手一边大嗓门发问：“杨导，拉视频干嘛啊，发生什么事了？”
“等一会儿大家都进来了，我一起说。”
不一会儿，陈田田和唐梦飞也加入了房间。
“我简单说一下，我们节目上线之后，草莓站给咱们推荐了一个合作客户，我把资源包发在群里，就是我们在节目中需要配合的频次，你们看看执行有没有难度，标准就像田田每天宣传陈氏水泥那种。”
“我看看，杨导这我就得批评你了，你怎么还膨胀了呢？这权益给的也太少了吧！这哪够啊？膨胀了膨胀了。”孟天阳嬉皮笑脸，总算找到个怼杨导的机会。
“对呀，对呀，这也太少了吧。”陈田田表示支持。虽然他们家陈氏水泥是冠名商，权益理所应当是最多的，但是她为了节目着想，也不忍心让人家一个新客户这么少的权益，好像他们在欺负人一样。
唐梦飞也表示赞同。
“和谁没大没小的呢？这可不是我出的，这是人家草莓站，担心你们执行压力太大，评估后给出来的。”杨导表示不背这口锅。
听完杨导说的，孟天扬有点不好意思，“商务导演老师，我不知道资源包是你们出的，但是请你放心，我们完全没问题，一定会好好配合的。”
草莓站的商务导演再次震惊了。和她说话的是这几天网络热度高的离奇，凭一张动图火速出圈的孟天扬吗？这么配合吗？！
是她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对吗？怎么这个世界都颠倒了。她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合作方，不仅欢迎商务合作。甚至还嫌弃次数太少！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她疯了！
“你们确定可以？一旦写进资源包，完不成可是要赔偿的。”商务导演再三确认。
“小张你看我就说肯定没问题，你就放心大胆地写。如果完不成，别说双倍，我三倍赔偿！就是我想问一下，如果我们能完成得更多，是不是加油气泡水给的投资也能相应增加啊？”
线上的三人组：果然还是那个他们熟悉的杨导。
“这个，我觉得我们可以讨论出两套方案。第一套方案是现有的预算下大家可以支持的最大频次，第二套方案是你们觉得，如果加油气泡水预算增加，大家可以支持的频次。”
“可以，我们商量一下，明天给你答复。”
“没事儿，你们这周五之前回复我都可以。”
草莓站的商务导演小张，走出会议室的时候，恍恍惚惚感觉自己今天开了个假会。
来之前她还在担心，《山村小生活》节目组抗拒合作怎么办？杨导骂人怎么办？没想到完全两极颠倒，
虽然说这样的结果大大超出预期，是她想要的，但是态度太积极了，想想也有点让人害怕。
陈田田表示，只要不超过陈氏水泥的频次，她都听杨导的。
唐梦飞和孟天扬就更没有意见了。
虽然杨导每天想着法子地折腾他们，但是他们都能感受到，杨导是真的很想把节目做好。人活着，都要吃五谷杂粮，没有资金，寸步难行。现在有机会能引进新客户，他们当然愿意支持。
看到他们的态度，杨导内心还是很熨帖的。说了几句后天集合的注意事项后，就准备结束了这次线上会议。
孟天扬打断了他，“杨导我可能得请个假，我这几天不是去镇上打工了嘛，然后这个饭店新的大厨要下周一才能到岗。我还得在这儿上几天班儿。录制之后我白天能出来打工吗？”
杨导内心也有一点无语，网上的松鼠扑街的动图那么火，他不可能没看见。没想到孟天扬回杨家村避难这几天，还有心情去打工，还打出感情了。
别说，他还有点佩服孟天扬，设身处地想一下，他觉得自己做不到。暂时同意了他的请假申请。
看大家没有其他问题，杨导结束了连线。
两天后，除了孟天扬以外。其他人按时集结在土坯房。
随着杨导打板，他们正式开启了陈氏水泥《山村小生活》的第二次录制，本次录制仍要持续一个月的时间。
和上一次相比，杨导的春风得意简直文在了脸上。
第一集 上线后，各方面的效果、口碑，虽然没有大爆，但是比他预想得已经好很多，马上又要有新客户进来，他这两天做梦都是笑醒的。
“大家好，欢迎来到陈氏水泥《山村小生活》的第二次录制，上一次录制，大家不仅从事了生产劳动，甚至还参与了村里的大事小事，这次我们即将开启进阶之路。”
进阶之路？怎么感觉不太妙的样子。
“山村体验怎么离得了养殖呢？为了给大家带来完整的体验。我们特意斥巨资提供鸭子一对，大家一定要照顾好它们哦。”
随着杨导话落，查查把装着鸭子的笼子拿到他们面前，陈大壮摇着尾巴，跟在笼子边转圈儿。
“杨导，这个鸭子是不是太小了？幼儿园毕业了吗？”唐梦飞质疑。
草莓站的年轻人喜欢这样的套娃行为！他们正在看嘉宾看他们自己的反应。
唐梦飞：我当时在想什么，刚才大爷是这么教的吗？这个角度对吗？天扬怎么这么快，会不会显得我特别弱。怎么田田也这么快，不行了我得加速加速加速。
-飞哥看起来稳重，内心戏好多，一直担心弟弟妹妹超过去。
陈田田：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好累，快快快快快快，最后一根最后一根最后一根。
陈田田表示这就是她当时最真实想法。
-妹妹好搞笑，是谁在照镜子？是我！
孟天扬：我当时好像没想什么，如果什么都没想，我是不是可以不说话？
然后这个问句就被放进了节目正片。
-大松鼠是什么小可爱，怎么这么实诚！
-好像智商不太够的亚子，你杠你对！
-强烈同意！铁憨憨！
屏幕外的观众们看着他们仨知道真相后信念崩塌的样子，不约而同刷了满屏的哈哈哈，怎么办，虽然他们很可怜，但是看他们被坑真的好好笑！
看到他们从一个坑果断地跳到另一个坑，并且在坑里挣扎的样子，大家纷纷感慨杨导的套路屡试不爽，可真是掌握了流量密码，他怎么这么清楚他们喜欢的口味。
作为粉丝，不仅不心疼还要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第一期节目在杨小虎同学的哭声中结束。眼尖的朋友已经认出来，这就是先导片里的小男孩，竟然还是杨导侄子，他还真是物尽其用。
看着屏幕上的互动，数量虽然还不算很多，质量好像还可以。杨导终于松了一口气，第一步就这么迈出去了？
他永远相信自己的能力，但是他怕这个世界和他背道而驰。
忽视孟天扬在群里索要红包的可耻行为，杨导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不再压抑，一边笑一边哭。
不过总算能继续录下去了。
好事成双，当天晚上杨导接到了仍然负责与他们进行对接的草莓站运营-布丁的电话。
电话里布丁先是恭喜杨导正片上线后，播出效果还不错，紧接着还带来一个好消息，草莓站的年框合作客户加油气泡水对《山村小生活》感兴趣，不知道节目组愿不愿意接受。
杨导内心疯狂点头，恨不得把尾巴具现化，摇出螺旋桨原地起飞。
语气还是淡淡的说可以聊聊。
放下电话后，布丁摸不准杨导的意思，这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啊？
第十八章 这哪够？
布丁心里没底，立即反馈给草莓站内部的商业化部门，大家听到后都感到分外头疼。
虽然《山村小生活》是他们平台第一次推出的长视频内容，但是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商务经验。相反，因为有庞大的up主基底，草莓站的商务经验甚至比很多长视频网站还要丰富。
草莓站的up主基本都是90到00后的年轻人，对应的用户也是所有平台中最终年轻的，他们的购买力和购买需求日益增大，是广告主最需要的人群。
以往只要工作人员找到他们说明缘由，大家都兴高采烈喊着宝，我来了，快乐恰饭。极少数情况下才能碰到兴致不高的up主
现在碰到杨导这种不走寻常路，看不出意愿的情况，草莓站内部也在犯嘀咕，他们不会碰到了难啃的硬骨头吧。
这次想要试水合作的，是一款快销饮料，也是草莓站的年框客户，加油气泡水。
看到《山村小生活》正片后上，客户认为这也许是一次风口，愿意在年框预算中拿出一部分做一些尝试。如果成功了，那就是锦上添花，如果失败了，其实损失也不会太大。
对草莓站来说，这可不仅仅是一次小体量的合作，虽然客户表示只是试水，失败也没关系，但是毕竟是大客户，他们不敢冒一点险，内部决定拿出十二分认真地态度。
为此他们从商业化部门借调了一个资深的商务导演，并且提前做了充足的准备，连夜整理了他们站内还有其他平台的商业化合作案例。
出发前更是下了决心，一定要促成这次合作，为接下来的长视频开发开个好头！
要不怎么说能在大厂上班，都是人均卷王，只恨时间不够没有准备到位，绝不打没把握的仗。
草莓站的商务导演为了表现重视，直接约了杨导线下开会，带着资料飞向节目后期制作的所在地。
等待的时候，杨导内心的小人儿已经快乐地上窜下跳，表面上还是嘴角微微下压。
见面后先是面无表情的握了下手，然后就一言不发，给草莓站的商务导演，带来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看来这一次的合作方真的有点难搞，又要从头教育，真是麻烦。
会上，商务导演先是给杨导介绍了一下商务合作的方式，以及对《山村小生活》感兴趣的广告主的相关介绍，最后一部分是他们请内部的策划同学，定向脑洞的一些可能在《山村小生活》中可以实现的商务结合方式。
草莓站的商务导演一边讲一边观察杨导的表情。发现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感兴趣的意思，多少有点慌张，于是讲得更大声、更卖力，希望以此让杨导看到他们的重视程度。
看杨导仍然没有说话的意思，商务导演继续打开了经他们内部评估过，品牌在节目内小体量合作的资源包，表格中的明细部分写明了具体要求和最终商务呈现的形式。
料想杨导看过之后会有强烈的抵抗情绪，她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翻出案例，有理有据的逐条说服。
以前他们偶尔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和有些up主沟通合作的时候，一些非常在意自己内容质量的up主，因为过于珍重，把商务合作看作是破坏自己作品的敌人。
每次碰到这样的情况，他们只能付出用更多的精力，去解释、去证明，有效的商务合作不仅不会损害他们的作品，反而会增加他们的商业价值。资源包内平台的推广资源，也能让这些共创的作品被更多人看到，他们也有更多的经费追求自己的艺术创作。
商务导演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说干了，现在眼巴巴地等着杨导看过资源包的反应，内心不断祈祷，希望这是一次可沟通的合作。
杨导沉思了一下，抬头说：“我叫你小张，可以吧？不是我说，这个叫加油气泡水的品牌，是你们的年框客户吧，咱们既然合作了，那就是一家人，怎么能就放这么点儿权益呢？你这是把我们当外人了。”
什么？！
平时在公司被新同事尊称为张姐的资深商务导演小张，此刻怀疑自己的耳朵失聪了。她在这一行也从事了好几个年头了，第一次听见这样的答复，怪怪！
以她的经验，合作的up主只要不排斥商务合作，在内部就已经被判断为好沟通，如果现场愿意多说一两句，他们直接感恩戴德升级为商务之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说他们平台给的权益少，主动要求增加的情况！
“杨导，您的意思是，我们资源包里给的权益太少了，是这样吗？”商务导演谨慎地再次确认。
“对呀，你们给的这个频次也太少了吧？这哪里够！”杨导一脸认真。
开玩笑，除了陈氏水泥，这可是第一个要和他们合作的客户，他必须要打个样儿！
“杨导，我们是为了你们着想，当然如果频次可以给得更多，我们当然愿意，但是会担心你们执行上会有很大压力。因为我们以前也碰到过，艺人现场不配合的情况。您看需不需要回去再考虑一下。这周五之前，给我反都可以。再晚的话，客户会来不及准备物料，就赶不上推广周期了。”商务导演还是希望杨导能谨慎考虑，她当然想多给一些权益，但是既然合作了，她也想把他们当成一家人，盲目答应的风险还是要提前告知的，不然不管对节目还是平台都有损害。
“不用回去考虑，你要是实在担心，这样，我拉一个视频会议，把他们都喊上线，我们直接沟通。”
“好的。”草莓站的商务导演被杨导的高效率折服了。
孟天扬第一个进入房间，背景是嘈杂的后厨，他把手机支在桌子上。一边洗手一边大嗓门发问：“杨导，拉视频干嘛啊，发生什么事了？”
“等一会儿大家都进来了，我一起说。”
不一会儿，陈田田和唐梦飞也加入了房间。
“我简单说一下，我们节目上线之后，草莓站给咱们推荐了一个合作客户，我把资源包发在群里，就是我们在节目中需要配合的频次，你们看看执行有没有难度，标准就像田田每天宣传陈氏水泥那种。”
“我看看，杨导这我就得批评你了，你怎么还膨胀了呢？这权益给的也太少了吧！这哪够啊？膨胀了膨胀了。”孟天阳嬉皮笑脸，总算找到个怼杨导的机会。
“对呀，对呀，这也太少了吧。”陈田田表示支持。虽然他们家陈氏水泥是冠名商，权益理所应当是最多的，但是她为了节目着想，也不忍心让人家一个新客户这么少的权益，好像他们在欺负人一样。
唐梦飞也表示赞同。
“和谁没大没小的呢？这可不是我出的，这是人家草莓站，担心你们执行压力太大，评估后给出来的。”杨导表示不背这口锅。
听完杨导说的，孟天扬有点不好意思，“商务导演老师，我不知道资源包是你们出的，但是请你放心，我们完全没问题，一定会好好配合的。”
草莓站的商务导演再次震惊了。和她说话的是这几天网络热度高的离奇，凭一张动图火速出圈的孟天扬吗？这么配合吗？！
是她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对吗？怎么这个世界都颠倒了。她从来没见过任何一个合作方，不仅欢迎商务合作。甚至还嫌弃次数太少！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她疯了！
“你们确定可以？一旦写进资源包，完不成可是要赔偿的。”商务导演再三确认。
“小张你看我就说肯定没问题，你就放心大胆地写。如果完不成，别说双倍，我三倍赔偿！就是我想问一下，如果我们能完成得更多，是不是加油气泡水给的投资也能相应增加啊？”
线上的三人组：果然还是那个他们熟悉的杨导。
“这个，我觉得我们可以讨论出两套方案。第一套方案是现有的预算下大家可以支持的最大频次，第二套方案是你们觉得，如果加油气泡水预算增加，大家可以支持的频次。”
“可以，我们商量一下，明天给你答复。”
“没事儿，你们这周五之前回复我都可以。”
草莓站的商务导演小张，走出会议室的时候，恍恍惚惚感觉自己今天开了个假会。
来之前她还在担心，《山村小生活》节目组抗拒合作怎么办？杨导骂人怎么办？没想到完全两极颠倒，
虽然说这样的结果大大超出预期，是她想要的，但是态度太积极了，想想也有点让人害怕。
陈田田表示，只要不超过陈氏水泥的频次，她都听杨导的。
唐梦飞和孟天扬就更没有意见了。
虽然杨导每天想着法子地折腾他们，但是他们都能感受到，杨导是真的很想把节目做好。人活着，都要吃五谷杂粮，没有资金，寸步难行。现在有机会能引进新客户，他们当然愿意支持。
看到他们的态度，杨导内心还是很熨帖的。说了几句后天集合的注意事项后，就准备结束了这次线上会议。
孟天扬打断了他，“杨导我可能得请个假，我这几天不是去镇上打工了嘛，然后这个饭店新的大厨要下周一才能到岗。我还得在这儿上几天班儿。录制之后我白天能出来打工吗？”
杨导内心也有一点无语，网上的松鼠扑街的动图那么火，他不可能没看见。没想到孟天扬回杨家村避难这几天，还有心情去打工，还打出感情了。
别说，他还有点佩服孟天扬，设身处地想一下，他觉得自己做不到。暂时同意了他的请假申请。
看大家没有其他问题，杨导结束了连线。
两天后，除了孟天扬以外。其他人按时集结在土坯房。
随着杨导打板，他们正式开启了陈氏水泥《山村小生活》的第二次录制，本次录制仍要持续一个月的时间。
和上一次相比，杨导的春风得意简直文在了脸上。
第一集 上线后，各方面的效果、口碑，虽然没有大爆，但是比他预想得已经好很多，马上又要有新客户进来，他这两天做梦都是笑醒的。
“大家好，欢迎来到陈氏水泥《山村小生活》的第二次录制，上一次录制，大家不仅从事了生产劳动，甚至还参与了村里的大事小事，这次我们即将开启进阶之路。”
进阶之路？怎么感觉不太妙的样子。
“山村体验怎么离得了养殖呢？为了给大家带来完整的体验。我们特意斥巨资提供鸭子一对，大家一定要照顾好它们哦。”
随着杨导话落，查查把装着鸭子的笼子拿到他们面前，陈大壮摇着尾巴，跟在笼子边转圈儿。
“杨导，这个鸭子是不是太小了？幼儿园毕业了吗？”唐梦飞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