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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突然冷起来,风也跟着发疯,吹在脸上像刀子割一样。
  动物要冬眠了
  阿侬也想冬眠,在春夏时储藏好粮食物品,等冬天的风一来,就立刻躲进洞穴里,谁也抓不住。
  可她不是动物,是人。
  好遗憾啊,阿侬叹了口气,胡思乱想着,继续喝粥。
  “慵慵”,她咽下一口粥,浓稠冷热正好,很好喝:“我这几天眼皮跳的很厉害,是不是要走桃花运啦。”
  她问的真诚,陆慵也答得真诚。
  “阿猫有喜欢的母猫,你死了这条心吧。”
  阿猫蹲在陆慵脚下,喵喵附和着,如果母猫有唇印,它很想向两人展示一下满脸的骄傲。
  阿侬用手指摁住眼皮,感觉还是突突跳个不停,忽然想起买花的女生。
  “慵慵,我觉得那天来买花的两个女生,好像认识我。”
  “那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你?”
  “是哎,为什么呢?”
  声音低下来,阿侬搅拌碗里的粥。
  “是不是我不招人喜欢?”
  “招我喜欢就够了。”
  陆慵用纸巾擦了下嘴角,长腿一迈,坐到阿侬身边,舀了一勺粥,喂到她嘴边。
  阿侬下意识张嘴,才发现粥快要凉了。
  “我自己来。”
  她要抢过去,陆慵一躲,连碗一起端走,一勺一勺地喂阿侬。
  今天没有太阳,雾蒙蒙的,很灰色。
  可阿侬却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垂眸,盯着陆慵骨节分明的手指看,不知为何,咽了咽口水。
  一抬眼,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表情,黑眸微眯。
  “做吗?我可以请假。”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阿侬腿都软了。
  陆慵有时候跟外表特别不像,尤其是在床上,什么话什么动作都能做的出来,狠戾又深情。
  像现在,阿侬很相信他说得出做得到。
  于是,阿侬红着脸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这个变态的无理要求。
  陆慵很是遗憾,又问阿侬需不需要再考虑考虑。
  阿侬:“……”
  不需要。
  陆慵去医院了。
  阿侬今天不用去花店,店长去做产检,也给阿侬放了天假。
  做什么呢。
  给阿猫洗了个澡,结果弄得自己一身水,一晃神,猫就逃走了。
  好失败。
  阳光暖人,阿侬盖了条毯子,窝在沙发上睡着了。
  眼皮又突突跳,阿侬叹了口气,怔怔盯着天花板看。
  想慵慵了。
  她只有他一个人啊。
  所以,特别想。
  *
  陈玉找到陆慵时,他在诊室里写东西。
  没有病人,陆慵请假半天,很遗憾,不能用来和阿侬做爱。
  他知道陈玉会来找他,迫不及待地,要来跟他说些什么,满足自己被打击的好胜心。
  “我认识周侬,她是我大学同学。”
  她先忍不住开口,看男人稳操胜券的姿态,陈玉又恨又爱。
  “昨天在花店,你看出来我认识她?”
  “嗯。”
  “那你为什么不问我?”
  陆慵笑了,眉眼戏谑,像是听到极其好笑的笑话。
  陈玉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思被他看透,但他又不说出来,看着自己出丑。
  “问了,然后呢?”
  “和你在一起吗?”
  他反问,好以整暇的姿态。
  又是这副模样。
  陈玉闭了闭眼,努力抑制自己的怒气,不要表现的像个撒泼的女人。
  “她跟我男朋友不清不楚,还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你知道吗?她家里还有个酗酒的继父,你觉得你的家庭会接受她吗?”
  陆慵点点头,用手撑着头,歪看着她,眼里带了点笑,使人生出能亲近的错觉。
  “还有吗?”
  他问。
  陈玉脑海里忽然蹦出那天周侬求救的眼神,心中一憷,手也跟着颤。
  “就这点,没了?”
  “没了。”
  陆慵点头,起身反锁了门,拉下帘子,然后一颗一颗解开白大褂的扣子。
  陈玉眼睛瞪得很大,结结巴巴问陆慵想干什么。
  但并不会得到期待的那句“干你”。
  不配。
  说出来嫌脏。
  男人里面是件白色毛衣,他个子高,比例好,穿起来很好看,有芝兰玉树的美好,是阿侬给他买的。
  想到这,他皱了下眉。
  怕弄脏。
  从桌上的盘里挑了把手术刀,陆慵微微躬身,心里越发恶心,一根手指头也不想碰陈玉。
  可他还是忍住上涌的恶心,捏住她的脸,手术刀冷冷贴在她的脸上。
  笑的温柔又多情,好似与她多相爱。
  “现在,该我了。”
  我好像…写崩了……
  疯狂安慰自己这是短篇   【可这写的是个啥……
  我捶胸
  要坚强地写完
  加油胖小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