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
  我解开他的袍子,露出他的胸膛,然后去解他的亵裤系带。
  他整个人僵硬得跟石头一样。
  双眼圆睁,眨也不眨,用一种几乎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
  “这样不好吗?”我捧着他的脸,亲了他一口,“你若不要,我就去找韦一笑了?”
  他眼中立刻迸出气愤。
  我嘻嘻一笑,扒掉他的亵裤,一直褪到他膝盖处。
  嗯,他身材不错。
  早在那次他沐浴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身材匀称,修长结实,线条漂亮得不像话。
  本钱也不错。
  虽然还没完全硬起来,倒是已现峥嵘了。
  “我很满意。”我冲他点点头,微笑。
  他脸上顿时爆红。
  我便低头解自己的衣裳。
  我先脱掉外衫。
  又褪掉中衣。
  只留了贴身里衣。
  我低头,越过高耸的36d,就见小张同学已经完全成长起来了。
  大张同学则是死死瞪着我。
  我笑了笑,伸手戳了一下小张同学。
  小张同学往旁边歪了歪,随即就像不倒翁一样,立刻又弹了回来。
  三围不错,也够结实。
  我满意地点点头,而后拾起中衣,慢条斯理地穿好。
  “刚才你嫌我穿戴不整齐,我正好趁机理一理。”
  说完,我又拿起外衫,披在身上,一丝不苟地穿好。
  最后,我穿戴整齐,站起身来:“张教主,晚安。”
  他被我点了全身穴道,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结实的胸膛裸露出来,两条大腿也光裸在空气中,配上他英俊的脸,很惹人犯罪。
  他大概知道被我耍了,气得狠狠瞪我。
  小张同学也很愤怒,青筋毕露,迎风而立,快要炸了的样子。
  我忍不住掩口笑:“再见哟。”
  抬腿迈过他的身躯,往客栈的方向走。
  至于张无忌?
  如果他运气好的话,会在半夜被发现他不归的范遥或赵敏找到。
  如果运气不好……嗯……大概会跟小龙女一样。
  谁让他作孽?
  我裤子都脱了,却什么也没干成。
  他也得尝尝这滋味儿。
  回到客栈,韦一笑就在门口等我。
  这回倒是不见王保保。
  他脸上挂了彩,没在范遥手里讨到便宜。
  范遥跟杨逍是一个级别的高手,韦一笑跟他比起来,稍微差三分。
  我有点心疼,摸上他的脸:“疼不疼?”
  他不以为意地拉下我的手:“你跟他聊什么了?”
  说着,上下打量我。
  许是见我衣衫整齐,他并没有多想,握着我的手进了客栈。
  “一会儿到你屋里说。”迎面走下来范遥,四目相对,我刹住话题。
  范遥见了我,便拦住我:“我们教主呢?”
  “被我吃了。”
  他拧起眉头:“请周掌门如实回答。”
  “就是被我吃了。”我摸了摸肚子,“要不,明天早上你到茅房里找他?”
  他气得脸色都变了。
  我才冷笑一声:“你们教主是个大活人,有脚自己跑,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范右使问我要人,可真是好没意思。”
  他抿了抿唇,才从牙缝里挤出来:“多谢周掌门。”说完,匆匆下楼走了。
  走上楼,又见了赵敏。
  她也问我:“你把无忌哥哥带去哪儿了?”
  “他和范右使有点事情,便叫我先走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哪里。”说完,我便带着韦一笑,去了他房里。
  赵敏叫我不住,跺了跺脚,下楼去找人了。
  我忍不住笑起来。
  如果赵敏看到她的无忌哥哥是那种情形,不知是什么脸色?
  她这样于情之一事上单纯的小姑娘,喜欢的是“谈”情“说”爱,而不是“日”久生情。
  “你笑得真奇怪?”进了屋里,关了门,韦一笑看着我问道。
  我倒了杯水,仰头喝下半杯,才笑道:“我刚把张无忌整了一顿。”
  他指了指身前的杯子,示意我给他也倒一杯。
  在峨眉山上的五年,他把我当小丫头惯了,总觉得我不会违逆他。
  我想了想接下来要说的事,便没有摆掌门的架子逗他,倒了一杯水推给他,才说道:“我把他裤子扒了,点了穴道,丢在野外了。”
  “你——”韦一笑差点把水喷了出来,他愕然看着我,“你可真大胆!”
  我耸了耸肩:“谁让他坏我好事?”
  韦一笑的眼睛沉了沉,没说话。
  屋里打过两场,如今乱糟糟的,一片狼藉,再也没有了做那事的心情。
  “明天一早,你就回峨眉吧。”我对韦一笑道。
  第49章
  韦一笑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半个月后,我要和张无忌去冰火岛。”我放下杯子, 平静地看着他道, “你先回峨眉, 帮我办点事。”
  他几乎立刻就露出怒容:“周芷若, 你少来这套!你是不是又被他迷了心, 要反悔?”
  “你又不信我吗?”我静静地看着他, “就像上次一样?”
  他怔了怔,憋住了怒气。只是手里的茶杯, 却“喀嚓”一声,被他捏碎了。
  茶水迸溅出来, 打湿了桌面,以及他袖口的衣裳。
  他的手心也被扎破了。
  “你出去。”他看也不看我,伸手一指门口, 冷冷说道。
  我站起来。
  但是没有走。
  我低着头, 看着他带着怒意的脸庞:“峨眉派势单力薄,与明教无法抗衡, 与朝廷亦是无法抗衡。我希望你回去后,帮我收些穷苦人家的孩子,捡着有慧根的, 能练武的就练武,能跑生意的就跑生意, 实在没什么特长但人品老实的, 就让他们种地。”
  他本来低着头, 听了我这番话, 慢慢抬起头来,眼底有几分惊讶。
  “银钱倒不必愁,峨眉派还有一点存款。只不过,如今你这样回去,师姐们不见得信你。你在山脚下劫几个富户吧,我知道几个人家,家里很有钱,却不太仁厚,分别是……”我慢条斯理地把交代的话,慢慢都说出来。
  他终于忍不住了,问我:“你要做什么?”
  “我要试试。”我看着他,平静地道,“你恨我,怪我没有把自己交给你。可这不能怪我,我是想给你的。该恨的人是张无忌,是他将你我玩在鼓掌之中,一点敬重也没有。我要试试,像我师父灭绝师太一样,让人敬重,不敢造次。”
  他一怔,随即神情复杂起来。他抿了抿唇,缓缓站起身,眼底有几分愧疚和难堪:“我不该怪你。是我没本事护住自己的女人,怪不到你头上。”
  他本来气恼万分,却只怪我。被我这样一说,倒怪到他自己头上去了。
  他竟然不怪张无忌。
  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如沸水般咕嘟咕嘟直冒泡。
  面上却一片平静,仰头看着他道:“那你答应我吗?”
  “谨遵掌门之命。”他非常郑重地抱拳,冲我做了一个尊敬的礼节。
  我笑了,绕过桌子,上前抱住他:“谢谢你。”
  半个月后,一条大船驶向大海。
  这是一条外形朴素的船,看起来跟其他出海的船没什么区别,只是船身更大了一些。深色帆布鼓着风,平稳地向大海深处驶进。
  我趴在背风处,两手把着船身上有些刺的木头,盯着越来越远的陆地,心潮起伏。
  临走前,我跟贝贝道别,她两只眼睛都湿润了,仅有的那只手抓着我:“你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回来。”
  她恢复得很快。一来她身体底子好,二来张无忌开的药方好,加上环境稳定,每天吃吃、睡睡,偶尔下楼溜达一圈,在我走之前她已经不太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