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白家门槛有点高
  慕云尊眺望她离去的背影,“她去白家了。”
  “去白家,去白家做什么?”
  独孤青不明白苏轻言去白家做什么?难道罪名已经坐实?不会,若是坐实公子不会如此镇定。
  慕云尊深深叹口气他终于明白了所有的事,原来她真的不是农家女,怪不得高家会把传家之宝布谷鸟送给她,就因为李翠花和高家都受恩于白家,所以……
  他查不出的事原来会是这样的真相。
  “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身份?”
  独孤青还是不明白,“公子,什么身份?”
  白府,因为苏轻言和李翠花等人出现白府上下一片哗然。
  大厅之中,当李翠花禀明一切后,白夫人秋素衣先是一惊很快便镇定了下来,她起身走到李翠花身边,眼神上下打量她一眼不屑问道,“你说你是春桃可有何证据?”
  李翠花没想到二夫人竟然不认她,她想了想起身,“难道二夫人忘了三月三上巳节?”
  秋素衣听到此话脸色一变,“你……”
  苏轻言不知娘亲说这话何意,“娘……”
  “大小姐别怕,二夫人的记性很好不会忘记奴婢。”
  果然秋素衣的脸色有些难看却还是道,“没想到当年大火你逃了出去,不过就算你的身份确认可这苏轻言白家不能胡乱认她。”
  白如玉忙上前,“娘说的对,就算李翠花你是当年的奶娘,可谁又能保证苏轻言身份?也许你为了贪图白家财产随便弄了个女儿就冒认白家大小姐,我们是不会承认的!”
  “我这里有老爷的玉佩和小姐的生辰八字,还有老爷亲笔写的信件,你们不认?”
  白如玉不屑的道,“那玉佩也许是伪造的,生辰八字和书信更是伪造,当年的大火之中你可是死了,如今十五年你突然回来带了个丫头说是白家大小姐,春桃你不觉得很儿戏?”
  “你们……”
  李翠花见拿出了证据都无法证明苏轻言的身份,她有些焦急,“轻言,这……”
  “二夫人,白公子,虽然我不想承认这件事,可我相信我娘的话,白家玉佩和白老爷书信在此你们不认,那你们想如何?”
  “如何,哼,你这乡下丫头想做白家大小姐?莫不是在做梦?”
  “我有白家玉佩为证何来假冒,而且这位管家说过,我的面容和白家大夫人很相像,不是吗?”
  管家被秋素衣眼神一扫也不敢说话了,雪女见事态不对忙上前,“夫人,公子,苏姑娘确实有些像大夫人。”
  “闭嘴,你知道什么,苏轻言,我白家子女可是要会很多家传技艺的,你若是会,那么本夫人可以考虑承认你是白家大小姐。”
  此话一出,李翠花有些着急,“二夫人你说此话何意,大小姐从小和奴婢长大,她不在白家生活哪会白家什么技艺?”
  “哼,不是我白家子女自然不会,春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骗大人欺骗白家,来!”
  “二夫人你不能如此,你难道忘了,若当年没有大夫人哪来你现在的风光?”
  “放肆,来人,把她们给我赶出去!”
  雪女正想说话却是收到了白如玉警告的眼神,她立刻低垂着头一言不发,连管家也不敢多说话,现在这突然冒出来了死去的大小姐,二夫人和公子一定不会容她。
  “等等!”
  苏轻言冷冷开口,奴仆立刻停下步子,谁都知道今日的事,这丫头要真是大小姐谁也不敢得罪她。
  “死丫头,你想干什么?”
  “二夫人,你刚刚说的话可是真的?”
  秋素衣脸色一沉,“什么话?”
  秋素衣走到她身边上下打量她,这苏轻言的面容确实很像大夫人,从丝博会见到她的时候她就一直觉得奇怪,如今更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看来这次诬告不成还把这丫头的身份暴露了,她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二夫人说了,白家子女得会很多家传技艺,敢问这是什么家传技艺?”
  “轻言你要干什么?”
  “娘别担心,二夫人你的话还没说完,如何才能证明我苏轻言是白家子女?”
  李翠花怎能不担心,这二夫人分明就是故意为难她,白家的那些传承她怎么会知道?
  秋素衣用眼神示意白如玉,白如玉会意冷冷一笑,“小麻雀,你敢接受检验吗?”
  “检验?”
  白如玉见她眼神冷冽很像去世的爹心中更是不快,“没错,若是我白家子女必定要会一项特殊手艺,你不会你就不是白家人。”
  “白如玉你们这是欺负人,大小姐从小在村里长大她怎么会……”
  “怎么不敢试了,我白家血统是大事,且容你等三言两语就认同?”
  “这……”
  李翠花很着急,“轻言,这可咋办?”
  苏轻言不着急,眼中的自信让白如玉看的有些不安。“白如玉你说是什么技艺?”
  白如玉见她果然上套冷冷挤出两字,“蜀锦。”
  “什么?”
  “没错,白玉说的对,蜀锦是我白家先祖创造的一种织造法子,你若是白家人自然会织蜀锦,丫头,你还试吗?本夫人劝你还是乖乖受罚,冒认白家大小姐你也配吗?”
  这话带着深深鄙夷,苏轻言挺直了身板,“夫人和公子的意思,只要我能做出蜀锦白家就承认我大小姐身份,是这样吗?”
  “没错,只要你能做出蜀锦工艺那你就是我白家人,不过你要做不出我白家不会善罢甘休,不仅要治你偷窃香云纱之罪,还要治你母亲颠倒是非的罪过。”
  苏轻言冷冷扫视母子两人,“好,我答应你们,十日后……”
  “十日太多五日足矣。”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