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这个女孩有点刁蛮
淮河之上，正游动着一条乌蓬船。
远远望去，船夫身披梭衣，头戴斗笠，手持一根竹竿。
那竹竿在水中，一前一后，撑起落下，而船夫的身子也在水面上，一忽儿高，一忽低。
董问天把行李箱放在地上，双手握成喇叭形状，向着船夫方向喊了一嗓子：“喂，老伯，过河啦，我到河对岸去”。
船夫头也没抬，也没有回应。
但没过一会儿，那只乌蓬船，向他这边划过来，越来越近，最后晃悠悠地靠在岸边。
船夫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脸色刚毅冷峻，古铜色的皮肤上，闪着黝黑的光。
一看就知道，这是长年累月在水面上风吹日晒的结果。
“老人家，我要到河对岸去”。
“听到了”。
船夫说着，把手中的撑杆横放在船边，从船舱里掀起一块木板。
那块木板差不多一尺来宽，五六米长，老人弯腰把木板竖起来，高过他的头顶，然后沿着水面‘啪’一声，放到岸边。
木板贴着水面激起了一层水花，水花溅落在董问天脸上，一丝凉意迅速浸入肌肤。
船夫说：“孩子，不好意思，打湿你衣服了吧”。
董问天一边用手抹去脸上的水，一边回应道：“没事儿，好凉快”。
“就你一个人？”。
“就我一个人呀”。
“你才多大，我看你提着行李箱，应该是从外地来的吧”。
“嗯，我从白虫镇来”。
“白虫镇？山西白虫镇？”。
“是呀”。
董问天一边回应着，一手提着行李箱，踩着木板就准备上船。
此刻，只见一个女孩，突然贴着董问天身边，赤溜一声，站在了他的前面。
那女孩抢先一步踏上了木板，嘴里嚷道：“别别别，让开，让开，我先上，我先上，我到河对岸有争事”。
“你----你谁呀，这是我叫来的船”。
“女士优先，让本姑娘先过河”。
女孩说着，冲着董问天一笑，还抛了个媚眼。
董问天机敏过人，反映也是特快。
他一伸手，拉住了女孩衣角，望着她说道：“喂，你这丫头，你怎么能抢在我前头？上茅坑也要排队，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这叫，叫什么来着，对，这叫赶的早，不如来的巧，哈哈”。
女孩说完，用力一甩衣衫，踩着木板，蹭蹭蹭，已经跳进了船舱。
董问天望着女孩的举动，只能摇了摇头。
他觉得又好笑又好气，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心想，这丫头不知是谁家的千金大小姐，不然也不会如此刁蛮任性。
董问天只好踏着木板，紧跟着进了船舱。
他身后的那块木板，贴着水面晃了晃停住了。
等他们两个都跳进船舱，老人望着董问天和女孩，说道：“我可跟你们说，你们俩个，必须得下去一个”。
这是他们没有想到事。
女孩望着船夫不解地问道：“老人家，为什么呀，这船虽小，能装下我们俩人呀”。
“我这条小船一次只能摆渡一人”。
“一次只摆一人？谁规定的？”。
“我再说一遍，这小船一次只能摆渡一人”船夫倔强地说道。
“你这老头，我们付两份钱给你好了，我付一份，他付一份，你可以多赚一份钱呀”。
可能女孩口中的老头称呼让船夫不高兴了，他望着女孩，满脸不悦，口气坚决地说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一次只能送一个人过河，这不是钱的问题”。
一听女孩和船夫对话可能会升级，董问天连忙插嘴道：“老人家，为什么呀，我们两个人又没多重”。
“别问那么多，下去一个，你们看谁下去？”。
船夫态度如此倔强，弄的两个年轻人也没了招。
毕竟船是人家的，愿不愿意，是他老人家说了算。
“你下去吧，我先来的，也是我叫的船。”董问天望着女孩说道。
“本姑娘我，先上的船，应该说，是我先来的，你只是比我先到了岸边而已”。
董问天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刁蛮任性而又不讲理的丫头。
船夫道：“要说公道话，是这位少年先叫的我，姑娘，你应该下去”。
船夫也是实事求是，实话实说。
只见女孩把嘴巴噘的老高，能挂上一只酒瓶。
她冲着船夫撒娇道：“我不，我就不，我赶着过河呢，我还有急事。老人家，你就行行好嘛，我们一起过河，我付你双倍钱，他付你一份，你一下子可以赚三份钱，还不行么？”。
“姑娘，有钱了不起吗？有钱我不知道赚吗，还用你说。我这船小，你看看这船边的吃水线，严重越线了，有危险的。你可别看这淮河，看上去风平浪静，可是那河道中间水流特急，超载了，一不小心就会翻船，会死人的，知道吗？你不怕死？你想藏身水中？”。
说到这儿，老人关心地说道：“我告诉你们呀，去年这个季节，就有一只船在河道中间出事了呢，几个人全都变成鬼了。实话实说，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我也能死得起了，倒是你们两个，还都是孩子呢，我这是在为你们着想，懂吗？这钱我不赚，你们还是上去一个吧”。
董问天知道，船夫坚决让他们上岸一个，也是真心为他们好，哪有人嫌钱多的道理。
那姑娘一听会翻船死人，连忙说道：“不不不，我怕死，我怕死。可是，我真的有急事要赶着过河”。
姑娘说着，两眼盯着董问天，冲他甩了一个媚眼，道：“我说帅哥，你上去，让我先过，回头再来接你过河？好嘛，算本姑娘我求你了”。
“不行，不行，我也得赶路呢”。
“女士优先嘛，一个大老爷们，总得让着女孩子家吧，你说对不对？”女孩说着，竟然扯起董问天衣衫，讨好起来。
董问天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让着这个女孩，自己一个大男人，也没必要跟一个小女孩再争下去，于是便答应道：“好吧，好吧，谁叫我是男人呢，让着你，我下船，今天，算是遇到个不讲理的主儿”。
“你说谁不讲理呀”。
“当然是谁你呀，难道是我不讲理”。
“你----你----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呀，我下船让着你还不行么吗？”。
董问天说着，抬脚跳上木板，就要下船。
他心里明白，遇到这个不讲理的小主儿，没完没了纠缠下去，不知道要多久呢。
然而，就在他抬脚踏上木板准备下船时，那女孩却一把又拉住了他。
“不行，不行，好像这样也不行。你给我站住，你下了船，你显得很有风度很仗义，我倒显得不是什么好货色，硬是抢了你的船，成了一个不讲理的主儿。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可太有损本姑娘美好形象了”。
那女孩这样一说，让董问天感到哭笑不得。
眼前这丫头，长的细皮嫩肉，漂漂亮亮，从衣着打扮来看，也好像受过良好教育，怎么说起话来，如此蛮不讲理，不让着她吧不好，有非男子汉之嫌，可是，这让着她也不行。
她这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又是唱的哪一出戏呀？
董问天这样想着，心中不禁纳闷起来。
远远望去，船夫身披梭衣，头戴斗笠，手持一根竹竿。
那竹竿在水中，一前一后，撑起落下，而船夫的身子也在水面上，一忽儿高，一忽低。
董问天把行李箱放在地上，双手握成喇叭形状，向着船夫方向喊了一嗓子：“喂，老伯，过河啦，我到河对岸去”。
船夫头也没抬，也没有回应。
但没过一会儿，那只乌蓬船，向他这边划过来，越来越近，最后晃悠悠地靠在岸边。
船夫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脸色刚毅冷峻，古铜色的皮肤上，闪着黝黑的光。
一看就知道，这是长年累月在水面上风吹日晒的结果。
“老人家，我要到河对岸去”。
“听到了”。
船夫说着，把手中的撑杆横放在船边，从船舱里掀起一块木板。
那块木板差不多一尺来宽，五六米长，老人弯腰把木板竖起来，高过他的头顶，然后沿着水面‘啪’一声，放到岸边。
木板贴着水面激起了一层水花，水花溅落在董问天脸上，一丝凉意迅速浸入肌肤。
船夫说：“孩子，不好意思，打湿你衣服了吧”。
董问天一边用手抹去脸上的水，一边回应道：“没事儿，好凉快”。
“就你一个人？”。
“就我一个人呀”。
“你才多大，我看你提着行李箱，应该是从外地来的吧”。
“嗯，我从白虫镇来”。
“白虫镇？山西白虫镇？”。
“是呀”。
董问天一边回应着，一手提着行李箱，踩着木板就准备上船。
此刻，只见一个女孩，突然贴着董问天身边，赤溜一声，站在了他的前面。
那女孩抢先一步踏上了木板，嘴里嚷道：“别别别，让开，让开，我先上，我先上，我到河对岸有争事”。
“你----你谁呀，这是我叫来的船”。
“女士优先，让本姑娘先过河”。
女孩说着，冲着董问天一笑，还抛了个媚眼。
董问天机敏过人，反映也是特快。
他一伸手，拉住了女孩衣角，望着她说道：“喂，你这丫头，你怎么能抢在我前头？上茅坑也要排队，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这叫，叫什么来着，对，这叫赶的早，不如来的巧，哈哈”。
女孩说完，用力一甩衣衫，踩着木板，蹭蹭蹭，已经跳进了船舱。
董问天望着女孩的举动，只能摇了摇头。
他觉得又好笑又好气，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心想，这丫头不知是谁家的千金大小姐，不然也不会如此刁蛮任性。
董问天只好踏着木板，紧跟着进了船舱。
他身后的那块木板，贴着水面晃了晃停住了。
等他们两个都跳进船舱，老人望着董问天和女孩，说道：“我可跟你们说，你们俩个，必须得下去一个”。
这是他们没有想到事。
女孩望着船夫不解地问道：“老人家，为什么呀，这船虽小，能装下我们俩人呀”。
“我这条小船一次只能摆渡一人”。
“一次只摆一人？谁规定的？”。
“我再说一遍，这小船一次只能摆渡一人”船夫倔强地说道。
“你这老头，我们付两份钱给你好了，我付一份，他付一份，你可以多赚一份钱呀”。
可能女孩口中的老头称呼让船夫不高兴了，他望着女孩，满脸不悦，口气坚决地说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一次只能送一个人过河，这不是钱的问题”。
一听女孩和船夫对话可能会升级，董问天连忙插嘴道：“老人家，为什么呀，我们两个人又没多重”。
“别问那么多，下去一个，你们看谁下去？”。
船夫态度如此倔强，弄的两个年轻人也没了招。
毕竟船是人家的，愿不愿意，是他老人家说了算。
“你下去吧，我先来的，也是我叫的船。”董问天望着女孩说道。
“本姑娘我，先上的船，应该说，是我先来的，你只是比我先到了岸边而已”。
董问天知道，自己遇到了一个刁蛮任性而又不讲理的丫头。
船夫道：“要说公道话，是这位少年先叫的我，姑娘，你应该下去”。
船夫也是实事求是，实话实说。
只见女孩把嘴巴噘的老高，能挂上一只酒瓶。
她冲着船夫撒娇道：“我不，我就不，我赶着过河呢，我还有急事。老人家，你就行行好嘛，我们一起过河，我付你双倍钱，他付你一份，你一下子可以赚三份钱，还不行么？”。
“姑娘，有钱了不起吗？有钱我不知道赚吗，还用你说。我这船小，你看看这船边的吃水线，严重越线了，有危险的。你可别看这淮河，看上去风平浪静，可是那河道中间水流特急，超载了，一不小心就会翻船，会死人的，知道吗？你不怕死？你想藏身水中？”。
说到这儿，老人关心地说道：“我告诉你们呀，去年这个季节，就有一只船在河道中间出事了呢，几个人全都变成鬼了。实话实说，我都一大把年纪了，我也能死得起了，倒是你们两个，还都是孩子呢，我这是在为你们着想，懂吗？这钱我不赚，你们还是上去一个吧”。
董问天知道，船夫坚决让他们上岸一个，也是真心为他们好，哪有人嫌钱多的道理。
那姑娘一听会翻船死人，连忙说道：“不不不，我怕死，我怕死。可是，我真的有急事要赶着过河”。
姑娘说着，两眼盯着董问天，冲他甩了一个媚眼，道：“我说帅哥，你上去，让我先过，回头再来接你过河？好嘛，算本姑娘我求你了”。
“不行，不行，我也得赶路呢”。
“女士优先嘛，一个大老爷们，总得让着女孩子家吧，你说对不对？”女孩说着，竟然扯起董问天衣衫，讨好起来。
董问天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让着这个女孩，自己一个大男人，也没必要跟一个小女孩再争下去，于是便答应道：“好吧，好吧，谁叫我是男人呢，让着你，我下船，今天，算是遇到个不讲理的主儿”。
“你说谁不讲理呀”。
“当然是谁你呀，难道是我不讲理”。
“你----你----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呀，我下船让着你还不行么吗？”。
董问天说着，抬脚跳上木板，就要下船。
他心里明白，遇到这个不讲理的小主儿，没完没了纠缠下去，不知道要多久呢。
然而，就在他抬脚踏上木板准备下船时，那女孩却一把又拉住了他。
“不行，不行，好像这样也不行。你给我站住，你下了船，你显得很有风度很仗义，我倒显得不是什么好货色，硬是抢了你的船，成了一个不讲理的主儿。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可太有损本姑娘美好形象了”。
那女孩这样一说，让董问天感到哭笑不得。
眼前这丫头，长的细皮嫩肉，漂漂亮亮，从衣着打扮来看，也好像受过良好教育，怎么说起话来，如此蛮不讲理，不让着她吧不好，有非男子汉之嫌，可是，这让着她也不行。
她这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又是唱的哪一出戏呀？
董问天这样想着，心中不禁纳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