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田然现在闻着隔壁的那味就觉得好香, 好想吃。
俗话说由俭入奢简单，由奢入俭难，最近她的嘴都被这里的饭菜养刁了。
吃着这碗里的红油油干巴巴面条, 她现在只觉得味同嚼蜡。
田然一边搅拌碗里的面条，一边暗暗地骂起了徐畏。
“他也太恶毒了, 干嘛要让厨师把这边的饭做得这么好吃？害得她都吃不下自己煮的了。”反正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自己是不会有错的。
田然一边想着, 一边夹起一撮面条往嘴里塞, 脸颊鼓鼓的，也不知道是吃出来的还是气出来的。
苍轶看着她明明吃得很辛苦，却要装出很好吃的样子, 不是很理解。冷硬锋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困惑。
可能是目光太直白了, 被埋头吃饭的人发现了，田然抬头，不满地哼了声道, “你干嘛一直看着我？我脸上是有花吗？”语气有点凶巴巴的, 但因为声音娇软, 所以并不让人生气和反感。
但是因为还没几个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苍轶听到后, 眼神下意识冷了几分, 说实话有点可怕。
然而田然看着他，不仅不害怕，还睁大着眼睛，不敢置信道，“你居然瞪我？”控诉的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打了她。
苍轶下意识把眼神一收，移开了眼睛，“我没有瞪你。”她哪只眼睛看出来他瞪她了？
田然：“不，你就有。”
邵寅珵在一旁添油加醋，“没错没错，我也看到了。”
苍轶十分凶狠地瞪了他一眼，下一秒收了回来，转过头看向田然道，“看到了没，这才叫做瞪。”用实力证明了他没瞪她。
看到这一幕，田然不但没有道歉，而且还反咬一口，“不是就不是嘛，这么激动干什么。”有理没理的都被她说了，苍轶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女的，胡搅蛮缠，不可理喻。
他握了握拳，又松了开来，右手上一道伤口有点明显。
贺临之就坐在他身旁，看到了他受伤的右手，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苍轶低头看了一眼，冷笑了一声，“被狗咬的。”说完后，三两口吃完了饭，走出了厨房。
正好田然也不是很想吃饭，光明正大离开厨房，不过她什么都没去，而是跟上了前面的苍轶。
“喂，什么叫做被狗咬了，我告诉你，你这么凶是找不到媳妇的。”
听到这句话，苍轶停住了脚步，身后，田然一时没刹住，直接撞了上去，“嘶”的一声，额头红了一小片。
她揉了揉两下额头，不满道，“你的身体是铁做的吗？怎么这么硬，疼死我了。”抬起头时就见到他转过身来盯着自己，面无表情，再加上他脸本来就看起来很凶，哪怕平时她艺高人胆大，但是在身高的差距下，还是忍不住怂了起来。
“你想干嘛？我告诉我可是会跆拳道，打人很疼的。”身体倒是很诚实地退后了两步。
苍轶看到后，语气嘲讽道，“就你？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拎起来。”
“还有，从来只有我挑别人的份，没有我挑别人的份。”想要搭上他的女人多的是，不管是为钱还是为权，都不可能出现她说的那种情况。
田然好奇问道，“那如果出现那种情况呢？”
“这不可能。”苍轶果断道。
里面，怕他们两个真打起来，这时候都出来了。
其实贺临之几个人心里并不担心，因为他们知道苍轶再怎么没品，也不会打女人，但是温萱就不一样了。
她一看见田然就走上前，问道，“你没事吧？”见到她除了头上有点红外，没什么事情，才放心了下来。
一旁，苍轶听到后，瞥了一眼温萱，懒得跟她计较。
虽然他对她没有印象，但看她对自己这么害怕，应该是在哪里见过他处理人吧？否则他自认为自己平时脾气还是不错的，还不至于那么吓人。
在田然跟温萱说话的时候，苍轶不知道从哪里拿的一包方便面，扔给她，只道了两个字，“报酬。”就上楼了。
是个都知道是什么报酬，午饭的报酬呗。
田然喜滋滋地收下了它，跑去烧开水了，这时候不再是她闻着别人的香味了，而是别人闻着她这边的香味了。
方便面，yyds。
不同于女嘉宾闻着这味觉得很香，贺临之跟覃继看到她吃垃圾食品，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
餐桌上，覃继看着她拆开包装，熟练地开始泡了起来，淡蓝色的眸子闪过不赞同的神色，“根据研究结果表明，一包的方便面需要用一个月的时间来排毒，这种东西还是少吃为好。”
田然：“嗯嗯。”一边敷衍着，一边还是照样泡她的泡面，特别像工作上常见的老油条，嘴上说的好好好，可实际上该怎么样还是怎样。
虽然节目组让八个嘉宾煮饭，但碗筷还是有专门的人帮忙收拾的，所以不用他们操心。
一群人吃完饭后，就各干各的事了。所有人中除孟涵桐相对空闲外，就属田然无所事事了。
直播间里的人看着她跑到厨房里瞎折腾，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总不会是要煮饭吧？看她中午的杰作就知道了她不怎么会煮饭，更何况她午饭都已经吃过了，怎么可能再煮？
在一群人猜测的时候，厨房里，田然把冰箱里的冷冻鸡爪，香菜，柠檬，洋葱，红辣椒，泡椒等等拿了出来，先将鸡爪用水烧开煮沸后，再去爪切开。
动作还挺熟练的，刀工也不错。
这时候大家再怎么不知道，都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我看她做得还像模像样的，怎么轮到煮饭就不行了呢？”感情是把技能全点在这儿了？
看着她在里面滴入几滴香油，倒盐巴，最后还知道要让它们入味，用保鲜膜包好，放进冰箱保鲜层，直播间观众有一种直觉，她做得很好吃。
有些嘴馋的人直接在网上下单了中份的鸡爪，一次性吃个够。
别墅里，邵寅珵看了一圈，没看到她，原本还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听到孟涵桐说她在厨房里做泡椒柠檬鸡爪，第一反应就是质疑。
“她做出来的东西能吃？”邵寅珵这个话并没有恶意，论吃东西，他相信她可以，但煮东西还是算了吧。
有时候，孟涵桐还挺羡慕他对田然的态度的，随意，有话想说，没有多少顾忌，不管是损还是什么，都给旁人一种亲近的意味。
不止是他，其他几位男嘉宾也是这样，对田然，他们都比较随意一点，而对她们，包括林书葛和温萱在内的女嘉宾，他们就比较疏离客气一点。
孟涵桐大概知道原因，所以也只能在心里羡慕了。
因为她性格比较较真，做不到像田然那样，就算被人损也笑嘻嘻的。以她的性格，要是听到邵寅珵这么说自己，只会不高兴老半天，别提说损回去了，不哭鼻子或尴尬就算好了。
哪怕田然现在不在这儿，她都能想象得出来她要是听见这句话会怎么回答了，应该是声音拔高道，“怎么不能吃了？你瞧不起谁呢？”又或者是捂着耳朵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想着想着，孟涵桐眼中就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有时候她觉得田然挺像她教的幼儿园小孩，都是同样的幼稚。
田然端着一盘西瓜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在笑，边朝沙发走过去的同时，边问道，“你们在聊什么啊，笑得这么开心？”
“我们在讨论你做的鸡爪能吃的吗？”邵寅珵解释道，不过他这个解释还不如不解释，至少田然听了之后高兴不起来。
“什么叫做能吃吗？明明我做得就很好吃。”她有点不满道，这是在质疑她的能力。别的不说，她在这个方面还是比较擅长的。
邵寅珵：“行行行，你做得很好吃。”敷衍的语气硬是逼得田然打算把明天的鸡爪分给他两只。
她就不信了，那么好吃的泡椒柠檬鸡爪他会不喜欢吃？到时候馋死他，求她给，她都不给。田然咬了一口西瓜心道。
几块西瓜，一人分一块，眨眼间就没了。不过没关系，她还榨了一杯的西瓜汁在冰箱，吃完西瓜后，她又开始喝起西瓜汁，享受得很。
“说实话，我也想参加徐导这个综艺了，看田然多享受？每天吃了喝，喝了睡，偶尔出去玩两圈，这换谁不得乐疯？”直播间里的人看着屏幕里的人莫名有些嫉妒。
“这个道理谁不知道，前提你颜值得过得去啊，不然长得太丑谁要？”终于有一个说了实话了。
不管是哪个女嘉宾，她们的颜值都是普通人的天花板。除了田然不是经历层层面试进来节目的，其她三个人起码都经历了三轮面试。光刷下去的人就有几千人了。
这就不得不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了，只要钱够多，多的是有人愿意来。
“欸，这时候要是有甜点就好了，绝配。”这时候田然突然感叹了一声道。
正好这时候覃继接到电话，有事要出门一趟，听到这句话，问在场的人道，“你们有想要带的东西吗？”但目光却是看向了田然。
她第一反应就是问，“要钱吗？”不要钱的可以有，要钱的也可以有，但是要钱的，他得去找徐大导演报销，不能找她，这得提前说好。
覃继揉了揉眉心，“放心，不要你钱。”他看起来有这么抠门吗？
那田然就放心大胆地点了，“我想吃城西的那家糕点还有永泰葱饼，你就随便给我买一点吧，我不挑。”
在她讲完后，覃继看向了其她人。
孟涵桐：“我跟她一样。”
林书葛和温萱也是，怕人家跑来跑去，麻烦。
至于男嘉宾，覃继压根连问都没问，当然，就算问了，他们也不会叫他买东西。因为给女嘉宾买东西，那还能叫做绅士，给男嘉宾买那叫做跑腿。
除非几个人关系很好，不然不会开口。
说到底覃继是徐畏的同学，不是他们的。
在覃继离开别墅后没多久，苍轶也从楼上走了下来，穿得一身黑，看起来就像个混□□的，不知道下来干什么。
“我说，你就不能换一件衣服吗？天天都是黑的。”田然忍不住吐槽道。
这就要说到她昨天晚上想要下楼喝口水，结果看到他在楼下，黑漆漆的，又不开灯，整个人又是一坨黑的，差点没把她魂吓没，还以为自己撞鬼了。
苍轶知道她想的是哪件事，冷冷道，“那是你胆子小。”要不是他把她嘴捂住了，估计叫声都把所有人吵醒了。
早上，贺临之问他手怎么了？就是被她咬的。
看起来没几两重，牙口倒挺好的，他到现在都还觉得疼。
田然会愧疚吗？不会，谁叫他半夜吓人的，他不捂住她的嘴不就没事了吗？况且她还十分善良大方地把上次邵寅珵给的那罐小药膏给他，已经算仁至义尽了好不好。
今早他骂自己是狗，她都没跟他生气呢。
苍轶要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的话，只会冷笑一声，“邵寅珵给了你那么多罐的k507药膏，你拿一个开过封的给我，小气也不至于小气这样吧？”
自己开个新的，把旧的给别人，抠门也没见过这么抠门的。
其他人不知道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迷，好奇问了出来。
“你们是在说什么？”为什么田然说衣服，苍轶回了一句她胆子小？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还发生了什么了吗？
只可惜两个人在这时候倒是达成意见统一，异口同声道，“没事。”这让大家更觉得其中有事了。
要不是晚上直播设备是关着的，他们就去问直播间里的观众了。
苍轶这次下楼是想要拿他的杯子的，拿完他就又上楼了，神出鬼没的。
有这个时间在这边浪费，他还不如上楼玩两局游戏，比这实在多了。
不过想到那百分之一的股份，在临上楼前，还是问了田然一句，“要不要上去打游戏？”只要她一直跟自己在一起，不就没有时间跟贺临之相处了吗？
丝毫没想到这一举动会给其他嘉宾还有观众带来怎样的惊讶和猜测。
田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先问了一句，“是什么游戏？”听到是最近很火的拳击游戏，果断答应了，“行啊。”
一旁，邵寅珵听到后，横插一脚，“我也一起。”把田然和他单独放在一起，他有点不太放心。
虽然邵寅珵看苍轶不怎么爽，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那张脸长得还算可以，就是因为打架打多了，眼神之中总是比常人多了几分凶狠，但不代表着就没人喜欢他这款的了。
俗话说由俭入奢简单，由奢入俭难，最近她的嘴都被这里的饭菜养刁了。
吃着这碗里的红油油干巴巴面条, 她现在只觉得味同嚼蜡。
田然一边搅拌碗里的面条，一边暗暗地骂起了徐畏。
“他也太恶毒了, 干嘛要让厨师把这边的饭做得这么好吃？害得她都吃不下自己煮的了。”反正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自己是不会有错的。
田然一边想着, 一边夹起一撮面条往嘴里塞, 脸颊鼓鼓的，也不知道是吃出来的还是气出来的。
苍轶看着她明明吃得很辛苦，却要装出很好吃的样子, 不是很理解。冷硬锋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困惑。
可能是目光太直白了, 被埋头吃饭的人发现了，田然抬头，不满地哼了声道, “你干嘛一直看着我？我脸上是有花吗？”语气有点凶巴巴的, 但因为声音娇软, 所以并不让人生气和反感。
但是因为还没几个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苍轶听到后, 眼神下意识冷了几分, 说实话有点可怕。
然而田然看着他，不仅不害怕，还睁大着眼睛，不敢置信道，“你居然瞪我？”控诉的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打了她。
苍轶下意识把眼神一收，移开了眼睛，“我没有瞪你。”她哪只眼睛看出来他瞪她了？
田然：“不，你就有。”
邵寅珵在一旁添油加醋，“没错没错，我也看到了。”
苍轶十分凶狠地瞪了他一眼，下一秒收了回来，转过头看向田然道，“看到了没，这才叫做瞪。”用实力证明了他没瞪她。
看到这一幕，田然不但没有道歉，而且还反咬一口，“不是就不是嘛，这么激动干什么。”有理没理的都被她说了，苍轶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女的，胡搅蛮缠，不可理喻。
他握了握拳，又松了开来，右手上一道伤口有点明显。
贺临之就坐在他身旁，看到了他受伤的右手，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苍轶低头看了一眼，冷笑了一声，“被狗咬的。”说完后，三两口吃完了饭，走出了厨房。
正好田然也不是很想吃饭，光明正大离开厨房，不过她什么都没去，而是跟上了前面的苍轶。
“喂，什么叫做被狗咬了，我告诉你，你这么凶是找不到媳妇的。”
听到这句话，苍轶停住了脚步，身后，田然一时没刹住，直接撞了上去，“嘶”的一声，额头红了一小片。
她揉了揉两下额头，不满道，“你的身体是铁做的吗？怎么这么硬，疼死我了。”抬起头时就见到他转过身来盯着自己，面无表情，再加上他脸本来就看起来很凶，哪怕平时她艺高人胆大，但是在身高的差距下，还是忍不住怂了起来。
“你想干嘛？我告诉我可是会跆拳道，打人很疼的。”身体倒是很诚实地退后了两步。
苍轶看到后，语气嘲讽道，“就你？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拎起来。”
“还有，从来只有我挑别人的份，没有我挑别人的份。”想要搭上他的女人多的是，不管是为钱还是为权，都不可能出现她说的那种情况。
田然好奇问道，“那如果出现那种情况呢？”
“这不可能。”苍轶果断道。
里面，怕他们两个真打起来，这时候都出来了。
其实贺临之几个人心里并不担心，因为他们知道苍轶再怎么没品，也不会打女人，但是温萱就不一样了。
她一看见田然就走上前，问道，“你没事吧？”见到她除了头上有点红外，没什么事情，才放心了下来。
一旁，苍轶听到后，瞥了一眼温萱，懒得跟她计较。
虽然他对她没有印象，但看她对自己这么害怕，应该是在哪里见过他处理人吧？否则他自认为自己平时脾气还是不错的，还不至于那么吓人。
在田然跟温萱说话的时候，苍轶不知道从哪里拿的一包方便面，扔给她，只道了两个字，“报酬。”就上楼了。
是个都知道是什么报酬，午饭的报酬呗。
田然喜滋滋地收下了它，跑去烧开水了，这时候不再是她闻着别人的香味了，而是别人闻着她这边的香味了。
方便面，yyds。
不同于女嘉宾闻着这味觉得很香，贺临之跟覃继看到她吃垃圾食品，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
餐桌上，覃继看着她拆开包装，熟练地开始泡了起来，淡蓝色的眸子闪过不赞同的神色，“根据研究结果表明，一包的方便面需要用一个月的时间来排毒，这种东西还是少吃为好。”
田然：“嗯嗯。”一边敷衍着，一边还是照样泡她的泡面，特别像工作上常见的老油条，嘴上说的好好好，可实际上该怎么样还是怎样。
虽然节目组让八个嘉宾煮饭，但碗筷还是有专门的人帮忙收拾的，所以不用他们操心。
一群人吃完饭后，就各干各的事了。所有人中除孟涵桐相对空闲外，就属田然无所事事了。
直播间里的人看着她跑到厨房里瞎折腾，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总不会是要煮饭吧？看她中午的杰作就知道了她不怎么会煮饭，更何况她午饭都已经吃过了，怎么可能再煮？
在一群人猜测的时候，厨房里，田然把冰箱里的冷冻鸡爪，香菜，柠檬，洋葱，红辣椒，泡椒等等拿了出来，先将鸡爪用水烧开煮沸后，再去爪切开。
动作还挺熟练的，刀工也不错。
这时候大家再怎么不知道，都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我看她做得还像模像样的，怎么轮到煮饭就不行了呢？”感情是把技能全点在这儿了？
看着她在里面滴入几滴香油，倒盐巴，最后还知道要让它们入味，用保鲜膜包好，放进冰箱保鲜层，直播间观众有一种直觉，她做得很好吃。
有些嘴馋的人直接在网上下单了中份的鸡爪，一次性吃个够。
别墅里，邵寅珵看了一圈，没看到她，原本还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听到孟涵桐说她在厨房里做泡椒柠檬鸡爪，第一反应就是质疑。
“她做出来的东西能吃？”邵寅珵这个话并没有恶意，论吃东西，他相信她可以，但煮东西还是算了吧。
有时候，孟涵桐还挺羡慕他对田然的态度的，随意，有话想说，没有多少顾忌，不管是损还是什么，都给旁人一种亲近的意味。
不止是他，其他几位男嘉宾也是这样，对田然，他们都比较随意一点，而对她们，包括林书葛和温萱在内的女嘉宾，他们就比较疏离客气一点。
孟涵桐大概知道原因，所以也只能在心里羡慕了。
因为她性格比较较真，做不到像田然那样，就算被人损也笑嘻嘻的。以她的性格，要是听到邵寅珵这么说自己，只会不高兴老半天，别提说损回去了，不哭鼻子或尴尬就算好了。
哪怕田然现在不在这儿，她都能想象得出来她要是听见这句话会怎么回答了，应该是声音拔高道，“怎么不能吃了？你瞧不起谁呢？”又或者是捂着耳朵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想着想着，孟涵桐眼中就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有时候她觉得田然挺像她教的幼儿园小孩，都是同样的幼稚。
田然端着一盘西瓜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在笑，边朝沙发走过去的同时，边问道，“你们在聊什么啊，笑得这么开心？”
“我们在讨论你做的鸡爪能吃的吗？”邵寅珵解释道，不过他这个解释还不如不解释，至少田然听了之后高兴不起来。
“什么叫做能吃吗？明明我做得就很好吃。”她有点不满道，这是在质疑她的能力。别的不说，她在这个方面还是比较擅长的。
邵寅珵：“行行行，你做得很好吃。”敷衍的语气硬是逼得田然打算把明天的鸡爪分给他两只。
她就不信了，那么好吃的泡椒柠檬鸡爪他会不喜欢吃？到时候馋死他，求她给，她都不给。田然咬了一口西瓜心道。
几块西瓜，一人分一块，眨眼间就没了。不过没关系，她还榨了一杯的西瓜汁在冰箱，吃完西瓜后，她又开始喝起西瓜汁，享受得很。
“说实话，我也想参加徐导这个综艺了，看田然多享受？每天吃了喝，喝了睡，偶尔出去玩两圈，这换谁不得乐疯？”直播间里的人看着屏幕里的人莫名有些嫉妒。
“这个道理谁不知道，前提你颜值得过得去啊，不然长得太丑谁要？”终于有一个说了实话了。
不管是哪个女嘉宾，她们的颜值都是普通人的天花板。除了田然不是经历层层面试进来节目的，其她三个人起码都经历了三轮面试。光刷下去的人就有几千人了。
这就不得不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了，只要钱够多，多的是有人愿意来。
“欸，这时候要是有甜点就好了，绝配。”这时候田然突然感叹了一声道。
正好这时候覃继接到电话，有事要出门一趟，听到这句话，问在场的人道，“你们有想要带的东西吗？”但目光却是看向了田然。
她第一反应就是问，“要钱吗？”不要钱的可以有，要钱的也可以有，但是要钱的，他得去找徐大导演报销，不能找她，这得提前说好。
覃继揉了揉眉心，“放心，不要你钱。”他看起来有这么抠门吗？
那田然就放心大胆地点了，“我想吃城西的那家糕点还有永泰葱饼，你就随便给我买一点吧，我不挑。”
在她讲完后，覃继看向了其她人。
孟涵桐：“我跟她一样。”
林书葛和温萱也是，怕人家跑来跑去，麻烦。
至于男嘉宾，覃继压根连问都没问，当然，就算问了，他们也不会叫他买东西。因为给女嘉宾买东西，那还能叫做绅士，给男嘉宾买那叫做跑腿。
除非几个人关系很好，不然不会开口。
说到底覃继是徐畏的同学，不是他们的。
在覃继离开别墅后没多久，苍轶也从楼上走了下来，穿得一身黑，看起来就像个混□□的，不知道下来干什么。
“我说，你就不能换一件衣服吗？天天都是黑的。”田然忍不住吐槽道。
这就要说到她昨天晚上想要下楼喝口水，结果看到他在楼下，黑漆漆的，又不开灯，整个人又是一坨黑的，差点没把她魂吓没，还以为自己撞鬼了。
苍轶知道她想的是哪件事，冷冷道，“那是你胆子小。”要不是他把她嘴捂住了，估计叫声都把所有人吵醒了。
早上，贺临之问他手怎么了？就是被她咬的。
看起来没几两重，牙口倒挺好的，他到现在都还觉得疼。
田然会愧疚吗？不会，谁叫他半夜吓人的，他不捂住她的嘴不就没事了吗？况且她还十分善良大方地把上次邵寅珵给的那罐小药膏给他，已经算仁至义尽了好不好。
今早他骂自己是狗，她都没跟他生气呢。
苍轶要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的话，只会冷笑一声，“邵寅珵给了你那么多罐的k507药膏，你拿一个开过封的给我，小气也不至于小气这样吧？”
自己开个新的，把旧的给别人，抠门也没见过这么抠门的。
其他人不知道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迷，好奇问了出来。
“你们是在说什么？”为什么田然说衣服，苍轶回了一句她胆子小？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还发生了什么了吗？
只可惜两个人在这时候倒是达成意见统一，异口同声道，“没事。”这让大家更觉得其中有事了。
要不是晚上直播设备是关着的，他们就去问直播间里的观众了。
苍轶这次下楼是想要拿他的杯子的，拿完他就又上楼了，神出鬼没的。
有这个时间在这边浪费，他还不如上楼玩两局游戏，比这实在多了。
不过想到那百分之一的股份，在临上楼前，还是问了田然一句，“要不要上去打游戏？”只要她一直跟自己在一起，不就没有时间跟贺临之相处了吗？
丝毫没想到这一举动会给其他嘉宾还有观众带来怎样的惊讶和猜测。
田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先问了一句，“是什么游戏？”听到是最近很火的拳击游戏，果断答应了，“行啊。”
一旁，邵寅珵听到后，横插一脚，“我也一起。”把田然和他单独放在一起，他有点不太放心。
虽然邵寅珵看苍轶不怎么爽，但是也不得不承认他那张脸长得还算可以，就是因为打架打多了，眼神之中总是比常人多了几分凶狠，但不代表着就没人喜欢他这款的了。