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反目
一身汗水的回到家里，还没进门，就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吵闹声。
“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儿，他赵笠要是不把劳资的自行车还回来，我弄死你们全家！”
声音极大，周围的邻居纷纷探头探脑在赵笠的院墙上看着热闹。
赵笠脸色一沉，当即大步走了进去，就看到刘全和长毛三个地痞正站在院子里，李亚楠抱着小春儿在台阶上哭成了个泪人。
屋角边的小木棚已经倒塌，老母鸡也死了一只，整个身子都被踩扁了，剩下的到处乱跳，满地鸡毛。
“你们在干什么！”
赵笠大喝一声，连忙走到李亚楠的身边，小春儿一看到他，终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爸爸，他们打妈妈！”
赵笠脸色阴沉，盯着刘全，“我希望你们能够给我一个解释，否则……”
“否则什么？你这个废物还能把我们怎么样？”
刘全一改以往的面善，恶狠狠的指着赵笠质问道：“你这狗东西终于回来了，我问你，你是不是把我的自行车给卖掉了？”
赵笠一愣，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的，按理说，除了他自己，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甚至都没有对李亚楠说起过。
见得赵笠没有说话，刘全冷笑道：“怎么，还不承认？”
“要不是长毛想要换辆新车，恰恰又和那收二手车的认识，指不定我们三个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老六抱着手臂，阴恻恻的笑道：“没想到吧，老全的自行车是做过记号的，到收二手车那儿一眼就认出来了！”
“还好我们一早就过来了，不然说不定我昨晚借给你的车又得被拿去卖了！”
周围的邻居一听，这才反应过来。
“我就说呢，这赵笠家里穷得叮当响的，这两天是大米白面一袋一袋的往家里搬，还天天吃猪肉！”
“我说他是哪里来的钱呢，没想到是卖了别人的车，这种缺德事也做得出来，李家妹子嫁给他，真是造了八辈子的孽啊……”
周围的邻居没有一个是喜欢赵笠的，他们恨不得这个只知道整天打骂妻女的人渣早点死。
“就是可怜李家妹子了，现在人家找上门，她们母女俩估计要吃苦头。”
邻居们的讨论，一字不差，全部落在了院子里的众人耳中，刘全见得有人声援自己，不禁气势更足了。
“姓赵的，枉我们把你当兄弟，你却把我们当傻子，让我们等你一整天，结果你却给了几毛钱就将我们打发了，现在还卖了劳资的车，这笔账，我们今天就要好好找你算一算！”
李亚楠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六神无主的拉着赵笠的手。
赵笠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没事的，一切有我呢！”
“兄弟？”
赵笠冷笑一声，“就你们三个吸血鬼一样的东西，天天粘在我身上，拿我的好处还少了？”
“上个月，光是在迪厅喝酒就花了我二十多块钱，还不包括下馆子的饭钱。”
“上个星期，在黄大佛那边的赌场，你们没钱赌，就以我的名义借钱，结果反倒是劳资欠了他们五百多块！”
“别说你那辆二八大杠了，劳资现在恨不得将你们三个人拥有的一切都拿去卖了！”
赵笠指着刘全，骂道：“你们三个恨不得我倾家荡产供你们吃喝嫖赌，真当劳资傻啊，我就实话告诉你们，这事儿没完的，我一定要在你们身上找回所有损失！”
既然已经撕破脸，赵笠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三个地痞而已，他还没放在眼里。
刘全怒极而笑，指着赵笠道：“在我们身上找回损失，就你？”
“跟他废话个屁，今天他要是不把钱还给你，咱们就打断他的腿！”
别看长毛带着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却是最恶毒的那一个，他努了努嘴，指着李亚楠淫笑：“他老婆国色天香着呢，要是这姓赵的没钱还，我们就把他老婆带走！”
老六哈哈大笑：“长毛你小子读过书就是不一样，换我们这种大老粗，是想不出国色天香这么个好词儿的。”
赵笠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打李亚楠的主意，这可是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二话不说，抄起屋角散架鸡棚的一根木棍，照着刘全三人的身上就撸了过去。
刘全三人哪里能想到赵笠说动手就动手，从认识赵笠开始，除了死要面子活受罪之外，根本就一无是处。
刘全和老六慌忙一个驴打滚躲了过去，瘦弱的长毛身体素质跟不上，腰间重重接了赵笠一棍子。
惨叫一声，长毛整个人倒飞出去，近视眼镜也摔在地上，然后被赵笠一脚踩成了废渣。
一棍接着一棍重重砸在长毛的身上，像熟透的西瓜摔在地上的沉闷声，传到众人的耳中，是那样的让人毛骨悚然。
惨叫了几声，长毛再也叫不出来了，整个人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左手手臂呈一个诡异的弯度耷拉在肩膀上，不知道断成了几截。
刘全和老六都吓懵了，没想到他们眼中一无是处的废物，居然下手这么重。
李亚楠使劲捂着小春儿的双眼，看着赵笠的背影，大喊道：“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赵笠双手高举木棍，整个怔住了，直到此时，他才反应过来，连忙扔掉了占满鲜血的木棍，整个如同虚脱了一样，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气。
是对自己上辈子的一无是处感到愧疚，更是极度珍惜现在重生回来的这第二次机会，赵笠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破坏他的家庭，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你废了，你敢下这么重的手，我们这就去报公安，你这个杀人凶手，等着挨枪子吧！”
刘全和老六两个人站在远处，瑟瑟发抖，他们不敢靠近，只能色厉内荏的叫嚣着。
赵笠直起腰，环视周围看热闹的邻居，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我赵笠从小不学无术，以前不懂事，什么蠢事都干过，简直说是天怒人怨都不为过！”
“但是，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今后会踏实做人！”
“在这里，我想让你们做个见证，是以刘全为首的这三个地痞无赖挑衅在先，特别是躺地上的这个杂碎，居然说要抢我老婆，你们说，他们该不该死？”
周围的邻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交头接耳。
“这姓赵的今天抽哪门子风？”
“说人家是地痞流氓，难道他自己不是？”
“唉，刚才人家不是说了吗，已经改过自新了……”
“五叔你老年痴呆了吧，赵笠是什么为人，他说啥就是啥，那他说他以后要发大财，你信不信？”
“出人命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都是一些老实巴交的老百姓，这种血腥场面哪里见过，没被吓得掉头就跑都算他们意志坚强了。
李亚楠这时候连忙站了起来，她抱着小春儿，眼眶通红，对周围的邻居们说道：“各位叔叔伯伯大哥大姐们，我们家什么样的情况你们也清楚，如果他们报公安的话，希望你们可以看在我和小春儿的份上，帮赵笠他说说好话，他真的已经在改变了，如果他被抓紧去了，我们母女俩怎么活下去啊……”
“李家妹子不要怕，三婶我全部都看在眼里了，就是那个戴眼镜的先欺负的你，赵笠他只是那个防什么来着？”
“三婶，那叫正当防卫！”
“对对对，妹子，别怕，我们可以作证，你放心好了，赵笠他绝对没事的！”
有人开头，人就很容易被组织起来。弱小的人，都会习惯性报团取暖，在周围的人看来，如今弱势的一方，毫无疑问是赵笠这一家三口。
“那两个谁，还不带上你的同伴滚蛋？”
“赶紧滚，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周围的邻居纷纷开始起哄起来。
刘全和老六脸色紫青，抬着已经昏迷过去的长毛夺门而去，头都不敢回，更不敢撂狠话。
临走的时候，老六还不忘将靠在墙角的那辆破自行车推走了。
赵笠朝周围的邻居抱拳，大声道：“今天我已经找回了我老赵家的两间鞋厂，过几天就会重新开业，各位叔叔阿姨们，如果你们暂时没有事情做的话，可以来我这儿打个下手，我给你们发工资！”
周围的人一听，顿时就是精神一振，也顾不得什么了，纷纷涌入赵笠的家里，将他整个人都围在中间，你一声我一句问起了详情来。
“赵家小子，你说的是真的？”
“就是东郊那边那片厂房是吗，你爸妈还在世的时候，我表叔家的邻居的儿子，就是在你们家的厂子里上班的，你可要算我一个啊！”
……
这个年代，能够有厂子上班，每个月固定拿工资，那可是羡煞旁人的事情，虽然比不上在国营里的铁饭碗，好歹比种田强多了。
一顿安抚下来，邻居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春儿他爸，刘全那些人要是真报公安了，我们该怎么办？”
李亚楠满脸焦急，“你可不能进去啊，好不容易我们家里才好过一些……”
赵笠微微一笑，拉过李亚楠，在小春儿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拍拍她的后背，笃定道：“他们大概率是不敢报警的，刚才我要搞这么一出，只是为了能多一层保护而已。”
看着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自信的赵笠，李亚楠不禁脸色微红，有担当的男人，都是会讨女人喜欢的。
“刚才谢谢你了，要不是你，那些街坊邻居可不会那么容易就帮我说话。”
李亚楠脸色更红了，她白了赵笠一眼，“进屋吧，准备吃饭了。”
看着一脸窘态的李亚楠，赵笠不禁失笑，这个年代就是这么纯真，男女保守，哪怕是夫妻，说句谢谢，都会脸红。
“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儿，他赵笠要是不把劳资的自行车还回来，我弄死你们全家！”
声音极大，周围的邻居纷纷探头探脑在赵笠的院墙上看着热闹。
赵笠脸色一沉，当即大步走了进去，就看到刘全和长毛三个地痞正站在院子里，李亚楠抱着小春儿在台阶上哭成了个泪人。
屋角边的小木棚已经倒塌，老母鸡也死了一只，整个身子都被踩扁了，剩下的到处乱跳，满地鸡毛。
“你们在干什么！”
赵笠大喝一声，连忙走到李亚楠的身边，小春儿一看到他，终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爸爸，他们打妈妈！”
赵笠脸色阴沉，盯着刘全，“我希望你们能够给我一个解释，否则……”
“否则什么？你这个废物还能把我们怎么样？”
刘全一改以往的面善，恶狠狠的指着赵笠质问道：“你这狗东西终于回来了，我问你，你是不是把我的自行车给卖掉了？”
赵笠一愣，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的，按理说，除了他自己，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甚至都没有对李亚楠说起过。
见得赵笠没有说话，刘全冷笑道：“怎么，还不承认？”
“要不是长毛想要换辆新车，恰恰又和那收二手车的认识，指不定我们三个还被你蒙在鼓里呢！”
老六抱着手臂，阴恻恻的笑道：“没想到吧，老全的自行车是做过记号的，到收二手车那儿一眼就认出来了！”
“还好我们一早就过来了，不然说不定我昨晚借给你的车又得被拿去卖了！”
周围的邻居一听，这才反应过来。
“我就说呢，这赵笠家里穷得叮当响的，这两天是大米白面一袋一袋的往家里搬，还天天吃猪肉！”
“我说他是哪里来的钱呢，没想到是卖了别人的车，这种缺德事也做得出来，李家妹子嫁给他，真是造了八辈子的孽啊……”
周围的邻居没有一个是喜欢赵笠的，他们恨不得这个只知道整天打骂妻女的人渣早点死。
“就是可怜李家妹子了，现在人家找上门，她们母女俩估计要吃苦头。”
邻居们的讨论，一字不差，全部落在了院子里的众人耳中，刘全见得有人声援自己，不禁气势更足了。
“姓赵的，枉我们把你当兄弟，你却把我们当傻子，让我们等你一整天，结果你却给了几毛钱就将我们打发了，现在还卖了劳资的车，这笔账，我们今天就要好好找你算一算！”
李亚楠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六神无主的拉着赵笠的手。
赵笠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没事的，一切有我呢！”
“兄弟？”
赵笠冷笑一声，“就你们三个吸血鬼一样的东西，天天粘在我身上，拿我的好处还少了？”
“上个月，光是在迪厅喝酒就花了我二十多块钱，还不包括下馆子的饭钱。”
“上个星期，在黄大佛那边的赌场，你们没钱赌，就以我的名义借钱，结果反倒是劳资欠了他们五百多块！”
“别说你那辆二八大杠了，劳资现在恨不得将你们三个人拥有的一切都拿去卖了！”
赵笠指着刘全，骂道：“你们三个恨不得我倾家荡产供你们吃喝嫖赌，真当劳资傻啊，我就实话告诉你们，这事儿没完的，我一定要在你们身上找回所有损失！”
既然已经撕破脸，赵笠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三个地痞而已，他还没放在眼里。
刘全怒极而笑，指着赵笠道：“在我们身上找回损失，就你？”
“跟他废话个屁，今天他要是不把钱还给你，咱们就打断他的腿！”
别看长毛带着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却是最恶毒的那一个，他努了努嘴，指着李亚楠淫笑：“他老婆国色天香着呢，要是这姓赵的没钱还，我们就把他老婆带走！”
老六哈哈大笑：“长毛你小子读过书就是不一样，换我们这种大老粗，是想不出国色天香这么个好词儿的。”
赵笠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打李亚楠的主意，这可是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二话不说，抄起屋角散架鸡棚的一根木棍，照着刘全三人的身上就撸了过去。
刘全三人哪里能想到赵笠说动手就动手，从认识赵笠开始，除了死要面子活受罪之外，根本就一无是处。
刘全和老六慌忙一个驴打滚躲了过去，瘦弱的长毛身体素质跟不上，腰间重重接了赵笠一棍子。
惨叫一声，长毛整个人倒飞出去，近视眼镜也摔在地上，然后被赵笠一脚踩成了废渣。
一棍接着一棍重重砸在长毛的身上，像熟透的西瓜摔在地上的沉闷声，传到众人的耳中，是那样的让人毛骨悚然。
惨叫了几声，长毛再也叫不出来了，整个人奄奄一息躺在地上，左手手臂呈一个诡异的弯度耷拉在肩膀上，不知道断成了几截。
刘全和老六都吓懵了，没想到他们眼中一无是处的废物，居然下手这么重。
李亚楠使劲捂着小春儿的双眼，看着赵笠的背影，大喊道：“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赵笠双手高举木棍，整个怔住了，直到此时，他才反应过来，连忙扔掉了占满鲜血的木棍，整个如同虚脱了一样，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气。
是对自己上辈子的一无是处感到愧疚，更是极度珍惜现在重生回来的这第二次机会，赵笠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破坏他的家庭，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你废了，你敢下这么重的手，我们这就去报公安，你这个杀人凶手，等着挨枪子吧！”
刘全和老六两个人站在远处，瑟瑟发抖，他们不敢靠近，只能色厉内荏的叫嚣着。
赵笠直起腰，环视周围看热闹的邻居，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我赵笠从小不学无术，以前不懂事，什么蠢事都干过，简直说是天怒人怨都不为过！”
“但是，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今后会踏实做人！”
“在这里，我想让你们做个见证，是以刘全为首的这三个地痞无赖挑衅在先，特别是躺地上的这个杂碎，居然说要抢我老婆，你们说，他们该不该死？”
周围的邻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交头接耳。
“这姓赵的今天抽哪门子风？”
“说人家是地痞流氓，难道他自己不是？”
“唉，刚才人家不是说了吗，已经改过自新了……”
“五叔你老年痴呆了吧，赵笠是什么为人，他说啥就是啥，那他说他以后要发大财，你信不信？”
“出人命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都是一些老实巴交的老百姓，这种血腥场面哪里见过，没被吓得掉头就跑都算他们意志坚强了。
李亚楠这时候连忙站了起来，她抱着小春儿，眼眶通红，对周围的邻居们说道：“各位叔叔伯伯大哥大姐们，我们家什么样的情况你们也清楚，如果他们报公安的话，希望你们可以看在我和小春儿的份上，帮赵笠他说说好话，他真的已经在改变了，如果他被抓紧去了，我们母女俩怎么活下去啊……”
“李家妹子不要怕，三婶我全部都看在眼里了，就是那个戴眼镜的先欺负的你，赵笠他只是那个防什么来着？”
“三婶，那叫正当防卫！”
“对对对，妹子，别怕，我们可以作证，你放心好了，赵笠他绝对没事的！”
有人开头，人就很容易被组织起来。弱小的人，都会习惯性报团取暖，在周围的人看来，如今弱势的一方，毫无疑问是赵笠这一家三口。
“那两个谁，还不带上你的同伴滚蛋？”
“赶紧滚，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周围的邻居纷纷开始起哄起来。
刘全和老六脸色紫青，抬着已经昏迷过去的长毛夺门而去，头都不敢回，更不敢撂狠话。
临走的时候，老六还不忘将靠在墙角的那辆破自行车推走了。
赵笠朝周围的邻居抱拳，大声道：“今天我已经找回了我老赵家的两间鞋厂，过几天就会重新开业，各位叔叔阿姨们，如果你们暂时没有事情做的话，可以来我这儿打个下手，我给你们发工资！”
周围的人一听，顿时就是精神一振，也顾不得什么了，纷纷涌入赵笠的家里，将他整个人都围在中间，你一声我一句问起了详情来。
“赵家小子，你说的是真的？”
“就是东郊那边那片厂房是吗，你爸妈还在世的时候，我表叔家的邻居的儿子，就是在你们家的厂子里上班的，你可要算我一个啊！”
……
这个年代，能够有厂子上班，每个月固定拿工资，那可是羡煞旁人的事情，虽然比不上在国营里的铁饭碗，好歹比种田强多了。
一顿安抚下来，邻居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春儿他爸，刘全那些人要是真报公安了，我们该怎么办？”
李亚楠满脸焦急，“你可不能进去啊，好不容易我们家里才好过一些……”
赵笠微微一笑，拉过李亚楠，在小春儿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拍拍她的后背，笃定道：“他们大概率是不敢报警的，刚才我要搞这么一出，只是为了能多一层保护而已。”
看着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自信的赵笠，李亚楠不禁脸色微红，有担当的男人，都是会讨女人喜欢的。
“刚才谢谢你了，要不是你，那些街坊邻居可不会那么容易就帮我说话。”
李亚楠脸色更红了，她白了赵笠一眼，“进屋吧，准备吃饭了。”
看着一脸窘态的李亚楠，赵笠不禁失笑，这个年代就是这么纯真，男女保守，哪怕是夫妻，说句谢谢，都会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